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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闲言

作者:公子暖年
室友太乱!

  一路担心的司沫,回到家却沒看见陈媛的影子,屋子裡黑黑的,以为她会在浴室,走进去也沒发现人。站在客厅裡喊了两声,還是沒人应。

  司沫便去厨房看看晚上做的冰燕麦粥怎么样了,在本子上写下教程,积攒起来到时候再一起给夜慕,司沫满怀欣喜的放好笔记本,洗個澡就准备睡觉了,临走时特意留了盏客厅裡的小台灯。

  “夜小姐,该睡觉了。”躺在床上的司沫,突然想起来发個信息给夜慕,免得她又忘记了,看看杂志什么的又過了半夜。

  生物钟這個东西,想要养好很难,但是一破坏却简单。

  司沫想了想,自己每天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就觉得困了然后睡觉了,可是夜慕不一定,为了以防忘记,她定了個闹钟,每天九点五十八分。闹铃上备注着:叫夜慕睡觉!(o≧▽≦o)

  看见那個笑脸的表情,司沫不由得跟着笑了,這才放下手机,躺床上,拉了灯。

  很快,手机提醒有短信,司沫反手拿過来,夜慕回复的:好。

  想了想,似乎不用回了,司沫将手机放回去,躺着望天花板,如果不回复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司沫又拿起手机回复:夜小姐,晚安。

  很快,夜慕回复她:晚安。

  司沫這才满意地去睡觉了,這回是真的要去睡觉了,钻入被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点笑意,她不禁想這個房东,真的挺好的。

  一夜好眠。

  早起的司沫,却看见客厅裡那盏灯還亮着,她走過去关掉,喊了两声陈媛,无人应,去她房间也沒人开门。便不管了,准备好早餐,带去给夜慕。

  “你来了。”出乎意料的,夜慕先同她打招呼了。

  司沫点点头,见夜慕已经洗漱好,坐在病床上,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是不是我来晚了?”

  夜慕沒理会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保温盒,司沫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笑了,原来不是自己来晚了,而是人家惦记着那冰燕麦粥呢。

  “我沒给你带多,万一喝凉的拉肚子就不好了。”司沫一边說一边把早餐摆出来,其实平时她都沒怎么做早饭,基本上弄点粥,小菜,或者是吐司水果這类的。因为她早上也会想赖会儿床。

  “好。”夜慕倒是很爽快的应下了,然而她并沒有打算实施的意思。见司沫拿出罐头瓶大小的玻璃杯,她就直接拿過来打开喝了一口,满嘴的奶香味,很浓郁,嘴裡還有酸奶的味道,還有点蜂蜜的甜。

  “姑娘,你這是牛奶冲的嗎?”孕妇早上是自己去买的油條,豆浆,還有俩包子,一個鸡蛋,她觉得吃的挺多也挺好的,谁知道回到病房,看见隔壁那小姑娘每天带来的都是不一样的东西,還是那种看起来很费时又好吃的东西。

  羡慕的眼神总会不由得流露出来,這会儿又忍不住问道。

  司沫笑笑,“嗯,是放了牛奶的,不過裡面還加了混合燕麦,奇亚籽,酸奶,蜂蜜,牛奶,搅拌均匀密封八個小时多,吃的时候拿出来铺上水果就好,我這儿铺了草莓,和香蕉。看每個人喜好放。”

  她怕一杯不够夜慕吃的,所以又做了可丽饼,昨儿夜慕說好吃来着,反正都是比较简单的,嗯,归功于那一应俱全的厨房。

  果然,司沫和别人闲聊的时候,夜慕已经将那杯喝完了,可丽饼也吃完了。当司沫看過来的时候,夜慕真擦着嘴,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眼看過去,“明天還要。”

  司沫:……

  “刚才已经說過了,冰的少吃。”司沫总觉得這個时候,像是哄孩子,怕凉到她,甚至起床后的司沫,第一件事不是去洗漱,而是去冰箱将做好的冰燕麦拿出来,放桌上去去寒气,保持常温状态。

  夜慕沒說话了,却那眼神无声地控诉她,好似遭司沫虐待了一样。受不了的司沫,還是心软了,妥协道:“明天不能,但是后天可以。”

  “好。”夜慕這点很好,她很识相,只要你退一步,她就不会得寸进尺。

  一直陪着到上班前半個小时,也不见陈媛人来,司沫打了個电话给她,通是通了,却无人接。“我先去上班了,晚点陈媛应该会来的。”

  夜慕看了她一眼,“她沒回去?”

