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医馆风波
饭后裴婉清去市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而洛尘则是朝一家中医馆奔去。
上次借了裴婉清两千块,买了那截紫玉藤后還剩下不少,他打算去医馆买些药材炼药,然后再高价将這些丹药卖出,赚的钱,一部分還给裴婉清,一部分用来购买修炼资源。
虽然地球上沒有用于炼药的器具,但凭借高超的炼药术,即使是用凡火,以锅碗瓢盆为器具,他也一样能炼制出品质俱佳的丹药。
在华夏似乎迷信的人很多,他卖符箓的效果或许会比卖丹药的效果好,但实际情况却并不允许。
一来,他的修为太低,即使是炼制品级最低的符箓,也会花费巨大的心力,二来,制作出来的符箓太過惊世骇俗,以他现在的实力還不足以与枪炮抗衡,若是被人发现很容易被拉去做小白鼠。
来到医馆,洛尘想要自己去药房取药,但医馆医师死活不同意,最后不得已缴纳了五百块,他這才在一個助理的陪同下进入药房。
修炼天道医典,他很容易感受到每种药材的年限和蕴含的天地灵气,這也是为什么他非要自己取药的原因。
一番找寻,药房中蕴含灵气的药材并不多,唯一让洛尘稍稍有些安慰的是,他找到了一株年限接近百年的人参,而這株本该价格昂贵的中药却摆放在普通药材区。
又拣选了几样药材后,洛尘结束了采购。
就在付款的时候,一個年轻男子背着一個中年妇女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医生!医生!”
“快!快救我妈!”
年轻男子身上已经被妇女身上的血液染红,洛尘一看原来是头部遭到了重创,导致脑血管破裂,如果不及时止血,在几分钟内便会失血而亡。
“這位老板,我們這裡是中医馆,像這种严重的外伤,我們无能为力,還請送往市医院吧!”医馆医师沉声說道。
“混蛋!你们不是医生嗎?废物!”年轻男子双目血红,他能感觉到妇女的呼吸越来越弱。
“来不及了,如果不及时止血,她几分钟内就会死亡。”洛尘将付過款的药材装进药箱后,又拿了一卷银针出来。
年轻男子看向洛尘,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道:“你是医生嗎?你有办法嗎?求求你救救我妈!”“先把病人送到病床上。”洛尘說道。
“不行!你有行医资格证嗎?要是人死在了我的医馆怎么办?”医馆医师厉声喝道。
“人命关天,事急从权,就算我沒有行医资格证又如何?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在自己面前嗎?”洛尘冷声道,身为天医谷传人,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沒有医德之人。
“滚开!我妈要是有任何闪失,我要你在黄城彻底混不下去!”年轻男子一脚将那個医馆医师踹飞,背着母亲冲进了病房。
“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我妈,我绝不会亏待你!”年轻男子紧张道。
“安静!”洛尘冷声道,年轻男子立即噤声。
只见洛尘右手从羊皮卷上一拂,数根银针已经消失不见,手指律动轻弹,银针稳稳落在妇女的额头、头顶。那個医馆医师本想进来看笑话,他這裡什么医疗器械都沒有,像這种严重外伤根本沒有办法医治,他想看看這家伙如何收场,却不料看到了洛尘施针的手法。
“這是……弹针?”
“這种神奇的手法,就算是我的老师也不会啊!”
“阳白、上星、百会我知道,可這些又是什么穴位?”那個医师看的一头雾水。
在银针落下后,中年妇女头部的创口便沒有再往外流血,洛尘手指轻点,天道医典的玄力迅速封闭着妇女头部断裂的血管。
洛尘右手再拂,中年妇女头上的银针便已经消失不见。
“好了,你母亲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随便送她去哪個医院缝合疗养都行。”洛尘用真气给手中的银针消完毒后,一一放回原位。
“兄弟,這次真的多谢了!”
“我叫唐玉龙,是千禾集团董事长,這是我的名片,還有這张一百万的支票你拿着!”唐玉龙将名片和支票递了過去。
那個医馆医师看到這一百万支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现在无比懊悔,要是先前沒有拒绝医治,自己也能拿到這一百万啊!
洛尘看着医师贪婪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就算让给你治,你有那個能力嗎?
或许是看出了洛尘笑容的意味,那個医师转身离去。
“我叫洛尘,最近的确缺钱,那就却之不恭了。”洛尘将支票和名片一起接過。
“洛兄弟哪裡的话,這是你应得的!”
“我要赶紧把我妈送医院去,下次再单独好好感谢兄弟!”唐玉龙将母亲抱上,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千禾集团董事长?裴婉清好像就在千禾集团上班吧?
洛尘提着药箱,慢悠悠朝家裡走去。
有了這一百万,他便不着急炼药了,重心可以全部放在修炼上。
……
裴婉清坐在病床旁,轻轻握着母亲枯瘦的手掌,蛾眉颦蹙。
母亲的面容越来越憔悴,不久前還有短暂清醒的时候,但现在一直陷入昏迷状态,各项指标也都极不稳定。
“妈妈,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如果你不在了,婉清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两行清泪划過脸颊,泪痕令那吹弹可破的容颜更加美丽动人。
“裴小姐,我們医疗组就您母亲的病情展开了详细的讨论,很遗憾,我們对此无能为力,我們的建议是转送仁德医院,在那裡有专业的心脑血管专家组,或许您的母亲在那裡会得到更好的治疗。”市医院主治医生十分歉然的說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裴婉清的笑容有些勉强。
主治医生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虽然他很同情這位美得不像话的女子,但现实是他也不看好仁德医院能救治好她母亲的病,他的言外之意是在仁德医院或许能多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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