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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作者:Erus
小狐狸的情绪也很高涨,虽然還是早上,但他已经活蹦乱跳的,站在玄恪肩头上呜呜叫唤。旁人听不懂小狐狸說什么,但玄恪却听得懂,這很神奇,按說小狐狸最喜歡的是玄澈,最疼小狐狸的也是玄澈,可玄澈是听不懂狐狸叫的,反而是什么都還懵懵懂懂的玄恪明白了。

  小狐狸冲着湖面呜呜叫,玄恪听了笑道:“小梅花,你想吃鱼了?”小狐狸叫着点头,玄恪歪头想想,眼珠子转转,回头瞅了瞅,便摇摇摆摆地一路小跑来到林默言身前,拉拉林默言的衣角,小模小样地撒娇道:“默言叔叔,我們抓鱼好不好?”

  林默言看孩子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又生怕自己不同意的样子觉得好笑,什么也不說,抱起玄恪走上到船舷边,朝湖裡看了一会儿,也不知他从哪裡摸出了一個小石子,手腕一甩,掷入湖中,噗地一声水花飚起,片刻后,一头鱼就翻着肚皮浮上了水面,也不晓得是被石头砸死了,還是被砸晕了。

  玄恪坐在林默言的臂弯裡看得大为惊奇,抱上林默言的脖子,嚷嚷道:“默言叔叔好厉害!默言叔叔也教我!我也要抓鱼!”

  林默言拍拍玄恪的小脑袋,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柔声道:“你還太小,好好练功,等长大了就也能做到了。”

  玄恪乖巧地点点头,可想了想,又贴着林默言的耳朵小声道:“可是父皇的身体不好,不能教宝宝武功,皇爷爷只喜歡父皇玩,不喜歡宝宝。”

  小孩子的感官最是敏锐,复杂的事情他们不懂,但周围什么人对自己好什么人对自己不好,他心裡都清楚。玄恪說的委屈,林默言听了也只能拍拍孩子的背,道:“你皇爷爷只是自己爱玩,并不是不喜歡殿下。”

  玄恪听了点点头,又抱着林默言撒娇:“默言叔叔,我們继续抓鱼!”

  玄恪自己在船头玩得很快乐,玄澈身体虚,不禁晒,便坐在船舱裡,和玄沐羽两人喝喝茶,下下棋,聊聊天,也很是惬意。对于玄澈来說,可以不操心国事的日子都是惬意的。

  不過玄澈這個人有时候把国家放心裡放得有点走火入魔了,和他聊天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走题走到政治上,所谓“三句不离老本行”也就是他這德行了。這不,刚才還在說某某书好看,這会儿就提到了那個正在修建的图书馆。

  玄澈带着几分感慨地說:“前世的时候,每次想到从古至今损毁遗失了那么多经典古籍,又或者是流传下来的也不全,更有甚者已经被所谓的‘大儒’篡改過了,我就觉得很心疼。每一本书都是宝藏啊,可是就這样沒了。”

  玄沐羽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接口问道:“所以你要建图书馆?”

  “嗯,把天下的书都收集起来,然后开放閱讀,懂得人越多,传下去的可能才越大。”玄澈是這么想的,“不過更重要的是要给后代的人树立一种观念,知识都是宝藏,不论是谁当政,知识都是要传承的。像项羽那样,烧了咸阳宫,一把火下来,什么典籍都沒有了,這简直是一场灾难。”

  “說的也是。”玄沐羽熟读古籍,自然知道汉代以前的典籍损毁有多严重。秦始皇焚书坑儒,但销毁的只是民间的书,在当时的“中央图书馆”裡還是留有“备份”的。可以說,那一把火,等于烧光了当时天下超過九成的重要典籍。像是秦朝的资料就少得可怜,你說秦始皇二十多個子女,后人知晓的居然只有扶苏和胡亥,這不是可悲嗎!

  “不知道图书馆现在建得怎么样了呢?”

  玄澈支着下巴自言自语,假想一下日后不论贵贱人人都可以读书的天下,他就颇为期待。但玄沐羽看不得他這样子,挪到玄澈身边吧唧一口亲下去,很是蛮横地說:“我們正在游湖呢,不准你想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在船舱的门窗上都挂着薄纱帘子,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动静。玄澈有些心虚地四下瞅瞅,知道无人窥见,這才带了三分羞恼地搡了一把玄沐羽,笑骂道:“你這满脑子坏的水家伙!”

