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凑够灭九族罪名
所谓天魔十八骑,是卫家军的最强战力,也是卫家的死士。
都是南蛮北狄东夷西戎等国的战俘,经卫伯约调教,成为战场上的一把利刃。
虽只有十八人,但却可夜间奇袭,绕敌后斩首将领。
曾最高战绩,十八人率三千轻骑兵,绕后斩首敌方两万余士兵。
卫伯约用他们带回来的人头,在两军阵前筑京观,将匈奴大军吓破胆,乱了阵脚,跌落士气,从而大获全胜。
天魔十八骑翻山越岭,绕后方斩首羯族部落,仅仅十八人杀了羯族那個部落四千五百人,老弱病残无一放過。
类似此类战绩,還有许许多多,反正无论是大魏還是敌国,听闻卫家军的天魔十八骑都是谈之色变,无不胆怵。
有传說天魔十八骑沒死伤過一人,也有传說天魔十八骑是有后备役,每次有损伤都会补齐新的,永远保持在十八之数。
但具体的真相,恐怕只有一手培养出這支恐怖骑兵的卫伯约才知晓。
人的名,树的影,公孙瑾距离老远,就能感受到他们十八人身上冒出的冰冷杀气。
虽然害怕,但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偷偷用余光瞄一眼。
十八人胯下是遍布伤疤的宝马良驹,三伏天也都身着寒衣,腰佩圆月弯刀。
脸戴鬼脸面具,脚踏马靴,靴内配有匕首,背负大弓,每人负箭50支,马背上還有锤子模样,专门破甲用的铁骨朵。
王玄策轻拍公孙瑾的肩膀,感同身受地苦笑道:“知道你怕,哪怕我接触很多次,但看到他们也有点怵,忍着点吧……”
京畿也就是京城郊区,靠黑风山的村庄,武家坡。
附近十裡八村的所有村民全都出来凑热闹,毕竟這可是七百多位六扇门的大官同时出行,這阵仗說有人要谋反他们都信……
一身麒麟袍的卫渊,手持马鞭狠狠地对着,倒吊在衙门口的县太爷,师爷身上狠抽。
“妈了個巴子的,老子這诚实可靠小世子的好名声,就是被你们這群王八犊子败坏的!”
“啥屎盆子都往老子脑袋上扣,是不是感觉本世子脾气良善,就很好欺负?”
鞭鞭打实,将县太爷和师爷身上抽得皮开肉绽。
老石与张龙赵虎带着捕快,推来一车车白花花的银子。
“义父,从這小子家的地窖裡挖出来的,一共三万两……”
“我咋看這些是一万两呢?”
卫渊瞥了一眼推车上的银子:“一万两上缴国库,五千两当今晚团建,吃喝嫖赌,纸醉金迷,剩下的……”
“给您送卫国公府!”
卫渊摇摇头:“看看村民们一個個骨瘦如柴,衣服都带补丁的样子……這狗官管辖内的百姓,按人头平均分了吧。”
豹头环眼的吕存孝,看着卫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大人,你确定這白花花的银子要分给穷人?”
“对啊,這些都是民脂民膏,還给百姓,有何不妥?”
“怎么?存孝你還想举报本世子不成?”
“举报?我看看谁他妈敢举报大人,老子官不当了也要给他皮剥了!”
吕存孝对卫渊指指点点,结结巴巴半天,憋出了一句话。
“老大,你让我刮目相看。”
說完還不忘对卫渊躬身抱拳行武将礼,一脚踹在老石屁股上:“咱们俩去监督分钱,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能枉费老大的苦心。”
“称呼這就从大人变老大了?估计再過几天你得给我一样喊义父!”
卫渊拔出尚方宝剑:“屁大点小官,管辖屁大地方,就能贪了這么多?老子今天给你斩了!”
卫渊一剑割掉了县令的耳朵。
“啊!耳朵,我的耳朵!”
