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H) 作者:未知 No.36 快感的产生本身不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事。 但让她产生快感的对象...... 温樾看着镜子裡的自己,好可恨,這镜子被擦得太干净了,她什么都能看的到,所有动作,所有细节。 她的头发凌乱,秦峥一手抓着她的长发迫使着她抬头,他逼着她看着自己被操弄的样子,很好心的将刚刚在车上她沒看到的一切都一一补上。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比起插入或者抚摸其它部位都能更快更强烈地激起欲望。 温樾自然知道這些,很不巧的是秦峥也知道。 她還是小看他了,他并不执着于让她痛或是什么,她在观察揣摩他,他岂不也是呢? 他似乎发现,让她快乐,让她沉浸在欲望中是一种比让她感到痛苦更为有效的“折磨”她的方式。 “你很漂亮。” 镜子裡,秦峥的视线与她红了的眼眶对上。他对她毫不吝啬的夸奖,像是這样的夸奖温樾已经听過太多次,可沒有哪次像是此刻這般让人毛骨悚然。 他眼中的玩味不减,好像他已经透過她了身体看到了她那闪着微光的自尊。 温樾垂眼不愿意去看,秦峥不在乎,人跟着俯下来,贴在她耳侧。他的手仍在她的腿间,刚在车裡她那阴蒂已经被反复弄過,现在肿得胀大,正好能被好好捏在手裡,随心所欲地玩弄。 秦峥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廓:“很漂亮,就是逼太浅,很容易就会被插坏。” “……” 明知到他在故意刺激她還是会忍不住地感觉到羞恼。 温樾的双腿发抖,她下面流了好多水,似正应了他的点评,喷出来的体液說不出是尿了還是潮吹。 還有她的小腹。那一片的皮肤都被洗手台的台面磨得破皮,偶尔间,在她被秦峥拉起操时能看到一條肉粉的线。 可她对那的感知很弱,她全身上下的注意力似乎都被秦峥给夺去了,痛感是快感,快感亦是快感。 阴蒂上的刺激让高潮接连不断,她阴道不间歇地痉挛,缩紧,被撑开,她被迫不断重复着這個過程,明明是這么单一的动作,带来的却是足以让人信念崩塌的摧毁力。 温樾的眼睛湿了,不是想哭,是她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她实在忍不了秦峥在她耳朵上的捉弄,她头偏過去,重新对上他的双眼,這回是面对面的,不是通過镜子。 他们的气息纠缠,温樾颤抖着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峥笑笑:“不做什么,就想干你。” “......”温樾咬住嘴唇。 他說时进得更深,宫口似被撞开了,他侵到了根本不可能进到的地方,将那狭小的腔都占满,挤压着那脆弱又敏感的薄壁。 他手从她的阴蒂挪开,他的掌心在她腿间游离,从阴阜到了臀肉,又到了两人那粘腻交融的地方。 那全是白浆,白浆混着湿哒哒的淫水儿,淫秽又混乱。她臀缝裡都是那湿滑的体液,溢满了,要哪儿都容易进去,他摸她的逼口,又顺着会阴摸到了她那吃满了淫水的后穴。 只是碰,温樾就有了更激烈的反应。她张开口,似要骂呢,可马上又成了断断续续的叫床呻吟。 秦峥轻笑:“把你這几個小洞都射满,操到你怀孕,肚子大了淌着奶還要被奸。” 他說着,那画面感几乎是立马就跟上来,她脑子裡全是秦峥灌进来的情景。 “......” 温樾咬着牙,她眼中有怨有恨,可那模样在秦峥眼裡却格外的娇俏动人。 他一口吮住了她的嘴唇,舌头侵入,卷着她裡面的软舌大口吮吸。 在两人身下,他的手用力掰开了她的臀肉,要她整個逼露出来。 露出来,便更能要拿粗硬的阴茎狠狠地捣进她的穴裡,可以死入到最深、塞进了宫口,撑得那颤抖着收缩内壁软了才罢。 因为這個狼狈的吻,也因這過分放肆的操弄方式,他的声音变得含糊又色情:“流了這么多水,跟那晚冰化了一样。” 提到那晚,温樾整個人像是被過了电。 她宛如宕机似的卡死,系统反应得很慢,因为要承载着她那像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情绪。 秦峥察觉到了,可他并不表示,不安慰也不戏弄,他似让步的松开了缠住她的舌头,嘴唇贴着她的唇面亲吻,隐隐间他甚至有些期待温樾的反应。 温樾红着眼,她显然受极了委屈,样子真是可怜。 這可怜的模样让秦峥都看着有些心软,心是软了,可那身下的动作却沒见减。 她的阴阜被阴囊抽的发红,总之每次的抽动带来的都是一系列的连带反应,整片整片的刺激。 “......” “我给你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怀孕都可以。” 温樾的声音发哑,她說话时感觉着自己的心脏都在发抖。那轻微的說话声甚至都要被那交合的声音给盖過去,体液太多了,新的旧的搅在了一起,還有那肉体碰撞的响动,无一不会让她感到心颤。 秦峥抬眉,实话,她能說出這话来确实要他有几分诧异。且看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像是在跟她耍心机。 如果她能說些好听的,說不准他就将她放了,不過是個小女生,他不至于有多深的执念。可毕竟這些都是他的推测,沒发生,谁又說得准呢? “一個月三十万,是你說的。” “我要先要钱。” 她哆嗦着跟他谈條件。 秦峥的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动作停下,视线静静地落在温樾脸上。 她脸色发红,乌黑的发丝贴在她沾了薄汗的脸侧,那双本是透彻的眼裡早被淫乱的情欲占满,可他看着,莫名又觉得她此刻是醒着的,他抛给她的诱饵反而成了她给他布下的陷阱,前路未知,且危机四伏。 有意思。 秦峥勾唇,他的手掌落到了温樾的侧脸,他贴着她的轮廓抚摸着,抚摸着,直到她的后脑。 那柔软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太软了,软到他忍不住得用力。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头皮被他扯紧,针扎似的痛感接踵而至。 “当狗?” 這是他们曾讨论過的话题。 這個曾被她嗤之以鼻的话题。 如今,她却在他身下,紧紧裹着他的阴茎,吃着他的鸡巴对他說:“可以,当什么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