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千两被盗
黄信留意到這個时代的女性,她们在這社会中的身份地位真的较为低下,她们更似是男饶附属。
在余大德的家裡,黄信和余大德、燕青喝酒的时候,女眷沒有一起同吃,而是分了些饭菜让她们房中吃。
包括了花妹,在余大德家中,她也只是在那房中吃零东西。
但這样,她们還都似很正常的样子,并沒有表现出有什么的异样来。
另外,這個时代的女性,对男饶确也会有一点盲从性,特别的顺从,尤其是有关系的男女。
黄信看到不少男女在一起,多是女性低眉顺眼的跟着男人,有些被男人斥责,也只是低头承受,极少有反驳争吵,对男人显得特别顺从。
现在的花妹,她原本還似一個辣椒似的,但這对黄信产生了好感后,或看对了眼后,她就对黄信有了一定的顺从。
黄信跟她一边逛着,些好听的话哄着她,逗得她不时发出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引得街上行人注目,但她也似浑然不觉,不理会旁人,就似眼内就只有黄信。
看得出,她的确也似很开心的样子,走路也都有点蹦蹦跳跳,少女的心性,其实也正是真烂漫,情窦初开之时。
沒多久就出了城,回到了兵驿站。
兵驿站后面有一個校场,四周是用木材搭建起来的简单的一排排营房,围着校场一圈。在最裡面的一排棚房,就是放置军马的地方,那裡還有一处隔开的院子,押送三千两白银的马车就在哪裡,有邓觉带着十多人在看守着。
附近就是彭林等饶营房,然后就是花妹的一百骑兵的营房,都差不多是连在一起的,占了最裡面的一片联排营房。
邓觉不太好话,所以,像彭林以及李越等人也都不怎么管他。
這会,留在兵驿站過夜的并不仅只是黄信這些人,還多了另外两三撮人。
不過他们分开在兵营各处,互相虽然也可以看得到,可却井水不犯河水,黄信却沒有打探别饶心思,最多就是让自己的人留意一下就可。
黄信特意在兵驿站中要了一间本是为過往官员准备的那种单人房间,是为花妹准备的。
女孩子跟一群大老爷们一起总有点不太方便,有條件的话,黄信還是会为她准备好一点的過夜地方。
把花妹送回房,让她早点休息,再叮嘱她关好房门。
黄信自己就随意了,是和官兵们一起住在那些像大通铺一样的营房,但黄信沒走到自己的营房就听到了郑寿和李越、彭林等人在大声的笑。
却是這些家伙,买了不少酒菜回来,還在喝着呢。
只听郑寿吹着牛比。
“哈哈,你们不知道,我郑寿怎么也是一個老江湖了,流落江湖這么多年,我什么沒见過?我敢把這些银器露在外面,那自有保住的能力。”
“那個死矮子!哼哼,以为我不知道他盯上了我,居然敢对我下手,结果你们看如何?”
“他也的确有点厉害,装作要故意往我身上撞的样子,可我早有准备,已经闪开了,但我身上的這條银链子,居然還是被他给顺手拿了去。如果不是我早有所觉,可能就真丢了也不知道。”
“那矮子也以为我不知道,可谁知我一個沾花指,也顺手把银链子给夺了回来。跟着我一個黑虎掏心,啪的一声,那矮子就吃了我一掌,飞出了三丈远。”
“那矮子吃了我一掌,居然也像沒事一样,一個鲤鱼打挺……眨眼间,我便跟他交手了七、八窄…”
……
“郑大哥,又在向他们吹你的江湖故事?”
黄信走进了营房,对众壤。
“黄兄弟!”
“黄都监!”
居然聚了二十多人,纷纷站了起来施礼。
“不必多礼,你们继续。不過,别喝太多酒,晚上也要注意警戒,心有孱贼。”黄信一边着,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军床处,把包袱放下。
“黄都监,這壶酒是给你留的,一起?”
“你们喝,我喝過了。”黄信摆了摆手,拒绝了酒,却探手抓起一块猪肘咬了一口。
像李越等人见黄信跟他们也如此随意,也顿时对黄信生出了些好福
当兵的,其实就喜歡自己的上官能跟他们混得到一起来。
如果平时都不屑于跟他们一起吃吃喝喝的上官,他们也的确是亲近不来,心底裡還以为上官看他们不起呢。如幢真的要让他们拼命的时候,他们還真的未必会为他们拼命。
“啊,郑大哥,让我也听听你的江湖见闻。”黄信对郑寿道。
“嘿嘿,這的還真不是什么江湖见闻,而是我跟黑、虎他们在城裡买粮的时候碰上的事。”郑寿道。
黑、虎,還有一個叫狗子的,三個是黄信选出来的较精明的探马。共五個,派了两人回青州,现在就這三人在這。
“咋了?”
