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午夜病发 作者:未知 第一百一十四章午夜病发 她推开门就迅速冲了进去。 裡面出现的一幕,令她心惊胆颤。 只见林远仰面八叉地躺在地板上,浑身抽搐着,剧烈地颤抖着。他眼珠上翻,嘴吐白沫,整张脸扭曲变了形。模样十分可怖。 突然看到這样的一幕,简直能把柳思思吓個半死。 此刻,她心急如焚,哪裡還顾得上害怕。忙抢上前去,跪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身子大喊。 “林远……你醒醒……你怎么啦?你别這样吓唬我啊?我经不住你吓得啊?” 林远在他猛烈的摇晃中,似乎有了一点意识,指着一旁的办公桌案,口齿不清地颤抖着說:“药……快……药……” 他浑身又是一阵阵的抽搐颤抖,十分可怕。 柳思思从地板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到桌子边,翻遍了正個桌案跟裡面的抽屉。终于发现最底层的抽屉裡有一個白色的药瓶。 柳思思抓着药瓶迅速跑回来,也来不及看說明,也不知道一次要喝几颗。颤抖着快速扭开瓶盖,只是按着一般喝药的习惯倒出了两颗,迅速塞进林远的嘴裡。 怕他咽不下去,又跑過去到了半杯水,让他吞下。 她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搂着林远的上半身。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 那药物十分有效,喝下之后,很快林远的状况就得到了控制。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再過了会儿又恢复了正常状态。已经不再抽搐翻白眼了。 柳思思泪流满面,看着林远只知道哭泣。 林远意识清醒后,看到的就是這样一副可怜的景象。想必自己刚才的样子已经吓到了她。 “沒事了……你不必担心……我死不了……算命的說我命大着呢……”林远本来只是想安慰她。沒想到换来的却是柳思思更加撕心裂肺地哭泣。 “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柳思思边哭边說。 “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就去找個爱你的男人吧……我泉下有知……” 他還沒說完,柳思思就捂住了他的嘴。 “呸呸呸……臭嘴……你诚心的是不是?”柳思思想到他是個病人,自己這么凶干嘛,于是抹了把眼泪說:“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老毛病了……你扶我起来。” 林远身量還是挺重的。她使劲将他拖起来坐在沙发上。 林远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整個人看着焉焉的沒精神。 “我想躺会儿……”他语气软软的,显得极为疲倦。然后闭上了眼睛休息。 柳思思看着林远的模样十分心疼,曾经那個霸道的,說一不二,傲娇桀骜不驯的男人,此刻就跟個病猫差不多。想到這,就让人心痛。 她怕他着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在他身上。然后静静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入睡。 折腾了這么大半天,柳思思也觉得身心俱疲。趴在林远身边的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给睡着了。 再次醒来,窗外已是星辰满布。一轮圆月悬在天际,皎洁月色透過玻璃窗洒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映得裡面明晃晃的一片。 “水……我要喝水……”沙发上传来林远虚弱的声音。 柳思思忙起身跑到桌边到了一杯温水端過来。 她一手扶着林远的肩头,一手将水杯凑到林远的唇边。 林远喝了半杯水,便摇了摇头。 柳思思收水杯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林远的额头,只觉得有些灼热。她忙将水杯放在一边,将手掌敷上他的额头。入手处的温度越发的烫热。這分明就是发烧的节奏啊! 柳思思這下焦急起来。這深更半夜的,办公室裡又沒有感冒药,送他去医院吧,她又不会开车。怎么办啊? 在這种时候,她唯一能求救的人也就只有舒军了。 想到這裡,她抓起手机就赶紧给舒军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柳思思就迫不及待地說:“舒军……你赶快来一下公司……我在林远办公室等你……” 那边电话裡半天沒有声音,過了会儿,才有個女人的声音,很是不爽地說:“他已经睡下了,請你不要再骚扰他!” 那女人說话语气很冲,她听着似乎有些耳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裡听到過。 她正绝望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话筒裡传来了舒军疑惑的声音,“谁来的电话?” 那女人支支吾吾說了一句,“不知道!”就将电话挂掉了。 柳思思简直想撕了這個女人的想法都有了。她赶忙又重复打了過去。 谢天谢地,這次是舒军本尊接听的电话。舒军刚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柳思思赶忙求救,“舒军……我是思思。你赶快来一下公司好嗎?我在林远办公室,你快過来……” 柳思思语气裡已经染上了哽咽之声。 舒军在话筒那边听了,也焦急地问:“思思……你怎么還在公司?還在副总的办公室?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他……” 舒军本来想說,‘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但话還沒說完,就被柳思思打断了。她哪裡還听得下他這么啰嗦。 “是的……你快過来!好嗎?我快急疯了!”柳思思已经急得在這边快跳脚。 舒军收了电话,便风风火火去楼下开车。一路马不停蹄,风驰电掣,只恨不得能多出一对翅膀,从天上飞過去。 夜晚大街上车辆很少。舒军将车子开得贼快。也就十几分钟的時間,他已经到了公司的大楼外面。 跳下车就往公司裡跑。气喘吁吁来到办公室门口时,想也不想,一脚便将门板踹了個大开敞。 “嘭……” 柳思思听到這剧烈的响声,不由也是吓了一跳。就连躺在沙发上,有些迷糊的林远,也被惊的睁了一下眼皮。 他从沙发上缓缓坐起,很是暴怒地指着站在门口的舒军,“你……你来做什么?” 舒军看到裡面的场景,登时怔住。這跟他想象的场景完全不是一回事。并沒有出现恶少欺辱美貌小职员的画面。 两個人,一個看见病殃殃的,一個看见惆怅满面的。 “思思……你们……怎么回事?”舒军终于理智性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