第十九章 我时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
外面有人大喊:“翁阳醒了。”
后来便一大推人冲了进来。
只听护士大喊道:“都别過来,都外面等着。”
一個警察对着护士手拿警察证,对着护士說:“我需要审问几個問題。”
护士则警惕的看着警察說道:“只能十分钟!”
警察說道:“你知道‘胡苹’這個人嗎?”
“知道,她是...”我装作突然睁大眼睛,猛然跳了起来大喊道:“胡苹呢?”
似乎因为用力過猛,我的脑袋宛如被敲击了一般,巨大的疼痛使我流下了冷汗。
警察劝导我不要太激动,叫我把那天的事情說一下。
“那天本来胡苹扭伤了脚,我体力最好,便背着她下山,想着遇见老师。却沒想到几個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口罩和帽子的人。”
“……”
“后来我就昏迷了。”
警察沉默了一会說道:“据我們调查,胡苹這個小姑娘一直找不到。我們估计,她已经遇险了。”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头盖住,不停的颤抖,带着哭腔念叨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两天后,我带病出院,理由:我想回去歇息。
我暂时休了学,父亲看着我难受的模样,叹息一声說道:“你不用太难過,不是你的错。”
我低着头眼睛发红咬着牙說道:“爸爸,我想学搏击!”
父亲看了我,又叹息了一声,知道我拗不過說道:“好,但你要小心,不能太拼命,等爸爸下次回来给你带点礼物。”
……
终于事情结束,我偷偷回到了春游的那座山,而胡苹似乎已经饿晕了。
我带着她将她离开了這個地方。
……
我将屋内的地板、墙壁、窗户甚至冰柜外都贴上了塑料膜。
开始用着解刨动物的做法开始解刨胡苹。
我从脚开始,多么精美小巧的脚趾头啊;一步一步往上爬,胡苹似乎承受不住這样的痛感,不停的发出惨叫,听着惨叫,我心中澎湃的欲望似乎更加到了充实。
剥皮时的血液四溅,散落在周围的墙壁上、窗户上,渐渐顺着塑料膜汇聚在了一处。
胡苹的叫声越发的令人残忍,最后失去了声音,只是幽怨的看着我。
最终,她的头皮包括头发,被我用力的扯开,只剩下骨头上粘着肌肉组织,完完全全可以看到裡面的逐渐停止的心脏。
我,翁阳,终于解剖了一個人。
我将她剩余的尸骨放在冰柜上,将汇聚在一处的血通過‘学习’的办法,涂抹在墙上。
我看着墙上的血液,我觉得,我成功了。
我看着来之不易的‘艺术’,心中不断狂喜。
突然我看到了躺在冰柜裡的胡苹的尸体,似乎动了一下。
‘胡苹’似乎在适应着自己的冰冻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一個沒有皮的尸骨,将头放在可见骨头的手上问道:
“翁阳,這样的我,美嗎?”
“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欢依旧追问道。
“還记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吧,就是那個婴儿的事情(详见第十章。)。”
“记得,咋了?”阿欢忽然惊讶說道
“难不成又是一個婴儿...”
“别想太多了,這次的事情会更加恶劣。”
“那你倒是說啊。”
“想知道嗎?收摊。”胖子故弄玄虚說道。
……
棺材铺
“八戒!!!你的超哥又来了。”胖子在门口大喊道。
說着便要闯进去。
只听八戒喊道:“别进来,求您了祖宗!”
“我這谈着生意呢!”八戒跑到门口对着胖子說道。
“我這有件事,你肯定更加有兴趣。”胖子胸有成竹的說道。
看着八戒這副自信的模样,开始觉得有些半信半疑說道:“胖子,要是這事我不感兴趣,你那帐我可是要翻倍的。”
“那要是感兴趣,你得再帮我做件事。”胖子扯了扯眉毛說道。
“那成!”随后八戒对着裡面的人喊着:“這位大爷哟,我突然有急事,您要不换一家或者改明日再過来呗。”說着便要赶人。
那個大爷长相七八十岁,但依旧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问道:“店家,生意不做了?”
“不做了不做了。”八戒随后說道:“赶紧走人赶紧走人。”
大爷嘀嘀咕咕的說道:“现在還有不做生意的店,真是好生奇怪了。”
八戒回头看向胖子问道:“那时候出发?”
“晚上。”
只见八戒跑了出去喊道:“大爷,生意還是要做的,你要帮忙找我啊。”
……
晚上,看着胖子不避嫌的‘帮’八戒叫了三份饭,而等到外卖员送到收钱的时候,胖子将口袋掏出来,空的。
八戒不禁骂道:“你個死胖子,沒钱還叫饭。”
“這不,我是客人!你知道吧,客人为重。”胖子似乎占理的說道。
“你個狗日的孙子。”八戒狠狠的說道,并付了钱。
三人吃完饭后,抽着闲烟,胖子看着月色說道:“出发了。”
三人便离开了棺材铺。
门外,胖子和八戒微微眯着双眼,不久便开始动身。
胖子和八戒二人带着阿欢走走停停,在大街小巷乱串。
阿欢不解的问道:“到底要去哪裡?”
八戒急忙捂住他的嘴,并小声說道:“不要大声說话,难免冲了鬼怪。”
八戒解释道:“释儒道三家都有各自开天眼的方式;开了天眼,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可這东西是相互的,你一旦可以看见這东西,這东西也会瞧上你,算是本来不交流的两界,因为‘天眼’会相互连接。”
“一般這东西是闭合的,所以沒事;但是一旦开了‘天眼’,看了某些鬼怪,就相当于把闪光灯夹在别人面前,所以說难免会冲撞了鬼怪。”
随着他们跟着八戒,一路上有惊无险,在一座无人的野山上,看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子。
房子灯亮着,但却十分昏暗。
胖子和八戒悄悄的接近,看着上午那個二十多岁,日日来求卦的年轻人,在哪裡对着冰柜画着什么。
阿欢顺着翁阳的眼神望去,一個骨头连着肉的尸体坐在冰柜上,面朝着翁阳,面入着‘微笑。’阿欢不由得生出一阵恶心,急忙跑到门外呕吐。。
而八戒和胖子看着满墙的红色的‘绘画品’,伸出双手,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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