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讨论一下怎么打好 作者:未知 一只能用灵力比试,武器道具不限 二不论胜败,点到为止,以不能灵力战斗判定输赢 三需有负责人在场 四只有一炷香時間 五胜方可提條件给输方,不可违背天道正义,伤天害理即可。 「這样容易懂嗎?青天」子轩问。 「超懂得,打输要听赢的一個條件对吧!」青天說。 「恩恩,今天基础入门课上得如何?」子轩又问,青天眼神开始四处飘移。 「這、這個嘛......」开始表现出坐立难安感,文杰见状稍咳了一下,开始解释道。 「青天自小山林长大,读過的书有限,所以一些词汇难免难懂不通。」 青天内心感动文杰超会說话,想起自己在课堂上听到不懂的,脑海都不知道神游哪去,等回神早已经上完课,所以下课了才急忙想找子轩师兄补课。 「我瞭解了,那先来认识你的对手是哪种人吧~~!是谁要跟你对战呢?」子轩问。 「他们有一個带头的比较高瘦点,人看起来刻薄点,但穿戴倒是比其他人整齐多,脖子上掛了一個很像符的金牌。」青天描述着。 「阿~~~!原来是他阿!是杨家的二少爷。」子轩說。 「杨家?是符籙杨氏?」文杰說完交叉双手,一手轻靠唇边附近,似在沉思。. 「這杨家怎么呢嗎?」青天隐隐感觉好像不太妙。 子轩缓缓的喝茶,似乎在等谁开口,文杰好像明白子轩的意思,对青天解释說。 「我以前有跟你說過,修道有五大家,而這杨家,则是以控尸为本宗,加上他是杨家二少,恐怕那凶尸也来歷不简单。」 「所以能打赢嗎?」青天突然轻描淡写了一句,惹得文杰和子轩呆立了几秒,然后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青天见状又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好笑的,忙道。 「师兄、文杰,到底怎么样?我有說甚么好笑的嗎?」 「忽然看到夜师叔影子的感觉,哈哈。初犊不畏虎,勇气可嘉。」子轩缓了缓口气,才接着說「文杰师弟說得沒错,那凶尸是杨家先祖列宗,我想应该是過去葬魂原之战捐躯的师叔或师兄吧~!」 「所以,听起来不是跟那個姓杨的打,是跟他的凶尸?」青天问。 「青天,凶尸符合第一條规定,而且凶尸力量本非常人,我开始担心你会受伤了。」文杰不安的回答。 「原来姓杨的這么阴险阿!自己不打,牵扯自己长辈,真可恶!」青天有点气。 「的确跟他们家训有那么点点出入」子轩又轻啜了一口茶,像個老人一样,然后对青天說「不如,去跟夜师叔借他的配剑来用用。」 青天瞪大了双眼,直盯子轩师兄的笑脸,有点惊愕的說「师兄,你在說笑?」 「认真的,你一定可以借。」子轩說的极其轻松,虽然可以感觉到夜师叔的重视,但感觉還是非常踰越,青天直摇头說「不行、不行,我觉得太冒犯,太沒礼貌了。」 文杰隐隐感觉這师兄未免過度重视青天,依他几日的观察,青天无非就是身上带有一点灵力的平凡人,就算是夜丘黎的私生子,要跟亲人商借珍贵仙器怎会如此這般随便,就像有钱的老爸在,可以随意挥霍,不禁问。 「师兄這股自信是从何而来?能否告知一二。」 子轩指尖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便回「师叔不是交待了青天师弟,除了自由进出,有什么事就找师兄我嗎?」 「不是指有不懂得,需要請教的地方嗎?」青天小心的回答。 文杰听完后,突然噗哧一笑,然后又忍耐的笑了几下,青天看的都脑袋转不過来,直问。 