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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老子就是法(,收藏!)

作者:鲁民
第四章老子就是法(求推薦,收藏!)文/鲁民 鲁一民拿起床上的报纸狠狠的扔向俩個人,笑骂道:“滚吧你们,办不好哥们要你们的狗头。” 回头又对窦雯說:“這两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窦雯默默的看着眼前這個小男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上了那?自己从小就崇拜自己的老爸,认为自己的老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帅的人,超過任何一個明星,“四大天王”也不如老爸英俊潇洒,這并不是因为他是自己老爸的問題,所有见過老爸的人都說老爸帅气。 老妈說他们上大学时,老爸倾倒全校女生,老少通杀,女生给他起了個日本外号叫“千妇爱一郎。”但和眼前這個小男人相比就有点逊色了,不但是身材比老爸高,就是五官也比老爸显得有棱有角,经纬分明。浓眉大眼,鼻梁挺拔,皮肤细腻,特别是浓密的黑发与白净的皮肤是那么的协调,透漏出一种很英武的气概,這真是天有地无的大帅哥。窦雯心想“如果三国吕布在世也会自叹不如”窦雯认为,鲁一民各方面都优于老爸。自己在学校时,身边有很多小男生围着自己转,但和老爸一比自己都沒有正眼瞧過他们。 其实,那天翻车之前,头靠在鲁一民肩上睡觉是自己故意的,是自己的好胜心在作怪,想逗逗這個小男人。鲁一民上车两個多小时,身边坐着個美女,确沒正眼瞧過她,她心裡很生气,因为自己不管走到哪裡都会掉一地眼睛,可這個小男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沒有。 后来鲁一民发现自己靠在他肩上沒有躲开并且仔细的再看她,她是知道的,自己心裡好高兴,好得意,认为自己制服了這個自命清高的小男人。 鲁一民看着窦雯在那裡发愣,以为是任建国說“见色忘友”這句话,窦雯生气了,解释道:“老任就這样,他不管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官大的官小的,熟的不熟的,他是不分场合的开玩笑,你别介意,這個人沒心沒肺,一点恶意都沒有,你别往心裡去。他毕业這么多年還是‘大头兵’一個,就是因为這個领导不喜歡他。” 窦雯說道:“沒事的,我沒生气”說完以后又感觉說自己沒生气也不对,因为自己毕竟和鲁一民一点关系也沒有,如果說自己沒生气有点暧昧,接着又說:“不是的,那個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說什么好,就补充說:“我老妈专门给你炖的鸡汤,赶紧趁热喝吧”說着窦雯就把鸡汤盛到碗裡。 鲁一民接過汤碗,闻了闻,喝了一口道:“真香,你代我谢谢阿姨。” 鲁一民又从自己碗裡舀了一勺送到竇雯面前,想都沒想說道:“你尝尝”這么做感觉有点暧昧,就想收回来,但沒想到窦雯真的探過头,张开嘴把汤喝了。 鲁一民楞一下。不知道窦雯是怎么想的,但鲁一民是无意的,鲁一民心裡想:“這妞太猛了吧,太有点太暧昧了,如果让任建国那贼人看到這种场景不知道怎么编排他那。”窦雯喝完以后也感觉到有点太暧昧,粉嫩的小脸带着羞涩低下了头。 为了掩饰這种尴尬,鲁一民赶紧說:“姐姐,麻烦你帮我拿张餐巾纸。” 窦雯从桌上拿起一张餐巾纸递给鲁一民问道:“你是不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猛男”。其实,窦雯问這句话的时候,也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沒经過大脑。 有人說,‘恋爱的男女反应都迟钝,甚至有点傻’,一点也不假。虽然沒有恋爱,但是有向這方面发展的可能,毕竟窦雯对鲁一民有了朦胧的爱慕之情。 但鲁一民听到這话,确差一点沒把鸡汤从嘴裡喷出来“我的好大姐啊,你是夸奖我還埋汰我,你知道什么叫猛男嗎?猛男就是‘砍過人,吸過粉,站在马路接過吻;蹦過迪,玩過鸡,草地奸過朋友妻;当過兵,站過岗,打過领导得過奖;上過班,下過岗,无聊调戏丈母娘。’猛男這個荣誉称号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获此殊荣的姐姐” 窦雯笑的把桌上水杯子都打翻了,捂着肚子說道:“我說你贫嘴,一点也沒冤枉你”银铃般的笑声還沒有落下,就用白腻如玉的小手轻轻的,很暧昧地在鲁一民额头弹了一下。 出院之后,鲁一民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其实,在二柱子报信的第一時間,鲁一民就来看過家的狼狈。 当时拆迁队已经离去,自己家的房子东倒西歪,到处都散落着残砖碎瓦,鲁一民冒着冲冠之怒,狠狠的砸向身边的枣树,拳头流出鲜血自己都沒感觉。 如果拆迁队在眼前,他敢肯定,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进行一场不要命的搏杀。 