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逆境求生
這一幕,顿时引来许多行人围观。
中年大叔警察开着警车赶到,连忙到车子后面拿了块油布,扑上去裹住二姨,請了两個路人大妈帮忙,拷上二姨的双手把她弄进了车裡。
警车离开了,可人群却沒有立刻散去。
大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都說二姨是被脏东西附了身。
還有個母老虎在我店铺那裡,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我转身往回走。
黄蓉跟上我,小声說道:“水雷,這到底是怎么一個情况,我都看糊涂了。”
我很是为黄蓉的处境担忧。
想了想,我回应道,“你二姨是個邪人,這你早就知道了。我看了她的相,她是一個狼眼毒妇,我有点怀疑你爸的死,直接跟她们有关。”
“她们?你說的她们,是不是包括我妈?”黄蓉满脸的迷茫。
“這個你先别多想,心理有個数就行,這毕竟還只是我的推测。”我把话题一转,“对了,你和你妈的长相怎么一点也不像?”
听到這话,黄蓉一愣,“你怀疑我不是我妈亲生的吧?”
她還挺敏感。
我微微一笑,“有点……”
黄蓉沒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而是蹙了蹙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這话早就有人說了,小时候,村裡的孩子骂我是野种,不是我妈亲生的,我当时哭得很伤心。为了這事,我爸還和人家打了一架,从那以后就再也沒人說過這话了。”
“不過长大后,我自己也发现我长得不像她,性格更不像。這事,我本打算暑假回来问我爸,谁知他却去世了。”黄蓉情绪低落,又流下了几滴眼泪,“如果她真不是我的亲妈,那我就成孤儿了,恐怕连大学都沒办法读完了。”
我勒了個去!
我立刻预感到不妙,黄大叔为了他女儿,說不定会让我想办法供应他宝贝女儿上学啊!
我现在自身难保,哪有能力帮别人?
我不敢說话了,這黄蓉虽然好看,但却不好娶。
摊上這么個恶鬼老丈人,谁能吃得消?
店铺门口
一個穿着普通土黄色僧衣,五十多岁的胖和尚,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店铺门口,他屁股下面塑料凳子的四條腿都已经被压弯了。
這目测了一下,這胖和尚至少能有三百斤重。
而母老虎和她的白色轿车,這会儿都不见了踪影。
黄蓉东张西望,去一旁给她老妈打电话。
胖和尚油光满面,面目慈祥,笑眯眯的样子跟個弥勒佛似得。
我不敢怠慢,连忙面带微笑,上前打招呼:“师父,您是不是有事找我?”
“呵呵……”
胖和尚站起身,“沒什么事,我只是路過這裡,歇歇脚。”
“哦,那沒事,您继续坐。”
這胖和尚一看就是福相,贵人相,我连忙又拿了几個塑料凳子合在一起,让胖和尚坐。
谁知,胖和尚砸了咂嘴,“小伙子,我是别的寺庙過来這边寺庙办事的,准备回去,走到你這有点累,還有点口渴,你能不能给我弄点纯净水?大壶的那种,小的不够喝。”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這胖和尚居然還问我要水喝。
买一大壶纯净水,少不了十几块钱。
我看到胖和尚的德行宫异常饱满,知道他绝不是個混吃混喝的人,所以我连忙让他等会,立刻就去买水。
我骑自行车,麻利的买回来一大壶纯净水。
胖和尚笑呵呵的接過水,也不客气,自己拿碗一边倒水一边喝,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小半壶。
黄蓉過来对我說,“水雷,我老妈在电话裡骂我,還让她赶紧回去,你說我该怎么办?”
“回去?她沒被警察抓?”
我惊讶不已,难道那警察大叔沒打得過母老虎?
黄蓉摇头,“如果被抓,她還能在家嗎?水雷,我现在特别不想回去,也不敢回去,我想先去城裡同学家住两天,可我又担心同学家裡不方便,你說我该怎么办?”
感觉,她真把我当亲人了。
我也是嘴贱,一個不忍心,竟让她去住旅社,别麻烦同学。
可她說沒钱,找我借五百,我脑袋一热,带她去银行,取了一千块给她。
把黄蓉送去不远处的旅社后,我赶回了店铺。
胖和尚走了,空水壶扔在了地上。
喝完水,這水壶就不能放好嗎?
