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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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想问一下，比如在我沒有来之前，负责拍摄舰娘日常和战斗過程的又是谁呢？”
“深海基地有专门的部门和成员来负责這件事情。”
“喔。”
“虽然我觉得你好像什么都沒有說，但這勉强也算是個我能够接受的解释了。”
“基地对于了解敌人這方面的投入一直都不少，這点你可以放心。”
“喔。”
于是任泉开始放心地再度摆弄起摄像机来，刚才潜伏的這段時間裡，他已经把很多他认为很关键的镜头，以及更多小q指示要拍的部分全部收入了机器专用的存储单元之中。
话說果然這位面的技术好先进，手头的机器无论电池還是内存都高到爆表啊。
持续拍摄多少多少分钟高清视频都不带停的，什么调焦啊什么防抖啊完全不用操心，大致对准位置就成了，具体操作全部是机器自己智能化解决的……
于是問題就来了，既然自动化都到這個程度了，那么任泉自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潜入镇守府是为何呢？单纯为了给摄像机定位？
真要是這样的话，那也要起码带着十個八個過来啊。一台机器无论怎么找位置，也肯定会有拍摄死角的嘛！
不過话說回来，亲身過来一趟還是有些意义的，比如现在某人就搞清楚了一個相当重要的問題——
本位面的舰娘是人类等身大小的。
也许有人会问了，這還用說？就算小q一直装一米三五的棒槌，可小雷终归是以人类形态出现的吧？
沒错，是這样。
可問題在于舰c裡，或者說在任泉的概念裡，沒人告诉過他舰娘和深海這边是1:1身高比例的啊
而且游戏裡虽然沒提，但动画裡就有相当恶意的发挥，比如舰娘浴室外面那個体重秤单位是“千吨（kt）”這种。如果动画裡的舰娘依然是真人大小的话，她们的躯体密度得有多大？
“我觉得比起這個来，其实你更应该关心一下那個动画裡，所有地面以及建筑的牢固程度問題。”
“我是這么想的，既然有高密度的舰娘少女，那么自然也有相对应的各种材料。”
“喔。”
“比起你原本那合理党模式的思路，刚才那回答是彻头彻尾的偷懒吧？”
“這都让你给发现了？实际上我是觉得像动画這种明显改编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能拿来当例证的。”
“喔。”
牵强不牵强另說，总之在任泉找到了借口之后，小q那边明显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所以這几句对话也就勉强算是大家共同认可的。
再然后由于操场附近的“取景”工作已经结束，某人和某驱逐舰开始小心翼翼地一边继续隐藏行踪，一边前往下一個观测地点。
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变换机位了，如果說一开始任泉的动作還有些生疏的话，到了后面几次他根本就已经恢复了当年服役时的“灵活身手”。
如果再把强化冲击第二级相应的实力考虑进去的话，這两位潜入者一直沒有被众多舰娘们发现還是挺正常的。
然后一路上那断断续续的行进過程中，某人也沒有完全“闲着”。即使摄像机并未开机，任泉也多多少少把所有观察到的舰娘与自己记忆或者說印象裡进行了各种对照。
除了舰c动画中登场過的那些少女之外，某些在动画中沒冒头的舰娘明显也有出现過。比如几乎是在抵达码头的同时，任泉就已经远远地看到了木曾的身影。
然后他就和小q简短商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位从服装上看，明显已经经历了第二次改装的雷巡少女。
理由還用說么？如果单纯在镇守府内部看到木曾也就算了，码头附近有她出现的话，想必旁边不远处就会有陆军潜艇马路由的身影。
虽然那是在官方四格漫画裡都是個不太会潜水的家伙，但她多多少少在海水裡闭会气总還能做到吧？
再說身为监护人的木曾职责不就是保护或者训练么？只要沒有观测到潜水母舰大鲸之类的存在，那刚才的推理就很有可能真的成立。
好吧，如果有大鲸的话，那就不只是“马战神”，连其他潜水艇少女都该在附近徘徊出沒了……
……
总之在那一关過去之后，任泉依然還有别的收获——
比如足柄老师的驱逐舰课程本身沒啥問題，教室裡乖乖上课的从吹雪到第六驱逐舰队坐的满满当当，這一点看起来跟动画区别倒是不大。
可下课后的各种身体训练裡，如果把镜头从动画女主角身边拿开的话，就将发现天龙，龙田等人也同样出现在了操场上。
吹雪這一艘驱逐舰明显接受了从航母雷巡到重巡轻巡以及驱逐舰同伴们全方位的帮助，而刚才提到的那两艘轻巡，则明显是专门揪着晓响雷电這第六驱逐舰队的四人下苦功的。
“說起来，我记得在我那個位面裡，天龙或者說ijn的不少战舰也参与過针对华夏的侵略战争。”
“這裡的歷史比较类似，至于舰娘化的她们么，理论上有不少設置在原本华夏境内的提督府裡也会出现些复制体什么的。”
“喔。”
“复制体這個概念……原来是双方都有的么？”
“准确地說，是11区那边先由投敌时起自行开发的，而深海基地這边则是在各种环境艰苦的條件下，不得不对這方面进行一定模仿，来尽可能地保障基地本身的战斗力。”
“喔。”
一听就知道小q又在說官话了，任泉知道每当這种情况下，对方只要不想說，那么他再问也是沒用。所以作为一名识趣的a级权限者，他当然要把话题转向比较有意义的方面了，比如說——
“呃……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有個問題想问。”
“說吧，虽然我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了。”
“喔？”
“战舰雷级在基地裡如果接受的是关禁闭惩罚的话，那么她现在呆着的地方是某個空旷的小黑屋么？”
“小黑屋是对的，空旷则未必，因为裡面平时也是满满当当的。”
“喔！”
沉默。
大约六十二秒或者六十四秒之后，任泉和小q的头上同时狠狠地挨了一硬化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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