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花前月下,可惜沒有月下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你叫爸爸都沒用。”風煦心一橫,鬆開手,讓胡桃做着自由落體運動。
“啊啊啊!風煦!我恨你!鍾璃,你在哪?快來救我啊!”高空之上少女發出了驚呼。
鍾璃嘛,肯定知道風煦帶着胡桃出去了,她覺得讓風煦教訓下胡桃也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性格頑劣的胡桃,碰上了更頑劣的風煦,鍾璃想想都能知道,胡桃會被教訓的很慘。
“救命啊啊啊啊!”看着快要和自己零距離的地面,胡桃害怕地閉上了眼,心想自己這就要死了嗎?自己做鬼之後一定要風煦那個混蛋不得好死。
但就在要和地面接觸的那一瞬間,胡桃停下了,飄在了空中。
“怎麼樣?刺不刺激?”風煦走過來,看着小臉嚇得煞白的胡桃。
“你……嘔!”胡桃剛要指着風煦的鼻子破口大罵,但肚子裏翻江倒海,迫使她吐出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
胡桃找了個石頭靠着,休息了一會,臉色才變得稍微好了一點。
“你這傢伙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這麼可愛的大美女你都下的去手,我詛咒你一輩子單身。”胡桃撅着嘴,顯然對剛纔風煦整她的事很不滿。
“大美女?毛都還沒長齊呢,小美女還差不多。”風煦看了看胡桃貧瘠的胸脯,興致缺缺。
“喂,你的眼往哪看呢?信不信我和鍾璃說去。”胡桃護住自己的胸,一臉的警惕。
“行了,就你平板身材我可不稀罕。”風煦一臉的嫌棄。
“我……我以後肯定會變大的,臭流氓,略略略。”胡桃做起鬼臉。
“好了,你休息地差不多了吧,我們回去吧。”周圍場景轉換,轉眼間他們回到了小院,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餚,鍾璃也端坐於一旁等候着。
“鍾璃~,我可算回來了,剛纔那個大壞蛋對我做的好過分,你快幫我教訓教訓他。”胡桃一回來就撲進鍾璃懷裏,哭訴起來。
“好了,堂主,你不去招惹他的話,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事來,這件事就當個教訓好了,以後不能再如此頑劣了。”鍾璃數落道。
平日裏這孩子可沒少讓她都疼,讓風煦教訓這一次,應該能收斂幾日。
“你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怎麼就往外拐了,你可是我們往生堂的客卿誒,我這個堂主被欺負了,你都不管管。”胡桃癟了癟嘴。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和風煦不是那種關係,堂主你不要誤會了。”鍾璃聽到胡桃的胡言亂語,臉色微紅。
“哎呦呦,想不到啊,鍾璃,一向老成的你,也會有這種小女人姿態,可真是讓本堂主大開眼界,還說你們沒有關係呢,看來本堂主很快就能喝上喜酒嘍。”
胡桃感到很震驚,這不苟言笑的鐘璃,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太有意思了,本堂主以後一定要多借此都弄她一番。
“好啦,這次來主要是和你說,關於送仙典儀的事都已完成的差不多了,這樣本堂主就不多叨擾你們小兩口了,我先走嘍。
對了,風煦,今天我記下嘍,來日本堂主定會報今天的一箭之仇。”
胡桃走之前還不忘威脅一番風煦,隨後唱着歡快地歌謠一蹦一跳地走了,看來剛纔的事她沒有太放在心上,還真是天真爛漫,不拘小節啊。
“抱歉啊,堂主這個孩子太頑皮了。”鍾璃眼中帶着歉意。
“沒關係,我覺得這小丫頭,古靈精怪也挺好的。”風煦擺了擺手。
“對了,菜剛做出來,快趁熱喫吧,還有這是你以前最喜歡喝的桃花釀。”鍾璃拿出一罈酒,給風煦斟滿。
“這是我的拿手好菜醃篤鮮,我可輕易不會做給別人,就連那幾個老朋友也很少能喫到。”鍾璃一臉的驕傲,看我對你多麼好。
“那我可得嚐嚐。”風煦夾起一片火腿和竹筍送入口中,他頓時睜大了眼睛。
“好喫,好喫。”風煦豎起了大拇指。