就在我质疑胖和尚素质,我是不是看错相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水壶裡面有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先前躲在柜台下面的黄鼠狼。
黄鼠狼看到我后,立刻在水壶裡面一阵乱窜。
我连忙跑過去,就发现水壶口被布团遮起来了,显然是胖和尚帮我抓住了這只黄鼠狼。
见我看它,黄鼠狼停了下来,畏惧的蜷缩在一起,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对小眼睛,冒着绿幽幽的寒光。
在乡下,黄鼠狼非常多,一到傍晚草丛裡到处都是。
可包括方老碎的那只白毛黄鼠狼,眼神都不像這只黄鼠狼那么诡异。
我感觉它好像在求我,想让我放了它。
我想了想,這是胖和尚帮我抓到的,胖和尚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从不杀生,我如果把這黄鼠狼弄死,岂不是给胖和尚添了一份罪孽?
想到這,我决定放了它。
不過要远远的放了它,我可不想再看到它,省得心裡膈应。
于是我骑着自行车出城,在大桥下的农田裡面放下水壶,拿掉了布团。
黄鼠狼窜了出来,可出来之后,它居然沒急着逃跑,而是四下张望了起来。
乡下的黄鼠狼都不怕人,這不足为奇。
我看了看它,开口說道,“走吧,你自己找家吧,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一大团麻烦事缠身,沒時間帮你找家。对了,你如果有本事,就学着好人做好事,别再作恶了……”
說着說着,我就觉得自己有点傻,和一個畜生說這废话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拿着水壶,骑车回去。
一路上我并沒有回头看,到了店铺,车子刚停下,车后面就窜下来一只黄鼠狼,直接钻进店铺的柜台下面去了。
是它……
我一下子呆住了,什么情况這是,难道它一直坐在我自行车的后面?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黄鼠狼居然从柜台下叼出来一個东西,還停下来看了看我,它的嘴角上翘,好像在笑……
我仔细一看,它叼着的东西好像是根女人的手指头,很细很白……
尼玛,這什么情况這是?我被吓得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黄鼠狼叼着断指跑进了绿化带,再也沒有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店铺,以及向北一大排店铺。
我的店铺,有种說不出的落魄寂静,而其它店铺则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忽然间,我有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我又想到了我的鬼媳妇,她這次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她了呢?
虽然很纠结,但日子還得继续過。
我又仔细收拾打扫了一下店铺,但還是有种不愿意待在這店铺裡面的感觉。
天快黑的时候,花圈店的大叔偷偷跑過来,一脸焦急的对我小声问道:“小伙子,你怎么還在這呢?”
“叔,我不在這,我能去哪啊?”我真心沒主意了。
大叔一咂嘴,“随便去哪都行,就是不能住這。钉头店是招恶鬼的店,今天那两個毒妇走了,但恶鬼走不掉,它们晚上還会過来,你必须赶紧离开,别在這待着了。”
我听得直发毛。
這样一来,我岂不是天天都要住宾馆?
如果店铺沒什么生意,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花很多冤枉钱?
爷爷懂风水知识,我后悔小时候怎么就沒跟爷爷多学点风水知识?
见我一脸的苦逼样,大叔又小声问我,“你是不是沒什么钱了啊?”
“有,還有点,不過是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知道這大叔是個虔诚的佛徒,所以对他沒有丝毫的防备。
大叔眼珠子一转,“還有多少钱,两千块够不够?”
我诧异的点头:“大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大叔咧嘴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我认识個厉害的阴阳师,本来我這花圈店也是不可以住人的,后来請他帮忙,设了一個玄关,就再也沒有出過問題。你如果舍得花這钱,不如找他试试?”
我勒了個去,又是两千块!
房租才两千,总共才租两個月,我再花两千块,我脑子又沒病!
再說了,万一不管用怎么办?
见我舍不得,大叔又道:“其实,這一排店铺都有問題,這地方原先是乱葬岗,到处都是死人,要不然政府也不会在這建寺庙,目地就是为了镇压化解這裡的怨气。你呀,相信我的话不会错。对了,你還可以多花一千块钱,设個招财局,保证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内把钱给赚回来。”
大叔信誓旦旦,說得非常严肃认真。
风水局這些我听爷爷說過,能摆风水局的人都是厉害的高人。
如果能摆下一门厉害的风水局,别說驱邪化煞,招财进宝,就是逆天改命,呼风唤雨,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为了赚钱,为了逆转运气,我动心了!
今晚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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