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宁修远,我們离婚吧
“本来就是嘛。”董郁雪吐了吐舌头,看向后座的时染俏丽的脸上堆满的担忧,“小染,你有沒有怎样,你是不是流产了,不对,你才回来沒多久怎么会流产……小染,你竟然背着我偷偷交男朋友。”
“……是亲戚,亲戚来了!我沒事。”
时染心情本来很难過,被郁雪這一搅时染的心情顿时不知道如何形容。
“吓死我了。”郁雪放心下来,想到刚刚看到的情景,如果不是她来的及时,那一巴掌煽下去好友不得毁容一星期!
“小染,那老太婆這么对你,你有什么打算?你說,我帮你去收拾她。”
季郁白“……”
“谢谢你,郁雪,我自己会解决的。”时染心裡一暖,摇头笑笑。
郁雪還想再說,瞥到哥哥从后视镜看来的眼神,乖乖的缩了回去,但想起来仍旧火大。
“算了,不提他们坏兴致。你看我的腿咯,为了躲避某個坏人的追捕,免受折磨的后果我摔断腿了,现在生活无法自理。哥啊,我好苦命啊。”說着又转過身,兴奋的看着时染。
“我决定了,小染,這段時間你就住我那,不许拒绝我,我不听不接受。還有,你现在回国了要好好想想你和宁渣男的关系,你为他守身如玉,结果他妈的竟然掐你!!!”
董郁雪愤然:“我告诉你,這件事你千万不能让步!妥协!否则我会看不起你的,他和他妈不過来道歉,他不跪下乞求你原谅你就不回去,大不了离婚,這样的婚姻谁稀罕!”
董郁雪边說边观察着好友的表情,看她還是沒有痛快地答应,用拐杖戳了戳前排的男人。
“哥,如果你是宁渣男你会道歉嗎?”
“闭上你的嘴。”季郁白警告的看了妹妹一眼,漫不经心:“看這個女人有沒有在他心上。”
你這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
董郁雪咬咬牙,好友面色果然更白了,坏蛋!
“小染,這段時間你就陪着我吧,你看我的腿,生活不能自理自理啊。”
這要是放在以前时染肯定愿意和郁雪挤一起的,可现在原以为是郁雪未婚夫的男人竟然是她的哥哥,而她又差点和她哥哥……
“我……”
“我要去外地出差,大概一個月,這段時間劳烦时小姐照顾郁雪。”
季郁白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透着无形的威严,更像是命令。
车子并沒有去上次的地方,而是停靠在江陵地段最贵的富人区,时染从小生活优越,父亲公司破产后她被安排接到了宁家,生活算是富裕。可随着车子的深入时染隐约能明白季郁白让她過来陪郁雪的原因,就是想间接告诉她,她和小雪是不同世界的人。
别墅外面有穿着黑色西装像保镖的男人看守,时染的房间安排在郁雪隔壁,在二楼。而季郁白的房间在三楼,哪怕他不出差,碰面的机会也不多。
住在這裡的半個月,除了宁青刚开始给她打了個电话让她好好休息当放假外,那边再沒任何人联系過时染,筱微倒有隔三差五的打电话過来。
姐妹俩聊了几句贴心话便挂了电话。
這次回来,宁青是准备替她和宁修远补办一场婚礼,沒想到中间会发生這么多的变故,宁修远自从上次医院转身离开,和美国时一样,完全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除了从报纸或新闻看到他和某某女星夜宿酒店。
以前在国外是一回事,然现在时染看着這些新闻,对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除了感觉到疲倦,她第一次冒出了离婚的念头。
“渣男!”董郁雪关掉电视,伸脚過去踢了踢好友,“呐,這样的男人還有什么留恋的,他夜夜笙歌根本不管你死活,电话都沒一個。”
“還是有好处的啊,比如碰到纠缠不休的男人已婚的身份能逼退很多人呐。”
董郁雪翻着白眼切了一声,“男人都沒一個好东西!我看宁渣男也是看你年轻吊着你呢!他能這样端着就是看你爱他呢。朋友,等你人老珠黄肯定一脚踹了你,那时候你就是有心想找男人都沒现在這么吃香了!你以为你是等我哥的那慕大姐呢,一群人排着队等她青睐!哦,我哥這不给对方痛快的行为也渣,不過他渣的我喜歡嗬嗬。”
“慕大姐是谁?”时染好奇问。
這半個月郁雪每次和她所谓未婚夫通话完都会咬牙切齿的骂這個慕大姐,原以为是插足他俩的第三者,怎么今天又扯上季郁白了。
“很讨厌的一個女人,总是端着副姿态搞得自己跟圣母一样,明明就是头奶牛!還是头见到男人会发嗲的奶牛。”
……
两人又看了一部电影就去睡了,时染睡到半夜被铃声吵醒,她随手按掉沒一会手机又亮了起来。
“喂。”
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时染眼睛张开條缝,看到来电显示整個人都清醒了。
她坐起身,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很轻,“有事嗎?”
听着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宁修远呵笑了一声,他起身走到包厢外面,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手用力的握着手机,嘲弄。
“怎么?季郁白睡在你旁边,怕吵醒他?”
时染听了苦笑了声,沒回答。
她的沉默在宁修远看来却成了她逃避和背叛他的愧疚,在這场婚姻裡丝毫沒有感觉到他的行为過分的多!
他红着眼睛大吼,“时染,你他妈跟他睡了!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的他!”
他的脸因为愤怒和委屈而扭曲,如果时染此刻站在他面前,他恐怕会毫不考虑的掐死她!
时染真心寒,从小到大二十多年過去了,宁修远确连她是一個怎样的人都不清楚,她苦笑了声,“是他又怎么了!你妈妈是如何对我的你怎么不去质问她,你可以堂而皇之一点都不顾虑我的感受带着女人招摇過市,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她压抑着喉间的哽音,听到对面传来女人喊他的声音,柔媚入骨。
时染顿时觉得可笑,心灰意冷,“宁修远,我們离婚吧,我会跟爸爸說……我现在要睡了。”
时染只听到对面急促的喘息,在他要爆发时快速的切断通话关了机,望着窗外的夜色只觉得头疼欲裂。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還是起身去厨房热牛奶。
喝完牛奶洗好杯子放进了架子时,走出厨房时外面传来开门声,客厅的灯同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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