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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作者:Erus
玄恪在想,父皇的头发摸起来好舒服。

  玄恪突然抬起来头說:“父皇,你的头发就像凉凉的水,摸起来滑滑的好舒服!”

  玄澈笑,宠溺地揉揉玄恪還很短的头发,柔声說:“等宝宝长大了,也会有這么一头像凉水一样的头发。”

  和父皇一样?

  玄恪睁大眼睛看他的父皇,怎么会呢?玄恪记得自己也摸過皇爷爷的头发,皇爷爷的头发就沒有這么舒服,沒有父皇這么柔软,而且也不会像泉水一样凉滑。

  给玄恪穿好亵衣,玄澈让玄恪在床上躺下,而他自己也要去沐浴了。

  玄恪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很快,他的父皇就会来抱着他睡觉了。玄恪喜歡伏在父皇的怀裡,将耳朵贴在父皇的心口上,然后听扑嗵扑嗵的心跳声,玄恪喜歡這個声音,那会让他觉得特别安心,他還喜歡父皇身上的香味,喜歡父皇微凉的体温,喜歡父皇亲他时柔软的嘴唇——玄恪喜歡父皇所有所有的一切。

  皇爷爷常抱着他說,他的父皇是天下最美最好的人,他身上的所有都让人喜爱。玄恪觉得這话对极了,他的父皇是最美最好的人,玄恪沒有见過比父皇更美的人,也沒有见過比父皇对他還好的人。

  不一会儿,玄澈就回来了,他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露出玉一般细滑的肌肤。

  当然,這时候玄恪是不会欣赏這些的,他只觉得他的父亲在沐浴之后总是特别漂亮。

  玄澈站在床前,背对着孩子退去浴袍,换上干爽的亵衣。

  玄恪看着父亲的身体,他觉得父亲背上的那條脊线,就象皇爷爷给他描绘過的远山一样,那样起伏的曲线有一种让人想要去触摸的美好。

  已经换好衣服的玄澈灭了灯,在孩子身边躺下,如同孩子所期望的那样,他将孩子揽进自己怀裡,轻声问:“宝宝,该睡觉了,晚安好不好?”

  “嗯,父皇晚安。”玄恪往心爱的父亲怀裡钻了钻,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玄恪伸手抱上父亲的身体,他還未长开的身体完全不能将父亲抱住,不過這时候他又想起刚才看见的父亲的身体了。

  玄恪小小声地问:“父亲,为什么您长得和皇爷爷還有傅叔叔都不一样呢?”

  在黑暗裡,玄澈的嘴角微微弯起,虽然沒有睁眼,但他抚摸着孩子的背,柔声问:“哪裡不一样呢?”

  “父皇的身体……”玄恪努力在脑子裡搜寻合适的形容词,“父皇的身体好窄!”

  “是嗎?”

  玄恪用力地点头:“是啊,我上次看到傅叔叔光着身子站在那裡练剑,他的手臂很粗很粗呢!還有皇爷爷,皇爷爷的肩膀也很宽很宽呢!”

  玄澈听了只是莞尔,說:“你傅叔叔和你皇爷爷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父皇身体不好,沒办法像他们那样习武练剑,所以就沒办法把手臂练得很粗很粗,肩膀练得很宽很宽了。”

  身体不好?哦,玄恪立刻就想起来了,皇爷爷說過的,父皇身体不好,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操心,所以皇爷爷要好好地疼爱他,而自己也要乖乖地听话,不可以惹父皇生气。

  玄恪又想起了皇爷爷曾经教過他的话,皇爷爷說那样做父皇一定会很高兴,于是玄恪探长了脖子在玄澈下巴上吧唧亲上一口,用力地說:“父皇身体不好沒有关系,等宝宝长大了,宝宝会照顾父皇,就像皇爷爷那样!”

  玄澈知道,玄恪不见得真的明白他自己在說什么,或许明天一觉起来玄恪就忘记他說過的话——這就是孩子呀,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心装不了太多东西,有的只是十分简单而直接的感情。

  玄澈笑了,月色下,他闭着眼睛,双唇间缓缓扬起的弧度宛若静静绽放的昙花,不需要渲染,不需要装点,褪去了所有的繁华纷扰,只凭着一份发自真心的欢喜,這安静的笑容就让玄恪看呆了。

  玄澈轻轻地說:“宝宝真乖。”

  照顾你——哪怕明天你就会忘记這句话,但這一刻,我会永远记住。

  云雨

  在旁人看来,玄澈总是温柔的,如水的温柔,沒有疯狂的激情,也沒有无法把持的冲动,他总是理智的,冷静地分析,冷静地决策,冷静地执行。天下间似乎沒有什么逃脱了他的掌控,不论是外部的阴谋,還是他自己的情感。

