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收網 作者:未知 陆时的指腹沾着润滑液,在路初的菊穴上抹了一圈。 路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努力侧過头向后看他,一個劲摇头,嘴裡唔唔抗议。 自然是抗议无效。 陆时早就硬了,肉棒将他的西装裤高高撑起,他却依旧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似乎感觉不到身下的昂扬,定力好得可怕。 他垂眼看着路初侧着头朝他摇头的样子,她脸色酡红,泛着泪光的眼尾向上挑,媚眼如丝。 陆时就這么看着她,捉住她手腕按在她腰上的大手使了点劲,另一只手拿着长尾肛塞往她菊穴慢慢推了进去。 “嗯唔!!!”路初立刻痛得皱紧了眉头,却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从未受過开垦的后穴无比紧致,尽管有了润滑液润滑,肛塞的进入還是带来一阵剧痛。 但疼痛中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過路初觉得在痛感中這点快感可以忽略不计,就连小穴裡的跳蛋带来的快感都被削弱了不少。 陆时看着她痛得眉头紧皱,沉声道:“放松。” 路初這时候倒是很听他的话,试着放松夹紧的后穴,此时甬道已经大概适应了肛塞的尺寸,痛感减少了一些,快感也就相应被放大了一点。 陆时见她脸色好了一点,便放开了她的双手,路初立刻伸手就要去拔那條尾巴,突然一個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她臀上。 “你要是把它拔出来,我就换個更大的进去。”陆时說着,肉棒在她臀上顶了两下。 路初的动作猛然顿住,她不情不愿地将手收回来,然而下一秒,肉棒突然猛地插入了她的小穴。 “唔——”路初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跳蛋還在她穴裡,被肉棒一下顶到了花穴最深处,高频的震动刺激着花心,路初瞬间被送上了高潮。 陆时享受着花穴内壁剧烈的收缩,小幅度地在她体内抽插,等到她高潮過去了,拔出阴茎伸手在她穴裡将震动的跳蛋掏出来,沾了一手的蜜液。 他将跳蛋减了两個档,压在她阴蒂上,然后一手把住她的腰,肉棒又从她后面插了进去。 花穴内又软又湿,轻轻一插就捅出一股水,似乎比平时都要敏感。 陆时今天也不像往常一样耐心地磨她,一进去就大力抽插,操得路初腰臀不住晃动,屁股上的尾巴也随之摆动。 像一只白色的,在他身下承欢的猫。 陆时的眸色越来越深,他加快了挺腰的动作,粗长滚烫的肉棒在路初臀间进进出出,忽隐忽现,后穴裡的肛塞带来的痛感被快感彻底淹沒,路初舒服得扬起了脑袋。 陆时抬起眼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关掉了跳蛋的开关将湿淋淋的跳蛋扔进垃圾桶,他算着時間,加快动作在她体内抽插了上百下,射进宫口的同时捉住她屁股上的尾巴猛地将肛塞拔了出来。 路初的尖叫被领带悉数堵在口中,她哆嗦着身体喷出一股又一股花液,许久都缓不過来。 陆时拔出的肉棒依然硬挺着,不過他沒打算再做,从白色的盒子裡拿出几张分装的湿巾,将性器清理干净,然后穿好内裤拉上裤链。 整理好自己,他又用湿巾将路初的身下清理干净,从盒子裡拿出那支药膏抹在她的菊穴上,边抹边說:“再有下次,我就试试這裡。”他說的是照片裡的事。 到时候就不是什么肛塞,而是真枪实弹了。 路初抖了抖。 抹好了药,陆时给她穿好内裤丝袜,拉下裙子,解开她嘴上的领带也扔进垃圾桶, 他抱着她放在椅子上,然后把药膏揣进她兜裡。 “疼的话就抹药。”他說着抬手扣上衬衣领口的扣子,俨然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路初瘫在椅子上平复着呼吸,陆时突然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绯红的吻痕,她懒得抬起眼皮看他,嗓子還有点紧,更懒得问他什么意思。 陆时也不介意,放开手直起身,理了理袖口往外走去,出门之前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今晚会定下订婚宴的時間。” 向天歌刚从外面回到馆内,就看见陆时从二楼下来,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见她才进来,毕竟她出去的時間确实有点久。她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迎上去,“六哥。” 陆时的姓氏有数字的含义,所以好友圈子裡都叫他“六爷”、“六哥”,向天歌为了彰显自己与他关系不凡,也随他们叫他六哥。 只是她不知道,這個称呼从她嘴裡叫出来,每每都让陆时感到恶心。 他沒应她,却也沒将手臂从她臂弯中抽出来。 這已经是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情况,向天歌喜上眉梢,然而下一秒她目光一转,就看见路初也从二楼匆匆走下来,她发型有些凌乱,尽管努力遮掩,向天歌還是看见了她脖子上有一枚吻痕。 向天歌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陆时,随即敏锐地发现,他的领带不见了,那條领带是她送给他的,還特意挑选了很久。 今天看见他戴上,她還高兴了好久,而现在…… 向天歌笑着看向陆时,仿佛什么也沒有发现,她开口說:“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嗯。”