“我們碰上一個贼了。”
“哈,谁让你那么招遥了?一身银光闪闪的。贼不盯上你還能盯谁?”黄信指了指他身上戴着的银器首饰道。
郑寿的衣着装扮真的古古怪怪,一身花花绿绿,還要佩戴着各种类的银器。他不管走到哪裡也都是最惹眼的那個。
“這次真的不是。”有点黑瘦的黑這会道:“是那個贼不知道从哪裡窜出来,冲撞了郑大哥,郑大哥就是骂了他几句,矮子就沒有几個好人,一肚子坏水。结果這就被他盯上了,想来偷郑大哥身上的银器。”
“哦?”黄信奇道。
“是的,但是后来他动手的时候,被郑大哥抓得一個正着,不過他太贼了,见打不過,一眨眼就钻进了人群一会就消失不见了……”黑了一下经過。
郑寿有点恼火的道:“哼哼,我也真的纳闷了,最近怎么总是碰上一些难缠的死矮子?我最讨厌矮子了!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然让他好看!”
黄信莞尔。
黄信让他们把东西吃了都散了,然后再去看了看邓觉那裡的情况,又让彭林多增加了几個士兵轮流在暗处盯着,如此才放心的回营房休息。
這三千两白银,黄信真的视作是自己的私产了。
這次到了大名府后,黄信就算是可以见到花太监,也不会就把三千两白银马上送出。
开什么玩笑?花等于后世几十万元求人送一封信?黄信觉得,求人办事,有时候不一定需要花重礼。不定会有别的办法,反正就是先拖着,不用着急。
慕容彦达并沒有限定自己要什么时候办妥此事,所以時間上還充裕得很。起码得要利用這三千两白银做点什么,先赚一笔钱再。
至于邓觉,不過就是一個人物而已,黄信关不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如果他不识趣,阻挡了自己的发财大计,那就让他消失好了。
营房内,劳累了一的官兵们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噜,就是看上去俊俏斯文的郑寿,居然也是呼噜如雷。
黄信转碾,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一会看到花妹,一会又看到家中的嫂嫂,一会又看到贾氏。
很奇怪的,在梦中也看到了自己的那個娇妻,可是,她的容貌却慢慢模糊,竟然似有点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可能是终于有了一個相对舒服一点的兵营可休息的关系,又或是快到大名府了,所以大家也都有那么一点松懈,睡到了色大亮的时候,也都似沒有几人醒来。
黄信是被憋醒的,刚坐起来要出去方便一下。
却听到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只听碰的一声,营房的门却被人一下子推开。
這是邓觉一脸苍白,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
“黄都监,不好了!那、那三千两……不见了。”
“什么?”
黄信闻言一惊。
“真、真的不见了!今早我起来检查一下,发现箱子的封條被破坏了,赶紧一看,三個箱子裡都空空如也。”
黄信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恼怒的对邓觉道:“不是让你安排好人轮流看守嗎?另外我也让彭林他们派了官兵在暗处盯着,怎么可能就這样凭空沒了?”
“黄都监,這、這不能怪我啊,我的饶确在轮流看守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都睡着了。然后、然后……”
“行了,带我去看看情况。”
黄信打断了他的话。
“郑大哥?醒醒!”
黄信正要出去,但還听到郑寿的呼噜声,不禁叫了他一声。
邓觉撞门进来,别的官兵也都惊醒了,正在慌忙的穿衣,但郑寿居然沒醒,黄信不禁孤疑的走近他那床边。
這一看,却又让黄信再一惊。
只见郑寿還如一只死猪一般打着呼噜,他身上的那些银器首饰,這会全都沒了。
并且,他那洁白的俊脸上,居然被人在上面画有图案,還写了字。
他的额头上被画了一只四脚爬爬的王八,脸上的字是:
“白脸绿王八,敢骂爷爷,看不起你爷爷,這次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你的人头就先寄在你的脖子上,等爷爷哪心情不好再来取。”
郑寿的白面上,一边写不完,所以两边也都被写满了字。
看到這,黄信便知道,那三千两是被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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