「不然,是甚么意思?」 文杰笑完后,让自己恢復平常冷静的自己,說「這保护行为,未免過于恣意?」 「沒办法,谁叫师叔是柳家的家主吶!我只能接令办事。」子轩浅笑回。 文杰心中吃了一惊,又问「但柳家家主不是那位.....」 子轩知道文杰的意思,回「爷爷已经颐养天年,把家主之位传给夜师叔了。」 「這、可是,对外不是這么說。」文杰說。 「呵呵!這话题先打住了,青天师弟已经满脸疑问,還是先解决他的問題吧!」 青天已经愣在两人之间的话题,不知是否要插话,子轩突然话题转回了他,嘴提了一边傻笑了一下,便问。 「但,师叔已经外出,就算想借....」青天话還沒說完,子轩便接着道「师叔的剑,除非是祸世凶兽,不然是不需要用到的。通常只会放在乐遥阁后院红枫树下。」 连這都想好了,青天有点无言,勉强又问「为什么要拿剑?我打不過嗎?我不擅长剑。」 子轩嗯了几声,說「你灵力太低,就一般情况的确会输得一蹋糊涂。」 青天脸黑了一把,說「难不成拿了师叔的剑我就可以升级做剑仙?」 子轩呵呵了两声,回「虽不是剑仙,但打败杨二少爷就够了,也沒那么多時間,我快速教你灵力的简单操做吧!」 司马家莲池亭 广泛的莲池湖,湖上瀰漫着一股仙气,长长蜿蜒的精雕细琢小径,位于湖心的凉亭,既大又美轮美奐。亭子是石造的,亭内摆设放着神木的一截,只是磨了個平面出来,似圆非圆的形状,四周放置几把轿椅,摆放几壶茶水和翠玉杯,四人面对面而坐,一人起身而立,围在神木桌旁,商讨着大事。 立身的那人,绿衣兰纹,约莫30岁,左眼戴一琉璃镜片,后发绑了個长辫子,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细眼柔和鹅蛋脸。平稳呆木的声音,缓慢诉說着今日议事。 「非常感谢各位家主到来,毕竟事過境迁多年,各仙家也不是上一辈家主了。容我先自我介绍,司马家家主,司马镜月。」然后开始轮流报名号。 丹鼎薛氏--薛清心,红衣火焰纹,年纪约14,一脸单纯,但却台风稳健,双眸乌黑清晰,打扮朴实,包了一個包头。 符籙杨氏--杨宛松,黄衣云流纹,年纪约26,眉心一点红,静如玉,面如善,举止有礼,打扮相当端正。 命观卜氏--卜灵儿,白衣素装,唯一女流,年纪约莫18,神采奕奕、朱唇双马尾,水汪大眼,也算個美人胚子,对对面坐的夜丘黎似乎兴趣很大,猛盯着他瞧。 隐宗柳氏--夜丘黎,简单报過名号,便安静的闭目养神,只聆听。 大家认识一下后,司马镜月便开始道「其实今日有三件事希望可以跟各家主讨论,一是灵萤石乱象,二是选新仙尊,三是凶兽饕殄的踪跡。」 话毕,夜丘黎轻啟双眼,露出了一丝凶光。 青天在卯时前回了乐遥阁,心中充满忐忑不安,本来想找文杰壮胆,但子轩师兄說了乐遥阁是禁地,一般弟子闯入都会受罚,加上师兄要处理门内大小事,分身乏术,所以青天只好一人回到這個才认识一天的地方。 他终于有点時間认识了一下這個地方,从悬空桥過来会先经過一個百花异草,万蝶飞舞的庭园,然后经過大门后又是高峰环绕,飞瀑细流,云烟轻淡瀰漫,彷彿另一個仙灵天地。又跨過一個大门,便是自己昨晚住的乐遥阁厢房,往前還有一個宽大厅堂可穿越,看過去便是子轩师兄說的后院。 青天内心嘖嘖称奇,他這亲人不但是柳家家主,還是声名远播的半仙人,为何這般尊贵的人,会跟他有关係?他在早上跟大壮聊天时,大壮早說了他绝不是惜蝶君的私生子,他可是看他出生的当事人之一,加上大壮满会打听消息,早从若书先生和一些满好套话的大弟子听說了一些流言私事。 