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借刀杀人 作者:闲听落花(创世) 现言 热门、、、、、、、、、、、 刘太医洗干净换了衣服再回到花厅,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孙兄从太原府回来,我是昨天刚刚知道,正想给孙兄接风洗尘。”刘太医重新见礼寒喧客气。 孙大夫爽快的笑道:“刘兄不必客气,咱们之间,哪用讲這些虚礼不瞒刘兄說,刘兄医馆被砸时,我正好经過,着实吓的不轻,沒想到這京城竟有人敢砸刘兄的医馆赶紧過来看看,那恶人今天能砸刘兄的医馆,明天就能砸别人家的医馆实在让人心惊害怕” 刘太医脸上的笑容呆滞了片刻,长叹了口气,摆着手道:“孙兄不用多担心,是在下医术不精,怨不得别人,砸了在下医馆的,是司马相公家六少爷,算了算了,這件事在下不想再提,已经過去了。” “刘兄要是医术不精,這天底下谁還敢說自己精通医术刘兄可是圣手药王的开山大弟子,這天底下除了圣手药王,也就数刘兄了,刘兄這医馆被砸,在下倒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 孙大夫目光亮闪,往前挪了挪,凑到刘太医面前,“在下有個族侄,是京府衙门的书办,一早上,先是闵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邹嬷嬷陪着闵大少爷和一個女子去了衙门,接着陈紫莹和司马六少爷也到了,一起进了娇蕊停灵的屋子,半個时辰后,司马六少爷命人抬了娇蕊的尸首,送进大相国寺停灵,接着,就让人砸了刘兄的医馆。” 刘太医听的眉头紧拧,不明所以,孙大夫干笑了几声,“和闵大少爷一起到衙门的女子姓李,叫李兮,是梁王府的人,在下在太原府时,一时不防备,吃過她两次小亏,医馆虽然保住了,可医馆上挂的一块名医匾额沒能保住,被她砸了。” “一位姑娘梁王府的人是医家砸了你的匾额”刘太医惊讶极了。 “刘兄难道沒听說過這位李姑娘刘兄竟然不认识她”孙大夫摆出满脸愕然,“這怎么可能她可是圣手药王的徒弟,刘兄竟然沒听說過這不可能” “师父的徒弟”刘太医更加愕然,随即失笑,师父有這么個徒弟他从来沒听說過那不成笑话儿了 “這位李姑娘今年不是十四就是十五,說是自幼跟在圣手药王身边习学医术,两三年前才下的山。”孙大夫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刘太医。 刘太医一边笑一边摇头,“這就是胡說八道了,可是以讹传论。你也知道,自从新朝定鼎,师父就沒再下過山,也沒再收過徒弟,這些年,我两三個月总要上山一趟,给师父請安,陪师父說话,這十几年从沒断過,从来沒见過山上有過女孩子,更沒听說师父收過徒弟。” “竟是這样”孙大夫一脸震惊、愤然,折扇在手心裡打的啪啪响,“刘兄不知道,這位李姑娘說她是圣手药王的徒弟,宣扬的整個太原府无人不知,她自夸医术高超、出神入化,就是听說她是圣手药王的徒弟,刘兄的师妹,在下才心甘情愿摘了那块匾额。”孙大夫忿忿然,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愤慨,时不时瞄着刘太医,明显是要挑事。 刘太医拧起了眉头,“她竟敢在太原府假冒师父的弟子到了京城,难道她還敢假冒师父就在城外山上” “在下敢打保票,刘兄這医馆被砸,必定是她在中间使了诡计,她敢不敢在京城假冒圣手药王的弟子在下不敢說,可她已经在打刘兄的主意了,這是毫无疑问的。” “她打我的主意她能打我什么主意”刘太医失笑。 “這個么這世间最坏、最不能想象的,就是人心,她在太原府仗着梁王府砸我的匾额,那個时候,我沒敢多想,能被圣手药王收作弟子,必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我只想着自己学艺不精,怪不得她。可如今” 孙大夫拖长声音,嘿嘿干笑几声,“她這份用心就让人心惊了,刘兄想想,圣手药王他老人家只收了两個徒弟,您在京城济世救人,罗太医跟在皇上身边,给宫裡的贵人们治病,她一进京城,先把主意打到您這儿,借司马六公子的手,砸了您的医馆,只怕接下来還有后手,弄倒了您,再借梁王府对付罗太医,若是您和罗太医都着了她的道儿,她再声称她是圣手药王的亲传弟子,承继了圣手药王的衣钵,到那时不知道圣手药王他老人家会不会因此下山,戳穿她這番欺世盗名。” “這真是失心疯了”刘太医脸色很不好看,這番话也太危言耸听。 “呵呵”孙大夫呵呵了几声,“刘兄,别忘了,她背后站的是梁王府,那位陆二爷,号称白起再世,他什么不敢想什么不敢做若论阴谋诡计,谁能比得過他若论心狠手辣”孙大夫轻轻打了個寒噤,“刘兄,這世上有梁王府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嗎” 刘太医脸色灰了,若真是這样 “那位李姑娘,只有十四五岁,长的花容月貌,漂亮的出奇,深得陆二爷宠爱。”孙大夫话裡有话,意味深长。 “她真懂医术” “那就不知道了,她說她懂,陆二說她懂,谁敢說她不懂在下确实亲眼见她治過一個病患,可那個病患的病,在下早就确诊了,被她讨了個巧,咱们常常看戏,那戏台上的戏子,演起大夫也头头是道,望闻问切,要不是在戏台上,谁能看出来她是戏子她懂不懂,這個在下实在不好說。” 刘太医面沉如水,眼神变幻不定,两根长长的指甲碰来碰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好一会儿才醒過神来,抬头看着孙大夫谢道:“多谢你特意過来看望,特意告知此事這是大事,我知道了,孙兄這份好意,在下铭记在心。” “刘兄客气了”孙大夫笑的舒畅,站起来连连拱手,“在下就不打扰刘兄了,刘兄留步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