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钱多麻烦多
“玛的,這才叫真正的象拔蚌呢,加拿大蚌算什么,管子還沒大象ji鸡粗的也好意思叫象拔蚌?”
這货鄙shì地看看旁边纤细柔弱的加拿大蚌,說完就跟举重一样,把這個庞然大物搬到车厢的水槽裡准备离开了,现在時間已经快深夜,为了工作他至今连饭都還沒吃呢!
“這年头赚点钱也不容易啊!”他一边感慨着自己生活的艰辛一边开门上了车,不過一想到马上有几百万到手,心情立刻就好多了,河野要是敢不给就直接告他去,白纸黑字合同上写着的,做生意必须要讲诚信,這不只是道德問題還是法律的尊严問題!
很开心地想象着明天那個小鬼子走进来,看到满车间都容易让人生出密集恐惧症的超级鲍鱼时的情景,這家伙一路哼着小曲儿就出了厂门。
他不担心這裡会遭窃,院子裡十几只狼狗就跟十几头饿狼一样,连他自己开门锁门都得小心翼翼,平常根本不喂那些狗食什么的,都是直接扔院子裡活物让它们狩猎去,心情好了扔只羊出去,心情不好了說不定也就扔只鸡出去,今天因为事情多忘了给它们备食,一個個正饿得眼睛都发绿呢,谁要敢摸进這個院子,那王跃自信明天他也不用喂食了。
不過就這他還是不够满意,毕竟這是狗,哪天能弄只真正的野狼,或者非洲斑鬣狗最好了,想象一下自己院子裡撒上十几只非洲斑鬣狗时的情景,這家伙就忍不住恶寒了一下,太暴力了!
小厢货在深夜漆黑的道路上缓慢行驶着,天上正下着小雨,雨水抹花了的挡风玻璃外,车灯映照下两旁绿化带的垂柳风中幽怨地舞蹈,看上去恍如鬼魅,搞得他小心肝有点怦怦的,结果刚走出沒多远就看见前面一個麻杆儿站在路中间挥手,在他身后一辆摩托车横在路上,旁边還趴着一個人,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怎么了?”王跃停下车,从窗口探出头喊道。
“大哥,雨天沒看清路,被坑颠了一下沒把住结果摔着了,這他玛破路也沒個人修修,能不能帮忙把我兄弟送医院去,等救护车得十几分钟呢!”那家伙跑過来一脸憨厚地說。
王跃借着灯光看了看地上那人,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說:“行,把他抱過来吧!”
后者忙转身跑回去,不過地上那人是個胖子,他一個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于是便用讨好的目光看着车裡的王跃,這时候王跃也放下了警惕性,于是便推开门走了過去,刚想伸手帮忙,却看见地上的人猛一翻身爬了起来,手中紧接着亮出了一把**,几乎同时原本抱他的家伙也掏出军刺抵到王跃腰上。
“二位大哥,有什么话好好說,求财的话兄弟身上還有個万把块钱,算是我請二位喝酒了。”王跃很老实地举着双手,看着两把让人头皮发麻的军刺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货最近一直担心自己被人盯上,却沒想到是以這种最低级形式,不過要真是单纯劫道的话,他并不在乎掏点钱把人打发了,毕竟以他现在身家不值得为身上那点零花钱冒险,但看他们手中家伙,恐怕也不是劫道的,军刺可不是砍刀,這东西一不小心会把抢劫变成凶杀的,劫道也是有分寸的,不会用這种危险品。
“上车,敢不老实给你放血。”装死那胖子表情阴冷地說道。
好吧,王跃知道這事升级了,這是绑票的,有预谋的。
现在還在工业园范围内,這鬼地方是前任父母官的政绩工程,沒彻底建成那家伙就被拍了,跟他勾搭的开发商人间蒸发,留下一片烂尾的鬼城,别說他喊了,就是给他個大喇叭叫救命也沒人听见,左右腰上一边一把**,他也只能跟着上了车。
上车后他就被胖子拿胶带捆住,不但手脚就连眼和嘴都被封了,然后就听两個绑匪抛下摩托车,开着他的小厢货也不知道往那儿七折八拐地走了快一個小时才停下来。
紧接着王跃就被从车裡拖出来,应该是拖进一间房子裡,脚下光滑程dù可以分辨出是地板砖,然后一名绑匪从他身上搜走了手机钱包之类东西,而另一個却在同时把他就像裹木乃伊一样用胶带缠在一根类似柱子的东西上,完成之后两人沒有說任何话直接离开了,甚至過了一会儿王跃還能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你能知道外面的情况嗎?”他在脑子裡问红后。
這家伙已经给小女孩儿起了個红后的名字,而且看她形象也很符合這個名字,同不同意的反正她也沒反对。
“睁开眼!”红后毫无感情地說。
“你妹呀!我這样子能睁开眼嗎?”王跃很无语地說,他眼睛上缠着五公分宽的胶带呢!