鲜血喷涌而出,县令口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卫渊一脚踢在他的嘴上:“再叫唤,割掉你另一边的耳朵,說,谁让你诬蔑本世子的。”
“本官不能說啊,我要是說了,一家老小都不能幸免……”
卫渊对着县令的后脑就是一嘴巴,巨大的力道将他一颗眼珠子打飞出去。
卫渊抬脚,当着县令面将眼球踩爆:“你什么档次敢和本世子自称本官?”
卫渊对张龙赵虎道:“按我大魏律法,官员贪污三万……一万两什么罪名?”
“革职收监,秋后问斩。”
“有点轻……”
卫渊看向手裡捧着分来的银子,一個個激动热泪盈眶的村民。
“這王八犊子平时怎么欺负你们的,今日本官卫青天替你们做主!”
“這……”
看到百姓们害怕担忧,欲言又止的模样,卫渊继续道:“他必死无疑,现在就是收集罪证,争取给他一個满门抄斩诛九族的机会。”
“大人,他帮着那狗艹的世子卫渊,抢了我的女儿,糟蹋之后卖给了青楼,我…我卖房卖地,凑够了银子才为我女儿赎身,导致我女儿现在都嫁不出去……”
卫渊脸色铁青地看着老妇:“你女儿来了嗎?”
“来了。”
老夫拉過一名還算有些姿色的村妇,卫渊对其问道:“你可认识本官?”
村妇摇摇头:“大人,民女不…不认得您。”
“下一個!”
“大人,這狗官是狗艹世子卫渊的狗腿子,强迫我签下卖田契,草民不肯,他就打断我的腿!”
卫渊面部肌肉一阵痉挛:“你這段话含狗量有点高……”
“大人,他为狗艹世子卖命,收走我們田地给他打工,天天让我們鸡叫就下地干活,最可气的是天沒亮,大半夜他就让师爷学鸡叫!”
“這他妈是周扒皮啊!”
连续三十多個村民告状后,卫渊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看向张龙赵虎。
“全记下了?”
“回老大,都记录在案。”
“数罪并罚,加一起够不够诛九族?”
“我大魏律法,诛九族需要谋反,或者是对皇亲国戚产生损害才可以,但对庶民這…這…這些還不够。”
一群拿到钱的百姓,乌压压跪倒一大片。
“老爷,您就是我們的青天大老爷,還請问大老爷的名号,我們十裡八村为您筑长生祠!”
沉着脸的卫渊冷声道:“本官就是,狗艹的卫渊!”
“啊!”
“啊!”
“啊!”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地看向卫渊。
卫渊对张龙赵虎道:“加上一條,冒充世子招摇撞骗,作奸犯科,草菅人命,够不够诛九族!”
“老…老大……够满门抄斩,但诛九族不够。”
“逼我是吧?”
卫渊跑過去,拉住县令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一下。
“诶呀卧槽,這逼给本世子打破相毁容了,当街殴打世子,還破了相,够不够诛九族!”
“够了!”
卫渊激动地大喊道:“按照這县令族谱抓人,九族之内一個不留,男的全部剁了四肢塞进花瓶当人彘,摆放天上人间当摆件!”
“女的统一送去天上人间,把她们脑袋塞墙裡,只露出身子,過往行人谁都可以免費玩!”
“无论是贩夫走卒,還是流民难民乞丐,免費随便玩,玩累了還提供免費咸菜和米粥!”
卫渊蹲下身,轻拍缺了一只眼睛和耳朵的县令,肥呼呼的大肉脸。
“你背后的那位会弄死你全家,但你要相信本世子,会让你全家九族生不如死,說還是不說!”
“我…我……”
县令吓得忘记疼痛,支支吾吾的犹豫起来。
卫渊对张龙赵虎:“把他妻子,女儿,小妾顺便老妈,反正七大姑八大姨都带来,扒光丢进村民裡,我刚看其中有不少老光棍,憋了好几十年……让這贪官亲眼看着自己家女眷怎样受辱的!”
很快张龙赵虎带着几名捕快,拉着大小年龄都有的县令家女眷走出来。
村民当中的一些老光棍,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县令一只眼睛见此,一只耳听着妻女的呼救,最后无奈低下头。
“我…我說,我是锦衣侯,汪家的门生,让…让诬蔑你的人,是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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