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妖摸醒的早晨 作者:未知 夏日的晨光洒遍神州大地,阳光所到之处渐渐升温,有些物体甚至开始变得灼热、烫手。 今天是去男神哥哥医院实习的第一天,這儿离医院只有两條街的距离,能在這么好的位置租到這么便宜的房子,如果不是危房就是鬼屋,昨天大概看了现场,排除了前者。 对于亲身体验過各种兽妖的性交方式,并且从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的白语烟来說,鬼屋還是妖屋都不是問題。 想到哥哥,床上合着眼的女孩微微皱起眉头,苦涩和酸楚流過心底每個角落。 四年前,身边的兽妖都被地妖清除了记忆,包括原本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狗妖一家,父母、哥哥,還有一起在迷欲森林共患难的朋友都和她成为陌路人,唯一记得她的天鹅妖也不辞而别。 “啊……”腹部刺痛的感觉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回事?房间裡明明开着空调,为什么有种又刺又烫的感觉,仿佛有无数根针从她腹腔裡往外钻。 過去练习注射的时候,白语烟曾拿自己的手臂当活体实验,对比過牙签、针头等尖锐物扎入皮肉的感觉,所以她很清楚這种刺痛来源应该是牙签般粗细的针状物。 “唔……什么东西好痛啊?”白语烟呢喃着将眼睛掀起一條缝,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右边是老旧的窗户,左边是—— “啊——”她尖叫着滚下床,身体裡警觉的细胞让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床上正躺着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贴身的黑色背心在黝黑的胸肌和腹肌上呈现出壮实的曲线,那人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搭在床单上,伸展开的五指還继续做着抚摸的动作。 白语烟顿时明白刚才腹部的异样感觉源自何处,羞恼的情绪刚浮上来,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牛仔裤下那对霸气的马丁靴。 “啊——你居然穿鞋上我的床!”她大叫着抬起一脚往对方的小腿踹去,一边叫嚷着:“凌宿,你给我滚下来!” 沒错,這個浑身散发着野性的痞子就是高一时企图霸凌她、高中毕业那天硬往她胸衣裡塞信封的狼妖,他看過她的身体,强吻過她,也吸過她的乳汁,最痛的记忆应该是大一那次拳交…… 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从脑中飘過,白语烟的脸早已胀得通红,但她马上又想到一個事实:狼妖的记忆不是早就被地妖清除了嗎! 最近一次见到凌宿,還是四年前她在一堆葎草丛中手淫被他看到了。 凌宿皮皮地笑着打量她脸上過分夸大的表情,隔着床站在对面,略带抱怨地說道:“你干嘛反应這么大?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肚子,你就醒了,你這样搞得好像被我强奸了似的。” 顾及楼下還有房东在,白语烟压着怒火,放低声音质问道:“你在我床上呆了多久?真是死性不改……” “死性不改?你好像对我很了解的样子,那你应该知道我喜歡单刀直入。”凌宿盯着她身上轻薄通透的吊带睡裙,痞痞地笑着比划那些令人遐想的动作:“我的手還沒来得及伸进你内裤,所以你可以大概估算一下,嗯……从躺下到掀起裙子,然后摸肚子大概需要的時間,那就是你要的答案。” 白语烟几乎要顺着他的话想象那些羞人的细节,也许是太久沒有和异性亲近了,她竟有点心动和渴望,但脑子很快又清醒過来,即刻板起脸瞪他:“你来這儿做什么?我們很熟嗎?” “嗯哼?我好像记起一些事。”凌宿歪着脑袋看她,眼前這個女孩的长发有些凌乱,有一根吊带耷拉在胳膊上,胸前鼓起的浑圆有两個凸点若隐若现,秀气的小脸气鼓鼓地瞪他,刚才還踹了他一脚,但這些却是那么亲切、迷人。 “你记起什么?”白语烟看着他,眼裡闪烁着殷切的光芒,一想到他有可能恢复那些被刪除的记忆,她的心就狂跳不止,這意味着哥哥和父母也可以恢复關於她的记忆。 “我們之间果然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呀。”她的表情更加证实了凌宿的猜测,但他却說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听過‘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這句话嗎?” “报什么恩什么仇?我們之间沒有那么熟……”脑子裡祈祷着他不是来报仇的,白语烟忽然皱起眉头,他那些话的重点应该是“狼”,她狐疑地望着他:“难道你已经知道你是……” 凌宿见她停顿不說,主动替她补充道:“狼嗎?” “嗯……”白语烟不安地看他绕過床走向自己,下意识地想后退,目光却贪婪地游移在他胸肌上。 她暗自咽了口口水,背心底下那些黝黑而结实的肌肉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四年来她一门心思学习、拼命兼职赚钱生活,几乎沒有時間去正眼看异性,现在突然有個男生送上床来,青春的肉体快要压不住欲望了。 “狼可是一种难以被驯服的动物,如果想要驯服我,首先得把我睡服,对吧?”凌宿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看,忍不住捏住她下巴调戏道。 “呃?”白语烟怔了一下才反应過来,红着脸拍掉他的手,一边后退一边骂道:“你還是那么下流!” 凌宿依然笑嘻嘻地看她:“我們以前应该睡過,对吧?” 虽然沒有真正意义上的“睡”,但白语烟无法否认那些抱抱和插入的情节。 “懒得理你,今天对我来說很重要,别耽误我正事儿!”說着,她低头找到拖鞋穿上,想越過他走出去,却被他壮实的身躯堵在床和窗户间的狭长空间裡,她愤懑地瞪他:“你走开!” “我不,除非你让我也住在這儿。”凌宿无赖地笑着。 “好啊!”白语烟突然爽快答应了,還刻意凑到他跟前露出阴森森的笑:“正好,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拿你来开刀,做活体解剖实验!” 听了她說的话,凌宿的脸色瞬间刷白,瞪大了眼,机械地侧身退开一步,白语烟趁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我還治不了你!”白语烟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下楼去。 然而,不過几秒钟時間,楼下就传来惊恐的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