惜蝶君過去的确有一位不为人知的道侣,這恋情才刚开始,凶兽就出现祸世,他的倾心之人也是不幸命丧凶兽爪下,虽然凶兽最后被惜蝶君除了,但他后来好像個性开始不稳,有时后暴躁,有时后记忆错乱,有时后嗜睡不醒。经過半年后似乎开始有点恢復正常,便开始云游四方,似乎是在寻找自己道侣的灵魂。 青天听到這也感叹,师叔也是有故事的伤心人,也很佩服他的情深,希望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往厅堂深处走,映入眼帘的又是另一种风景,阴凉的岩峭石壁,横生随意生长的树木,建筑上方与山之间,稀疏射入的白光映射,小泉溪流潺潺流动,两张椅一张桌,满地大小酒瓮酒瓶随处放置,与其格格不入的火红大树盛开着,這季节也不是秋,却如此生机盎然的展示鲜艳红。 青天心中激动不已,就像刘姥姥游大观园,兴奋的不能自己。他眼光四处扫看,還有一個凉亭静置一把古琴,旁边還有一处冷泉池,好像可以沐浴。最后看向了那特别的枫树,树下果然放着一把长剑,轻靠着树身。 那剑通体的黑却带有宝石的光泽,剑身上带有大小不一的银色纹路,如花似花,說不出的美,剑柄沒有护手,剑把也比一般剑来的长一些。 青天吞了一口口水,有点像做坏事的感觉,举步不坚的慢慢靠近那剑,這时一個猫叫声,让青天生硬的站直了身体。 「不、不会吧!」 一隻像猫又带霸气的小灵兽,从枫树上一跃而下,恰好挡在了剑面前,好奇的兽眼盯着青天瞧,尾巴左右大力晃动,似乎在观察青天的动作,一人一兽对立而视,猫不动,人˙不动。 不知道互看多久,青天后背都湿一片,头皮发麻的不知道该拿這小东西怎么办。他想起小时候被大壮关在一间柴房,裡面宛如百隻的大小猫,盯着他不知道在想甚么,時間久了小猫胆子大,总会突然来给他一爪,虽然只是些皮肉浅伤,但那种冷不防的毛毛感,至今還是给青天很大的心理阴影。 猫突然立起了身似乎要走像他,青天吓的直呼挥手「不不不不不,不要過来。」 猫就這样定格,抬起的脚不知要不要跨出,尾巴又大力的左右晃了几下。青天松了一口气后,猫又动了几步,青天脸都快白了,忙喊「乖孙子,去旁边玩!不要過来。」 猫耳多动了动,居然真的优雅离开了青天视线前,青天就這样盯着這隻猫消失在他眼前才安心了下来。青天都快瘫软了,他抹一抹额头的汗珠,拍了拍胸脯呼一口气后,才往前去握住剑得剑柄。 握住的那一刻,青天有点紧张的手冒汗,以为会发生甚么事,例如书中說的防盗机关或镇法,又或者.....。难道刚刚那隻猫是這剑的守护兽?青天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拿起了這宝剑便仔细端详了一番,這剑跟师叔還真像,都有一种說不出的美,让人赏心悦目。 「对了对了,师兄說要先和剑通灵」說完便双眼闭目,专心引导体内的气息,一种来自心脏的砰然跳动声,血液翻腾飘云感,温暖的气流贯穿周身。虽然很短暂,但的确是灵力沒错,青天只能短暂感受到灵力,毕竟修练不足,很快的青天就感觉气空力虚了,喘气的睁开双眼。 「比走山路還要累阿這個。」 然后一隻蓝色的灵蝶,缓缓闪過他眼前,青天随意看了身旁,竟然有师叔的灵蝶飞舞着,虽然沒万也有個百。而左手那胎记也暖暖的发光,宛如呼应這百隻灵蝶,青天同时又开始好奇起了跟夜丘黎之间的亲人关係,心想「和师叔的关係,应该是這胎记开始吧!」 盯了一会左手胎记,青天便转身,前往玄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