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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梦中云雨前世情

作者:未知
「這是怎么回事?」 柳清修略带焦虑的质问年轻炼丹师,薛清心虽年少,却不失稳建台风的回「青天师兄身中慢性毒,而這毒叫半月亡,应是上一代薛丹尘师叔的独门毒药。」 眾人在神木林一役结束后,将青天带回司马家客房安置,但却深深陷入昏迷。而薛清心只是刚好来到司马家,想借一些经书回去教导那群遗孤,碰巧遇上這大事。 薛丹尘此人在薛家史典裡算频繁出现的名字,虽做错事但其能力和药理笔记,倒让薛清心学习上不至于摸索太久,也就成就一番医理之术。 「那可有办法治?」文杰急问。 宽敞的客房,站立数人围在青天床附近,有柳子轩、柳清修、司马镜月、文杰和观看青天的薛清心,而卜灵儿则是身体不适,由司马筱雅带去照料。 薛清心做为唯一的大夫,也只能无奈摇摇头「只有薛丹尘师叔有解药。」 虽然是個不清誉的人,但好歹也是看過他的炼丹手札,虽未亲自教导却有受益,也就内心默许有這么位「师叔」存在,内心尊敬着。 薛清心看眾人呈现低迷气氛,又补了一句「不過毒還沒上颈脉,应该還有几天時間。」 這时候柳子轩才意识到,问「夜师叔呢?」 這次夜丘黎沒对任何人說原因便离开,青天先前也沒坦白,只說「师父外出七日便回。」 而這转由文杰传达,算算時間也该明日就回,子轩心想夜师叔会离开应该也是为青天之事,也就告诉在场眾人「大家都累了,不如先休息,在這着急也不是办法。」 薛清心率先开口「那么,我先去看另一位的伤势如何。」礼貌的作揖后便离去。 文杰本要留下,子轩劝他此地有他和柳清修,也就不再多作打扰的退下。 子轩才转而走向站在青天床边的外公,问「外公怎么看?」 柳清修摸了摸山羊长鬍,沉吟道「夜丘黎這臭小子,养個這么强的心魔,都不怕被反噬。」 「可夜师叔的心魔,却把青天师弟保护的很好。」柳子轩說。 「但也把他的意识封住,不给醒。唉!解铃還需系铃人。」柳清修回。 意识之境内,青天恢復了视觉,模模糊糊到渐渐清晰,眼前所见是熟悉的竹屋天花板,起身扫射四周,喃喃自语「我回家了?」 内心有种說不出的怪,下床走动,摸了摸周遭物品桌椅,才明白了心想「太乾净,怎会一尘不染,都许久未归。」 最后走向竹门,轻轻推开后,青天脸上瞬间惊愕不已。 虽是小时候的深林,却白雾瀰漫像结界般,只有這片竹屋附近清晰可见,仰头一看不见天日,倒是漆黑一片,但却沒有晚上的感觉。 還愣在原地想着這是哪时,翩然而過的红蝶,盘旋在青天眼前一会,随后缓慢的飞往迷雾,而青天沒理由的自发跟上。 只是进入,景色就换了一個,而且,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過? 像间密室,左右皆有层柜,放置了琳瑯满目,各色瓶罐或木盒,倒有点似丹药房。 前方還有遮掩用屏风,往后一看,可躺两人大的石床,有铺设着软垫,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就是觉得似曾相识。 佇立原地发呆,一双手,默默的从青天腰间搂抱過去,当人還沒反应過来,后背,就贴上了一個男人的胸膛。 「师父?!」青天這才微侧头,就可以瞄见男人俊美的轮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见安心的人,不免肚中开始拋出問題,问「师父,這是哪?你什么时候在這?你去仙境已经回来了,那文杰他们怎么样?」 问了两三個問題,正愣愣等眼前人解答,但他只安静的直盯眼前人,带红光的眸色,让青天甚感奇怪,不禁接问「师父,师父,你眼睛怎么是红色?」 印象中,那眸色应该是如狼般的金瞳,怎会红的让人感觉邪魅,难道這人不是师父! 青天惊慌的挣扎起来,但那人却把他搂得更紧,呼吸都感觉不顺起来,急问「你是谁?抓住我想做什么?」 這人才沉稳的开了口,低声的靠近青天耳边细說「青天,我是夜丘黎,叫我的名字。」 這力气大的青天撼动不了一分,他只好冷静下来对话「你不是师父,你是谁?」 沒想到這位夜丘黎,冷不防的舔了一口青天耳朵,霎那清天内心飞快万马奔腾、七上八下,再次挣扎起来,想拳打脚踢却被圈抱的更加紧贴,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你对我做什么,变态,放开我。」 「我是夜丘黎的慾望,我是他,他也是我。」夜丘黎說的极慢,极具磁性。 .「什、什么意思?」青天顿了一下。 「你现在是在自己的意识之境内,而我是他分化,寄宿你灵魂的夜丘黎半魂,同时,也是他的心魔,所以,他是我,我也是他。」