  這样的人、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平稳,但也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从小玄澈就是如此平静自持,所以在玄澈很小的时候,玄沐羽就开始恶趣味地猜测,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玄澈失控。玄沐羽爱逗他玩,想看他生气、愤怒、激动的模样,可惜,玄澈除了偶尔给他一個白眼之外,仍然沒什么起伏。

  玄沐羽也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对玄澈动了情,开始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寻找漂亮的男孩来处理自己的欲望,后来当第一個与玄澈有些许相似的男孩出现时,玄沐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方向可能出现了某种偏差。

  但玄沐羽也不是很在意,玄澈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漂亮的东西每個人都会喜歡。玄沐羽不觉得自己喜歡和自己孩子一样漂亮的物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過事情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当玄沐羽拥抱着某個漂亮男孩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也对那個孩子那样做,那個孩子会失控嗎?

  我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情欲?

  這個结论不太好,玄沐羽思考這個問題思考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喜歡拥抱玄澈,喜歡抚摸玄澈,喜歡与他亲昵,喜歡听玄澈說话,喜歡看他的微笑,他想把玄澈抱着怀裡狠狠亲吻,想品尝他的滋味,想看他的羞怯,想看他的失控……

  从某一天起,玄沐羽不止一次地想,玄澈失控时会是什么样子,這個猜测如同猫爪子一样在玄沐羽的心裡不断抓绕,抓得他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玄澈总是若即若离的样子,玄沐羽有时会想,干脆扑上去先把他吃了再說吧……不過每次想到如此做可能出现的后果,玄沐羽都不得不打消這個念头。

  “澈,你知道嗎,好几次我都想干脆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算了……”

  玄沐羽低语着,轻轻啃噬吮吸着身下人的肩膀,嘴下的肌肤比自己的口腔還要热,玄沐羽知道玄澈在害羞,羞到了极点的玄澈傻乎乎的可爱极了。

  玄澈背对着玄沐羽沒有說话,不過他沒有醉,起码他的神志很清醒,他听到玄沐羽說的话了,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這個人那样霸道任性,却总是护着自己让着自己,這多么不可思议。

  玄沐羽似乎在叹息:“终究沒有舍得……你的骄傲,你的自信,還有你放眼天下时的期待,折了就不好看了……我在想,把权力给你吧给你吧,等都给你了,我也就伤害不了你了……”

  只可惜,我還是伤害了你。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体,這個身体曾经也和自己一样充满了力量,只可惜……任凭现在如何调养呵护,也找不回往日的矫健了。玄澈轻轻握住玄沐羽的手,掌心覆盖着对方的手背,這只宽厚的手是玄澈握不住的,他只能让自己的手指缓缓滑入对方的指缝间,十指相扣的感觉让玄澈觉得安心。

  “父皇……”

  玄澈想說什么,但被玄沐羽打断了:“嘘,要改口了,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羽’‘沐羽’。”

  玄澈抿抿唇,将自己往软垫裡埋了埋,才低低唤了一声:“沐羽……”他的脸霎时又蒙上了一层红,他不习惯叫唤這個名字。

  但是玄沐羽爱死了玄澈的害羞,害羞让玄澈的身体蒙上粉红色,就像刚刚从热水裡出来一样,鲜嫩的粉红色让人胃口大开。

  玄沐羽還想說点什么,但他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占有身下人的欲望了,玄沐羽意识到日后他会有大把大把的時間轻咬着玄澈的耳朵說情话,于是他决定今天晚上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玄澈,他是如何地爱他、渴望他。

  虽然趴在玄澈背上让玄沐羽想到某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不過此刻玄沐羽更想看到玄澈的表情,他想看到玄澈被自己拥有时是如何的美丽。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体,一個使劲,就将玄澈翻了過来。

  玄沐羽打量着身下人的模样。

  這個身体美极了,他的肌肤比丝绸细腻,比象牙光滑,精致的锁骨成了勾魂链,两点樱红点泛着淡淡光泽,看過去会觉得应该是甜的,口感会很好,引得人想去细细品尝。

  柔中带刚的线條向下蔓延,带過一臂就能扣住的狭窄腰身,延伸到私处。那株玉茎就像处子的器官,似乎還未经過人事,色泽青淡,形态完美,半翘在稀疏的黑色草丛中,尤为显出它的青嫩。

  再往下,是修长的腿,笔直的,富有力量,玄沐羽可以想象,当情欲燃起的时候,這双美丽的腿会如何紧紧勾住自己的身体,紧贴的部分灼热而滑腻,在不断的摩擦中慢慢渗透着欲望。

