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视众人关心的眼神,从空间耳饰裡面拿出了那可魂翎。
但就在這时,魂翎自己飞了起来,往纵隐楼飞去。
而反应過来的第诺尔等人的结界根本无法拦截這块属于创师神的灵魂碎片。
“啧!”言兼不耐烦地踢了一边的凳子一脚。
“现在怎么办?”纵三看着一边看着魂翎离去一脸不悦的第诺尔问道。
第诺尔瞥了他一眼。
“我去找钥,你们在這裡带着。”
說完,头也不回地往纵隐楼走去。
“……他找得到纵隐楼?”纵五问纵三。
纵三摊手。
言兼一咬牙,也追了上去。
“我才不是为了那個废子!大哥才是最重要的。”
言兼心裡暗想。
当言兼追出去时,第诺尔因为身处闹市,沒办法变成银龙,正准备找個隐蔽的地方。
而這时,从宫殿裡冲出了许多的士兵和护卫。
关闭了城门,开始抓所谓“身份不明,具有未知魔法波动的嫌疑人士”。
而问其缘由,士兵等人都是闭口不答。
而第诺尔看到那些人,想了想就知道了原因。
毕竟,象征着地位权利的玉玺被人捏成了碎片,還只留下了些微的莫名魔法波动就从宫殿裡面消失了。
如此丢失国家威严的事情,大概只有当时在场的知道,其余人并不可能知道了。
而在此乱世,最大嫌疑,只要了解的,都会想到一個人——奥斯林。
而奥斯林因为久攻暗域不下而陷入了烦躁之中。
干脆地甩了疲倦的雷伊克一個响亮的耳光。
因为疲倦,雷伊克的嚎哭基本已经很少会引起元素暴动了。
而克伊克躺在雷伊克身旁,因为昏迷而未进食,导致脸色苍白,原本在同龄人中算是健硕的身形也销售了。
雷伊克哭了一会儿,就又趴在克伊克怀裡睡了過去。
“嘁,真是沒用。”
奥斯林正了正自己的战袍,走出了帐篷,开始這次的进攻。
言钥从短暂的冥想中恢复過来,恢复了些许的体力和魔法力。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
短暂的沉默,言钥慢慢坐了起来。
见此,言濂也挣扎着要做起来。
言钥压住他的肩膀,說:“你躺着。”
說完,就动用体内刚有的力量,准备为他疗伤。
而言濂就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当最后一口气耗完最后的力量,言钥差点软倒。
言濂也不放過這個机会,将他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言钥难得地沒有反抗,自己心裡默默叹气,埋怨這具属于人类的身体。
“你……”言濂停顿了一会儿,才說,“你很久沒有這样靠在我胸口了。”
言钥想了想,最后一次靠在他他胸口,好像也是五岁之前了,恢复了自己的记忆,就不在作出這些在他看来過于柔弱的动作。
言濂揉了揉言钥的黑发,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继续說道:“你的态度可以說越来越冷淡,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就像在害怕,害怕承认。”
听到這裡,言钥微微得颤动了一下。
言濂将手收紧,继续說:“当初你說你的身份并不只是所熟知的‘言钥’时,你不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紧张。
如果……如果你不是我熟知的‘言钥’,那又是什么?
