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地牛
“我們找到了一個牛类游戏,听规则能够赚取大量的「道」,可是那個游戏需要二十個人才能够开启,我們還差五個人,你们要不要一起来?”
“還差五個人?”齐夏一愣,“你们已经集齐了十五個人?”
看来這裡真的有许多参与者。
“沒错。”眼镜男点点头,他伸手指了指远方,那裡果然人头攒动,看起来有了不少人。
齐夏微微思索了一下,点头說道:“好,我們也去看看。”
“好的!那我先過去等你们了!”眼镜男很识趣的走开了。
“喂!”乔家劲感觉有些不妥,“咱们一起過去?!如果那是一個暴力团伙怎么办?你希望我给你露一手嗎?”
“不会的。”齐夏說道,“每個房间最多只有九個人,在這种环境之下,想要组成一個十多個人的团伙還是太勉强了。不必說這些陌生人,就连同一個房间走出来的我們也不见得完全相信对方。”
說完他便看了看林檎,似乎话裡有话。
林檎显得有些不悦,她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怀疑了,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不认识那個「传单」?
走過一條老旧的马路,四個人来到了一座大型建筑前面。
正如眼镜男所說,這座大型建筑的门口站着一個戴着水牛面具的男人。
门外的众多参与者们三三两两的各自为伍,刻意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這些人虽說都是陌生人,但能够看到這么多正常的人出现在一起,齐夏四人還是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心。
就算這些人看起来再不顺眼,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可以啊小眼镜!”一個中年人拍了拍眼镜男,“一下子就找来了四個人!”
齐夏看了看眼前的牛头人,走上前去问道:“游戏规则是什么?”
牛头人淡淡的說道:“牛类游戏,每人门票一個「道」,需要二十個人才可以开启。游戏過程当中会有玩家淘汰,当游戏结束时,留在场上的玩家每個人都可以获得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
“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齐夏一怔,“你是說,若场上最终剩下二十人,那么這二十人每個人都可以获得二十個「道」?!”
“是。”
乔家劲一听也张大了嘴巴:“我丢!那岂不是一次就发达了?!這一下子就是四百個「道」啊!”
“会有這么容易嗎……”甜甜感觉有些不可置信,“喂,人牛,你不会赖账吧?”
牛头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說道:“請容我纠正你一下,我并不是「人牛」。”
“不是「人牛」?”甜甜疑惑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大汉,“可是你们不都叫「人」什么的嗎?”
“我是「地牛」。”牛头人淡淡的說道,“若你以为我是「人牛」,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众人這才发现眼前的「地牛」确实和之前见到過的动物面具不太一样,他的面具很干净,简直如同活牛一般栩栩如生,他的黑色西装也一尘不染,好像专门熨烫過,他在說话时……仿佛面具的嘴巴也在微微张动。
可是人牛和地牛有什么区别?
“地牛……”齐夏挠了挠头,搞不清楚其中的关系,他抬起头来,又问道,“地牛,你的游戏是什么?”
地牛稍微顿了顿,說道:“缴纳门票,知晓內容。”
“缴纳门票……”
齐夏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四個人同时参与游戏的话,那之前商讨的战术就失效了。
他们四個人将同时投入到一個未知的游戏当中,风险极大。
但若参加的是赌注這么大的游戏,风险和收益似乎又成了正比。
“骗人仔,你觉得「牛」的游戏类型是什么?”乔家劲在一旁问道。
齐夏微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估计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哦?你還有讨厌的游戏类型?”乔家劲一下子来了兴趣,“是什么?”
“「牛」生而勤耕,若我猜的不错,应该会是「体力型」游戏。”齐夏淡淡的看了一眼乔家劲,“可能会比较适合你這种莽夫。”
“哈!”乔家劲将袖子一撸,露出了自己健壮的花臂,“终于轮到我表现……等下,你說谁是莽夫?”
齐夏无奈的摇摇头,說道:“若不是看在「道」的份上,我估计不会进入「牛」的房间。”
“放心,你叫我一声大佬,牛类游戏我都给你過了。”乔家劲一脸坏笑的說着,“听起来很划算吧?”
齐夏回過头来看了看眼前的乔家劲:“你和我年纪看起来差不多,顶多二十六七岁,我凭什么叫你「大佬」?”
“你要這么說,我可得跟你好好算算了!”乔家劲挠了挠自己的头,“你是哪一年生的?”
齐夏总感觉乔家劲身上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之中還可以嬉皮笑脸。
“你有這個功夫,不如趁早热热身。”齐夏爱答不理的說着,“免得待会抽筋了。”
“别呀。”乔家劲来了兴致,“你快說啊!要是你比我大的话,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大佬!”
“唉。”齐夏实在是拗不過乔家劲,只能叹了口气說道,“行,那你先說,你是哪一年生的?”
“79年。”乔家劲嘿嘿一笑說道。
“79年……好笑么?”齐夏一皱眉头,“你为了骗取這個「大佬」還真是不择手段,我不想跟你谈這個话题了。”
“哎?为什么啊?”乔家劲疑惑的看了看齐夏,“你快說你是哪一年生的啊,你是不是比我小啊?”
甜甜也在一旁笑着摇摇头,看来跟乔家劲待在一起是個正确的選擇,他的性格会让众人心头之上的阴霾消散一些。
乔家劲又叫了几声齐夏的名字,发现对方完全不理自己了,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時間過去了几分钟,目前的人数仍然是十九人。
看来這裡虽然有着不少参与者,但也并不是随处可见。想要在短時間内凑齐二十個人确实有些勉强。
“他還沒来嗎?”中年男人问道身旁的小眼镜,“是不是睡過头了?”
“我也不知道,他今早答应要過来的。”小眼镜挠了挠头,“要不然我再去街上拉一個人過来吧。”
“算了算了……”中年男人摆摆手,“现在已经十九個人了,還是等等他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们的对话被不远处的齐夏一字不差的收入耳中。
“死?”齐夏眉头一皱,“死是什么意思?這個游戏会死?”
還不等他想明白,远处便出现一個懒洋洋的身影。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的伤疤,下身穿着一條迷彩裤,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這裡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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