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我們的关係够清楚嗎? 作者:未知 安琳别過头看向窗外,儘管对于刚刚在王哲明面前的行为感到忐忑,但其实内心還是开心的,开心陈汉国回国就来接她,开心陈汉国沒有在意王哲明,无所顾虑的直接行动,开心现在此刻和他在一起。只是,他总是這样为所欲为,安琳有点不安,怕他這样的行为会触怒王哲明。 车子回到陈汉国住家门口,陈汉国把行李提进客厅,安琳缓缓跟进来,陈汉国示意她先坐一下,她脑海裡又想起二人在這裡的每一次。 虽然二人已经不只一次发生過关係,但每次却好像等待已久一样,恣意恣情的投入,沉重急促的呼吸、迷濛的双眼、温暖的肌肤、深入的吻,每一幕安琳都记忆犹新,想着想着不禁又脸红心跳起来。她坐上单人沙发,试图要自己冷静,又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又不禁一股气。 陈汉国放好行李,环顾四周,想着是不是该出门還是....。看向安琳,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一下沉思又一下赌气的脸,陈汉国走過来,身子前顷弯下腰,两手撑在安琳的椅子扶手上,脸几乎要贴到安琳的脸上,安琳眼睛揪着陈汉国,已经无处可退,但他却又更逼近。 「你要干嘛?」 「看你想干嘛。」 「陈副总你出差回来应该很累了,不是应该跟某人报平安嗎?」 「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什么嗎?在吃醋嗎?」 「我干嘛怀疑你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說這话不怕咬到舌头嗎?」 「你不是常去菲律宾?不是为了和某人见面?」 安琳仅能想到這句话,脱口而出。陈汉国的鼻息搔着安琳的脸庞、耳朵,安琳脸红心跳,但却又按奈不住怒意,但是陈汉国的靠近却又让安琳失去理性。她伸手撑住陈汉国的肩膀,抵住他的靠近。 「那你刚刚跟在王哲明旁边做什么?」 「我只是刚好和他同电梯!」 话刚說完,陈汉国拦腰把安琳抱起,往二楼走上去。安琳還想问他什么意思,又急着想挣脱,身子不断扭动,双腿在半空中乱踢,一边喊:「放开我!放开我!」 二楼比起上次過来,已经整理完毕,几日沒人的寧静,却给予安琳压迫感,为了撇开這些环境和气氛带来的紧张感,安琳开始叨叨唸唸起来:「你說出差就出差,也不管我這几天都得自己面对哲明;出差后又不给我电话,我我...要是他对我怎样...」 安琳被丢在双人床上挣扎着起身,陈汉国俯视着還在說话的安琳,同时已经一边解开西装外套、衬衫、领。安琳感到不可思议,自己明明還在說话,他却只开始做着...前置作业?随后就是用吻堵住她。 好一会陈汉国才抬起头来,看着安琳說:「哦,有人想我呢。」 安琳正想着要怎么反驳:「你少自作多.....」 不给她說完话的机会,嘴巴又被堵住。 安琳发现自己快要屈服了,千万不可以,不是想好等他回来要跟他說清楚嗎?使劲推开他的胸膛,陈汉国抬起头疑惑的歪着头看她,安琳调整呼吸好一下,决定趁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当然就是可能发生的事情之前,先好好跟他讲清楚。 「等等,等等,不要過来...。在過来我要尖叫喔!」安琳双手挡在二人之间,自己還在调整呼吸,一边想着缓兵之计,要从何开始說呢? 陈汉国看着這丫头一付慎重其事,却又很搞笑的样子,忍不住逗她。 「等太久了。」說完就要吻她,安琳睁大双眼马上用手遮住嘴唇。陈汉国马上将焦点转移到她颈窝,吻着,啃着。安琳抗议他犯规,又湿又痒的闪躲。陈汉国吻着她的颈窝和锁骨一边說让她发言,但不可以制止他。 「我們之间到底算什么关係?」 安琳一边抗议一边說出這句话。好了,這女人果然還是问了-安琳猜陈汉国心裡os大概是這個。 「你刚說什么?」陈汉国停住动作,但沒有抬起头。 「我們之间到底算什么关係?」安琳這次轻声地說。怎么了张安琳?怕得罪他嗎?干嘛越讲越小声? 陈汉国终于抬起头来,双手撑在安琳两侧,眉头皱着又再问安琳一次: 「你刚說什么?」 「我說!我們之间到底算什么关係?」安琳闭着眼睛大声喊出来,推开陈汉国坐起身子。 「沒想到你居然還问這個問題。」静默一会后,从安琳背后传来的陈汉国的声音中有個笑意。 「我知道我不该问這個問題,可是我很需要答案,而且這問題不好笑。」安琳忍住涌上来的颓丧感,觉得似乎這一切将要毁在這個問題上了。 陈汉国从背后抱住安琳,轻轻倒回床上。陈汉国把脸埋进安琳发间,深深叹了口气。 「我已经很久沒有這么需要一個人了。」 安琳看着陈汉国,陈汉国原本闭着眼睛,睁开来看安琳。 「需要一個人?」 「嗯,需要人陪伴,需要你。」 陈汉国看进安琳的眼睛,认真地說。 「你只是...需要我?」安琳不知该高兴還是该伤心,为什么他会說需要而不是爱呢? 「对,需要你,对我而言很重要。」 「我很高兴你需要我,但是需要并不是爱。」安琳缓缓地說着,赌气地推开他转過身子。 「傻丫头,有些人会故意把爱說成需要。」陈汉国把脸埋进安琳的颈窝。 安琳想起小曼說的话,转身面对陈汉国。既然他不擅长說,那就我来說吧! 「其实我对你很重要吧?其实你常常想我吧?其实你常抱我是因为爱我吧?」 陈汉国沒料到安琳這样问,噗哧笑出来。 「什么时候变這么大胆了?」 「說!」安琳翻身坐上陈汉国。 「我年纪大了,别折腾我。」陈汉国笑着說。 「說。」安琳坚持着。 這安琳何时变得這么需要听這些或說這些了?难不成是婉华敲边鼓?還是...?跑去算命了? 「你是不是跑去找哪位大师了?」陈汉国說着同时,转身把安琳压在身下。安琳来不及反应,接着被他的問題吓到。 「哪...哪有?」安琳闪烁的眼神增添了陈汉国的确定。 「是哪位大师指点了我們安琳什么?」陈汉国逼近安琳,知道自己的靠近会让安琳无所适从,他打算善用這個方式来逼供她。 「沒有指点什么呀...。」安琳挣扎想起身。 「說。换你老实說。」陈汉国一边等安琳說,一边抚摸她的全身,从上而下,安琳不开口,手就不停下。 「塔罗老师...。」安琳立刻求饶心虚地說。「她說你正在发展一段新感情。而且,還会想走进婚姻。」 陈汉国先是仰天大笑,又低头继续看着安琳,「你相信嗎?」 「我怎么知道?」 陈汉国不由分說,俯身吻着安琳。吻着吻着,从原本单纯的吻着,开始解开安琳的衣服。 「和我去一趟菲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