神魔之森,我或许猜到,但是我不相信……”
面对言濂突如其来的自我剥析,言钥除了皱眉,就是叹气了。
停止了挣扎,打断了言濂的话:“就算如此,那你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言濂消了紫青的嘴角勾了勾,說道,“当然是,不在逃避吧。
所以,钥,你也不要逃避了。”
言钥终是从他的怀裡挣了出来,看着那双眼睛說道:“你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
“……呵呵,能让神使如此尊重,却不是光明神的,只有一种可能吧……”
言濂几乎是闭着眼睛,像是豁出去般說道。
言钥突然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挑了挑眉,說到:“发烧了。”
說完,起身准备下床。
“……唉。”言濂把手放到自己额头上,沒有拦他。
另一边,魂翎飞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附上了那具身体。
那人慢慢坐了起来,看着枕边的两块魂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笑意。
将两块魂翎拿在手上,使力的握紧,在摊开时,两块魂翎已经合为一体了。
见此,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而此时,正在准备冷水逃避的言钥,感到一股撕扯般的感觉。
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言钥直接坐在地上,开始勘察原因。
而床上的言濂,看着這一幕,浑身還是酸疼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大的移动。
———割~———
第诺尔巧妙地躲過那些侍卫,快速到达纵隐楼大门时,却见言兼已经在那裡等着了。
第诺尔瞪着他,言兼不堪重负,說道:“還不是你自己性子急,本来有传送阵……”
“好了,就钥要紧。”第诺尔打断他。
“谁管那個废子!”言兼立即反驳。
但就在话音刚落,大门就打开了,一個仆从站在门口說道:“主人請你们进去。”
說完就站在一边一副恭敬的模样。
言兼看着大开的大门,只觉得,這是一個很明显的陷阱。
只是,就算知道是陷阱,却不得不踏进去。
俩人往大厅走去,這是魂翎已经坐在了主坐上,如同看蝼蚁一般看着进来的俩人。
看着那個眼神,第诺尔差点冲上去。
而言兼也是不悦地撇开了头。
“哼,混沌之子,人类……”魂翎突然开口說道。
……混沌之子?
言兼转头看着第诺尔,很明显,人类說的是自己,而第诺尔,混沌之子,這是什么?
“魂翎,放了钥。”
“還有我大哥!”见第诺尔完全不提自己大哥,言兼很不满地接上,顺带瞪了第诺尔一眼。
魂翎眯了眯眼,說道:“他们?他们就要来了。”
话音未落,言钥和言濂就站在了大厅门口。
看到言钥,第诺尔立即飞扑而去,還是很虚弱的言钥若不是言濂扶住了他,他就差点倒在地上了。
感到了言钥的虚弱,第诺尔担心地从言钥身上下来,站在一边扶着言钥。
而看到言濂那一扶的言兼,快用眼神把言钥烧了個遍了。
“哼,居然为了一個人类,耗完了最后的力气。”
“……魂翎,你……取走了法则的力量。”言钥被扶往一边的凳子上坐着。
“呵呵,你知道了……沒了法则,你最多就是一個全系法师。”
“滥用法则,会被否定。”言钥平息了一会儿,反驳道。
“哼,我知道,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魂翎也反驳。
而言兼基本是听不懂了,看两人打哑谜,一把火往魂翎烧去。
但是火团却在魂翎身前莫名消失了。
“唉。”言钥头疼地揉揉自己眉心。
魂翎站了起来,指着言兼,言兼只感到一阵威压向自己扑面而来。
言钥慢慢站了起来,走到言兼身前,言兼顿时感到那股压力少了很多。
言钥看着魂翎,压低了声音說道:“不要以为我的忍让就是退让。”
“……失去了法则之力,你還能做什么?”魂翎突然吼道,声音有些尖锐的反驳。
“失去了法则的束缚我可以做任何事。”
說完,一股黑色的元素球凝聚在言钥胸前。
而在元素球凝聚时,一股鲜血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呵呵呵……强制施放的能力能有多强?”魂翎慢慢坐回了主坐上,鄙夷地說道。
言钥在深吸一口气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将元素球往魂翎扔去。
第诺尔在一旁耐住了性子,沒有帮助言钥。
在当初那般风光的创世神,在如今的狼狈下,更不想有人帮助他,令他更加狼狈了。
而元素球就在要接近魂翎时,魂翎突然站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
作者有话要說:。。。。。想自杀了。。。
咳。。。請无视。。。
“是啊……为什么呢……”
言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反问。
看着就在眼前的黑色魔法球,魂翎伸手,重新调动法则之力,算是勉强止住了它的继续前进。
“你是在耍我嗎?”阻止着那個元素球,魂翎有些困难地质问。
“……”言钥虽然狼狈,却仍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挣开第诺尔扶住自己的手,看着魂翎,才說道:“或许……我该谢谢你。”
“……先赢了我再說吧。”
魂翎压下心中开始的莫名的躁动,不安却也在同时慢慢蔓延。
而,越是想要压制躁动,不安就越明显。
“你做了什么?”
魂翎低低地问道。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