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還原的歷史 作者:未知 “裴小姐,您认识這上面的文字嗎?” 就在裴佳宁脑补還原情节的时候,迈克打开了锦囊,首先从裡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摊开放在小推车上面。 “這是篆书!” 被迈克打断思绪,裴佳宁也看到了小推车上面的纸张。 “您能不能……” “我先看看吧,有些字我也认不全!” 裴佳宁并沒有撒谎,篆书并不是非常常见的文字,一般出现都是记载了很重要的东西。 “九针针谱!” 還沒等裴佳宁开始看,沐凌晨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嗯?!你认识篆书!” “這個很难嗎!” “除了针谱還有其他东西嗎?” “沒有了,连署名都沒有,而且這应该也不是正本,最多是被其他人描写下来的,而且其中還有错别字!” “……” 裴佳宁发现身边有一個“老古董”并不是一件坏事,起码遇到古董的时候還能有個明白人鉴定一下。 “娘子啊,你赶紧打发了那個小白脸吧!看到那眼神就让人受不了!” 被沐凌晨提醒,裴佳宁才想起来,身边還有一個迈克,此时正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 “這上面写了一個中医的配方,可能在当时非常难得,但放在今天也就一個普通的方子。除了纸张会值点钱,剩下的都沒用。” 這一次裴佳宁沒有說实话,毕竟“九针针谱”太重要了,容不得半点马虎。到不是裴佳宁敝帚自珍,不愿意把“九针针谱”传出去,实在是因为要想施展【九针】,除了配套的针之外,還需要极高的造诣。 如果沒有必要的配套,就算拿到“九针针谱”也是无济于事,而且還会造成不好的影响,這绝对不是一個真正的医生希望看到的。可能這也是从古自今,很多高明的手艺失传的一個原因。 无论是“传男不传女”、“传大不传小”等所谓的陋习,其实更多的還是出于一种保护。即保住了手法的纯正,更是保证了治疗的效果。 “既然沒有關於祖父的事情,那在下就不感兴趣了!” 迈克說的非常直白,也变相的解释自己并不是来于裴佳宁争夺物品归属权的。 “看看裡面還有什么东西吧?” 裴佳宁也是一副“无所谓”的心态,并沒有刻意去看“九针针谱”,但私下却让沐凌晨记住,而且還是一字不差的记住。 “這裡還有两個指环,不過看样子更像是结婚戒指……” 迈克的注意力确实被裴佳宁给转移了,开始继续从锦囊中拿东西出来。 “這小白脸還真是好忽悠啊!” “为什么?” “這哪是结婚戒指啊!娘子应该知道每次施展【九针】之后,手指都会有一种胀痛的感觉吧!” “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 “這两個指环是施展【九针】专用的道具,分别套在两個大拇指上面,說它们是扳指也可以,但却比扳指小很多,也薄了很多!” 被沐凌晨点了出来,裴佳宁才恍然大悟,以往练习的时候,很多次并不是疼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就把手指给扎破了。 裴佳宁并不是沒有想办法找东西把手指包起来施针,但尝试之后发现并沒有什么东西可以完全還原手感,這样就造成非常容易找错穴位。 尝试失败之后,裴佳宁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练习的還不够,并沒有多想。直到被沐凌晨点出来,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可笑。 “這是祖父的笔迹!” 听到迈克的话,裴佳宁也看了一眼被他拿在手中的一张黑色卡片,其中一面贴了一张纸條,一串英文出现在上面。 “哎……,又是一個自称扁鹊后人的人!不過看在他传承下来【九针】就不怪他了!” 上面的文字并不多,大致內容是一個秦姓的男子路過這裡,救治了当时的迈克祖父,为了感谢秦姓神医,迈克祖父送给他一笔财富,全部存储在這個黑色的卡片中。 裴佳宁之所以說秦姓男子自称扁鹊后人,也不是沒有根据的,因为学中医的人应该沒有人不知道扁鹊,也更加清楚扁鹊并沒有明确的后人,传承技艺的只有十一個徒弟。 “裴小姐,這张有祖父笔迹的纸……” “可以送给你!” “谢谢裴小姐!太感谢裴小姐了!” 迈克得到裴佳宁的允许之后,再次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密封袋,小心的把纸张放如其中,最后又小心的收好。 “裴小姐,這张卡片是我們银行发行的第一版高级贵宾卡片,本身就储存有一個亿的瑞郎,除此之外還可以凭借這张卡片调动银行百分之一的储备基金。” “同时在特殊情况,它還可以使用一個固定额度的无息贷款。持有這张卡片的人還能享有的权利,裴小姐应该已经知道了,在下就不啰嗦了!” 迈克說這段话的时候,仿佛就是在陈述一個故事,并沒有任何波澜。想想也是如此,瑞士银行的联合创始人,传承到他這裡,他的财务可能已经无法用数字来表示了。别說只有一個亿的瑞郎,就是十個亿可能也不能打动他。 “裴小姐請收好,上面有一個编号,而它也是独一无二的,您只需要认证一次,之后记住编号就完全可以使用了。” 迈克解释完卡片的使用方法,把黑色卡片递给了裴佳宁,继续說道,“稍后可以让在下帮您做认证。” “好的,谢谢!” 裴佳宁并沒有客气,可能她现在用不上這样的权利,但谁又能說自己永远都不需要呢。 “這個是金囊中的最后一件物品了,虽然在下也喜歡收藏,但相信裴小姐比在下更需要這個。” 迈克从锦囊中拿出最后一样东西,摊开手掌,递到裴佳宁的眼前。 “血玉髓!” 沐凌晨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的叫了起来。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只有裴佳宁能听到,相信此时瑞士银行应该已经报警了。 “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的!” “娘子……它……它……” “它什么它!” “這是一個完整的血玉髓啊!” “有什么区别嗎?” “区别可大着呢!” “那你說說跟你让我带的這個有什么区别?” “咱们還是先把這個小白脸打发走了在說吧!” 通過沐凌晨的话,裴佳宁也感觉到确实如此,今天已经好几次“冷落”他了,這样好像真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