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营救法王
“对了好哥哥,我有件事求你帮忙,随我来。”
卫渊拉着朱思勃来到卫家水牢,看守的王玄策见到卫渊就要离开,但却被他拦住。
“這次不用走,都看着吧。”
卫渊抢過王玄策手裡马鞭丢给朱思勃,一指水牢中五花大绑,沒了双臂的杨琏真迦。
“好哥哥,认识他是谁嗎?”
“我…我平时不去庙,怎…怎么可能会认识僧侣。”
听到朱思勃的声音,杨琏真迦抬起头,铜铃大的眼睛露出震惊之色,但很快便又重新低下头。
“我的好哥哥不认识這和尚?那我可要给你讲解讲解,他就是吐蕃前国师杨琏真迦,听說過嗎?”
朱思勃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结结巴巴地道:“略…略有耳闻……”
“這妖僧把我卫家先祖的坟刨了,還用我祖宗的头盖骨做酒碗,最可气的是想要刺杀本世子,真是罪无可赦。”
“但我怎么问,他都是嘴硬不可能說幕后真凶是谁,所以我想請好哥哥帮忙,让你严刑逼供!”
朱思勃浑身颤抖,心中暗道:“逼供說出幕后真凶是我?”
“弟弟,你是知道的,为兄就是個读书人,不喜粗鲁……”
沒等朱思勃說完,冷秋霜浑身散发出冰冷杀气,轻轻在腰间一拍,软剑出鞘,握在手中,一双美目满带杀机地瞪着朱思勃。
咕噜
朱思勃虽然道貌岸然,阴险狡诈小人,可還是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被冷秋霜這么一吓唬,连忙拿起马鞭狠狠抽在杨琏真迦的身上。
“你…你快說,是…是谁主使你刺杀我弟弟的!”
朱思勃此时整個人的衣服已被汗水侵湿。
不使劲打,背后有持剑的冷秋霜。
使劲打他真怕杨琏真迦把自己供出来……
半炷香的時間,朱思勃脱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窜着粗气。
“弟弟,为…为兄沒有劲了,就别打了行嗎?”
“我只让你打一下,谁让你打這么多下的?”
卫渊似笑非笑地用剑,挑起杨琏真迦的下巴:“大哥下手是真的狠,你看看這都打得皮开肉绽了,如果你今晚不說,我明日還会让我大哥抽你!”
听到這话,朱思勃只感觉這次回卫府就是個错误,可让他出去面对无生教死士的暗杀,他還真不敢……
回到房间的卫渊,想起刚刚朱思勃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
冷秋霜为其宽衣解带按摩肩膀:“卫渊哥哥,你說沒有实际证据卫公不会对朱思勃出手的,可這杨琏真迦說的话,卫公就信?”
“当然不信,我直接暗中杀了他朱思勃也可以。”
“但我翻看過六扇门的卷宗,当年我父兄被杀蹊跷太多,我怀疑与這贼子有关,但凭借他的能力,绝对无法做到這点,所以我要以他做突破口,将整件事都调查清楚。”
“杀父实弑兄之仇不共戴天,但凡参与之人,我必须要亲自手刃!”
卫渊說完,抓住冷秋霜的白皙素手,放在自己鼻下深吸一口气。
“秋霜,易容粉還有嗎?”
“有!”
“那晚上我們就這样……”
卫渊在冷秋霜耳边說完,轻声道:“秋霜,你可知本世子一身好武艺,但真正的顶级绝世神功是什么?”
“不知。”
“想看嗎?”
“想!”
卫渊猛然甩手一掌打出:“五罗轻烟掌!”
敞开的房门关闭,紧接着卫渊又单手成爪:“五罗轻烟爪!”
冷秋霜身上纱裙脱落,還沒等她反应過来,便被卫渊一口含住了耳坠,顺势将其按倒牙床之上。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入夜,冷秋霜捂着小腹从床上坐起来,粉拳轻捶卫渊肩膀。
“都怪你,又肿了……”
“沒事,朱思勃不会武功,所以你易容成他,脚步踉跄点更逼真。”
冷秋霜用裹胸勒住,卫渊看着由D变成A的一幕,就是一阵心疼,兔儿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這般对待兔儿……
利用檀香掩盖住冷秋霜自身的体香,很快冷秋霜便易容成了朱思勃的模样。
“弟弟!”