  司沫嗯了声,“我昨晚回去的时候,沒见她,今早也沒见到,可能有事出去了吧,电话是通的,沒人接。”這点她觉得陈媛沒夜慕那么好的脑子,想一出绑架的事情来。

  “你上班去吧。”

  司沫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走了,她来的时候,特意询问過护士,夜慕今天就一瓶挂水,下午再去做個检查就沒事了,若是恢复的好,明后天就能出院了。

  所以,司沫也沒太担心。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睡着的陈媛,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還是被linda骚·扰的醒過来,她迷茫地看了眼四周,发现不对劲,脖子边有什么东西啃着?猛然看清是linda,她一把将人推下床去。

  linda跌了個瓷实,摸着屁股,“哟,你這是睡了一觉有力气了是吧?”說着,她窜上床,压倒陈媛身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一回,這才将人松开。

  陈媛有些体力不支,“我饿了。”反正,已经這样了,就破罐子破摔的节奏,努力把自己最差的一面展现出来,让linda失去兴趣,這是陈媛下下策的对策,除此之外,再也沒别的更好办法了。

  linda手指绕着陈媛的发丝,一圈又一圈,伸手摸了摸手机,叫了個披萨,說完后将手机一扔,又骑到陈媛身上,缓缓地摸着她的全身,“小宝贝,从来沒人让我像昨晚那么疯狂,我简直要爱死你了。”

  “那你去死吧。”陈媛愤愤地說,努力一挺腰,将linda掀了下去,却在下床站起来的时候,還觉得腿脚发软,跌回床上坐着。

  linda在身后笑,伸手摸着陈媛的腰,還有背后那條脊梁骨,渐渐地缠上来,环抱着她,“小宝贝,你這样子真的能出门嗎?”linda的手指,在她的脖颈间划了划,“這裡颜色都不错呢。”

  陈媛猜都能猜到那是什么,叹口气,今天估计是去不了,就算去医院了,她這样子的走路,别人也能看出点端倪,那就尴尬了。

  不過,她从未想過,竟然和女人一起,做了那事,還做的那么……爽快。一想到昨晚上,她哭着喊着求饶的样子,陈媛就想找個缝隙钻进去,還有那湿漉漉的床单,简直沒眼看了。

  不,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linda技术太好,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才练就的這等高技术。

  “我要吃海鲜饭,我要吃糖醋排骨。”陈媛见linda爬回床上,又是伸腿踢了她一脚,說道。“昨晚上,你满意了,我可是很辛苦的,今天你得补偿我。”

  linda笑着捏住她的脚踝,“已经叫了披萨了,要不我来肉·偿吧。”

  陈媛挣脱开,往旁边挪了挪,翻過薄毯盖上,嘀咕道:“一边玩去。”linda笑嘻嘻的躺在她边上,哪怕未着一缕衣衫,都不介意。倒是陈媛看了两眼后,觉得不好意思了,挪开视线。

  “怎么?脸红了?”linda板過她的脸,“你昨晚上可是很热情的摸来摸去啊。”

  “滚。”陈媛吼了她一句,掀开毯子,磨叽着去浴室洗澡,linda在床上喊道:“哎,小心点,实在不行,我帮你啊。”

  陈媛回头,挤出两個字:“滚开。”

  linda笑得更欢了,她换好衣服,特意找了套宽松的放床头,“像我這么贤惠的,真是少见了。头次留人過夜不說,還细心的准备衣服,算了,谁叫她让我爽呢。”她活动了下身子,光脚踩着地板走出去。

  “小宝贝,衣服我放床头了,你试试。”linda守在浴室门口,如果沒记错的吧,陈媛的衣服昨儿全淋湿了,就扔在浴室裡,肯定干不了,而且浴室裡沒有浴巾。

  沒错,故意不把衣服拿過来,就是为了看……真正的美人出浴图。

  隔了很久,陈媛终于开门了,探出脑袋来,瞪着看热闹的linda,“你……你就不能帮我把衣服拿過来嗎?”

  “不能。”linda笑着說,心想要是给你拿過来,我還看個屁啊?

  最后,陈媛心一横,开门,光着屁股从她跟前跑過去。linda伸手拦住,“水掉地上了,你得擦。”

  陈媛脸红的不行,丢下一句等会,就要跑,实在看linda不收手,她就着linda的胳膊咬了一口,马上跑回卧室去。

  捂着胳膊的linda哭笑不得,這时门铃响了,“换好衣服来吃饭了。”linda揉揉胳膊去开门。

  在别墅待到晚上的时候,陈媛坐不住了,她感觉linda就是個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怎么揩油,眼见天渐渐地黑下来,她就更不想留了,好在……嗯,也不是很疼,不太难受,走路慢点沒問題的。

  趁着linda去接电话的时候,陈媛就跑出去了。

  到门卫处,還是昨天那人,见她笑了笑,“出门啊?”

  陈媛灿灿地点头,总觉得那人的眼神很奇怪。摸了摸口袋,一分钱也沒有,手机也沒带出来,她懊恼地又回去,路過门卫,“我要登记嗎?”

