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调查王泽
估计现在苏婆已经被医院接走了,就算我回去也找不到她,我就打算過两天单独再去找她一次,這事我不想让蔡涵知道。
走到学校裡一家干洗店时,蔡涵把衣服交给我,說這衣服被苏婆弄得不成样子,好在我們进去得及时,只有袖子处被烧坏了一点,让我交给干洗店处理一下,再熨烫平整,還可以继续穿。
我接過衣服看了看,的确是只有袖口处烧焦了一些,我按蔡涵所說,把衣服交到干洗店,老板看了看衣服,說可以处理,不過需要些时日,让我三天后再過来取,我暂时也用不上西服,便答应了。
从校医院過时,我看到一辆殡仪馆的车子从裡面驶了出来,因为罗勇就是坐殡仪馆车子消失的,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一直到它驶出我的视线。
“你们怎么在這裡?”一個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看過去,是拐子与刘劲从医院裡走了出来。
我告诉他们我与蔡涵只是恰好路過而已,刘劲告诉我,陈丰父母已经与学校方面达成了协议,同意让殡仪馆拉陈丰的尸体去火化,火化完成后,他们也就回家去了。
我很是惊奇,虽然昨天陈丰父母的情绪很差,但那只是由悲伤引起的,不至于影响到他们对陈丰一事真相的追寻,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
刘劲听了我的疑问,左右看了看,小声說道:“陈丰妈妈昨晚梦到陈丰了,陈丰說他要去投胎了,让他妈妈别太难過,好好活下去。”
听了這话我就释然了,看来昨晚陈丰给我投梦一事也是真的,想到這,我又想起他临走时說的那句话,他說他怕蔡涵。我看向蔡涵,想起他今天在苏婆那的行为,更加确定了我的那個猜测。
“原来真的有投胎一說的,這样的话,死亡就不是那么可怕了。”刘劲颇有感触地說了一句。
“不见得啊,投胎后,沒有了前世的记忆,那与完全消殒又有什么区别?”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問題我以前就思考過,一碗孟婆汤下肚,斩断前世恩与仇,那不是重生,那是彻底的新生。
就像陈丰一样,肉体被烧成一捧骨灰,灵魂投胎入轮回,从此以后,世上再无“陈丰”,即便他投胎后与我再见,也是互不相识,顶多是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
“如果能唤醒前世记忆,只怕会让人更痛苦,你是選擇去寻找上一世的爱人,還是選擇好好爱這一世的妻子?”一旁的蔡涵接着我的话說道。
他的话一出,我与刘劲都沉默了,這的确是一個問題。
“還是好好活在当下吧!”拐子說完這话,便向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刘劲和我們道别后也跟了上去。
我看着拐子的背影,越发对他好奇了起来。
他们走了后,蔡涵說要去陪陪女朋友也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正好在医院门口,我就打算去做個检查,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总是莫名地流血,可别得了什么怪病。
医生检查了我的鼻腔和面部,沒有什么問題,又让我去抽血化验,化验结果要一個小时后才能拿到,我就坐在走廊上玩手机。
“小伙子,又是你啊。”
我抬起头来,面前站着给我做精神鉴定那個老医生,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就笑着說:“医生你好。”
“你今天来做什么检查?”他也微笑着问我。
我就把出血一事给他讲了,讲完我才反应過来,他是精神科医生,对這些方面应该并不懂。
“别担心,沒什么大碍的,我在等结果吧?我去帮你催催。”說完他就往检验室那边走去,還真是個热心的人。
老医生之后沒有再回来,過了半個小时,我去拿报告单,那护士好像记得我,我還沒报名字她就把单子递了出来。
我接過单子,先看上面的结果,显示的是沒有血液問題,我松了口气。正当我准备把单子揣进包裡时,却发现名字那一栏竟然填的是“王泽”,這個发现让我震惊不已,我赶紧回到检验室,把单子递回去问护士是不是弄错了。
护士有些疑惑地接過单子看了一下,然后說沒有弄错啊,這就是我的单子。她的语气很肯定,样子也很正常,我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刚刚明明报的周冰的名字,怎么现在就成“王泽”了。
我急于把這事弄清楚,就指着单子上的名字给护士說我不叫王泽啊,护士一听,這才解释道:“刚才院裡一個老医生過来要看你的单子,然后說我們把名字给你打错了,這才改成王泽的啊,你们不是认识嗎,怎么回事?”