冷秋霜对卫渊喊了一声,后者对其竖起大拇指,哪怕自己从小与朱思勃一起长大,都听不出声音上的差别。
“喜顺!”
卫渊大喊一声,喜顺连忙跑进来。
“世子…朱少爷您也在……”
“這是秋霜,你知道她是刺客会易容术!”
卫渊也沒对喜顺隐瞒,直接对他道:“模仿我下试试!”
“這…這不好吧。”
“恕你无罪!”
喜顺瞬间下巴扬起,大嘴一咧。
“妈了個巴子的,把你们青楼裡的花魁都给本世子喊出来,今晚本世子喝药了,要干三個!”
卫渊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脚:“本世子就他妈你這逼样?”
一旁冷秋霜连连点头:“其实他学的很像,毕竟是从小就服侍你,那神态,甚至声音都一模一样。”
卫渊无奈一拍额头,对冷秋霜连连摆手:“给他易容吧……”
冷秋霜为喜顺易容,卫渊则是教他接下来如何去做。
很快喜顺变成了卫渊,冷秋霜变成了朱思勃,卫渊则是变成一名四十多岁,额头有一條刀疤,满脸虬髯的黑皮壮汉。
卫渊拿出包裹鸡血的鱼胶递给喜顺:“一会含嘴裡,我打你时就咬破吐血。”
喜顺为难地道:“世子,你這玩意不会是从天上人间拿出来的吧。”
“肯定是……”
“用過的嗎?”
“放心,是新的。”
“這…這還好些……”
卫家,水牢。
假扮卫渊的喜顺,手持小皮鞭,迈着四方步走进来,挥了挥手让王玄策等人退下。
“妈了個巴子的,你個妖僧,老子让你不說,老子抽死你!”
喜顺狠狠地抽了杨琏真迦十几鞭子,但后者只是笑沒吭一声。
“诶呀卧槽,你他妈還敢笑!”
喜顺又是十几個鞭子打上去,忽然就在這时,一道身影快若闪电的出现,对着喜顺的胸膛就是一掌。
噗
喜顺口吐鲜血的被打出去十几米远,重重落在地上。
杨琏真迦只见来人是一名额头有疤的壮汉:“阁下何人!”
“救你的人!”
壮汉一道劈断了杨琏真迦身上锁链,抓住他的肩膀就要离开。
“等等,不确定那狗世子死沒死,這些天他变着法地折磨洒家,洒家要把他带回去!”
“中了我的摧心掌,他必死无疑!”
“就算尸体我也要带回去,把他头盖骨做成嘎巴拉……”
“那你去吧,别忘记這裡是卫国公府,卫伯约那老逼登很强,我們必须要抓紧時間离开!”
杨琏真迦点点头,忽然趴在地上,嗅了一下地上刚刚喜顺吐出的鲜血,這次打消了疑惑跟着壮汉离开。
出了水牢,壮汉带着杨琏真迦来到卫府荒废已久的后院。
等候在這裡的朱思勃快步上前:“法王您受苦了,今日我也是被逼无奈对法王你拿出手,還請见谅。”
杨琏真迦摇摇头:“无妨,对了思勃老弟,這位高手您从哪找来的?”
“不愧是老江湖,還他妈试探……”
卫渊心中暗骂,连忙开口道:“我是汪家的人。”
卫渊說完,指着角落枯井:“這下面守鹤大人派摸金人士特别挖出来的暗道,再等一盏茶時間,外面巡逻的卫家军巡逻换班,我們就可以从枯井下逃走。”
朱思勃对杨琏真迦问道:“法王,汪大人让我问您,那件事您說了嗎?”
杨琏真迦眼睛转了转:“哪件事?”
“就是当年杀死卫家二代三代的那件事!”
杨琏真迦笑道:“不說的话,你们肯定会来救洒家,說了的话,洒家必死无疑,所以自然不会說。”
“毕竟如果洒家死了,那件事的证据就会被人送到卫老狗的手中,到时候你们一起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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