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承认的默契 作者:未知 No.10 去上课的路上,包裡的手机震动打断了她:“我在你后面,你等等我。” 电话裡有风吹過话筒的声音,温樾转過头,只见在路的另一边,江励正朝着自己跑来。 夏天,太阳很早就升起来了。 江励迎着光,温暖的阳光柔和了他五官的轮廓,照得他也暖洋洋的。 树荫底下,温樾看着大喘气的江励有点想笑。 “你跑什么?”温樾问。 气温上去了,跑了几步他额前的碎发就被细汗沾湿。江励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走的也太快了,不跑追不上。干嘛,赶集去嗎?” “哪有,去上课。”温樾别過头看向那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影子。 “要不是跟你上的是同一节我就信了。”江励笑笑,他在笑时眼睛裡亮晶晶的,像是阳光在他的瞳孔裡碎掉了,“走呗,先吃饭去?” 两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跟着风一吹,江励身上那股很清新的气味朝她传来,或许是洗衣液,或许是沐浴露,总之很好闻。 温樾找不到理由拒绝。 No.11 温樾跟江励是同学,高中是同学,大学也是同学。 两人很有“默契”,填志愿时都選擇了留在津州,選擇了同一個学校,一個专业。 温樾问過江励是什么意思,江励笑着說是“意外”。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互相的距离大概只剩了一张窗户纸,但沒捅破就是沒捅破。 早上的食堂人很少,温樾和江励在窗口随便拿了点吃的就找了個座位坐下。 一坐下,江励就提起音乐节的事:“你哪天有空?下下個周六周日,我都行。” “我也都行,沒仔细看,有你喜歡的乐队嗎?” “都還好,图個氛围。都行我可买了,你别到时候沒档期。” 温樾抿唇:“嗯,請假都来。” 江励知道她一直在打零工,对她家裡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只是温樾有意不想让他干预太多,她知道,只要她說了,江励能马上跑去市医院天天守在她母亲的病床前。嗯,他真干得出来。 咬着包子,江励问:“下午沒课,要不要一起去复习?” 温樾摇头:“我還有点事。” 江励抬眉,意思是他在等她說下面的。 温樾顿了顿:“沒什么,去一趟医院。” 江励跟她還是有很大的不同,江励是津州本地人,爸妈都是人民教师。江励有点小聪明,从初、高中开始就是一路保送上来的。生长环境的不同让共情变得困难,温樾可以感觉到有些事江励很难理解,但是他在很努力的试图理解。 “哦,要不我跟你一起?” “不用,你不是還要去图书馆。” 江励垂下眼:“我看不看的,都行。” 他似乎有些失落,不過那感觉在他眼中转瞬即逝。 温樾看着江励,差一点就松口了,就差那么一点。 可她還是忍住了,她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搅着碗裡的粥。 江励不动声色的把剥好的茶叶蛋放在温樾的盘子裡,温樾過了好久才发现。 No.12 就像是她跟江励說的,一下课温樾就赶去了医院。 陈亚红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时而醒着时而昏迷。 温樾找了她母亲的主治医师,跟医生說起想换药的事。 医生虽然同意,但也给她敲了警钟:“我們该做的都会做,医务人员是除了你们家人外最希望病人好的人,只是现在情况不乐观,病人的身体底子就不好,虽然是特效药,但临床案例還是有限,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从诊室出来,温樾意外看到陈亚红醒了,她的开心藏不住,忙過去帮她把病床摇高些。 陈亚红很瘦了,天天吃不下什么,靠着挂水度日。她眼神无光,跟温樾不同,见到温樾了她一点反应都沒有,就像是将死之人一动不动地躺着。 温樾過去:“要不要下去走走?” 陈亚红动了动手指,沒說话。 她一直都是這样,从自杀被抢救過后就很少开口,对温樾這個女儿的态度也大改从前。医生說病人的求生意识薄弱,让家属别去刺激,温樾一直把問題憋在心裡,是啊,人活着就好了。想到這,温樾有些鼻酸,她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帮陈亚红掖被子:“妈,我让医生给你换個药,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护士讲。” 陈亚红听着,把头扭去了温樾的另一侧。她用那浑浊的双眼看向窗户外,外面一片翠绿,都夏天了,她住进来时外面的树杈還是秃的。陈亚红闭上眼,有湿热的泪从她眼角划過。 温樾抿着嘴唇,她望着病床上的陈亚红,有些乏力地握住了她枯瘦的手。 No.13 温樾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那個套房。 他似感觉得到她不喜歡接吻,感觉到了,便故意不住的侵犯着她的口腔大肆吸吮。头顶的光刺眼,她要躲,可男人却摁着她的腰肢弯折,要两人交合的地方都在她眼前暴露,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 看...... 温樾控制着不住颤抖的眼睫。 他缓慢地动,就是要她看得足够清楚,粗大的阴茎慢慢从那嫩粉的逼裡抽出来,上面都是淫水,抽出来,拉扯着穴肉.......卡到逼口,再狠狠地撞进去。 温樾呜咽着,她被操透了,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他的每次一进入都能让她浑身发抖。 “骚货,一直在夹,舍不得我走?” 他拍了拍她的脸,巴掌清脆,不疼,但是很羞辱。 温樾双眼通红,她眼中蓄着泪,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裡炸裂,就连他刚打的那一巴掌都能让她在屈辱中感觉到刺激,一定是药的作用。 嗡,嗡—— 手机的两声震动将她从困境中解救,温樾睁开眼,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睡在陈亚红的病床边。她醒时陈亚红正盯着她看,不知道已经過了多久。 温樾的脸烫得发烧,她连忙起身,找了借口走出病房。 她腿间已经湿了,淫水泛滥的不像话。 温樾坐在病房外捋了一把自己的脸,她解释不了自己這是怎么了。 临走前,温樾把医院的账都结清了,她還存了好一笔钱进去,银行卡上只给自己留了基本的生活费。 刚的两声震动是红磨坊后勤的消息提醒。 庄沁:【Hello,在嗎?】 庄沁:【你晚上排不排班?】 看着银行卡扣款的信息,温樾切回微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