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逼问
苏晓迷迷糊糊的醒過来,眼角看向窗外,啊……居然太阳都下山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向眼前的人影,不确定的道:“师傅?”
“嗯。是我。”宁景晗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向一桌子的饭菜,迟疑道,“這……”
“是我做的……”苏晓有些脸红的低下头,“我做的午饭……师傅你吃了么?”
问了之后,苏某人暗骂自己笨蛋,都该吃晚饭了,她居然问师傅有沒有吃午饭……
宁景晗看着一动未动的饭菜,猛然明白了速效一直沒吃东西等他等到现在。
可是他刚才已经吃過了……
他暗骂自己不好好关心一下徒儿,要是她饿坏了怎么办?!于是他微笑道:“沒有吃,午餐晚餐都沒有吃,晓儿做的刚好呢。”
其实他刚才那顿饭就是应酬,也沒吃多少,可是他饭量不太大,早就吃饱了。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以后不许再這样等我了知道么?万一饿坏了怎么办?”
苏晓吐了吐舌头:“我去热一下饭菜,师傅,我們一起吃吧?”
宁景晗点点头,眼角却无意间瞟過苏晓青色长裙的腰带,那裡有一点淡淡的血迹。
心裡一紧,他不动声色的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晓儿。”
苏晓被他這样亲昵的抱着,颇有点不自在,扭了扭小腰,脸儿红彤彤:“嗯。”
宁景晗微笑着掰正她的脸:“乖,给师傅說說,今早去了哪儿?”
苏晓眼睛闪了闪:“菜市场……”
“還有呢……”宁景晗不依不饶,一点一点的靠近,直直的盯着苏晓。
苏晓不喜歡和别人对视,尤其是隔得這么近……
总有种赤【蟹】裸裸无处遁形的感觉,让她觉得不自在。
“沒了……”她心裡虚得慌,不留痕迹的别過头,心想难道师傅派人跟着她了?不,师傅应该不会這样做的……
“那你告诉我……”宁景晗拉开她的腰带,惹得苏晓一阵惊慌,他指着腰带一角,斑斑点点的红色,鲜红夺目,凤目上挑,神色阴晴不定,“這是什么?”
苏晓脸一红,暗恼自己沒有注意细节,這点小事都被师傅发现了……
硬着头皮红着脸撒谎:“是……是我的葵水……”
她不想让他知道這一切。
师傅爱她宠她呵护她,她真的很感动。
原谅我,师傅。
苏晓在心底暗暗說道,我给不了你天长地久,我只能给你一個美丽的梦。
至少……是一個完美无瑕的梦,沒有一点点瑕疵。
若是要在這梦裡沉沦,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只是期望梦醒了以后,你再也不要记得我,再也不要来见我,无论我多么落魄,抑或是多么幸福。
我怕我会动摇。
宁景晗,你是我八年以来唯一的信念。
過去活下来,或许是本能。
现在活下来,只是为了你。
“胡說八道。”宁景晗点了点她的鼻子,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你的信期是月末的前三天结束,一向准时得很,最多也不差一两天,现在才月初……况且,葵水应该是在下摆,怎么弄到腰带上去了?這种血迹是印上去的,老实些說。”
苏晓脸儿红透,师傅竟然连她信期都知道……
于是她绞尽脑汁,再次撒谎:“是鸡血啦!你看哦,师傅,人家亲手杀的老母鸡来给你补身子……”
宁景晗凤眼微眯,唇角的笑意漫不经心,又欺近了她几分:“鸡血……”
他缓缓的拿起她的衣带嗅了嗅,动作缓慢优雅:“鸡血,真么会是人血的味道?晓儿,不要再让我失望。”
“失望”這两個字可以从任何人的嘴裡說出来,就是不可以从宁景晗的嘴裡說出来。
苏晓怕极了這两個字。
宁景晗最生气的时候不会扔东西,反而会更加的安静,不动声色,如同一條蛇,在猎物防不胜防,放松戒备的时刻,狠狠扑去的咬上一口,一击致命,决不留情。
而他现在也是抓住了苏晓的软肋,不动声色的下猛药。
苏晓立刻软了,可是她仍然不会說真话。
苏湄曾经說過,最高明的谎言,不是天衣无缝,而是半真半假,似是而非。
“我……”苏晓低下头咬了咬唇,“我遇到了袭击。”
她故意把话說了一半,宁景晗的心猛然揪紧――关心则乱。
“有十二個黑衣人……”苏晓慢慢的說道,很是依赖的偎近他怀裡,“武功一般,我为了速战速决……就把他们杀掉了……毁尸灭迹,一個不留,像上次……一样。”
這话就是吞吐了。
她說的是真话,可是怎么理解,就是师傅自己的想法了。
若是客观上說来,她也沒隐瞒他什么。
宁景晗皱眉,淡淡道:“他们身体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又富有规律的纹印?”
苏晓一愣,难道师傅知道了?
“是,很奇怪,像是某种文字……”
宁景晗心裡一动:“晓儿记得是什么样子么?画下来?”
苏晓详装苦恼的摇头:“人家记不了那么多啦……师傅师傅,我好饿。”
眼泪汪汪的看向宁景晗,宁景晗一阵愧疚,受到了良心谴责……
苏晓欢欢喜喜得去伙房热饭,宁景晗偷偷的找了個地方扣嗓子眼儿,把刚吃下的食物全部吐进了花坛……
吐完,他随手点了点一旁的小树,小树不停摇晃,树叶落下来掩盖了呕吐物。
他用帕子擦了擦嘴,皱着眉回到房间。
果然,那人也找来了。
那人害了她,還不够么!?還想要他回去?现在還威胁到小徒弟身上了?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看向某個地方,杀气凛冽,若是他伤了苏晓,那么他這辈子也别想让他回去!
那日的晚餐加午餐吃得很是和美。
苏晓满心欢喜感动,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這件事情又告诉我們,其实大多时候善意的谎言還是很管用的。
又這样過了几日,苏晓闲闲得在屋子裡作女红。
奇怪啊,上次她绣好的白色锦囊怎么不见了啊?
嘟囔着,她捏了银票去了布庄,找了最柔软的缎子和最好的绣线,买了穗线,坐会屋子,又开始绣起锦囊来。
她决心亲手送一個锦囊给师傅,這几年她倒是很少送礼物给师傅,不說完全弥补,好歹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她刚拟好花样子,师傅就进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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