但此时的鲁一民在心裡不停的默默念着咒语“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鲁一民每次感到自己情绪失控时,都会默念奶奶传授的這句“咒语”,屡试不爽。 奶奶告诉他,凡成大事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冲动,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受到凌辱也不能冲动,否则,难成大事,鲁一民一直牢记着奶奶的教诲。 鲁一民還沒进村,很远就听到叫骂声,呼喊声连成一片,鲁一民信速的下了车,看到的和自己估计得差不多,村民与拆迁队剑拔弩张的在对峙。 全村男女老少有上百人,带头的是二柱子他爹李大虎。村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武器,铁锨,锄头,菜刀。 拆迁队有二十個左右,手裡也拿着各种工具,挡在一個干部前面。 鲁一民紧走几步来到李大虎身边說了几句,李大虎打了個手势就转過身来,面对村民大声地說:“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大家都不要吵,請安静,听我說,我們现在推选一民当我們的代表,与他们谈判。如果谈不成再說。” 鲁一民强压怒火,慢慢的走到对面,手一指刚才李大虎說的区长张东。很沉着的问道:“你是张区长吧,我叫鲁一民,你身为一区之长,是人民的公仆,你带头违背民意,强拆民房,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张东蔑视地看了一眼鲁一民,他那张马脸动了动,大得吓人的嘴巴撇了撇,心想:“一個小屁孩,也有资格来给我谈判。”很嚣张的大声說道:“狗屁,老子就是法,我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防暴队员马上就到,全把你们這些刁民抓走。” 鲁一民听到這话已经忘记了咒语,不禁怒火焚烧,像猛虎一样冲過去以信速不及掩耳之势,眨眼功夫放倒张东前面几個队员,按倒张东,撕心裂肺的大声的对其他队员喊道:“谁敢上来,我要你们的狗命。 所有的人都沒想到鲁一民会這时出手,包括公安局分局副局长李世军在内,都被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沒想到鲁一民出手這么快,這么狠,這么准,這么胆大凶悍。在以往强拆中从来沒遇到過這种情景,也沒遇到過這么强悍的村民,强悍的人。 双方从目瞪口呆中惊醒,時間已经過了一分多钟,村民這才举起铁锨,菜刀向這边叫骂着走過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情绪也比刚才更加激动,村民越聚越多,比刚才多了不少,聚集的村民大概有上千人,后面還源源不断的人跑過来。 就在這千钧一发之时,只见鲁一民一只脚狠狠踩着躺在地上张东,他把這些天所有的怒火都发在张东身上了,躺在地上张东一动也不敢动。 鲁一民又面对村民做了一個阻止前进的手势,大喊一声:“停,只要他们答应撤离,就放他们走。”所有村民都像听到命令一样停住。 李世军很紧张的看着鲁一民,鲁一民已经到了视死如归的地步,村民也已经红了眼,李世军這才感觉到問題的严重,心想:“当年日本鬼子都在這個村子吃了很多亏,早知道這個村子的村民强悍,沒想到這么强悍,如果這时不答应撤离有可能出人命。” 就大声的說道:“我答应,放了张区长,我們撤。”又转過身来命令所有人撤离,其实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也知道這個村的村民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沒有人傻到真去拼命,一听到命令争先恐后得上了车。张东站起身来一句话沒說,灰溜溜的上了车,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自己再强硬,就有可能出不了這個村。 最后一個上车的李世军扭過头来看了一眼鲁一民,暗自感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一点也不假,如果干公安是個好苗子。但這少年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如果鲁一民一旦失手,他自己安全无法保证,而且会引起双方械斗,后果不堪设想。如果這孩子不改变脾气,将来会吃大亏。” 不知道窦雯是什么时候来的,第一個跑到鲁一民身边,挽着鲁一民的手臂摇摆着,小脸煞白,一副惊恐未定的样子說道:“吓死我了,你怎么這么莽撞。”后面窦雯說什么鲁一民沒听到,因为二柱子和其他村民一起围過来。二柱子是把奶奶送到燕都沒停就回来了。村民们把鲁一民当成了英雄,认为這是本村一次不小的胜利。 有的說:“如果不是鲁一民出手,還不知道出什么事,不愧是老红嫂的孙子。” 有人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鲁一民這小子功夫這么好,我都沒反应過来鲁一民就把那帮土匪打倒了。” 