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围堵(二) 作者:七個半馒头 選擇: 正文 “嫣儿”张野心中暗叫一声,快步向外走去,不過這個时候,整個外面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张野躲在窗前偷偷向下一看,虽然不算是太多,但是也有二十多人已经把整個楼都给团团围住。 顿时张野的心中已经明白了,原来刘璋等的是這個机会,只是他大可以趁着张野进入院子的时候就动,为何非要等着现在才动呢?张野对于這一点是不明白的。 不過现在不是讨论這些的时候,纵身一跃,张野从楼上直接跃下,对于自己的自信,张野根本就不会怕這些人。 “竟然是你们...” 下来之后,张野才现,原来之前的那几個‘侍’‘女’此刻也在张野的面前。 原来从這個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他沒有明白而已,接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就连站稳都有些困难了。 “哈哈...张野,這一次让你‘插’翅也难飞。”见张野站不稳了,从队伍之中走出一人說道。 定眼一看,张野现此人竟然是赵韪!! 张野也笑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赵韪跟他就好像是冤家一样,他们二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恩怨,虽然不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 “赵韪,你以为就這么点人就能够困住我么?” “张野,你也不用强装镇定,方才你进入的屋中已经被我放了‘迷’香,所以此刻你能够站稳就已经不错了,我這么点人能不能够困住你我不敢說,但是你绝走不出這個院子。” 张野捏了捏自己怀中的一块‘玉’,這是朵思送给他的,让他一直带在身上,方才他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的时候,连忙捏了捏這块‘玉’,然后就沒有之前的感觉了。 所以他就怀疑過对方放毒了,现在一听赵韪這么一說,果然是放毒了。 双方立场不同,张野知道现在多說无益,用最快的度夺過对方手中一把刀,然后在不保留,直接把身边的几人砍翻在地。 赵韪一看大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向着院子外面就跑去,张野也不管其他人,顺着赵韪的足迹就追去,他知道想要找到费嫣,肯定是要跟着赵韪的。 而且赵韪出现的那一刻,他算是知道了,他的老丈人已经叛变了,指望他根本就不行,幸好他早有安排,要不然還真的要完。 一路杀到费炜的院子,张野看到那個箭塔的时候,他就放心了,前厅则是众人聚在一起,喝的吆五喝六的,根本就沒有人会在意后院到底生了什么。 刘璋见场面也差不多了,而且张野已经进去不短的時間了,连忙对着严颜和张任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连忙跟着刘璋走了出去。 其余益州将领见此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不過他们并未直接入内,而是顺着大‘门’都偷偷溜了出去。 张野一路杀到费炜的院子,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费嫣,此刻的费嫣在赵韪的手中,而刘璋、严颜、张任等人都在此处,费嫣的老爹人也站在刘璋的背后。 “刘璋,无缘无故,你這是作甚?” 面对张野的质问,刘璋次显得‘挺’有气势,他从众人的包围中走出,然后‘挺’直了‘胸’膛对着张野說道:“张野兄,我也知道這么做对你不起,不過你杀了董卓之后,愚兄可是寝食难安啊!你若不死,愚兄早晚也是被你‘逼’死。” 张野倒是未曾想到刘璋竟然会为了這件事而杀他,人真是千奇百怪。 “如今我已被你们包围,放开她,让她走,她跟這件事无关。”张野看着面前的费嫣說道。 费嫣嘴巴被赌上,此刻的他早已忘了张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她只是不住的摇头,不住的摇头,双眼更是流出伤心的泪水。 张野看到此处更加的心疼,不過他這個表情被赵韪看在眼中,赵韪倒是蛮兴奋的,自从儿子死后,想要杀死张野已经是他脑海中一個不可磨灭的记忆。 所以张野痛苦,他就是开心的。 “张野,你也不用妄想了,今天你跟她都得死,你们就做一对同命鸳鸯吧!”赵韪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手中的剑也因为過度的兴奋而变的有些颤抖。 严颜别過头,他一声光明磊落,這类的事情从来沒有干過,這一次也算是帮凶,张任同样如此。 就在他们别過头的一瞬间,一柄剑直接‘插’入赵韪的‘胸’膛,他惨叫一声,顺势倒在地上。 這件事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沒有来得及反应,赵韪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费炜一把抓住费嫣,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天空中就来了一個大的传送阵,感受着這熟悉的感觉,张野笑道:“看来你们的打算不一定能够成功了。” 刘璋沒来由的心中一紧,然后大喝道:“快,快杀了他。” 不過等到刘璋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百多人从天而降,虽然人数并不多,不過张野直接骑在了啸月的身上,扔掉了手中的破刀,直接‘抽’出了啸月身上的长刀。 “杀!!”张野也不多說,手中的长刀就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与此同时,一帮家丁模样的人推着一车的东西到了城‘门’口:“官爷,今日我家小姐大婚,這些是我家老爷让小的们带来孝敬官爷的。” 费家小姐结婚,整個成都城都知道了,况且费嫣乃是刘璋的妹妹,赏了一些东西下来也不算是什么,更何况這一次好像是满车满车的好酒,离的不算是太近,但是守‘门’的将领都已经闻到了。 想来成都近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索‘性’就跟兄弟们好好喝两杯。 刘璋的行动乃是机密,一個守‘门’将军自然不知道,他连忙叫着身边的众人過来帮忙搬酒,几百人的守军就這么在城‘门’处喝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守军经不住‘诱’‘惑’,多多少少的都喝了两口,也许是天太冷,也许是他们真的累了,不少人都躺在城‘门’处打個盹。 “城‘门’开了!!” “城‘门’开了!” 不知道谁喊了几声,等到守城的士卒们反应過来的时候,整個城‘门’已经‘乱’作一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