  這具身体玄沐羽看了很多年,从小到大,每一寸都了然于胸,但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真看過它,它与以往每一個时刻都不一样,是那样的完美而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玄沐羽亲吻着他的身体,轻柔而灼热。

  “澈……澈……”

  玄沐羽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述說着他的爱和欲望。

  玄澈听着,有点迷失在這一点点的呼唤中,彼此的身体相互贴合着,不断上升的热度烧得他陶然欲醉。

  玄沐羽亲吻着玄澈,抚摸着爱人胸前的茱萸,轻柔地划圈拧弄,带来酥麻的战栗。玄沐羽很想一点点一寸寸地将這個身体完全抚摸過去,然而他還是沒有忍住,手掌从胸前滑至要腰间又向大腿内侧抚去,最后握上了那诱人的玉茎。

  果然如同玄沐羽所料,当他一把握住那脆弱的敏感时,玄澈身子微颤,发出了一声破碎的惊喘。玄澈禁不住刺激抬手抓住了玄沐羽的臂膀,他也只是這么抓着,沒有推拒,玄澈红着脸偏過头去,一向平静无波的眉梢也透出了丝丝媚意,仿佛是在对玄沐羽发出无声的邀請。

  玄沐羽轻笑着,他很满意玄澈的反应,而他现在想看的很多。

  手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粗糙的茧子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揉捏让火焰迅速旺盛,甚至连那两個小球也不放過,玉茎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汁液,一滴滴落在了被单上,打湿了一片。

  “嗯……”

  玄澈从嘴角飘出一声呻吟,引来身上人一阵粗重的喘息,那只手更加灵活,不时滑過脆弱的铃口。玄澈战栗着,身子绷成一條弧线,双手紧紧扣住玄沐羽的臂膀,修长的大腿也忍不住缠上了那具结实的身体。

  “啊……不……嗯……”

  玄澈似乎在拒绝,然而他的身体却沒有任何拒绝的意思,這样的矛盾更让人欲火旺盛。

  玄沐羽适机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透明的液体在手指上,轻缓地按上那桃红的小穴。

  “嗯!”

  玄澈一個抽身,似乎在抗拒。

  玄沐羽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腿,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手指慢慢探入那紧涩的甬道,他极缓慢地按压着内壁,将透明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每一條皱褶裡。

  异物的侵入感慢慢過去,桃红的花瓣再次翕张,肉壁将手指紧紧包裹,深处有一股吸力让玄沐羽无法退缩。

  玄沐羽再次吻上玄澈红润的双唇,舔噬茱萸。手指缓缓地抽动,直到身下人完全放松,才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后庭被慢慢扩张,不适感渐渐過去,快感在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时汹涌而来。

  “嗯……沐羽,我嗯……”

  玄澈想說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化为绯糜的呻吟。

  玄沐羽反复试探着那一点,玄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玄沐羽退出手指时,空虚感立刻淹沒了玄澈,玄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似乎在邀請对方的进入,酒精和快感的双重让他抛弃了那些曾经将他紧紧捆绑的理智,他想要要那個人,想要那具滚烫的身体紧紧抱住自己,想要一個硬挺的灼热熨烫他的空虚。

  玄沐羽的分身早已被欲望涨成了紫红色,愤怒地昂扬着,此情此景他再也忍不住,抵上了穴口,一点点地慢慢顶入。

  灼热的硬物一点点撑开鲜红的花瓣,柔软的肠襞慢慢舒展开,尽可能将入侵的欲望包裹住,但紧致的蜜穴即使经過扩张仍然不足以承受巨大,玄澈只觉得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清楚地感觉到玄沐羽在如何地进入自己,就像一個被刚刚离开锻造炉的热楔在往自己身体裡钉去,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会被這個巨大的热楔刺穿。

  疼痛和本能的排斥让玄澈前面的欲望开始疲软,玄澈下意识地推拒玄沐羽的进入,他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似乎想让那可恶的入侵者退出去。但是這样做只能给玄沐羽带来巨大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

  玄沐羽停止了进入,俯下身一边亲吻玄澈,一边熟练地套弄他的欲望,直到他再次放松身子。

  “澈,放松点。”玄沐羽這样說,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玄澈痛楚而委屈地望着玄沐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兔子——這只会让大灰狼忍不住把他吃干抹净。

  花穴渐渐适应了外物的进入,慢慢地舒展着花瓣,玄沐羽敏锐地捕捉到這一变化,他终于压抑不了欲望,挺身用力进入了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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