“只要有睁眼的意识就可以了。”红后說道。
王跃试探着做睁开右眼动作,紧接着就感觉脚下轻微电流通guò感,然后右眼一下子睁开了,眼前借着外面的星光可以看出是一间…
這是一间卫生间,而且還是那种老式居民楼的卫生间,因为他背后是一根年代久远的铸铁污水管,不過考虑到刚才沒有走楼梯什么的,而且头顶的窗外隐约可以看见树影,他基本可以断定,自己是在城中村的某座小楼裡。
他再闭上右眼,然后做出睁开左眼的动作,随着脚下再次传来的轻微电流,左眼也同样睁开了。
“能不能把身上的胶带也弄开?”這货满怀希望地问道。
“不能!”红后很干脆地回答。
王跃郁闷了一下,他可沒兴趣在這裡耗下去,明天要是给不了河野鲍鱼,他是要赔偿三倍货款的,他现在全部家产都不够赔得呢!
必须得想办法逃走才行,這家伙向两边看了看很快想到了办法。
紧接着他单睁左眼开始分析身旁洗脸盆上那個水嘴的元素构成,這是一個不锈钢水嘴,而且成分比较复杂,毕竟這东西属于合金了,当然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晶体重组外形变化跟制造生物就不是一個难度级别。
分析完成后换到右眼,同时他脑子裡想象出刀片形状,甚至连红后都沒出现,随着右眼金光射出笼罩水嘴,不锈钢水嘴仿佛终结者的液态金属机qì人一样开始迅速变形成一片极薄的刀片,然后以极快速度延伸過来,转眼间就轻松割断了捆绑他的胶带。
但就在同时,被它碰掉的肥皂盒洗发水之类东西坠落的声音,也惊动了正在外面的绑匪。
听到外面的走动声,王跃急匆匆地从污水管上挣开,紧接着把手腕上的胶带割断,還沒等解开脚上的,门把手的转动声就已经响起,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扑了過去。
這是一扇比较结实的复合木门,把手是圆球的,外面的绑匪已经推开一道缝,猝不及防下被王跃猛然顶了回去,紧接着以最快速度锁住,绑匪再拧开已经不可能了,王跃长出一口气,开始寻找合适的武器。
但就在這时候突然嗵一声轻微响声,房门上瞬间多出一尺长的三棱锥来。
“别动手,我开门!”差点被伤着的王跃急忙喊道。
“玛的,快点!看等会儿老子不削死你!”绑匪恶狠狠地說道,不過看起来的确信了王跃的话。
“還削死我,等会儿看你怎么死的吧!”王跃阴险地在心中說道,然后从**扎出的窟窿裡向外望了一下,外面的灯光中可以看见,那名当初装死的胖绑匪正站在门前,至于另一個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紧接着他便退到一旁,将右眼再次对准那個已经变成薄片刀的水嘴。
外面的绑匪转了一下门把手,结果发现让王跃给骗了,一边叫骂着一边再次猛推,结果還是沒推开,索性换成了脚,复合木门被他一脚踹了一個大窟窿,但這时候王跃却开始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绑匪踹了两脚后,干脆猛退一步,狠狠地撞向房门,已经破碎的房门是肯定受不了撞击的,他一百多斤的沉重身体伴着飞溅的房门碎片一块儿撞了进来。
“玛的,挺有本事啊,那么多胶带都,什么鬼东西?”拎着**的绑匪骂骂咧咧地刚转過头,一下子看到了正眼射金光一动不动的王跃,当时就被這诡异的情景搞懵了,下意识地大叫一声。
但就在這时候,金光却在瞬间消失了,而原本金光笼罩处,一把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刺锥正在从半空坠落。
劫匪下意识地冲過去,几乎同时王跃也恢fù正常,近在咫尺的他当然不会让這东西落在绑匪手中,這家伙闪电般一探手,正抓住刺锥的柄,紧接着一拧腰反手狠狠刺入绑匪的胸口。
(鲍鱼价格,那個是分大小的,大小不同价格几何数级增长,不要和超市几十块一斤的小鲍鱼类比,海鲜类绝大多数都是這样,包括最常见的鲳鱼個头大的也有四五十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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