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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作者:Erus
玄澈在玄沐羽绕到身后的时候就发觉了,只是沒等他回头来看就被人抱住,手上一抖,杯中茶水泼出了半杯,溅湿了他的衣襟。玄澈怨怼地瞪了一眼,沒好气地說:“恪儿去练武了……呜!”

  沒等玄澈话說完,玄沐羽就低头吻住了他,好一個缠绵悱恻的深吻,吻得双方都快喘不過气了才稍稍松开,但将玄澈搂在怀裡那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玄澈双颊通红气急道:“你干什么,想吻死我嗎?”

  玄沐羽可怜兮兮地說:“我都一個多月沒有碰過你了,你照顾小孩子心情,都不照顾照顾我……”

  玄澈翻出一個白眼:“你需要照顾什么?色魔!”

  玄沐羽邪邪地笑,拉着玄澈的手放在自己半翘的欲望上,咬着玄澈的耳垂轻声說:“照顾我的‘性’福啊。”

  “哼!”

  玄澈在那可恶的东西上用力一握,弄得玄沐羽又痛又麻,只是欲望又硬了几分,隔着衣裤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滚烫。玄澈脸红了红,抽回手转過身去不想理会這個胡乱发情的家伙。但玄沐羽怎么会放過他,虽然让玄澈抽回了手,却将他整個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而让玄澈坐在了他的腿上,說:“晚上你都和恪儿睡,都不和我睡……”

  “你怎么說话的呢!”玄澈怪了一句,突然察觉玄沐羽的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要起来,低叫道:“放开,這是在花园!”

  “沒关系,我让他们清场。”

  玄沐羽一边啃噬着玄澈脖子上敏感的肌肤,一边挥了挥手,森耶和德邻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偷笑着将所有人的都赶出了御花园。

  玄澈大窘,本来他对男男性爱就有些排斥,只是因为爱上了玄沐羽才尽量让自己接受,却忍不住在每次欢爱前后沐浴洁身,而床笫间他也只是配合却不主动,现在玄沐羽居然表露出野合的意思,他怎么能接受。

  玄澈用力推开玄沐羽,只是一方面玄沐羽的力量远大于他,不为所动,另一方面他背后就是石桌根本躲不开,再怎么推拒两人也隔不开太大的距离。玄澈气急败坏道:“玄沐羽!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是在御花园!你這精虫上脑的混蛋,快住手!”

  玄沐羽微微眯起眼,透出危险的光,他一手抱紧玄澈的腰不让玄澈离开自己的怀抱,一手伸入衣襟之中隔着薄薄的单衣搓揉玄澈胸前的突起,看着玄澈的脸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烦起了桃红。玄沐羽停了手,却碰了碰玄澈跨间已经勃起的分身,附耳轻笑道:“真的要住手嗎?”

  混蛋!玄澈骂了一声自己,第一次如此痛恨這具身体,明明是男人居然在男人手下還如此敏感,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混蛋,你快放开!”玄澈還是抗拒,只是被情欲染哑的嗓音叫出這句话只剩一分怒意,两分销魂,三分情动,四分的欲迎還拒。

  玄沐羽的手隔着衣裤抚摸玄澈的分身,口中吮吸着玄澈的耳珠,笑道:“澈不老实,明明想要却說不要。”

  禁欲了一個半辈子的玄澈怎么敌得過玄沐羽的调情,此刻连一分怒意也发不出来了,只能软软地骂了一声:“禽兽……”

  看到玄澈所有的抵抗卸下,玄沐羽一掌抚去桌上的糕点盘盏,将玄澈放到桌上,自己也随之压下来。

  那桌子也不知怎么设计的,高度正好到成年男子的胯部以下,下身蜜穴的高度也正好让玄沐羽侵犯。

  “你!”

  玄澈几乎要以为這是玄沐羽让人设计的,怎么不偏不倚恰恰好用来做這個用途了!

