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5]金发
言钥坐在树枝上看着那七人,還是发现了三個“熟人”。
站在正中间的人,纵一到纵三。
形式顿时一边倒。
看着七人迅速将那群人结束掉,言钥耸耸肩:“不会這么简单的。”
果然,刚好将那群人绑好。
其中一人开始地底地低吼,不断地扭动身体,抓挠着土地。
“看吧。”言钥低低地說。
第诺尔已经睡着了,听见言钥說话蹭了蹭他的肩膀。
“還說自己睡够了。”言钥笑笑,理了理有些褶皱地压在第诺尔脸下的兜帽。
言钥将视线重新挪回现场。
那人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抓得鲜血淋淋的,露着青筋,双眼圆瞪,布满的血丝让人有种双眼通红的发狂感觉。
“□控了。”费尔闲闲地說道,“不過好像不止他一人。”
话音刚落就有,就陆陆续续有人爬了起来。
“呵呵~幕后人還是斟酌了嘛,至少贵族沒有□控啊。”费尔继续說。
“你的烟飘上来了。”言钥嫌弃地說道。
“嘁,将就吧。”费尔难得地不敬。
纵使尝试将之斩杀,那些人明明受了致命伤却在下一刻再次站了起来。
“哼,‘不死之身’……”纵使之一不屑的說道。
“哎呀哎呀,难办了。”纵三使着风刃說道,再将一人一分为二后那人继续爬行后,有些恶心地挥挥手。
而□纵的人慢慢靠近马车,却突然被一股斥力排斥在外。
“呵呵,黑暗神大人终于出手了。”费尔继续笑呵呵地吞云吐雾解說。
然后从马车中冲出一股黑气,紧紧束缚住一群操纵住的人。再几番纠结后,那烟雾带着另一股更加浓郁的黑气离开了□控的人。
黑气在上空盘旋了数圈后,像是確認還有沒有可以带走的黑气似的。確認沒有了,才慢慢消失。
“哎呀,黑暗神大人出手就是不一样。”费尔笑嘻嘻地继续吸烟。
“是。”沐至应了一声。
“咳……不用应拉!”费尔捂着嘴笑着說,說完看着沐至,然后趁机送上一個吻,“每日一吻。”
“……”言钥看着费尔大胆的行为,沉默。
纵使再次隐在了黑暗中。
一直冷眼旁观的雷诺音娅的护卫,开始和另外存活的人清理现场。
而奥斯林等的三辆马车带着另外的护卫开始晃晃悠悠继续前进。
“你前父亲的招数真不错,将歹人带在身边,随时提防,而其他人又可以当做靶子。”费尔說着,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干,跟上了前面的马车。
言钥小心翼翼地横抱着第诺尔,跳下了树。
“钥,你最近很宠阿尔啊。”费尔看着兜帽下隐藏的脸說道。
言钥把怀裡的事物往怀裡搂了搂,沒有說话。
“哼,還有人。”奥斯林看着继续跟在身后的一行冷哼。
這时捷讯碟传来捷讯。
——“不要想碰后面跟着的人。”
“切,兔崽子。”
之后算是顺利的到达了神塔底部。
神塔几乎到了天上。
“知道嗎?”言钥看着塔顶突然开口說道,第诺尔早就清醒了,在一旁走着。
“……什么?”费尔被吓得转头。
“在一個世界看過一句话,记不得出处了,只觉得那句话很好玩啊,”言钥继续說,“就像0.9九循环与1只见的距离,明明只差一步,却永远无法跨越。”
“……呼——”费尔沉默地吐雾。
身后突然有人问道“”“你在影射什么?”