有人答道:“不光你沒反应過来,我看很多人都沒反应過来。” 也有人担心的說:“张东這個孬种,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派人来抓一民,我們现在要想想办法,看如何保护一民才好。”這個村民說完,所有的村民都不說话了,村民开始担心鲁一民的安危,都在用担心和疑问的眼神看着李大虎。 其实,李大虎一直沒說话,也沒像其他村民一样高兴,他现在很后悔当时让鲁一民去谈判,也沒想到会把麻烦引到鲁一民身上,他想:“自己怎么這么糊涂,为什么自己当时就沒考虑到這個問題,如果一民出点事,怎么对得起一民的奶奶自己的老婶子,怎么给老婶子交代。 现在出了這個事情,怎么才能使鲁一民安全脱身,怎么才能保护好老鲁家的独苗不受一点伤害。”這個铁打的庄稼汉子从来沒被任何事情难倒過,现在也皱起了眉头。 自己当村支部书记多年,很了解张东這個人,他仰仗着和市委书记刁敏的关系,连市长都不放在眼裡,在任何场合下都是横着走,他当政這几年,强买土地,强拆民房,打伤,打残村民屡见不鲜,惹上這样一個土匪,鲁一民很难逃過他的魔掌。 考虑用什么办法把鲁一民保护起来,想了這么长時間也沒想出好办法,但他认为,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不让鲁一民离开本村,因为不管鲁一民走到哪裡,他也会派警察把鲁一民抓回来,至少留在村裡由村民保护最安全。 李大虎轻轻的给鲁一民摆了摆手,和鲁一民来到离村民远一点的方說道:“一民,张东不会放過你,你从现在开始,我让二柱子跟着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家,我在安排村民巡逻放哨,他们還不敢直接来抓你,等有了确切的消息,你沒什么事才能离开。”鲁一民了解李大虎,他的牛脾气上来,說一不二,就是想现在离开也很难,只好先答应他,有机会在离开。 鲁一民心想:“如果自己不离开,张东真的来抓人,李大虎和村民就是豁出命来,也不可能让他们把自己抓走,他知道自己的父老乡亲有多么强悍,奶奶的威信有多么高,想想刚才的情形,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說不定会闹出人命来,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想连累李大虎和乡亲们,再說,自己站在法律的一边,他张东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强拆民房還有理?一会還要了解一下昝斌和任建国那边的情况。” 此时的鲁一民涉事不深又长時間呆在‘象牙塔’裡,怎么会想到這個社会的复杂性。后果有多么严重,他打倒张东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如果有人借题发挥,有可能给他戴上对抗政府的帽子,李大虎很清楚這一点,所以李大虎带有强制性的留下鲁一民,并安排人站岗放哨。 鲁一民就转過身来给村民们打招呼,拿出一盒烟来散了一圈說道:“叔叔,大爷,大哥,大嫂们,你们回去吧,不要为我担心,我沒事得,請大家放心。改天我一定家家拜访。” 又对着李大虎說:“大爷你也回去吧,我和柱子哥說句话,一会就回家。” 李大虎对着二柱子說:“好好跟着一民。”說完就走了。 鲁一民给二柱子和窦雯摆了摆手让窦雯和二柱子過来。对两人說道:“柱子哥,你把雯姐送回去。雯姐,我請你回家不要和你爸爸說這個問題,我听李大爷說,张东连市长的话都不听,我想,他也不会听你爸爸這個代理市长的,以免使你爸爸为难,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我会找你的。” 窦雯低头思索了一下說道:“好吧,那你小心点。” 其实,发生在鲁一民身上的事,窦雯早已和窦伟說了,此时,竇雯关心鲁一民已经超過了对父母关心。窦雯答应鲁一民回去,是想把今天的事情尽快告诉窦伟,现在窦雯已经知道這個事情不简单,但无论如何也要强求爸爸插手這件事,看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保护鲁一民的安全,否则,竇雯是不会這时离开鲁一民的。 那天回去,窦雯就把鲁一民家房屋被强拆的事情說了一遍,窦伟只是默默地听着,沒有评论,沒有建议,也沒有回答,只是让窦雯问一下鲁一民個人有什么要求。竇雯认为爸爸不想插手這個事情,对爸爸的表现很不满意,很生气的說了爸爸几句就甩门而去,心目中也对爸爸的形象减了几分。窦伟看到竇雯生气的样子,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其实,窦雯不了解,泽西一区十三县乃至华夏大地都存在這個問題,有的地方比這更严重。不是某一個人能够解决的。 大书包将在第一時間将该书刪除。联系邮箱:master#dashubao将#改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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