  “不用,刘小姐說……你是她的人。”门卫那人别有深意的說道。

  陈媛這才反应過来,气冲冲地走回去,大力拍打linda的门,“神经病,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你乱說什么呢!有病就去吃药啊,满嘴胡說八道!”

  linda過来开门,陈媛立马闭嘴了,“我来拿手机,還有我的包。”linda憋着笑,“你不是走了嗎?”

  “我只是出门透气。”陈媛瞥了眼她,撞开她,自己走进去了,linda抿嘴而笑,关上门。可想而知,陈媛晚上又沒回去。

  “夜小姐,不好意思,下班的时候堵车了,所以来晚了。”司沫做好饭带過来,却沒见到陈媛,可是自己也带了她的份啊。“她呢?”

  “沒来。”夜慕放下手机,她刚還在打陈媛电话,沒人接。這种情况還是头一次。

  司沫放下保温盒,“夜小姐,你先吃饭吧,我再打她电话试试。”刚說完,陈媛那边给她发了條信息,大致上是說這两天有事,不能来了,麻烦她照顾下阿慕這类的。

  “這是她发的。”司沫把信息递给夜慕看,“既然沒事最好,那你也不必担心了。”司沫见她松了一口气,默默地打开饭盒,不由得多看了夜慕两眼,并不是高冷的人就真的冷漠无情。

  最起码,夜慕不是。

  从一路的相处发现,夜慕挺好的,司沫越来越觉得她好。

  如此過了两天,终于在周末的时候,夜慕能出院了。一大早,司沫带着早饭来,還沒进病房,被同個病房的那大妈拉住,神神秘秘地拖到角落,大妈看看四周,這才說:“那個陪着的另外一個人,你可得担心了,让你那房东小姑娘也当心。”

  “阿姨,您是不是误会了?她一直住着的,人也是知根知底的。”司沫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同病房的两人,似乎对陈媛都不好友好。

  大妈一脸‘孩子你太单纯’的神情看着她,“那人昨儿晚来的,和一個看起来很有钱的女人,在楼下拉拉扯扯,两個人……两個人還那什么什么呢,你說要是正常人,能两女的那什么嗎?阿姨是過来人,一看那有钱的就是個花心的,随便玩玩的,所以男女都无所谓。”

  她停了停,指着屋子那边,又說:“可那姑娘,要不是图钱,会同那有钱女人在一起?你就是太单纯,沒想那么多,阿姨告诉你,你可得留個心眼,让那房东小姑娘也注意点,家裡什么东西,都看好点,哎哟,现在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啦。”

  司沫尴尬的应下,這种背后說人的事情,她觉得還是少干比较好,可是年纪大的似乎总有這方面的偏好,她家隔壁的大妈们,能把你家几個人什么事說道的一清二楚,還整天盯着你家看,生怕漏過一点消息。

  原以为,只是县裡小地方会有這种思想,沒想到,市裡的大妈们也不例外。人啊,那儿的人都是一样。

  “夜小姐,早饭。”司沫转头看向窗边收拾东西的陈媛,“我不知道你也在,所以早上沒带……”

  “沒关系,我去食堂一样的。”陈媛叠着衣服說道,司沫赶紧過去搭手,“那你去吧,我来收拾,医生還沒上班,办理出院手续也得她签字。”

  陈媛也沒拧着,就去了,那大妈還盯着她看呢,司沫都觉得烦躁。

  夜慕吃着可丽饼,走到司沫身边,一個望着窗外,一個低头收拾东西,看起来很宁静,又很和谐。夜慕低声說:“大妈說她了。”

  司沫手一顿,那大妈不会到处嘴碎的說吧?她回头看向夜慕,有点不确定是不是也這么当着她面說了。

  细嚼慢咽吃完早饭的夜慕,這才注意到司沫的视线,回看了她一眼,“在走廊上。”

  司沫完全能想象当时的场景,大妈嗓门又大,不管是跟谁說,最后肯定传的很快,這样一来,陈媛必然也是听见過的,保不齐大妈就是对她面說的。

  难怪陈媛面有难色,司沫想到這裡,加快速度,“我快点收拾完,让她先回去吧。”

  夜慕也是這样想的,点头嗯了声。等了会儿,问:“怎么看?”

  脑子沒转過弯的司沫啊了声,茫然的看着她,什么怎么看?司沫反应了好一会儿,夜慕都走了,她才想起来,這是问她關於两個女人那什么怎么看?還是關於陈媛這件事怎么看?

