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影子
现在,拐子突然把陈丰的事归结到撞邪上面,并且說得一本正经,为此不惜与杨浩争吵,這让我对他所說的那個案子很是好奇了起来。
“拐子哥,你是說陈丰见鬼了?”作为与我一般大的年轻人,刘劲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說這种事情。
“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学生,对這种事有排斥心理,觉得是封建迷信,我像你们這么大的时候,也是這种想法,這也无可厚非,有些事情,只有你亲身经历,并与之触碰過,才能体会到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此时的拐子,眼神无比的凝重。
“拐子哥,你能给我們讲讲那起案子么?”听了拐子的话,我一边觉得心裡瘆的慌,一边又很是好奇,想着现在是白天,我就大起胆子问了他。我說了后,刘劲也附和着让拐子给我們讲讲。
拐子沉默了一会,然后掏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支。我以为他要开始讲了,哪知他却說:“算了,這种事還是少提为好,以后有机会再說吧。”
他說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我不由得想,难道這不仅是一起案子,還是一起与他自己有关的案子?拐子也是一名老警察,年龄应该在四十多岁,与我爸差不多大,他不愿意讲,作为晚辈的我与刘劲自然也只有作罢。
“拐子哥,那件案子你不說,你就给我們讲一下陈丰的事吧,他是我同学,我俩关系還不错,我不想看着他出事。”等拐子手中的烟快抽完时,我看着床上仍然昏睡着的陈丰对他說道。
“你们可有留意到,连续三天晚上,陈丰似乎都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他還给你打過电话,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甚至還发出過惨叫,可他们同寝室的三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沒有,每次都是等到陈丰晕倒后好一会他们才会醒過来,這难道真是巧合?陈丰說他在昏倒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可事实上他根本就沒有开门,他看到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当然,你们可以說是他因为過度紧张产生的幻觉,但我并不這样认为。”
拐子抛出来的几個問題都很关键,也直指人心,這些問題其实我也有留意過,但正如之前說過的,我沒敢太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拐子這样认真地說出来,我与刘劲還真找不到合理的答案,特别是第一個問題,我与蔡涵都分别听到了陈丰的喊叫,至少說明這是真实发生過的,可他的三個室友却睡得像死猪一样。
還有,拐子提到陈丰晕倒前见過的那個人影,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与蔡涵回宿舍院子时,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就看到之前還空空的地方似乎真有一個人影。
“你的意思是,陈丰晕倒前见到的那個影子,是——鬼?”刘劲不仅读過大学,還是警察,更沒有经历過我這几天的事情,所以相比而言,他更是难以接受拐子所指的东西。只是,我想他在不相信的同时,却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鬼只是通俗的說法,并不全面,那是一個我們未知的世界。”拐子颇有感触地說。
“你好像对這方面懂得比较多?”拐子与杨浩在這方面有明显的区别,如果今天来的是杨浩,他是怎么也不会把陈丰的事和鬼联系在一起的。看着拐子的样子,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将我最近的事說与他听听。
“我也是在那件事之后才格外留意這些的。”又是那件事,拐子這样說后,我对他提到的那起案子更加地好奇了。
那天下午,拐子自始至终都沒有给我們讲起那件案子,他俩却也沒有急着走,想等陈丰醒来问他一些事情,结果直到下午四点過何志远来到病房接替我时,陈丰都沒有醒的迹象。
這個时候,蔡涵给我打电话,說罗勇的父母到寝室收拾他的东西,让我回去帮下忙。听着我要走,刘劲与拐子也就說和我一起走,并叮嘱何志远,如果陈丰醒了,记得第一時間通知他们。
出了医院,拐子突然說先不回所裡了,刘劲问他去哪裡,他說去看一個人。說這话的时候,拐子的神情很是落寞,他不過四十多岁,那一刻,我觉得他像是一個老头子。
這样,就剩下我与刘劲一起回学校,我回宿舍,他回所裡。路上,我问他在派出所呆了一年多了,有沒有听說過拐子刚才提到的那起案子。他想了一下,就說倒是听說過拐子的一些事情。
