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男人病 作者:未知 “扯蛋,就你這种货色,哥沒有那個兴趣!” 驾驶位的人转過身来,赫然是早上在医院见到的陈军。 “是你!” “别墨迹,给我押上车来。”不管秦硕反抗,那两個人硬是把他给架上车。 “救命——” 陈军沉声道:“你乱叫的话,我现在立刻就让你叫不出来!” 秦硕果然沒有再叫。他不是让陈军给吓到,而是让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给吓到。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光天化日都敢强行把他抓住。 陈军把秦硕带到前面不远的广场把车停下来,然后示意那两個人下车。 “你放心,我不是想绑架你。就你穿着這寒碜样,绑架你都领不到赎金;就算把你卖去当鸭,都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爆你菊花。” “菊花残,满地霜……” 這歌不适时宜的跑进秦硕的脑海裡,吓得他赶忙的挥掉。 “那你把我带到這裡来干什么?” “你先看看這個,然后我有几個問題想问下你。”陈军从车头甩一张纸到秦硕的身上。 秦硕看了一眼,疑惑道:“這不是早上那一张处方嗎?” 秦硕可不笨,很快就明白陈军是因为什么而来。 “我早上就跟你說,這药方有問題,你就是不信。现在你找我沒用呀,要找的话就去找方为民,還有替你抓药的那名药师。” 陈军掏出一根烟叨在嘴裡点燃,深呼吸一口后,将烟盒递過去。 “我不抽烟。” 陈军打开车窗,手架在车门上面问道:“为什么你当时沒說人参与五灵脂不能够同时服用。” 秦硕不满道:“你有给我机会說?当时我就警告過你药方有問題,是你自己不信。” 停顿一下,秦硕小心翼翼的问道:“死人了?” “死你妹!” “我沒妹。” “死你姐。” 秦硕想說也沒有姐,不過這话沒說出来,因为他确实有一個姐姐。 不過听陈军的语气,人应该沒死,不然他现在就不是出现在這裡了。 “這位先生,關於药方的事情,你应该去问孙同洲大夫,找我沒什么用。我只是学生一名,這個黑锅我可不背。”秦硕道。 陈军连吸两口烟后,将烟头往外面弹出去。 吐出烟雾才說道:“既然你看出药方有問題,說明你在中医這方面有一定的水平。我找你不是让你背黑锅,我陈军又不是黑社会。” “那你找我干什么?” “治病。” 秦硕盯着陈军看了好几秒才說道:“你的病情来自你身上的克制性,只要能够调理好就行了。” “扯蛋,哥沒病!” “有!”秦硕很肯定道,“看你面色苍白、两眼无神、神态憔悴,形体消瘦,车裡开着空调還出虚汗;還有你近来是不是偶尔全身无力,腰酸腿软,懒得动。要是坐得久一下子站起来,会出现头重脚轻,头昏目眩這种迹象。” 陈军愣了下,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秦硕略带得意,“你按一下关元穴,看看是不是有点痛。” “关元穴?什么位置。” “脐下3寸的位置。” 陈军按了下,果然有点痛,胸口還有点闷。 “关元穴属于沿头面正中贯穿胸腹的任脉,這個穴位强精壮阳。你现在這种情况属于纵欲過度,要是不稍微克制,不出一個月,必定会有早泄现象。你這犯的是男人病。” 陈军忙问道:“能治不?” “這個倒不是大問題,只要让我施几针,你再稍微调息十天半個月,保证可以生龙活虎,一夜御七女。” “這么神奇。”陈军立刻道,“那還愣着干什么,马上替我施针呀。” “我只是学生,還沒有行医的资格。” “扯蛋,哥让你施针就施针。要是能够把我治好的话,我给你十万块医药费。” “十万块?”秦硕听到這個数字,惊得连嘴都合不拢。 “嫌少,那五十万总成了吧。” 十万就已经足够吓人了,五十万的话,秦硕都有点激动。对于有钱人来說,五十万可能不算什么;秦硕可是很清楚五十万是一個什么样的概念。 秦硕正准备答应,可是想到药方的事情,這家伙早上不听他的话,硬要抓药,看他的样子,恐怕也是心术不正之人。 要是把他给治好,不知道日后還会祸害多少女人,還不如让他日后都硬不起来。 沉吟一会,秦硕道:“施针這种事急不来,而且在這种地方,要是不小心扎错穴位,很有可能就是晴天给你送伞了。” 大晴天送伞,摆明是诅咒对方不举。 “那行,现在去我家,我让你施针。” 秦硕瞥一眼陈军道:“你刚才不是說沒病嗎?” “這個……” 早-泄阳-痿,永远是男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要不是秦硕突然指出来,陈军都不会承认他近段時間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可是他才二十多岁就开始力不从心,還有漫长的几十年,這日子让他怎么過呀。 “你都看不起中医,還是去医院找西医。对了,你跟泌尿科的方为民认识,找他治好了。” 陈军顿时拉下脸来::“小子,你要是不治的话,小心我现在让你下不了车。” 秦硕心裡一怵,得意忘形過头,都忘记他现在還在陈军的车裡,外面還有两個大块头守着。 “替你治病不是不行,我有一個條件。” “說。” “早上方为民不准我跟中医系那位同学去医院实习,這事你得替我搞定。” 陈军還以为是什么事,沒想到是一件小事。 “這個你放心,等下我给他找一個电话,明天你们继续去实习就行。”顿了下,陈军阴沉道,“要是你沒把我的病治好,到时可不是实习不了那么简单。” 秦硕嘴角抽了下,刚才怎么就這么多嘴跟這家伙說這些。现在好了,自個儿爬上贼船,還下不来。 不過秦硕可沒答应当场治病,硬是拖到明天。 他可沒有那么笨,要是现在替陈军治好肾亏這事,回過头他就忘了给方为民打电话,岂不是白治了。 谈妥條件后,陈军将秦硕送回医大学。 “明天给我记住,要是放我鸽子,后果自负。” 看着陈军开远的红色悍马,秦硕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