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過大年(上) 作者:未知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看着那老教授跪在教学楼的楼梯上,我心裡不知是什么滋味。胖子這时走過来对我說道:小邪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不說你也明白了吧,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都报,怎么样這回你的心裡能好受些了吧。 我叹了口气,看着那老教授面目表情似乎是受到什么惊吓。我冷笑一下对胖子說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件事似乎就這样過去了,坏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這对那女鬼和血婴也算是一個交代了,日子也一天天的過,转眼间到了年底,這也就意味着這個学期也要结束了,临近回家之际,我們寝室的几人出去喝了顿酒,在酒桌上,我們几人畅所欲言,可让人无奈的是,我們這四個人在這一個学期裡都沒有什么斩获,依然是光棍一條,那晚我們四人不知喝了多少,以至于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晚上,胖子约我出去,当我俩又来到那個小酒馆的时候,此时我和胖子已经跟這的老板相当熟悉了,老板见我俩来了后,冲我俩笑了笑走過来說道:今天吃点嘛! 我和胖子要了几個简单的小菜后,我问胖子過年去哪,毕竟這家伙是一個孤儿,如果实在沒地方去的话,就跟我回家吧。 胖子冲我一笑說道:這回放假,他准备回寺庙去看看师傅,经過這几回的战斗胖子感觉自身還存在很多的缺点,所以想趁這個假期好好的恶补一下,我听完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在說什么了。 晚上回到寝室后,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不知为何心裡却想着臧菲雅,這個让我尘封好几個月的女人,不知她现在過的好嗎,或许当初她說的很对,我不能带给她什么幸福,看看我现在這個样子,半人半鬼的,臧菲雅离开我也许是对的,可那份感情却始终让我无法忘却。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刻,当胖子送我到火车站时对我說道:小邪啊,你這次回家,记得早点回来,我胖子也沒什么朋友,你要是不早些回来,我也沒意思。 胖子這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說他市侩吧,還谈不上,总是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這番话能从他嘴裡說出来還真不易啊,我有些激动的对胖子說道:放心吧,如果你要是在你师傅那呆着沒意思,到我家来,我给你介绍一個新哥们,是我一個发小,也是我的好兄弟。 胖子点了点头。 火车进站了,我拿着行李踏上回家的火车与胖子挥手道别。上了车后,我才发现這人還真不少,似乎我赶上了中国最大的迁徙“春运”還好姜凡有门路给我订了一张票,要知道這個时候火车票都难求,姜凡能弄到有座的票可想而知后台得多硬,其实這也就是我小市民的心裡,有個座就给我乐的找不着北了,坐在火车上掏出MP3听着音乐来打发一下這无聊时光。 对不起打扰一下,能不能往裡面挪挪,我由于带着帽子,听的不是很清楚,可我知道有人在跟我說话,這时我抬起头,可下一刻我愣住了,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臧菲雅,此时的臧菲雅已经像变了一個人一样,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我一愣见是她,冲她笑了笑,然后赶忙将身子向裡面挪了一下。臧菲雅冲我笑了一下后,便坐了下来,此时這场面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說些什么,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可心裡却久久不能平静,记得在无数個夜晚裡,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再次相遇后我会說些什么,可真到了见面时,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說不出来。 你還好嗎?臧菲雅先问道。 我点了点头,并沒有說话。 小邪,是不是心裡還在记恨我。 我听到這话后转回头看了臧菲雅一眼,心裡說不出的滋味,這是什么意思,在同情我嗎,如果是這样的同情,我宁可不要。不是,我過的很好看来你想多了,我对臧菲雅說道。 臧菲雅听完后笑了一下,似乎对這些话不以为然,我俩就這样的沉默着,他大爷的這破火车为啥不快点开,我转回头不敢去看她,時間就這样一点点的過去,火车的颠簸,突然我感觉到有东西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回過头,只见臧菲雅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刚要动,只听臧菲雅对我說道:让我静静的靠一会好嗎,我只想找回当初的那种感觉,可以嗎。 我听完后沒有說话,闭上眼睛,是啊,還记得以前她就是這样靠在我的肩膀上,說是能从我這裡找到一种宁静,時間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我還懵懂的时候,可现实总归是现实,那些過去的已经不会在回来了。 一夜的時間臧菲雅都是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俩沒有過多的交流,或许這时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很好。 天還沒亮,火车便进了站,我拍了拍臧菲雅說道:醒醒,到站了。 臧菲雅睁开眼睛看着我說道:谢谢。 我冲她一笑說道:走吧,别想那么多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下了车后,我才发现這东北可比天津冷很多啊,也不知道狼七那個家伙来了沒有,就在我四处寻找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小邪我在這呢,我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個人,身穿棉袄,一头短发,显得十分精神,狼七!我喊了一声。 狼七快步走到我的近前,仔细的打量我一番后对我說道:你還是那個样子一点都沒变。 我看着狼七,這半年時間,我們虽然也通电话,可狼七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個子比以前要高的多,而且也更壮实了。狼七接過我的行李对我說道:走吧,家裡人都等着呢,我点了点头,刚要走的时候,我才发现臧菲雅不见了,我回头找的时候,已经沒有了踪影。 我看着冷清的火车站,心裡不胜唏嘘,真是应了那句话,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