转头便看见弗莱黯站在身后,而奥斯林已经带着神降者和家属准备爬塔了。
“不提醒他们嗎?”费尔问到。
“谁要?”第诺尔反问。
于是言钥在一处侧门找到了捷径,靠着魔法阵简单的轻松的到达了神塔顶端,却沒有推门而入,不管怎样還是不要“喧宾夺主”吧。
言钥拿出上次第诺尔献宝的悬浮椅,坐在门口。
等奥斯林哼哧哼哧爬上来时,言钥已经快睡着了。
费尔无聊的亲着沐至玩,亲累了就继续吞云吐雾。完全不顾一旁的三個观众。
而奥斯林也沒力气管他为什么会比自己先到,毫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
至于言濂,在半路收到了下属的捷讯时,就无奈叹气。言兼则再累得不行时就骂骂咧咧了,完全符合火系的火爆
。
最可怜的還是护卫,因为神降者的年龄等的限制,所以完全是由护卫抱着上楼,而雷伊克一旦进入陌生怀抱就会哭。
而让克伊克抱着,因为只有五岁,沒走多远,就累得不行的。而一感到抱着自己的人有所不适,又开始嚎哭。
所以护卫只有认命地抱着已经一米三高的克伊克,让克伊克抱着雷伊克。一路上来虽然有换手但也累得够呛。
奥斯林休息好了,就把抱着雷伊克的克伊克拉了出来,准备敲门进入。
這时,门突然自己开了。
一行人转头看着开门的那人,金色的头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有些耀眼。
“头发和眸子颜色不一样。”一個护卫惊讶地說。
的确,眼睛不是金色,是银色,說起来,金色大概也只有他会有了吧。
“看吧,不是他。”弗莱黯冷冷地說。
“……”言钥采取漠视态度。
作者有话要說:开始卡文了。。。
[26]神塔
作者有话要說:哈哈哈。。。
问個問題,大家雷穿越嗎?
不說我就按计划写了。。。。
那人慢慢转身,示意众人进入。
“我等候大家许久了。”那人說道,“我就是神使。”
而塔顶的房间很简陋,一张石床,数列书柜,以及床边魔法阵中心漂浮着的《敬禁拉德之书》。
神使取出数张石凳,众人接過坐下。
“這是‘神将者’。”奥斯林推着抱着雷伊克的克伊克往前。
神使看了俩人一眼,說:“啊,是的是的。抱過来。”
說完就转身喃喃,准备进入《敬》所在的魔法阵。
克伊克小心地将雷伊克放入法阵内,就准备退回奥斯林身边去。
“唉唉,做什么?”神使见克伊克退回去问道。
“……啊,神使大人,他只是‘神将者’的哥哥。”奥斯林解释道。
神使看看克伊克,然后看着奥斯林,走出魔法阵,坐在石床上,不顾仍在魔法阵裡慢慢爬向克伊克的雷伊克。
神使完全不顾身份形象翘着腿說:“那請回吧,本来想早点解决的。但是……神将者不止一人。”
“不止一人?”奥斯林站了起来,下一刻瞪视這言濂。
言濂耸肩。
言钥看了眼,无所谓地說:“你们以为神降者为什么只有某個人抱着不哭?”
有人看了眼克伊克再转头看着言钥。
“我是意外。”
于是众人看着雷伊克。
“嘁,知道了?”神降者换只脚继续翘着說,“明明两個都是神降者,真不知你们怎么定义的。”
“……”众人沉默。
“好吧,继续。”神使揉揉头发說着站起来。
于是,三人站在魔法阵中,神使慢慢伸手拿到那本书,再慢慢翻书,一直翻到一页白纸。
一只手扶着书脊,一手放在书上,双眸开始慢慢变成金色,
“尊敬的创世之神,听从您的喃喃细语,愿在您的指导之下……”
言钥转头不听,实在有种渗得慌的感觉。
而言濂一直看着他,正如他所說,为什么“神将者”在他的怀裡就不哭呢?至于意外什么的……言濂想起宴会时,言钥抱起神降者时明明那么自然,是意外?根本不可能。
“……請您降下神谕。”神使淡淡地将吟诵结束。
而话音一落,书上闪過一阵白光。
本来的白纸上赫然印着一排字。
神使将之慢慢读出:“神将者,统一,与从前。”
每吐出一個词,奥斯林就多一份激动,只是……
“‘与从前’?什么意思?”奥斯林急急地问道。
“啪”的一声和上书,眸色也慢慢恢复到了银色,神使慢慢走进两個小孩。
轻轻地在两人额头点碰,俩小孩晃了晃就睡了過去。
踏出结界后就說到:“我哪裡知道?”
等那两個小孩睡着,神使坐在石床上,抱胸說道:“等俩個小孩醒了就滚吧。”
“……”這是神使?!
奥斯林再次开口问道:“那如果有人绑走了‘神降者’是否也沒用?”
“你当是绑定了?沒用沒用,要保护好神降者。”神使挥手說道。
“啧。”奥斯林难得孩子气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神将者,只是一個辅助,想要统一,還早着呢。”神使慢慢說道,“沒事就快点走了。”
收到神使再次的逐客令,众人再次无视。
“另外還有什么注意的事嗎?”言濂开口问道。
“沒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