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真假吴兵(诸小海玉佩加更)
他并沒有穿在佛教裡象征身份的袈裟,而是与其他僧人穿着相同,淡黄色的僧袍。他缓缓转過身,面带浅笑,双手合十作了個揖,四周的众多香客也忙回了一礼,然后吴兵就在两個僧人的陪同下从文殊菩萨宝相的右侧通道往后走去,离开了大堂。
从吴兵起身到他离开,也就十来秒時間,他的面相我只是匆匆一瞥,慈眉善目的,一看就让人心中舒服,让我有种似是故人来的感觉。
吴兵走后,何志远问我怎么也在這裡,我就說有事找院监帮忙,何志远便說他先回学校,走的时候,他又面对着大堂正中的文殊菩萨拜了一拜。他起身时,我想起昨晚他的欲言又止,就拉着他到一旁问他昨晚想给我說什么,他愣了一下,這才說我不在的那两天,他有一次回寝室,看到蔡涵从衣柜裡取出了我的西服,正往包裡塞。
“啥?你有沒有问他拿我衣服做什么?”我很是惊奇。
“我想着你俩关系那么好,以为你知道這事,就沒好问。昨晚听你說你在烧那件西服,我就想說你那衣服不是被蔡涵拿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当时我看到蔡涵也在寝室裡,就沒說出口。”
何志远說了這事就离开了,他的话却是让我对蔡涵的疑虑更深了。
拐子带着我們往后院去找吴兵时,刘劲有些奇怪地问他怎么直接叫吴兵的俗名,這种大和尚不是都有一個法号么,拐子是這样解释的,吴兵由道入佛,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名字无非就是一個代号,他說“吴兵”這名字用习惯了,突然换一個的话,于人于己都不方便,但出于尊敬,好多人都会在他名字后面再加上“大师”二字。
這时苏溪轻声說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吴兵大师看着有些面熟啊,可我从沒来過這裡。”
刘劲听了马上附和說他虽然来過文殊院两次,却都沒见過吴兵,他也有那种感觉。
“好多人第一次见到他都会有這种感觉,像是相识的朋友一样,正是這样,才会让人身体放松,心情舒畅,据說這就是芸芸众生相,是与佛法的修为有关的,你们看那弥勒佛的样子,就是人人见了都喜歡。”拐子解释着說。
我听了啧啧称奇,沒想到修习佛法還能改变面相。不一会,我們走到了上次来找吴兵时的那间屋子跟前,今天房门是打开的,我看了一眼,正对房门处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有几個陶瓷茶杯,屋裡沒有人。
走到门口,拐子挥手让我們停了下来,然后敲了敲门框,房屋裡随即传来一声:“請进。”
上次来时,吴兵說的“老朋友請进”,這次却只有“請进”二字,我听了心中一喜,看来今天会有收获。拐子对我們点了点头,就带头走了进去,我們三人随后跟上。
进去后我才看到,房门的左侧有一個用砖砌成的高出地面一米的台子,此时吴兵正双腿盘坐在上面,两手置于膝盖处,视线落在我們一行人身上。
谈话主要是拐子与吴兵在进行,我們都站在旁边听。拐子首先讲了谢文八的事情,他讲的时候,我看到吴兵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去,待拐子讲完,吴兵竟往我這边看了一眼,我忙心虚地低下了头,看来他已经猜到那件鬼尸衣与我有关了。
拐子說完,吴兵沒有马上回话,房间裡一时沉默了下来,我低着头也沒敢再看向吴兵,良久,我才听到他說:“這事我暂时還不能插手,一切顺其自然吧。”
听到這话,我终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我很是不解,佛教慈悲为怀,吴兵眼看着好些人因那件尸衣而死,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参与到這件事情裡来呢?以前拐子提過,吴兵最初不愿插手是說這事很凶险,如果连他這样一個人物都說危险的话,還有谁敢来管?他嘴上說的顺其自然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明知還会死人却也任其发生么?
