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沒過多久,就有一人慢慢走了进来。
言钥眯眼看着他,虽然他的身上有着一种很熟悉地感觉,却很微薄。
长相却是很普通,蓝发蓝眸。
“好久不见了,主人。”那人坐在主位上說道。
言钥眯眼看着他,终于感觉除了那股熟悉感了。
“你拿了我的魂翎。”
“呵呵,你叫我‘魂翎’?這名字不错。”那人翘着腿,“那我以后就叫‘魂翎’了。”
“‘我’?”言钥重复這一個字,猜想浮在脑海。
他抿了一口一旁的侍女端上来的茶水。
突然,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向了那個侍女。
“为什么不给客人端茶?”然后在看了一眼让站在中间地言钥,說道:“還是說,你们這些贱婢,都看不起他?”
“……”真是小孩子。
言钥暗自笑笑,自觉地走到一旁地椅子上坐下。
一旁的人就端上了茶水,言钥做個样子的端了起来,就又放下了。
“主人怕我下毒?真是伤心。”那人低低地說了一句,带着一丝嘲讽地意味。
“我只是来這裡找回言濂的。”言钥无视掉他的话說道。
“……哼,那個小子现在正在密室裡呻吟呢。”
“……”言钥看着他,叹气,真的是個小孩,“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我也不打算将你收回,只要你不祸及我的世界。”
“啪!”再次被端上来的茶杯被扔了出去,砸在言钥身前就被一堵屏障拦截,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你的世界!凭什么……這裡将是我的世界。”
說完,言钥突然感到了一股熟悉地晕眩。
“怎么会……”說完,看着身前地那滩茶水,在白玉地板上,那茶水居然是粉红地颜色。
“哈哈……又中了‘焰食’了啊……我亲爱的创世神。”
“……明明……咳——”言钥捂住自己地嘴,伴随着這一声咳嗽,黑血混合从指缝流了出来。
而言钥附近地几個侍从开始七窍流血,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嘁,比那個隐士還要脆弱。”看着倒地的几人,那人不屑冷哼。
“是不是很惊讶?”那人慢慢从主位走了下来,站在言钥前面问道,“明明已经对‘焰食’不会有反映了?
呵呵……怎么可能!”
那人拉住言钥的前襟,将他提到自己眼前,言钥浑身无力。
看着眼前的大脸,有些不甘——好久……好久沒有感到這么屈辱了……
“‘魂翎’,你……”
“哟,知道了?”那人将言钥扔回了凳子上。
言钥捂着自己地嘴,又咳嗽了起来。
“我就是你那所谓的‘魂翎’,但是,又怎样?我不再属于你了,我就是我,我不是你的一部分!不是!”魂翎突然开始发狂,不少在大厅的人都被他波及。
毫无直觉地仆从带着血仍站在哪裡,除非伤及要害,命已不保,才会倒在地上——魂翎的操纵只对活人有效。
言钥慢慢从凳子上撑起身体,深呼吸地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哼,你现在還想和我斗嗎?”魂翎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主位上,看着言钥问道。
“我一直都沒有和你斗過。”言钥压抑着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低哑地反驳。
魂翎看着他,看了许久,突然扯开一抹笑意:“言钥……呵呵,言钥,如果你能在明日凌晨……啊,凌晨会不会太赶了一点?明日傍晚吧,明日傍晚将自己身上的‘焰食’清除干净,我就還你一個活生生地隐士。”
說完,就操纵着两個受伤不是很重地仆从扶起言钥,往一处别院走去。
而言钥在說完那句话后,被焰食严重影响地人类身体,沒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为什么還沒有反应?”纵五,也就是那個彪悍地大叔烦躁地问道。
“……啧,连纵士都不行嗎?”那個银灰色身影也有些显得烦躁不安了起来。
言兼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处地大门,尽管不想承认,時間越久,他就越担心言钥。
担心那個废子。
如果不是地理位置不允许,他可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要担心那個废子,而不是自己亲爱的哥哥?!