“我特意給你做就只有這兩個字嗎?”鍾璃的眼神有些有幽怨,平時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
“鮮香四溢,竹筍清脆滑嫩,肉質酥肥,入口即化,比之那琉璃亭、新月軒的,好了千倍、萬倍。”風煦仔細回味一番後說道。
而後喝了口酒,又想起了李白的詩。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值萬錢。”
“不錯,這道菜,火腿要選用月海亭盛宴標準的火腿部位,鮮肉要挑選清泉鎮當天獵來的五花肉,竹筍要取輕策莊筍節緊密的春筍,秉承慢工細活的精神以文火慢燉,說是價值萬錢也不爲過,甚至更多。”
鍾璃得意洋洋,能得到風煦的認可,她很開心,當然她也不覺得風煦會不認可。
“對了,送仙典儀的事項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我打探到愚人衆那邊似乎在仿造百無禁忌籙,他們很可能想要釋放當初被我封印的漩渦之魔神奧賽爾。
這是對璃月的考驗,希望他們能在危機前臨危不懼,控制住場面,團結一致,共克外敵,如此我才放心。
當然我並不覺得他們能抵擋得了奧賽爾,就算是我當初封印他也費了一番功夫,我希望當璃月真的抵擋不了時,你能出手相助。”
鍾璃說着下一步的計劃。
“好,如果這算是契約的話,你準備加上什麼樣的籌碼來打動我呢?”風煦直勾勾地看着鍾璃。
“你想要什麼?”鍾璃不敢直視風煦的雙眼,害羞地低下頭。
“以身相許怎麼樣?”風煦打趣道。
“就知道你這登徒子沒安好心,你想的倒是美,巖王帝君可是那麼好娶的。”鍾璃翻了個白眼。
“巖王帝君可能不好娶,但我覺得鍾璃挺好娶的。”
風煦把鍾璃拉入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喂!你又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可能再佔我便宜了,你再佔的話,我就要動手了。”鍾璃揮了揮拳頭,小臉紅撲撲的。
風煦心底發笑,此時的鐘璃毫無威脅力可言,還莫名的可愛呢。
“得了吧,我說是誰啊,每次剛開始還推我呢,後面一雙手死死地抱着我,不讓我鬆開。是不是很舒服啊?”風煦調笑道。
“胡說,我纔沒有。”鍾璃捏了把風煦腰間的軟肉。她回想起當時的感覺,確實挺舒服的。
“哎呦,你們這些女人怎麼老是捏那個地方,很疼的知不知道。”風煦疼得呲牙咧嘴。
“活該,讓你胡言亂語,還有,快點鬆開我,你不喫飯嗎?”鍾璃掙扎着想要起來。
“秀色可餐,你在我懷裏,我就已經飽了。”風煦攬住鍾璃的腰,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大腿。
“要不要再來一次?”風煦一臉壞笑。
“不要。”鍾璃趕忙搖頭。
“這可由不得你,小美人兒你就從了本大爺吧。”風煦笑得很放蕩,立馬就堵住了鍾璃性感的紅脣。
“又是這種感覺,臭流氓,又佔我便宜。”鍾璃這次乾脆都不掙扎了,還慢慢迴應起來。
院子裏的桂花樹上,桂花盛開,幽香瀰漫在整座院子,兩個人就在桂花樹下親親我我。
花前月下,可惜是白天,只有花前,沒有月下。
“咿呀!”鍾璃嬌呼一聲推開了風煦,一張俏臉紅的可以滴血。
風煦亂摸也就罷了,他的手剛纔竟然,竟然伸進她衣服裏去了,還捏了一下。
“你…你這人怎能如此,不要臉。”鍾璃咬着嘴脣,眼眶中含着一汪春水這下她的便宜是讓風煦佔的差不多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風煦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一股奶香味。
有一說一,是真大,真有彈性啊,以後生了孩子,絕對不缺奶喝。
“你…你怎麼還聞啊,唔……我今天不打斷你這混蛋的腿。”鍾璃生氣地拿出了貫虹之槊。
風煦被追地滿院子跑。
“誒?有話好好說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拿槍尖扎我屁股啊,謀殺親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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