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初露锋芒 作者:未知 第61章 初露锋芒 金蚕可是蛊中之王,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它因为与别的蛊交合,竟在璃王肚子裡生蛊虫,要想解掉這些小蛊,也十分艰难。 她虽然从老人的书裡知道如何解蛊,却知道這并非易事,需要花费很久的时日。 這时,听到流月像說天书一般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纷纷不敢相信的盯着她。 這明明是個废物,怎么說的话那么头头是道,有條不紊。 這什么烂手粉,他们简直闻所未闻。 流月在心裡腹诽,這是我自己编的名字,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流月从袖子裡掏出一只药瓶,准备往楚非离的右手上撒。 這时,宁浩突然上前一步,忌惮的盯着她,“你這是什么药粉?会不会伤害到我們殿下!我怀疑你和你五妹一样,也只会吹牛,根本不会治病。你要是敢欺骗殿下,我一定不会放過你。” “宁浩。”楚非离冷冷的喝了一声,宁浩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后退一步。 他实在担心璃王的安危,生怕他再次被伤害。 流月见宁浩不相信她,還干擾她解毒,便上前一步,“我和你打個赌,如果我能治好殿下中的這烂手粉,你以后认我为主,听我号令如何?” 宁浩登时震在那裡,這小丫头也太狂妄了,大言不惭,他宁浩怎么可能认她为主,听她号令,“不光這烂手粉,你要是能把殿下的蛊毒全部解了,我宁浩一定替你做牛做马,唯你马首是瞻,永远听你号令。但要我认你为主,恕我做不到,我宁浩此生只认一主,那就是我們殿下,宁浩绝对不会背叛他。如果你治不了,又是個庸医,那我会立马杀掉你。” 流月转了转眼珠,动不动就要杀人,這男人可真過分,不過,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好,打赌成功,希望你到时候說到做到。” 流月說完,不再理宁浩,脸上露出神情凝重的表情,很认真的观察着楚非离的手,她一改刚才那云淡风轻的姿态,一开始治病,浑身就溢出一股一本正经、专业谨慎的样子来。 专门的观察了一下楚非离的手,流月一边感叹他這只手生得真好看,一边看向楚非离。 只见他像泰山一样坚定的坐在那裡,脸色发冷,却依旧宛若神明。 她這烂手粉可不好受,中毒者這手会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咬一样,让人感觉到地狱般的难受,而楚非离那么痛,却眉头都沒皱一下,仍旧刚毅的坐在那裡,可见這個男人有多能忍。 看到他這個样子,她也不拖延,赶紧掏出解毒药粉,细细的洒在他的手上,同时她从另一個药瓶裡掏出一烂万能解毒,递给楚非离,“殿下,這是我研制的万能解药,配合它服下,你的手会好得更快。” 楚非离将信将疑的看向流月,宁浩又要上前阻止,被他伸手挡墙住。 他似乎想說什么,最终什么也沒說,而是接過那颗药轻轻的服下。 一瞬间,他竟然发现手上那蚂蚁啃咬的感觉减轻了,他沒有那么痛了。 就在這时,流月开始给他按摩手,她一双白皙的小手温柔的抚摸上他的手,她的心突然怔了一下,一颗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都怪這该死的上帝宠儿长得太帅,她一摸他的手就心跳加速,又不敢看他那双美得摄人心魂的深邃眼睛,生怕被他的眼睛给吸了进去。 就在流月慢慢抚摸着楚非离的手时,突然,大家看到那手上的黑色毒素竟在慢慢褪去。 那手很多地方已经重新恢复如玉般的白色,富有健康的光泽,慢慢的,楚非离发现他的手不痛也不麻了。 他轻轻一手,那手竟然灵活自如,不再像刚才那样僵在那裡。 流月又按摩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又开始恢复血色,大约按摩了一盏茶的時間,楚非离手上的烂手粉全部解掉,又重新恢复了一只漂亮的手。 众人看到這一幕,纷纷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不会吧,這小姐真的把殿下的烂手粉给解了,殿下的手又好了,太好了。” “她那是什么解药,也太神奇了,就那么往手上一抹,就能解毒,她该不会是個解毒天才?” “如果不是亲眼年见,我绝不会相信上官家的废物小姐,竟然有那么高的医术。” 大夫人听到几個跟来的皇亲国戚在說,顿时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她会什么医术,她根本沒学過医,這解药在哪裡都可以买,她只不過是正好有解药,运气好而已。” 