  玄澈又羞又气,双手還不得不紧紧搂着玄沐羽,不然自己的头就要倒挂在桌子外面,脑充血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玄澈双眼冒火,只是這火苗只够点燃玄沐羽的欲火。玄沐羽飞快地解开玄澈的衣裳,膜拜一般地亲吻着爱人的酮体,手下不忘抚弄玄澈的玉茎,然而当玉茎完全站立的时候,玄沐羽却松了手,手指滑到后庭处开始画着圈圈,徒留玄澈不满足地挣扎。

  并非玄沐羽坏心眼,只是玄澈的身体实在是……且不說有事沒事的大病小病,单是平日裡身体好时,也只能三四天进行一次房事,這本已经让玄沐羽很是忍耐了,偏偏每次都不能尽兴,他若要尽兴只怕沒個三四次完不成,只是玄澈如此折腾的话,只怕不出两年就要呜呼哀哉了,所以每次最多只让玄澈释放两次便要结束,還必须是自然释放——那快要高潮却被硬生生掐回去的事只会让玄澈死得更快。所以,也可以理解玄沐羽为什么如此急切:欲求不满地男人总是容易冲动。

  开发谈不上彻底的后穴依然有些生涩,玄沐羽不知什么时候准备了一瓶润滑剂,倒了许多在手指上,开始了他的开拓工作。玄澈這时候智商属于负值,沒注意這么一個小细节,任玄沐羽在他体内挖掘快乐,当那穴口似有些胀痛的时候,填满甬道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让玄澈微微睁眼,只是他這时侧着头,未看到玄沐羽,却看到一個小小的黑色身影站在巨树繁枝之间,透透层层枝叶漏下的点点光斑映亮了他因为惊骇而撑到极致的大眼,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小脸上承载了种种情绪,几乎扭曲了他的面容

  玄澈一惊,陡然清醒了三分,刚要开口說什么,却不想后穴突然被一個炙热的硬棒顶入,竟是一下捅到最深,早就被人摸清的敏感点被重重磨過,撑到极致的微痛和强烈的快感奔涌而来,那原本有些惊慌的声音一下子转得妩媚性感,突然拔高的嗓音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情欲的快乐。

  玄沐羽被玄澈几乎从沒有過的大声呻吟刺激到了,被小穴紧紧包裹的欲望似乎又涨大一圈,他低低呢喃一声,說的似乎是妖精,双手扣住身下人的纤腰开始了猛烈地冲撞。巨大的欲望进出带出鲜红的媚肉,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那敏感点早已被摩擦得要着了火,玄澈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之中,刚才看到的繁枝绿叶和斑驳阳光下的黑衣少年都模糊在了情欲的狂潮之中,似乎那只是一道幻影,参差得失去了真实。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只需纵情声色。

  决裂

  玄恪奔跑在皇宫的长长回廊之中,那不住倒退的红色宫柱似乎是吃人的野兽,一個個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這個孩子吞噬。玄恪拼命地跑,似乎要逃离什么,似乎什么就在后面追赶着他,他冲进东宫,房门在背后轰然关上,推倒了桌子,踢翻了椅子,打破了一地的陶瓷,最后却缩进被子裡。

  床上锦被卷成的大茧微微抖动。闷闷传来嘤嘤的呜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我的父皇又怎么会……”

  退尽了淡漠和温柔,只剩下噬骨的妖娆。眼中的媚丝,红唇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光洁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的印子,修长的腿紧紧紧夹着另一個男人的腰,玉柱挺立,臀瓣间娇艳的花瓣吞吐着粗壮的欲望,他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哪裡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哪裡是运筹帷幄的智者!

  可這样的人又美到了极致,艳到了极致,即便只是一個旁观的六岁孩童居然也感觉到身体裡似有似无的热流,只是更加强烈的厌恶冲毁了這微妙的情动。

  玄恪不能接受,无法接受,他一直奉若神明的父皇怎么可以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淫乱的声音!而让他如此居然是他的父亲,自己的爷爷!