话毕,红蝶翩舞四周,人被瞬间扛在肩上,下一秒就压制在石床上。 意识到非常不妙的青天,這才正眼看着夜丘黎的心魔,居高临下的眼神,带有翻动的情欲,观赏着身下人的反应。 绝对不要再问他想做什么,青天瞪大眼睛直视,想办法转移注意。 想起各境界的解說,有子轩师兄补课,意识之境本由修道者自身所创,如梦如幻,与梦境的区别只在于意识可以操作,梦却是容易受外力惊动而醒来。 那么,如何从意识之境脱困? 非常简单,就像自己锁在自家房门,自己打开出去就好了,只要『想』。 青天紧闭双眼,很努力的想着醒過来、醒過来,像是知道青天想什么,夜丘黎滑动他的大手,轻柔的碰触青天的脸颊、颈子、胸膛,缓缓的将衣服半敞,才說「這裡,是我的意识之境。」 青天猛得睁开双眼,心魔笑笑的继续說,手也继续摩娑着眼前身躯,如宝物般的轻抚「所以,你暂时出不去。」 被摸的脸像烧一般,青天抓住作乱的那隻手,說「能先问我意见嗎?」不满的反抗,心中早猜到七八分,接下来這位师父想做什么,有必要阻止一下。 夜丘黎暂时停了动作,原本起的性致染上了忧愁,略带失望的說「难道你只想维持目前的状态,不想有更进一步的关係?」 不回答,直觉不要正面回答,青天强制镇定的随想随问「为、为什么把我留在你的意识裡?」 「這答案有這么不明显嗎?」夜丘黎更加让自己的下身,贴近青天羞涩的部位,不怀好意的說「想要你,想上你,想进入你,想跟你融为一体,你喜歡哪种說法?」 「哪种說法都不喜歡,我心慌,我羞耻阿!」青天内心哀嚎,双脚因为眼前人的身形,不得不敞开的面对他。 「能...,能先给個缓衝期嗎?我還小,不急,或许可以留到下...」话都還沒完,就被堵住发言的权利,那柔软令人痴迷的灵活,還是這么的熟悉又安心,居然举白旗的给這位师父侵入。 温存了一会,似乎,有那么点不满足,不過点到为止是青天目前的希望,他担心自己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眼神尚有几分理智的看着眼前师父,因紧张而稍微喘着气。 「我已经等你十六年,看你渐渐长大,心已经狂乱不已。」夜丘黎勾起一抹笑的說。 「看我长大?」青天突然一個想法闪過,說「你還能知道外面的事?」 「能,藉由你的双眼。」夜丘黎回。 难不成我已经被看光光!羞阿!!!!!! 手又不安份起来,青天略带怒意的抓住這双作乱的手「好好說话,還有,可以不要這姿势嗎?」往后移动却被夜丘黎俯身靠近观赏,近得呼吸声都听得见,维持着动弹不得的窘境。 青天尷尬的吞嚥一口口水,就算知道這位师父已经打算攻城掠池,還是要弱弱的抵抗說「我...,我听說第一次都是痛的,能不做嗎?」 想起同乡的大壮,老是胡言乱语,說隔壁新婚听到新娘哭哭啼啼的洞房,一直喊着夫君,痛,轻点之类之类,那么男子间应该也是同理可推,但...怎么做想像不出来。 「你知道用哪做嗎?」黏腻的湿润感袭上青天脸颊,问得他一愣一愣,這倒還不知道,不小心问了一句「用哪?」 夜丘黎一隻手往青天股间探去,轻轻摩娑着那私密处,惊得青天脸色苍白,不敢相信的說「不是吧!」 活了十多年,每天为三餐劳累,最大娱乐顶多就是看看几本游记或小說,虽大壮也拿過春宫图给他看過,碍于羞耻的将书退還,也就对這方面的事知之甚少,模糊不清。 這太震撼,心脏承受不住,必须拒绝。 「我不想做!」青天急回,不過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体又是亲又是舔的,略带痒又奇妙的舒服感觉袭来,皮肤都慢慢泛起緋红,红眸渐渐变得更加贪婪。 「如果是怕痛,這裡只是意识,不会痛,就像做场春梦罢了。」夜丘黎說完,先慢调斯理的褪去自己身上衣物,看得青天眼睛发直,直勾勾看着那诱人的锁骨,渐渐明显清晰倒映眼帘上。 等到夜丘黎手碰到最后一件裡衣时,青天才回神,急忙再找一個理由「我不懂怎么做,改下次好不?!」 像是问了一句不该问,夜丘黎停手的回「喔~~,所以只要你知道怎么做,你就愿意。」 那眼神像火烧般亮了起来,看得青天一股寒意从脚窜到头顶,急忙想解释。 「也不...」是這個意思,青天說话都像故意不被說完,這位夜丘黎抢先說道「跟杨枫之间的情事,我有好好保存在意识中。」 什么?!這种事需要保存嗎?青天翻了個白眼,内心激动大喊。 只见夜丘黎轻轻抬手,红蝶翩然停留在指尖,移到青天前额飞入后,止不住的翻云覆雨影像,不停上演在青天意识之中。 作者有话要說: 這是一個必须跨過的障碍,我会努力的。(掩脸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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