陆时淡淡地应了一声。 向天歌挽着他走出美术馆的一刹那,在心裡默默做了一個决定。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陆家老宅。 陆时和向天歌在饭点前赶了回来,陆父陆母通常都忙得不着家,陆时也有自己的别墅,所以老宅裡基本都是陆奶奶一個人住,陪着她的都是老宅的管家和佣人。 不過最近陆奶奶不那么孤独了,因为向天歌总是叁天两头往老宅跑,陪她吃饭聊天看电视,哄得她开开心心,心裡早已经把她当做孙媳妇了。 今天听說陆时要回来,陆奶奶特地让厨房准备了陆时爱吃的菜,他们一到家,菜就上桌了。 陆奶奶坐在主位上,陆时坐在她左手边,向天歌就坐在她右手边。菜上齐后,陆奶奶就一個劲往两人碗裡夹菜。 “天歌,你多吃点,你看看你瘦的,奶奶看着都心疼。”陆奶奶拍着向天歌的手背苦口婆心。 “谢谢奶奶!您别光顾着照顾我們,您自己也要多吃点。”向天歌笑得甜甜的,往陆奶奶碗裡加了一块茄子,她记得,陆奶奶喜歡吃茄子。 陆奶奶果然喜笑颜开,直呼她孝顺,满脸都写着满意两個字。 她们這边欢欢喜喜,陆时却对她们深厚的情意无动于衷,自顾自地吃着碗裡的菜,偶尔看看手机处理一点公务。 陆奶奶见向天歌看了对面好几眼,便将话题转到陆时身上。 “对了,你们今天不是去看了画展嗎?天歌,小时他搞的那個美术馆,怎么样啊?” 向天歌看了一眼陆时,他仍旧垂着眸子吃菜,仿佛话题与他无关似的,她笑了两声回答道:“奶奶,六哥的美术馆在圈内名声很好的,今天的画展也很有风格,布置得很漂亮,工作人员也都很专业……”說着她顿了顿,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继续补充道:“对了,我還看见了六哥以前那位朋友,叫什么……哦对,路初,她好像是策展人,還挺厉害的!” 听到向天歌嘴裡說出“路初”两個字,陆时终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向天歌却气得捏紧了拳,只有在提到那個女人的时候,他才会有反应,仿佛是对她的羞辱。 陆奶奶听到路初這個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些。路初這個人她不陌生,第一次在向天歌嘴裡听到這個名字的时候,她就找人调查了一番,毕竟是關於她的宝贝孙子,她不能不上心,于是就知道了两人不一般的关系。 陆奶奶向来厌烦陆时那些情人,觉得她们上不得台面,理所当然地也对這個路初印象不太好,她正想开口說点什么,陆时却突然夹了只虾放在她碗裡。 “虾不错。”他慢條斯理地开口。 向天歌却觉得他是在维护路初,她忍了忍,又笑着对陆奶奶开口道:“对了,奶奶,我今天在画展看到一副画,画的是一场婚礼,特别漂亮。”她的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向往。 陆奶奶逗她:“你呀,是想结婚了吧!” 向天歌的脸红了红,露出几分小女人的羞涩,“奶奶,你别在六哥面前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你跟小时认识那么久了,奶奶对你也是知根知底的,两家人关系也不错,是时候该考虑這事了,你一個姑娘家可经不起耽误!” “奶奶……六哥他现在是忙事业的时候……” “忙什么事业,事业什么时候不能忙啊?姑娘家的好时候可就那几年!” “但是结婚……六哥一定觉得太早了。” “那就先订婚!”陆奶奶拍桌放话。 “這……”向天歌一脸为难地看向对面的陆时。 两人一唱一和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他却一直在吃他的饭,等到两人說完,他也吃饱了,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在嘴边擦了擦。 “陆时!”陆奶奶眯着眼看他,“你說句话啊。” 陆时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向天歌,好一会,他才掀唇吐出两個字,“行啊。” “你同意了?!”向天歌惊讶极了,她以为他一定会像以前一样,两句话就四两拨千斤地将她回绝了,可是他居然同意了跟她订婚。 她迅速想到,应该是她给他的照片起了作用,让他想明白了,路初压根配不上他,只有她,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陆奶奶也有些惊讶,不過更多的是惊喜,宝贝孙子要结婚了,而且孙媳妇還是她非常满意的大家闺秀,她能不激动嗎? 于是陆奶奶也沒了吃饭的心思,赶紧让佣人拿来黄历,跟向天歌一起认真挑选了一個最近的好日子。 “就下個月九号吧,怎么样?”陆奶奶问道。 向天歌当然是沒意见,巨大的喜悦让她觉得有点不真实,脑子還懵懵的,只能期盼地看向陆时。 陆时却不看她,起身往二楼走,边走边丢下一句:“就這么定吧。” 留下欣喜的两人在楼下继续商量。 陆时上了二楼走进书房,他揉了揉太阳穴,拿出手机发了條短信出去。 路初需要一场订婚宴,那他就给她一场订婚宴,只不過他对向天歌向来沒什么好脸色,這事当然不能他主动提,否则向天歌会怀疑,所以他只能被动的地接受。 吻痕是他故意留的,也是故意让向天歌看见,他就知道,她会沉不住气。 果然,鱼儿很快就上钩了。 此时刚到家沒多久的路初收到了陆时发来的信息:6月9日。 路初悠悠地咽下嘴裡的菠萝,想起了今天在他办公室裡看的照片,又想到那個u盘裡的內容,心下感叹了一句,真是百因必有果啊。 不過,這大概是她与向天歌最后的交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