  玄恪不明白,不能明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他不是!”

  玄恪痛苦地嘶喊,他无法接受這個事实,不能容忍心中的神坻就這样崩塌,他恨,恨那個夺取了他父皇的男人,更恨那個和他父皇有着一样面容却沉醉在情欲中的妩媚美人!

  玄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多么希望這时候能有一個散发的暗香的怀抱搂着他,温凉的手掌会抚摸他的背脊,用温柔嗓音叫他:“恪儿。”只是玄恪知道這不可能,他渴望的那個人正在另一個男人的怀抱裡呻吟,那暗香随着汗水浮动在整個花园,再多的温凉也被欲火点燃,再温柔的嗓音也沾染了暗哑……

  “父皇,为什么要這样,为什么要這样……”

  玄恪问,不会有人回答他。沒有知道答案,包括漩涡中的那两個人。玄澈被玄沐羽抱在怀中,两個人站在浴池之中,身上還残留着欢爱后的余韵。

  玄沐羽细致地为玄澈清洗身体,看着白浊缓缓流出直到沒有,玄沐羽知道不能留下一点点不干净在玄澈的身体,那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玄澈伏在玄沐羽身上,如同每一次交欢過后一样安静。

  “沐羽,刚才你也看到了吧。”

  玄澈很突然地问。

  玄沐羽沒有犹豫地点头,他知道玄澈在意什么,那個黑衣的少年。

  “为什么不停止?”玄澈淡淡地问,沒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但心裡终究是不舒服的。若是普通父子看到对方与情人的情爱,最多是尴尬,只是自己的情人太過荒唐,竟是自己的父亲,孩子的爷爷。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优雅的脊线,轻轻說:“他迟早要知道的。”

  玄澈苦笑:“這個方式也太激烈了。你是故意的?”

  “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那种东西的习惯。”玄澈瞥了一眼池边的小瓶子,撇了撇嘴,“不要說你想做這种事情很久了!”

  玄沐羽低低地笑起来:“我只是听說今天下午玄恪要去练武,才去找你的,担心你房裡的药剂已经凝固,才带了一瓶新的。”玄沐羽想起了什么,亲亲玄澈的唇角,坏笑道,“不過花园裡的澈意外的热情……”

  “你休想叫我和你在那种地方再做這种事情!”玄澈大叫,“今天丢脸丢到家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恪儿!你让我怎么办现在?”

  “怎么办?凉拌喽。”玄沐羽不在意地笑。但玄澈却很气恼:“恪儿和我现在的关系已经很僵了,今天又让他看到這种事,你让小孩子怎么想?玄沐羽,你不要什么都不在意好不好,我和你根本、根本就是……”

  “我知道,有违伦常,但是我不介意。”玄沐羽难得收起了他不正经的态度,认真地說,“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恪儿怎么想是他的事,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這样烦恼下去你难道要我抱着一具骷髅說情话嗎?”

  “哼。”玄澈有些羞赧地侧過脸去,却又不甘地转過头来,說,“别人怎么看我可以不介意,但恪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无视?”

  玄沐羽抵着玄澈的额头,又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道:“那就让他爱上你,等我走了,你也不会寂寞。”

  “……”

  片刻后浴室中传出了玄澈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玄沐羽,你再敢乱說话我就永远不让你上我的床!”

  玄沐羽带着笑意的声音夹杂在咆哮的语音之中:“那你上我的床好了。”

  “玄沐羽——呜呜!嗯,嗯……混蛋,住——啊!不要、不要這么快……嗯……”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

  事实证明,玄恪心中仅存的一点点孺慕之情在這個阳光灿烂的下午崩溃了。当第二日玄澈下朝回来时看到玄恪远远站在宫柱之后,玄澈想到了昨天的事,很是尴尬和忐忑,但還是微微笑了笑,玄恪给他的反应是脸色大变掉头就跑。玄澈的笑容僵在那儿,一瞬间,一股名为悲哀的情绪涌上心头。