听她這么說,我才明白是那個精神科医生搞的鬼,可他凭什么說我叫王泽呢,我当时情绪很不好,一把从护士手裡抢過单子,就往那老医生的问诊室而去。
我冲进办公室的时候,老医生正在悠闲地品着茶,我把单子往他桌子上一摆,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对检查结果不满意?”他笑呵呵地說。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的名字改成王泽?”
“你不是叫王泽么?”老头收起笑容,很认真地說道。
他這一问,我就有些迷糊了,也不确定了。我仔细回想着与他接触的情形,第一次也是在這问诊室裡,杨浩带我来做精神鉴定,可我记得很清楚,他问我問題时,根本就沒问我是谁,当时我還奇怪呢;第二次我见他是在太平间门口,那一次我們根本就沒有交流,更不可能告诉他我叫王泽了。
想清楚后,我再次肯定,我从来沒在他面前提過“王泽”二字,他今天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知道些什么。
我把我回想到的情形一五一十說了出来,听的過程中,他一直很从容,等我說完,他只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样啊,我想想,应该是上次那两個警察给我提過這名字,人老了,不中用啰。”
本来我想要好好“盘问”他一下,可他這個理由讲出来,我准备好的千言万语都胎死腹中,我总不能去质疑一個老年人的一次偶然记忆失误吧。
這件事的结局是,我拿着血检单子,尤如一個打了败仗的士兵,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他的问诊室。
不過,這事也让我有了一個主意。
之前在公司,听冯主管提到王总的儿子也叫王泽,当时我就想這不過是巧合罢了,王总应该也是因为這個原因,觉得我比较亲切,才格外关照我。
医院的事情提醒了我,对于我的身份一事,既然我一时沒有好的线索,倒不如先打听打听王总這個儿子的情况,哪怕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我不让王总知道我在打听他的家事,我就不会有什么损失。
想着,我就给刘劲打了個电话,查人口信息這种事,找警察是最方便的。刘劲本来对這事也很好奇,听了我的主意后,当即就同意了,只是提醒我不要把這事传出去,毕竟他這算是滥用职权查别人隐私,我忙不跌地答应了。嘀嗒
挂了电话,头顶响起一声闷雷,我抬头看去,刚才還晴朗的天已经被乌云笼罩了起来,天色一下暗了不少。
這几天好几次出现乌云密布的现象,可雨一直沒下下来,我也沒在意,不紧不慢地往宿舍大院走去。
结果這次老天给我开了個玩笑,我走了不到十步,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在一片惊呼声中,我看到满大街的人往两边跑去,寻找着避雨之处。
前几天晚上我才被蔡涵二人用冷水浇湿了衣服,我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所以也加入了“奔跑”大军。
刚跑了几步,就听到“哎哟”一声,我侧目看去,只见一個长头发女生跌倒在了地上,衣服都被地面沾了雨水的尘土弄脏了。
大家忙于躲雨,除了我根本沒人注意到她,如果她再不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浑身湿透,我忙着冲了過去,问她怎么了,她指着自己的腿說好像崴着了,我问她能不能起来,她试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一时情急,就蹲下来让她到我背上。
当时我們所处的位置正好离校医院不远,我干脆直接背着她一口气跑到了医院的门诊大厅。
放下她后,我站在一旁喘着粗气。
“谢谢学长。”一個甜美的声音响起,我转過头去,赫然发现這妮子竟是苏溪,刚才雨下得大,她的头发淋湿着搭在面前,我又急着背她出来,還真沒看清她的脸。
我与蔡涵才从她家裡出来,還与她婆婆起了冲突,突然撞见她,我有点做贼心虚。愣了几秒,我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忙說了句:“你好,苏溪。”
看着她那纯真的面容,我有些愧疚,本想逃离的,可她的脚又受伤了。
我帮她挂号,又扶她去问诊,等医生给她包裹好后,她的同学也赶到了,我忙着把她交给她同学,匆匆告别后离开了医院。
回到寝室,我刚把打湿的衣服换了,就接到了刘劲的电话,我估计是查询“王泽”的资料有了结果,一下来了精神!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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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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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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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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