流月听到大夫人的话,也不生气,就让她认为自己运气好吧。 到时候她会用事实证明她的能力,证明她不是废物。 看到殿下的烂手毒已解,宁浩也被震得說不出话来,他刚才可和流月打過赌,沒想到所有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她居然那么容易就解了。 這样是不是表明殿下的蛊毒也有机会解? 如果她真能解掉殿下中的蛊,他心甘情愿任由她命令,绝对愿意替她做牛做马。 上官云摸着两撇胡茈,疑惑又怀疑的盯着流月,她不是连医书都看不懂嗎? 她是在哪裡学的解毒之术?难道她背后真有高人? 她居然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惊人的解毒天赋,他顿时不解的问流月,“你在哪裡学的解毒之术,为父怎么不知道你会解毒?你不過是运气好罢了,殿下那蛊毒你不会解吧?” 上官云必须這么问,因为他害怕流月能解烂手毒,但是解不了蛊毒。 解不了又硬去解,到时候又落到個秋月的下场,自己的小命难保不說,還连累整個家族。 看到上官云不敢相信的眼神,见他希望自己承认自己是运气好,流月忽然笑了,“我虽然沒学過医术,但几位妹妹上课时我有去旁听過,听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上官云還沒回答,楚非离突然冷冷发话,“放肆!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只是听過课,并沒有实战经验,所以你刚才在拿本王练手?” 楚非离冷酷的话音一落,众人便吓得站直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璃王殿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上官雨晴站在暗处,一双美眸像蛇一样盯着流月,太好了,殿下发怒,肯定会惩罚她。 她原本以为流月是個废物,根本不会解毒,哪知道她竟然把殿下的手给治好了,她当时嫉妒无比,本以为又要被流月踩在脚下。 谁知道事情急转直下,璃王居然生气了,看样子是要惩罚流月。 流月一听,赶紧摇头摆手,“臣女沒有。臣女早拿自己做過很多实验,殿下還是不要太动气的好,太過动气会加重你体内的蛊毒,虽然你的烂手毒已解,但那两种蛊毒却沒解。臣女救了殿下,让殿下不用承受烂手之苦,殿下要是惩罚臣女,臣女可解不了殿下的两种蛊。” 言下之意,本小姐在威胁你。 你還得靠本小姐治病,你要是敢动本小姐半根毫毛,本小姐就不帮你解蛊了。 楚非离深深的看了流月一眼,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威胁他。 想到自己体内的那两种时隐时现的蛊毒,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吸气,他的腹部又像被针扎似的疼了起来,這一刹那,他满眼肃杀的睨向流月,“敢威胁本王,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误会了,臣女并沒有威胁你,实在是你這蛊毒剩的時間不多了,臣女也是为了你好,才要尽力的保护好臣女這條小命。這期间如果臣女有任何闪失,治不了殿下的话,臣女也会十分愧疚。”所以,你赶紧派人伺侯好我,照顾好我,别再威胁我了。 听到流月的话,楚非离冷冷的挑眉,俊美的凤眸直射向流月,冷冷的逼视着她,那眼神深不可测,深不见底。 真是個聪明的丫头。 既聪明,又有胆识,有勇有谋,這女人不禁让他刮目相看。 楚非离眼底划過一抹连他自己都沒发现的欣赏,声音冷冷的:“现在,你该知道如何解本王身上的蛊毒了吧?” 流月却不着急,而是看向躲在角落裡的大夫人,看到大夫人满眼阴毒的眼神,她心裡又如何不恨。 上官云把她关在那阴森肮脏的地牢,大夫人则两天不给她喝一口水,吃一口饭,想活活饿死她。 上官秋月则拿水泼她,恨不得冻死她,這些仇她在被水淋的时候就发過誓,一定会报。 如果她出来了,怎么可能不报。 想到這裡,她冷笑的勾起唇角,又看向楚非离,一瞬间就换了副笃定的模样:“殿下這毒不是一日两日能解的,臣女還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過殿下,有一件事臣女要告诉你,你這烂手毒可不是蛊毒造成的,而是被人恶意传染的!” “什么?”楚非离骨节分明左手握紧那青花瓷的茶盏,他只是轻轻的一握,那茶盏“砰”的一声碎裂,青花瓷茶杯碎裂成数片,他的手却一点伤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