  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玄恪看到玄澈掉头就跑,若实在跑不掉也是不冷不热地行礼,却半個字都不肯出口。又過了几日,玄恪倒是不跑了,也开口說话了,只是那爱笑爱粘人的小家伙不见了,换上了一张棺材脸,一字一句都好像是用冰打出来的,又冷又硬,眼神中泄露出的情绪也不再是敬慕,换成了鄙夷与厌恶的交杂。

  玄澈爱孩子,却无法得到孩子的爱,他的心很不好受。玄沐羽看了也心疼,這日他再去清凉殿的路上意外碰到刚从太学院回来的玄恪。玄恪厌恶玄澈,同样对這個爷爷也沒有好感,硬梆梆地行了個礼,冷冷道:“皇爷爷。”

  若是平时玄恪如何根本上不了玄沐羽的心,只是想到玄澈那焚心的样子,玄沐羽不禁多看了两眼這個孩子,看对方一副不耐的模样,心下不快,道:“你怎么行礼的?這么沒有规矩!”

  哪知玄恪竟扬起头颅,对着玄沐羽大声道:“最大的规矩你们都坏了,我還守什么规矩!”

  玄沐羽怒道:“你這是什么态度!你都是這么和你父亲說话的?!”

  玄恪也是口不择言:“我怎么說话你管不着!他這样乱伦背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這孽子!”

  玄沐羽当下就是一個巴掌扇過去,玄沐羽几十年的功力放在那裡哪裡是好看的,玄恪就這么一巴掌被打飞了出去,所幸玄沐羽出手還有点分寸,玄恪只是嘴角被打得出血,脸颊高肿却无大碍。玄恪大叫道:“你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你们也清静,爱干什么干什么,沒人敢管你们!”

  玄沐羽怒极反笑,一把抓起玄恪的衣襟提到面前,冷笑道:“你以为你是澈唯一的孩子我就不敢?我打死你澈最多就与我闹上几個月的别扭,该干什么還是干什么,你也不用担心皇位后继无人,你泠皇叔那边可有两個儿子,個個都很优秀,我相信澈那么温柔的人肯定愿意将他们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的!”

  玄沐羽轻缓而邪魅的微笑,不会有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玄恪咬着唇,眼底浮上了一层水雾,他愤怒,他委屈。

  “沐羽!”

  旁边传来的一声低喝打断這一老一小的对峙,玄澈急急赶来将玄恪从玄沐羽手中夺下放到地上,对玄沐羽责备道:“你干什么吓孩子?”又转而对玄恪說,“恪儿,你有沒有事?”玄澈看到玄恪浮肿的脸颊,眼中闪過心疼,刚想伸手去触,却被玄恪一巴掌挥开,玄恪大叫道:“我不要你碰我!”

  玄恪一扭身就从玄澈怀裡跑走了,步履有些蹒跚,却是逃命一般地仓皇。

  玄澈神色黯然,玄沐羽搂着他轻声安慰:“好了,不要管他了,這孩子不知好歹,不值得你如此费心。”玄澈垂眸不语,靠着玄沐羽的身子有些颤抖,禁不住伸手握住玄沐羽的大手。

  “好了,好了,不要管他了,你有我就够了,我疼你,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完成你的梦想就好了……”

  玄沐羽的声音低沉得像一首催眠曲,只是在這曲中每個人都强自清醒着。

  玄澈能清楚地把握各种各样微妙的心理,却唯独不明白孩子的想法。孩子心中的偶像突然崩塌,情绪不稳也是正常,這时候玄澈若是能上前多加抚慰,引导玄恪的心态变化,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日后那么糟糕,只是玄澈不明白,或者說他自己也认为父子乱伦這件事就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妥协了,认命了,任玄恪的心如此沉下去,却沒有作出补救。或许玄沐羽是明白的,但是他沒有去做,因为除了玄澈旁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也可能他就是希望玄澈从此只剩下他一個支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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