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步行上任(,收藏!) 作者:鲁民 第十七章步行上任(求推薦,收藏!)文/鲁民 区长张威主动要求,要亲自送鲁一民去到任,但被鲁一民谢绝了。 鲁一民来到泽西的当天晚上,张威的儿子张小帅邀請鲁一民来家裡作客,鲁一民也想多了解關於单父镇的情况,再說,自己遇难时张小帅东奔西跑,虽然沒起什么作用,但是张小帅尽心了。虽然他有他的目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哪有沒有目的的人,只要他的目的,符合自己的要求,而又不妨碍自己,能帮助自己为什么不能利用呢? 什么事都有天才,唯有社会经验沒有天才,社会经验是从成长的過程中总结的。鲁一民沒有拒绝张小帅,而是很快地接受了邀請,這时的鲁一民经過之前的磨难与打击,已经有所改变自己原来的固执性格,鲁一民总结之前的经验教训又经過近几天深思,得出一個一生受用的道理,那就是大浪淘沙,留下来的不一定都是精华、也不一定是最能干的、也不一定是身体力壮的,但绝对是最适应环境的,鲁一民对老祖宗留下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鲁一民想:“如果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走向仕途或者想走的更远,在不违背自己原则的情况下,做個最适应环境的人,做個适者,未尚不可。” 下午六点,张小帅就骑着摩托车来接鲁一民,鲁一民给张小帅谈及自己一些想法,就是让张小帅提前进入单父镇了解情况,问张小帅愿不愿意去单父镇,张小帅沒考虑就答应了鲁一民,鲁一民說道:“听說那個地方很穷,你過惯了城裡的生活,愿意去吃那個苦嗎?” 张小帅很果断的說道:“以后哥哥就跟定你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来到张小帅家,发现张威和李世军都在等着鲁一民,两人很是客气,也很热情,因为张小帅二十四岁還沒有结婚,和父母住在一起,张小帅的母亲一看就是個老实本份的家庭妇女,沒那么多礼数,见了鲁一民只是說了一声,你請坐就回厨房了。 落座后鲁一民沒谈及单父镇的問題,因为鲁一民对李世军不了解,对张威了解的也不多,初次登门也不便太随意,鲁一民的意思是先把這种关系建立起来,以便今后的工作。期间,鲁一民主要是谈及张小帅去单父镇任派出所所长的事,张威和李世军很痛快的答应了鲁一民的要求,张小帅也很高兴,鲁一民吃完饭和众人道别后,专门叮嘱张小帅尽快到任,以及自己需要了解的事项。 鲁一民从李大虎那裡了解過张小帅的情况,张小帅是舜王城派出所的副所长,和李大虎打交道比较多,李大虎认为虽然张小帅是官二代,但为人真诚,比较仗义,也有能力,這次在张小帅家裡做客时,鲁一民很留意张小帅的谈吐以及思维的敏捷度,根据鲁一民的观察,张小帅不像张威那样老奸巨猾,第一印象還不错,留待以后观察。 第三天,区委常委组织部长侯庆阳和干事于洋,一起送鲁一民去单父镇上任,沒想到半路上下起了大雨,侯庆阳本来不想来,当时一想到,鲁一民有很强大的背景,前段時間因为鲁一民,包括市委书记在内的一大批官员下台。鲁一民的背景可想而知,侯庆阳也想攀上這個高枝,就随之而来,侯庆阳和鲁一民都沒去過单父镇,于洋问道:“侯部长,我知道单父镇的路不好走,我們是不是改天再去啊。” 侯庆阳心想:“能有多难走?這個时候是和鲁一民拉关系的最好时机,平时沒時間和鲁一民接触,因为下雨的原因可以不回来,培养一下和鲁一民的感情。” 侯庆阳笑呵呵的說道:“老天爷也阻挡不住我們鲁镇长前进的步伐。” 鲁一民也笑了笑說道:“谢谢侯部长的鼓励,以后還請您多指教,多来我們单父镇指导。” 侯庆阳還是呵呵的笑着說道:“一民啊,你這還沒到任,還是我們组织部的人,就开始给我分家了?” 接着又說道:“一民啊,我比你虚长几岁,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叫老大哥,部长,部长的显着生分,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来找老大哥。本来我是不想让你来单父镇的,這個镇太偏远,又是山区,我当了三年的组织部长,都沒来過這個地方,不光是我,日本鬼子在华夏呆了八年,都沒找到這個地方。单父镇是咱们全区乃至全市最贫穷的镇,镇长的位置已经空了一年多了,让谁来谁不来,即使着来了,也会想法设法调回去,再加上镇党委书记张法水已经五十多了,年龄大了,思想比较保守,闹的班子不团结,经济发展,社会治安一直倒数第一,你干一段時間,如果不行,就和我說。” 鲁一民答道:“侯部长你客气了,按年龄来說你是我的长辈,按职务来說你是我的领导,一民怎敢称兄道弟,如以后我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去找您。至于单父镇的情况,我来之前了解一部分,不是很全面,但我感觉也有优势,只要结合实际,会想出办法来的。” 司机回头告诉侯部长說道:“前面就要下路了,再往前走就是土山路很难走,我也很长時間沒来過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侯庆阳答道:“走走看吧。” 车下了主干道确实难走,路很窄,水漫過路面,根本看不到什么地方好走,车轮所到之处呛起很高的水柱,小车行走在路上就像扭秧歌的小老太太,车的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车内的人时不时的,头撞车顶,养尊处优的侯部长哪受過這個罪,也许是触碰到侯部长的痛处,只听侯部长发出“哎呀”一声,看样撞得不轻。 鲁一民问到:“侯部长沒事吧?”這一问不要紧,侯庆阳也不知怎么了,把自己撞头和张法水联系起来,骂道:“张法水這個蠢猪,在這裡干這么多年,這么主要的路都沒修一修,也不知道他這些年都干什么了。” 鲁一民问了一句:“师傅這條路离镇政府有多远?” 司机答道:“大约二十三公裡,我记得前面更难走。” 司机又给鲁一民开玩笑的說道:“鲁镇长,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把這條路修好,這裡的老百姓就记你一辈子好。” 前面坐着的于洋也說道:“是啊,我一個邻居是這個镇的,每次回趟家都会骂半天娘,說路如何如何难走,我原来還不信,什么年代了還有像他說的路,沒想到還真有。” 鲁一民沒到任,不了解情况也不好說什么,就是了解情况,鲁一民也不会评价,鲁一民很清楚,随意发牢骚是官场大忌。车大约走了十公裡左右,雨虽然停了,但连路面都看不到,到处都是水,又走了两公裡左右,鲁一民担心的事发生了,车陷进泥坑裡,三個人又是手推,又是肩抗,车就是出不来,三個人就像泥人一样。 鲁一民說道:“侯部长,你们在這等着,我走着去镇政府叫人。” 侯庆阳想了想說道:“咱们一起去吧,我在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們一起去,让司机一個人在裡就行。”三個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镇政府门口,快中午了,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苦涩的笑了笑,狼狈样就别提了。进了镇政府大院,鲁一民看到镇政府很大,院子裡树不少,可办公的场所只有十多间平房。三個還沒走到办公室,很远就能听到‘哗啦啦’,的打麻将摸牌的声音。 大书包将在第一時間将该书刪除。联系邮箱:master#dashubao将#改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