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夜探
难怪睡得如此深沉……原来是因为在师傅怀裡。
好像昨晚她喝醉了,是师傅抱她回房的……
苏晓暗暗觉得脸都丢干净了,幸好自己酒品好,沒有发酒疯啥的。
男女有别,以后万不可如此了,万一自己兽性大发,把师傅那啥了呢……
某人显然忘记师傅借穿衣为借口揩油的光荣事迹了,或者是某人忘记了师傅的大灰狼属性,又或者是忘记了性别所导致她不能那啥师傅……
看了看师傅俊逸的脸蛋,苏晓偷偷的印下一個吻,再看看师傅貌似沒醒,再偷香一個……
猛然醒悟,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如此无耻呢,竟然轻薄了师傅!
苏晓偷偷地缩出了师傅的怀抱,偷偷的跑了出去……
宁景晗睁开假寐的眼,看着空空的怀抱,突然有些失落。
好想名正言顺的抱着她睡觉,如此一直到天亮。
過了半晌,他缓缓的摸上自己的脸颊,那裡還有着她唇上酒的香味和温度……
這样,挺好。
师徒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对他的心意。
他要的是执着,是长久,她要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流失的很快。
快得让人记不起,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過這也沒什么,因为白天的事情,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夜晚。
夜晚啊?什么杀人越货,奸淫抢夺,鬼魂哀号一类一类的诡异事件,全在這個特殊的时段发生。
然而苏晓却在期待這個时刻的到来。
她系紧了面巾,将头发高高的束起,拿出扇子看了看,又收进袖中。
這次就不用带竹笛了,至于夜出的理由,琬琬已经答应了帮她撒谎……
苏晓足尖轻点,一個黑影转瞬消失不见。
站在府衙某一座房屋的楼顶,苏晓再次感叹江湖经验不足啊。
为毛之前无所事事的時間不拿去打探打探停尸房在哪裡?
尸体之属,是在阴寒。
男左女右,女属阴。
果然因该是在右方吧。
苏晓足尖轻点,朝着右方飞去,心裡盘算的飞快……
如果尸体上有鬼,那么应该会把守得很严格,东方這么多的建筑,找把守最多的就可以了。
可是好似来人知道苏晓的心思,每一间房屋,都有官兵把守着,而且灯笼至少是四個,照得灯火通明,根本无法隐藏。
苏晓暗暗咬牙,躲在草丛之中,看着来回巡逻的官兵,略略秉着呼吸。
究竟是谁?对她如此了解,不,不仅仅是了结她啊,是揣摩了每個夜探府衙的人的心理!
甚至连所有的草垛都很矮,根本沒法藏身。
她虽然经验不多,但是她很沉稳,她有時間,她可以等,可以摸清楚交换班的规律之后,再下手。
她一向都是猎人,不說是最好,至少是一個合格的猎人。
苏晓在草堆裡喂蚊子,在热热的夏日裡被黑色的夜行衣裹得密不透风,着实煎熬。
而白煜,却坐在正厅裡,好不悠闲自在。
长发依旧是随性的披洒着,他身着白色长袍,沙质长袍有了些透明的感觉,可是并不显得轻浮,却透出一丝丝的神秘。
尤其是那一张脸,随便一眼,便可以摄住人的魂魄,妖异的過分,让人不敢多看,凭空生出一种威严。
他有一口无一口的浅啜着杯中的曲水酿,表情仍然是漫不经心,苏晓的品味真是差,曲水酿這种酒不是七十年的根本不能入口……
至少……也得喝“簪花落”吧。
苏晓如果知道了白煜的想法,定然会想打人……
五十年以上的曲水酿本就少得可怜,比每年出产的皇家贡酒数量都更少。而“簪花落”是苏晓的梦想……
话說此酒乃是前朝皇后进宫时,皇后的娘家以秘制之法酿下的酒,這酒出窖的时候,皇后都已经变成太后了。
取名簪花落是因为太后喝這酒的时候,太過激动,想起了以往的岁月,从而抖落了头上的簪花。
索然无味的看着娇媚的舞姬表演,白煜开始闭目养神,唇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看不真切。
苏晓今晚恐怕是来了吧?呵呵,不知道那個傻孩子能不能猜出答案呢……
這個小小的谜题,多有趣啊……
陈太守戴着面纱,讨好的看着白煜笑:“白大人,那個……就是圣药,可不可以……”
這位高人具体名字叫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姓白那是确定的。
這位大人不喜无盐,身边带的随从小厮全都是相貌一等的,這也让他被迫带上了面纱――他很清楚自己的老脸是怎么样的。
白煜沒有睁开眼睛,随手扔出一個瓶子,准确无误的落在陈太守的桌子上。
陈太守小心翼翼的接過,掂了掂分量,继续诌媚的說:“大人……這個……”
白煜沒有听完他的话,手指有意识无意识的开始在楠木桌案上敲打:“陈大人,這药固然是好,也得有命享用不是吧?嗯?”
陈太守吓得一哆嗦,诺诺的点头,干巴巴的陪笑:“是……是……小人越矩了……”
白煜不再說什么,或者是懒得說,摆了摆手。
夕暮看到,便遣退了咿咿呀呀唱的起兴的舞姬,跪坐在他面前,听候差遣。
白煜的性子可是古怪的紧,不把人命当命看,這次的荆州事件,在他看来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這個小玩笑,也只是一個警告,警告苏晓要遵守承诺。
“我叫的事情,都做了吧?”白煜缓缓坐起身,撩了撩头发,万般风情缠绕于妖孽的眉眼。
夕暮点头:“回主子的话,属下都办妥了,‘倾时’的香料,全部洒在了路上。”
白煜起身,沒有摇头,也沒有点头,就如此的走了出去,沒有看任何人一眼。
让呆坐已久的陈太守活活的吓出一身冷汗。
苏晓還在守着,坚持不懈的守着。
她可是药人,蚊虫叮咬一类的事情自然不是重点,重点是這些守卫换班交接很准确,找不到缝隙可以插入。
她暗暗的揉了揉麻木的双腿,双眼更加密切的盯着那些游走的侍卫,她就不信沒有任何空缺!
终于,有一個是为看了看四周,闭上眼打了呵欠,靠着门栏假寐。
惶惶忽忽的感觉到一阵风拂面,眼前有些发黑。
可能是值班太久了,侍卫這样想着,揉了揉眼,又开始打盹儿。
------题外话------
好吧,谢谢【clearfeizao】爱妃的一钻五花
某人激动得内牛满面。
太久沒看到钻了,导致此钻闪花了我的24k氪金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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