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女人三十如虎
“照這個方子去抓药,一副药煎三次,连续吃上一個星期,就能好了。”陈登科将药方递给叶璇。
叶璇還沒伸手去接,
一旁的钱医生,便将药方一把夺了過去。
满脸不屑的說道:“你說能好就能好嗎?你以为你是谁?”
随后,他看向药方,见到上面的配方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黄连、陈皮、栀子、芦荟、莲心、還有巴豆?這…這都是些泄气泻火之物,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叶警官得的是什么病嗎?”钱医生冷冷质问道。
“肾阴虚啊,你不是已经诊断過了嗎?”陈登科淡淡說道。
“……”
钱医生都要被陈登科给气笑了:“小子,你是在戏耍老夫嗎?哪怕你說她是肾阳虚,我都当你懂三分中医。”
“但是,既然你也說她是肾阴虚,凭什么說我的药方有問題?”
“你這才是乱写一通吧?”
“這么多泻药,你想吃死人嗎?”
陈登科早就知道,钱医生肯定会有此一问。
如果自己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叶璇也不敢轻易吃药。
于是,陈登科耐心解答道:“肾阳虚之症,多数体现在生理上,虽然也有神疲乏力,气虚气短的症状,
但和肾阴虚仍然有较为明显的区别,比如畏寒怕冷,面色青白无光,血色不通,水肿、脱发等等……”
“叶警官的病症表现为多汗盗汗,失眠多梦,五心燥热,腰膝酸软,這显然是肾阴虚。”
“只不過,叶警官的肾阴虚,并非是一般的肾阴虚。”
钱医生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冷声讥讽道:“故弄玄虚,肾阴虚就是肾阴虚,還分什么一般和二般?我行医半辈子,就从来沒见過第二种肾阴虚。”
“你沒见過,并不代表就是沒有,难道你沒有听過一句话嗎?”陈登科平静如水道。
“什么话?”钱医生心中冷哼,倒想看看這小子,還能有什么歪理邪說。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叶警官的肾阴虚,并不是真的虚,恰恰相反,她是精气满亏所带来的假象。”陈登科指出了問題的关键。
钱医生闻言一愣,随后冷哼道:“胡說八道,你有什么依据嗎?”
“你可以问问叶警官本人,她是不是从小就精力旺盛,活泼好动,并且性子急躁?”陈登科說。
叶璇一听這话,顿时佩服的看向陈登科。
這家伙,到底是医生,還是算命的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钱医生,他說得很对,我确实从小就精力十足,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我爸還经常笑话我像個毛猴子,总是上蹿下跳的。”叶璇丝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說道。
听见叶璇本人承认,钱医生颇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心中更加不爽道:“叶警官,你就這么轻易相信這個小子的话?他才多大年纪,懂什么叫做中医嗎?”
“他說的這些话,医书上沒有半点记载,他开的药方,更是信手胡写。”
“别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轻信了他,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
叶璇听到這话后,心裡顿时也不免有些纠结起来。
学医需要時間的沉淀,至少需要十年的苦功,才能有所成就。
而中医更是如此,对于普通人来說,十年的時間,可能都還沒有入门。
陈登科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除非从小就接触中医,否则的话,确实难以令人信服。
陈登科则是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解释道:“不是医书上沒有记载,而是你只会死读书,不懂变通而已。”
“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篇》說;
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
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
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
“還记得我刚才断言過,叶警官病发时应该是刚满28周岁,并且是個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嗎?”
“28岁,便是女子四七之数,這個时候,女人的身体发育进入了鼎盛时期。”
“有句俗话叫做,女人三十如虎,其实,女人最猛的时候,应该是在28岁,只不過這样念起来不顺口,所以改成了三十岁而已。”
“而且,别的女人是三十如虎,叶警官却是天生的白虎命格,古代克夫的那种!至于为何克夫,就不用解释了吧?”
“所以,像叶警官這种体质,又正值四七周期,你再给她进行大补,非但治不了她的病,還会导致她强补而衰,提前耗尽生命力。”
“我给她开的药方,虽然在医书上沒有记载,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对症下药,难不成,钱医生治病,只会对着医书下药?”
陈登科一口气,将所有問題解释清楚。
钱医生顿时便哑口无言了。
一旁的叶璇,则是尴尬得小脸通红,心中恨死了這個钱医生。
這老头,沒事问那么多做什么啊,害得陈登科现在把什么都說出来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对陈登科沒有任何怀疑。
毕竟,他說得有理有据,
而且,连自己是白虎的事情,都能看出来。
這哪裡是什么野小子,這分明就是個神医!
“沒想到,你年纪不大,竟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神医。”
“你叫…陈登科对吧?给我留個联系方式吧,今天我還有点事,改天再請你吃饭感谢。”叶璇道。
“叶警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陈登科摆摆手。
“不行,一定要!我从来不欠人情的。”叶璇认真道。
“……”
陈登科本想再次拒绝,但看得出来,叶璇的性子是会较真到底的那种。
自己沒必要跟她一直纠缠,于是淡淡一笑,在那张药方上,写下了一個假的号码。
叶璇拿到联系方式,便让人照着药方抓药,然后跟陈登科告辞,說過两天就打给他,請他吃饭。
陈登科淡淡一笑,随口敷衍了两句。
等叶璇离开后,自己也转身来到药柜,朝伙计要了治疗苏红颜哑毒的药材。
但却遭到了钱医生的为难:“对不起,本店恕不招待。”
陈登科自然知道,对方为何刁难自己,嗤笑了一声說道:“你当自己开的是饭店啊,医者拒病,恕不招待,這就是悬壶斋的做事风格?”
钱医生一副我的店,我說了算的样子。
正要再次开口,却听后堂传来一道威严的训斥声:“钱安,不得无礼!”
随即,穿着一身亚麻风服装的董悬壶,便从裡面缓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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