不過也沒多少時間让他纠结,因为从门内突然跑出了很多侍卫,都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往楼外扩散,像是在寻找什么。
“败露了,快走!”纵三一见這個情形,立即拉起言兼往外跑去。
“纵一!传送阵!快!”纵五抱起纵六,跟在了后面。
纵一快速地从戒指裡取出卷轴,直接传回了首都。
“有這玩意,为什么一开始沒拿出来?”言兼看着拉住自己的纵三问道。
“因为他们两個說要驗證一下言钥的实力。”纵三放开手收到。
“哼,有实力過弱河,也打不赢那叛徒!”纵五放下纵六冷哼到。
纵六理了理被打结的银灰色长发。
言兼感到很疲惫,他不知道现在還敢怎么办,连言钥這個全系法师都沒辙的人。
突然,言兼想起了另外一個黑发黑眸的人,但是,如果赶路是来不及了,找四個纵使讨要什么可以快速传讯的工具,却在這是,纵三拿出了一直橘色的大鸟,形如一头雄鹰,锐利地双眼在风元素地衬托下份外严肃。
言钥终于从梦魇中醒来。
再次尝到焰食的伤害可令他吃尽了苦头。
当初的各种噩梦都在刚才回忆了起来,有些被“塞”得难受地言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从硬冷地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刚坐好,从灵魂深处传来地疼痛又让他躺了回去。
“唉。”言钥无奈地叹气,从耳饰裡取出了那半颗魂翎。
魂翎坐在大厅主坐上,突然有些扭曲地笑了起来:“原来還有那么一個‘魂翎’啊……哼,可惜,就凭那個东西,想要消除被我变异地毒素,沒有可能。”
言濂捂着腰间最大的伤口,慢慢地挪到墙角,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最近的麻烦真多……
言濂扬起带着血迹的,青紫地脸,靠在身后潮湿地墙上。
自从从那神魔之森回来后,麻烦就沒有断過,先是自己不知为何召唤另外一头本命召唤兽——虽然现在仍不后悔;然后就是奥斯林的毁约,提前掀起了战乱;最后就是,根本沒有康复的身体,在恢复时,被一個根本沒有听過名字的人偷袭,夺下了自己手中的“纵隐楼”。
隐鬼也被他拿了去。
本来就沒有好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糟糕了,吐血還算好的了……
甩甩头,言濂停止了乱想。
却有突然想起,那人在走前說的那番话。
“我认识的……谁?”
突然,眼前闪過一個人影。
“不可能吧……”自嘲地笑笑,言濂困难地睁了睁眼睛,最后還是睡了過去。
作者有话要說:這算是反面大BOSS登场。。。==?
哎
最近身体不适。。。
作者有话要說:。。。
昨天吃海鲜過敏了。。。
手指都肿了,打字不能。。。
哭死。。
提前說一点。。。
我开学后是读大一,
MS有很多事情,
像是军训、社团之类神马的。。
或许会断更一個月。。OTZ、
但是,我会努力抽時間的。。。
言钥通過提取那半块魂翎裡面的变异“焰食”,慢慢分析,变异后的毒素基本元素组成。
而另一边,第诺尔因为被言钥“抛弃”,做出魔器后,就闷闷不乐,看着之前被人一直无视的那個信筒。
在喝茶时才发现這封信件,是那個看不起言钥的言兼写的……
第诺尔很不满,不懂言钥为什么要去救那些凡人。
把那信筒揉成一团,刚扔出去,尤裡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风……风鹰!”
尤裡觉得自己這段時間真是开眼了,先是“火鸟”,再是“风鹰”,這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魔使,听說只有魔导师级别才有可能。
而整個大陆所有系别的魔导师加起来不過30人,虽然有很多的高级法师,但是高级法师和魔导师虽然只差一個级别,但是其中的距离是难以估量的。
第诺尔看着那只橘色风鹰朝自己俯冲而来,便伸出了手。
果然,那只魔使在他眼前化作了一封信件,和当初那只火鸟一样。
看完信,第诺尔的怒气差点掀翻了宫殿的屋顶。
信件化作了风尘,消失了踪影。
第诺尔立即返回自己的那间房间,然后将几個耳钉形状的物件分发给了乔彬和弗莱黯,自己也在深海蓝玉耳饰上戴上了那個透明的耳钉。
简单的解释了耳钉的效果后,第诺尔就化身为一條银龙,往言钥的方向飞去。
看着离去的那條银龙,众人都呆了呆,然后,认为自己做梦或者眼花了,有做自己的去了。
“银龙?”乔彬看着弗莱黯问道。
弗莱黯将耳钉带上,看着银龙飞往的地方,沒有回答,挣扎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校场。
乔彬自讨沒趣,看着那個耳钉,很小巧,透明如同水晶,只是在前端有個简单的花纹装饰,想着第诺尔解释的作用,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戴上了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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