我一听有戏,忙问是什么事,他就說拐子家裡好像出了一场变故,从那以后,他就变得有些信奉鬼神之道了。他本来是所裡的教导员,又是共产党员,就因为這事被撤职了。
果然是這样,拐子所說的那起案子真的与他本人有关。這下我也算明白了,前天晚上他为什么敢和杨浩顶嘴,他以前也是当過领导的,并且就我了解,教导员比副所长的职级還要高一些。
前面就說了,刘劲是去年警校毕业考到我們学校派出所当警察的,同事的年龄都比他大不少,他也沒什么朋友。我俩是同龄人,因为案子的事接触几次后,倒也蛮谈得来,這一路回去,我俩的话就沒停過。
进了学校,我俩快分别的时候,我看他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說,他犹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最近我們调查奸杀案时,其实找到了一点线索,本来头儿是交待我不能乱讲的,我想這事你也是当事人,告诉你应该也沒什么,說不定還能有助于我們的分析。”
我一听是這事,直接停下了步子,就催着他赶紧给我讲讲,并立马保证不会外泄出去,否则出门就摔地上沾满脸的狗屎。他听着我都发了這么恶心的誓了,也沒再磨叽,就說虽然那天晚上我与罗勇都是走的偏僻的路线,但是沿路還是有两三個探头拍下了我們的踪影的。
学校裡一些主要路段安有摄像头我是知道的,我与罗勇从宿舍翻墙出去一路走到东门树林那边,還是很有一段距离,被几個摄像头录下来也是正常的,我觉得刘劲要讲的重点应该不是這個,就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当时罗勇在最前面,你在他后面,在這個過程中,你有沒有感觉到你自己身后也跟着一個人呢?”
“什么?我后面還有一個人?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我很是惊奇地问道,可认真回想起来,那晚我并沒有那种感觉啊,不過也不一定,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即便我身后真有人,我也不容易发现。
“学校监控的分辨率低,晚上光线又暗,再加上你们本来就走的偏僻路线,光是找到你俩的身影我們都花费了很多時間,至于你后面那人,我們刚开始是沒有发现的,因为他实在是太虚无了。”刘劲摇着头說。
“虚无?什么意思?”听着這個词,我的心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虚无你不能体会的话,我就用模糊来形容吧,在监控裡,那不過是一個黑色的影子,除此外,什么特征看不出来,并且,在整個過程中,他也只闪现了几次而已,我們甚至沒有找到他移动的迹象。所以,其实我們并不能真正确定他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难道是一個……”說到最后,我沒有說出那個字来,只是做了一個“gui”的口形。
“头儿不相信這些,他坚持认为是监控探头在低光线下出现的一些‘正常’画面,所以他才沒来找你证实。而今天我听了拐子的那些话,就把他与那些东西联系了起来。”
话說到這裡,那天晚上的情形自然在我脑海裡重演了起来,我盯着刘劲,问他们有沒有在监控裡发现一只黑猫的身影,他摇头說沒有发现。我就想那猫通体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前行的时候又多在树丛中穿梭,的确是不好录下它的行径。
想起了猫,我自然也想起了我在猫后面看到的那双像古代裹足妇女般的小脚,难道监控裡的影子就是她?可是她明明只有一双脚,而沒有身子啊……
既然刘劲对我坦诚相待,把這事告诉了我,我也沒有隐瞒,告诉了他我看到的那双脚的事情。当初录口供的时候,我并沒有把這一段說出来,因为那個时候杨浩与刘劲還怀疑我有精神病,我要讲出這种事来,只会加深他们对我的怀疑。
而說到影子,目前为止,陈丰看到過一個,我在宿舍大院外看到一個,当时蔡涵貌似也见到了,再就是刘劲他们在监控裡发现的這個。我就想,這三個影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而他们又到底是人影還是鬼影呢?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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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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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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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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