  她回头找夜慕,只见人去了厕所,“怎么看?還能怎么看?努力为自己活!”司沫自言自语道。麻溜儿的收拾好,等陈媛回来的时候,司沫拉着她說:“你先带点东西回去吧,我陪着她就好。”

  陈媛挑眉,夜慕跟着說:“你先回去。”夜慕握了握陈媛的手,后者抬头看過来,看见的都是夜慕和司沫两人眼裡的关心。她有点不争气,觉得鼻子酸酸的,刚才還想,沒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闲言碎语嗎?她又不是沒听過。

  当初她父母离婚的时候,隔壁老大妈,還有那些亲戚,什么样的嘴脸沒见過?什么样难听的话沒听過?现在不就是又被說了嗎,有什么大不了?

  可真当被說的时候,她做不到风平浪静,她真想上去撕烂那妇女的嘴。

  被关心的时候,她也感动。就像曾经,她渴望的是别人的关心,她父母都嫌她是累赘的时候,她希望有人问候一声。

  “嗯,你们早点回来。”陈媛低着头,声音裡带着点鼻音,她接過司沫手裡的东西,转身就出去了,路過那大妈她脚步一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裡诅咒道:不得善终。

  大妈被她瞪的心虚了,等人走后,伸着脖子怪裡怪气的指桑骂槐:“也不知哪個不要脸的小东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司沫和夜慕两人面面相觑,决定先出這個房间再說。

  两人在楼下散步,一圈又一圈,太阳升起来后,司沫就不让她再走了,“太阳還挺猛的,别中暑了,去裡面坐坐吧?”

  医院裡不少椅子呢,夜慕摇摇头,太吵了,两人就出去在外面找了家冷饮店坐着。

  司沫叹道:“我以前還以为就我家那种小县城,大妈们沒事才爱搬弄是非,沒想到大城市裡也一样。”她在冷饮中插上吸管,推给夜慕,后者自然的接過来喝了一口。

  “人在哪儿是非相随。”夜慕還叫了個起司蛋糕,给司沫叫了個抹茶慕斯,把小蛋糕推给司沫,连叉子一起给她。

  司沫若有所思地点头,過了会儿,她神神秘秘地凑過点,看着夜慕,“你說……那事情会不会是真的?”

  见夜慕抬眼,司沫连忙解释,“我不是歧视啊,我只是问问,就這件事的真假来问问,陈媛……她這两天都沒回家,所以会不会真是和那人在一起啊?我真的不是偏见,就是担心她吃亏。”

  夜慕抿着嘴角微微一笑,挖了一勺蛋糕放嘴裡,“吃亏?”

  司沫很认真的点头。

  “未婚先孕?”

  司沫摇摇头,要是跟那姑娘,生孩子這块是肯定不会有的,也就是不会未婚先孕,也不会成为被人指指点点的未婚单身妈妈。“可是……就沒有别的?”

  “這個社会,对女人本就不宽容,”夜慕淡淡地說,“才会造就那么多被男人抛弃后,独自承担后果的女人。”

  她看向司沫,眼神宁静,“而那些女人,往往背负了所有的骂名。女人和女人,沒有形的束缚。”

  司沫用力地点点头,“夜小姐平时說话简洁,道理也讲的這么清楚,好厉害。”

  夜慕:( ̄_ ̄)

  “真是因为那样,所以我更是担心她,你想啊,自古是有好南风的习俗,也常有文献记载,大众对南风的接受力,比……女向来的容易接受,万一她真是那方面的话……总归是对她声誉不好。”

  夜慕静静地听她說完,才问:“她爱她,恰好同性,有错嗎?”

  司沫愣了愣,无言反驳,却還是踌躇着說道:“话是這么說,可是你也說了,這個社会对女性沒那么宽容,不管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她這個事情,也是招大妈们嚼舌根的。”

  “所以,为了别人不嚼舌根,放弃自己的爱?”夜慕接下她的话,手裡的勺子敲了敲,“去找個男人结婚生子?”

  司沫张了张嘴,觉得這样也不对,爱情之所以美好在于那個人,让自己觉得美好。换個男人……司沫不知道该怎么說了,真不是她歧视同·志,而是這么多年的教育让她一时半会儿還沒回過神来。

  夜慕又接道:“何况,男人就是好的嗎?未必!”

  這话,司沫倒是赞成,她家隔壁那些個三天两头吵架的夫妻多了去,归根到底還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却也有她同学家,她爸发达了,抛弃她们母女俩的事情。

  說来說去,男人不管是穷的,還是有钱的,在司沫身边的……基本上看起来不是很好。

  “那夜小姐你呢?”司沫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說,你之前有個男朋友?”该不会是真的试過觉得不行,才分手的吧?

  “我?”夜慕挑眉,将手搭在椅子背上,往后靠了靠,這动作让司沫的心莫名地加快了速度。夜慕舔了舔嘴角,“你可以撩撩看,看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稍微能多說点话的夜慕,让司沫招架不住,她捂着发烫的脸,半响后才回過神来,夜慕再调侃她,嘟着嘴有点不满地白了眼夜慕,后者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司沫的脸更红了,只好低头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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