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双界代购_27 作者:未知 不高兴,是、是因为沒吃饱嗎?QAQ 白泽把剩下的鱼片粥吃完,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现在要過去做這個任务嗎?” “现在不去,”林梢把头枕在桌子上,抬头看他,“反正沒有期限,我得做些准备,而且之前答应了中午给狌狌一族送东西,我還是先去那边吧。” 开了新地圖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语言不通。狌狌一族是恰好有個会說人话的族长,但其他族群拥有不一样的语言,而且不能再指望這些族群裡有会說人话而且還会說中文的生物了,所以新任务裡即使蛊雕不吃人性格超温和,這对林梢来說先期的语言不通就是一個很大的阻碍。虽然对他来說积分很重要,但在沒有限制期限的情况下,任务也不能着急做,总要计划好慢慢来,林梢觉得自己应该先和山海界原住民狌狌族长好好聊一聊。 白泽倒是各种各样的语言,但林梢清楚,他从来不会插手自己的任务进度,至多只保证自己的安全以及解答一些疑问而已。 但他已经做得够多了,林梢想,自己有白泽陪着,真的很幸运啊。 今天阳光正好,正撒在餐桌那裡,显得一切都很温和的样子。自上次奇怪的约定之后,白泽喝完粥之后每次都记得收拾干净,碗碟放在那裡都能照出光来。 很神奇,白泽整個人身上似乎每时每刻都泛出這种神奇的不似人间的光彩来,他长得就很好看,即使把白泽头上的角隐去,出门一定会被围观的那种好看,白泽身上有一种别的人都沒有的仙气,仿佛高在云端。 林梢觉得只有在他吃着自己做的东西的时候才有一点人间的烟火气,所以他很喜歡给白泽做东西吃,一来有一种自己所做出的食物被欣赏的高兴,二来,林梢也极珍惜自己间接创造出的那一点烟火气。 就刚刚一小段時間林梢脑子裡想了很多,但在外表上看,他就是說着說着话突然不說了,一直盯着白泽呆呆地看,眼睛睁大了,圆圆的,很专注的样子,他這样的目光白泽哪会注意不到,他也看着枕在桌子上的林梢,看他脸上挤出来的一块软趴趴的肉肉。 林梢什么也是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也圆圆的,头发也就点卷曲,又留着很碎的刘海,现在已经深秋了,他穿了有点厚度的白色的家居服,身子缩在椅子上,头靠在有点高度的桌子上,整個人都卷成一团,像昨天晚上吃的糯米圆子,又甜又软。 林小糯米圆子看着我做什么?白泽想,他是不是想找捏? 正当白泽要遵从自己的想法伸手捏一捏林梢脸上的软肉的时候,客厅的电视突然传出很吵很喧闹的声音,這房子不大,餐厅和客厅都是连在一起的,客厅的电视林梢這個地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听到突然音量大起来的电视节目马上被吸引了注意,直起腰来往客厅那边看,刚好把白泽伸過来的手挡住了。 林梢看电视看了几秒,突然发现不对。 “這不是我家嗎?”林梢从椅子上坐起来往客厅跑,“這不是要拆的柳條巷嗎?怎么回事!” 他沒看到的是,身后白泽的很有仙气的手非常尴尬地停滞在半空中。 第二十二章郑斯越 但此时的林梢已经完全被电视节目的內容所吸引了,他沒看错,新闻上放的就是画面就是拆迁的老城区,林梢看到自己的老房子在新闻画面上一闪而過,又马上被混乱的人群所掩盖了。 這是本市地方台的新闻频道,新闻做地有点粗糙,声音也沒有仔细调整好,所以忽大忽小的,之前喧闹的声音好像是工地出事了。 林梢从半路接进去看,就看到有一幕触目惊心的血迹一闪而過,他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這事闹得挺大。 老城区拆迁在上個星期就已经开始了,昨天,几位相关的负责领导以及承包项目的公司负责人一起去视察工地,旁边還一堆媒体记者跟着,本来就是打算宣传宣传安全建设,但就在诸多摄像头之下,工地下出事了。 老城区中的房屋大多很老旧,林梢的房子在裡面已经算年轻的了,好多裡面還是木质结构,而且屋顶很多的木质横梁结构很复杂,就在镜头拍摄两名工人拆卸木质横梁的时候,架在另外一头的横梁砸了下来,大屋层高四米,沉重的巨大木头砸下来,下面又是拍摄现场人头涌动,大梁正砸中下面好几個人。 视察现场下的一重伤几個轻伤,工人倒沒事,受伤的都是媒体的人,好几家媒体甚至還在直播,按事故结果来看事情并不算大,但在這情况下出事却很难看,所以這事還是上了本地新闻,林梢虽然是拆迁户,但他一個升斗小民除了震惊,也确实沒什么其他能做的。 不過林梢却在视察现场那一群西装革履的人裡看到一個熟面孔。 是望江楼裡的金丝边眼镜唉! 林梢记得自己還很凑巧地救過他一次,后来又因为系统更新急着走,拿了一张名片就走了,但林梢把那张名片扔了,他本以为自己和這位一看就和自己不在一個世界的金丝边眼镜再不会产生什么交集,但却是這次在新闻裡知道了他的名字。 郑斯越,确实身份不一般。他是老城区拆迁重建地产工程的公司负责人,而這個通過投标拿到這块地方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小公司,而是全国知名大企业昆仑地产,地产界执牛耳的巨鳄,而昆仑地产那位资产在福布斯中国版排前十的老总,恰好也姓郑。 林梢作为一個关心自家拆迁房的拆迁户,看新闻看到這裡也就多一手在網上搜了搜,郑斯越作为一個有详细百度百科的人,履历丰富地吓死人,最引人注目的一点,還是那條昆仑地产太子爷的身份。 這位年纪就比林梢大一岁,二十四,估计就是被下放到基层项目来锻炼了,但出了這件事,估计也不好交代。 林梢记得陈源开和自己說那时醉酒的事情,還說金丝边,啊不是,郑斯越這人挺好的,平易近人,林梢看着当场那些激动的记者都差点把话筒塞进他嘴巴裡面的画面還是摇了摇头。 也不能怨人家,看现场来說,像是工地出现的意外。本来进工地的每一個人都要戴安全帽的,但当时场地人太多了,有一两個媒体的人可能是沒這方面的安全意识,就暂时把安全帽摘下来了,结果就是那时候出了事情。不過除去一個被砸中脑袋重伤进病房的,其他都是轻伤,還有几位是因为现场出事混乱起来踩踏受伤的,倒也不严重。 這條新闻過去了,频道裡开始放广告。林梢也就当时关注一下,但事情不算严重,他转眼就被白泽转移了注意力。 跟着他走到客厅来的白泽盯着出事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沒說,转過头就把之前沒捏到的脸双倍捏了回来,林梢被他的手弄得呜呜乱叫,比白泽矮了一個头的他又反抗不了,回头便气鼓鼓地生气了。 他要收回之前說白泽好的话,白泽明明最讨厌了! 中午的时候,林梢就带着许多香蕉和其他东西来了狌狌一族,上午刚做的新鲜糕点和一些奶糖分给了小狌狌们,上百斤香蕉也分到了各個树屋裡面,狌狌族长点名要的酒林梢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