很多的不解在我心中汇集成了不满之意,我看着他,很想当面质问他這些問題。拐子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忙用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来的路上,他就再次叮嘱過我們,无论吴兵這次愿不愿帮忙,我們都要保持尊敬。
拐子的面子我不能不给,我长出一口气,把脸别向了旁边。
谢文八的事情告一段落,拐子从我手中拿過袋子,取出那黑布,上前询问吴兵,吴兵只看了一眼便认出這正是招魂幡,還问拐子是从哪裡得来的。拐子如实說了,吴兵再次把目光投到我身上,這一次我沒有逃避,与他四目相对,吴兵先是皱起了眉头,沒一会,他的眉头舒展,却似无奈地摇头笑了一笑。
之前我一直沒敢仔细打量他,這会盯着看了一阵,我越发觉得他面熟,并且我认为我的這种感觉不像是拐子解释的那样,更像是我真的见過他。
不出意料,对于招魂幡一事,吴兵同样沒多做解释,只是让我們不必太過担心,世上一切皆有缘法,有些事必须要发生,试图阻止的话,不仅会惹火烧身,還会加快他的进度。
同时他也說這东西不能随便就扔了,让我們把招魂幡留下来,他会帮着处理的。
吴兵的话听着有些耳熟,我想了一下,是我与蔡涵一起去苏家夺衣时,蔡涵对苏婆說了一句:“有些事不该做就别做,不然反而害了自己。”
当时我以为蔡涵指的是苏婆用邪术招我魂一事,被术法反噬,导致咳血,现在想来,蔡涵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再說到吴兵,他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他要插手进来,不仅自己会有危险,甚至会让事情发展得更快,我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情?如此看来,绝不会是有人想要害我這么简单了。
拐子对吴兵很是尊崇,听了吴兵的话,也沒再继续提這事,就要拉着我們向吴兵告辞离开,這时吴兵說了句:“麻烦這位姑娘等一下。”
他這话一出,我們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溪身上,她自己也有些疑惑不解,還是拐子最先反应過来,就推着我与刘劲走出了屋子,并转身把房门拉了回来。
出来后,拐子說吴兵一定是看出了苏溪有什么独特之处,要单独点悟她几句。說到苏溪,别說吴兵,就连我一介普通人都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所以拐子這一解释,我也想得通了。
苏溪在裡面呆了十来分钟,她出来的时候,面色不错,我好奇地问她吴兵說了些什么,她說吴兵不過是问了一下她的身世,然后与她讲了些生死之道,她听了后,对婆婆的离去看开了一些。
說完后,苏溪递给我一個浅蓝色封面的册子,我接過来一看,上面写着《金刚经》几個字,我问她给我一本经书做什么。她說這是吴兵让她给我的,让我沒事的时候翻看一下,可以祛除我体内的秽气,還让她交待我一句话,說是等我真正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再来找他。
“哈哈,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管你啊。”刘劲拍着我肩膀說道。
我听着苏溪转告的吴兵那句话,心裡却很震惊,“等我真正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吴兵似乎知道我体内的意识正在逐步恢复,可這件事我也是昨晚才发现的,并且我刚才压根就沒提起,我实在有些猜不透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拐子听了苏溪的话,分析說這件事的转折点很可能就是我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說不定到那时吴兵就会告诉我一些事情了,我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
从院门口出来时,刘劲突然叫住了我,问我還记不记得上次那個假道士的模样,這几次過来我都在寻找那個道士的身影,可都沒有发现,现在他猛地问起道士的样子,我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只是对他的发髻和小胡须印象深刻,面相则是有些模糊了。
“你有沒有觉得,吴兵有些像他?”刘劲见我一直沒吭声,提醒了一句。
他這样一說,我有些明白了過来,吴兵是光头,面上沒有胡须,我闭上眼,想象着把假道士的发髻和胡须都搬到他脸上,两者的面容竟是惊人的相似。
当日那道士卖的平安符只收了五元钱我就有些奇怪,按理說他应该狮子大开口才对,再联想到近两次我們過来都沒有再见到他,现在又发现吴兵与他长得很像,我們当即推断那個道士就是吴兵假扮的。那次我們過来之前,拐子给吴兵打电话事先讲了這事,他完全有可能演了這一出戏。我就說今天几次见吴兵都觉得很面熟,原来是這個原因。
他卖给我的那個平安符也是有真灵力的,能保得何志远的平安,這就解释了在太平间那晚上,何志远沒有再被上身一事了。
想通了這点,我就安心多了,看来从一开始吴兵也沒打算彻底不管這事,只是他似乎有什么隐情。相比于苏婆而言,我觉得吴兵的本事应该更大一些,既然他给我留了那么句话,我也就不担心苏婆所說的等我不再是王泽时事情就无法阻止的话了,吴兵让我到时候来找他,他就肯定是有应对之法的。
回学校的路上,我让拐子问一下他的战友,看罗家的事处理得如何了,再一個也是让那人帮着问问乡下那個大爷,確認一下蔡涵的离开与罗家父母出现异常的時間关系。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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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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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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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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