  “我才不是。”玄沐羽一脸的理直气壮,“我的坏水都在肚子裡,我的脑子裡都是你~”

  玄澈听了脸红,但玄沐羽就是那么個厚脸皮,玄澈拿他沒办法。

  两人正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船舱外传来一阵喧哗,隐隐听出似乎是随行太监的斥骂声。玄澈微微皱了眉头,森耶已经知机地出去询问缘由,不多时,森耶回来,禀告道:“主子,是小主子和另一艘船上的人发生了争执。”

  “为何发生争执?”玄澈隐隐不悦,他比较担心玄恪身为太子从小就养成了娇纵的习性,虽然平时也沒显露出来,但宫裡宫外环境不同,這种事情不好說。

  森耶道:“默言大哥带着小主子抓鱼,似乎是对方看到了便靠過来出言讽刺,福公公就和他们吵起来了。”

  “他们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不知道。”森耶道。

  玄澈颜色稍霁。

  玄澈他们乘坐的游船并不是雕龙画凤的皇家做派,船体较小,装饰普通,似乎只是一個普通小贵族的玩意儿。這是玄澈为了掩饰身份而特别选用的。至于太监什么的倒不是問題,城裡的贵族也会使用阉人做家奴,倒是不稀奇。玄澈這次出来前前后后只跟了五名太监,在人数上也和普通贵族无异。因此旁人不识得皇帝御驾也很正常。不過玄恪和林默言都在外面,来人不认识当今太子和最得皇帝宠信的御前侍卫大统领,也說明对方只是普通的富贵之家,最多是一些官员家中的纨绔子弟,都是拎不上台面的人物。

  玄澈觉得這只是小孩子的争吵,并不放在心上,便对森耶挥挥手,道:“你让外面的人克制隐忍一下,過去就算了,沒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森耶应声出去了。他来到船头,看到玄恪已经被林默言放下,站在林默言身边瞪圆了眼睛瞅着对方,一脸愤愤。想也是,玄恪一個天之骄子哪裡被人骂過,只不過他年纪太小,聪明也沒用,阅历不够,骂人除了“坏蛋”就是“笨蛋”,他那奶声奶气的模样,骂出去也沒有杀伤力。

  林默言站在玄恪身边,神色漠然,对眼前的争吵无动于衷。

  而那位福公公,也就是玄恪的贴身太监福饴,這会儿正尖着嗓子和对方争吵,不過会被选为玄恪的贴身太监,這福饴也是一個较为忠厚的人,口舌之争非他之长,又不能暴露身份,說了两句就脸红脖子粗的,但一看就知道落了下风。

  对面船上站的是几名男女青年,大部分都是贵族打扮,而這些贵族青年身后還有三個平民打扮的青年。其中两個身着丝绸,显然家境也不差,但另一個却显得十分贫寒。在玄澈对某些制式解禁之后,除了個别和皇家有关的文案、颜色之外,贵族和平民装扮的差异主要在于某些特定款式的服装能否穿戴,对于材质、花色则沒有太大禁锢,好衣服就看你有沒有钱能不能买得起了。

  不過在贵族裡也是有各种层次划分的。根据新的规定,贵族分公、侯、伯、子、男五等爵,爵位和官制无关,也不和实权挂钩,就是一种由皇帝特别封赏的荣誉,只是在某些方面享用一定的特权而已。家中有获爵者才可使用贵族制式,每次传承只可传承一人,而且每传承一代则贬去一级,就算你是個公爵,接下去的子孙若是不争气,五代之后也就成了平民。

  贵族制度从古至今一直存在,玄澈只是在借鉴了西欧中世纪贵族制度之后进行了一点小小的修改。现在皇权鼎盛,這個制度就算会让一些贵族不满,但也可以顺利推行,一旦形成定式,日后就不易再出现“八王之乱”的問題,其作用和推恩令类似。同时這個贵族爵位不和政治实权挂钩,也可以封赏给官员以外的人,這对促进农工商地位有很大的帮助——事实上,16-18世纪的英国就是以类似的贵族制度下大大促进了资本主义的蓬勃发展。

  话說回来,森耶看了对面船上几個贵族的打扮,地位最高的也不過是個男爵制式,也就是說,按照一般的情况看来,他们家的获勋者也就是一個子爵,在京城這一亩三分地裡,不要說子爵,就算是個伯爵,也是一抓一把。换句话說,自己這條船上随便過去一個人,都能把那小子给碾成齑粉。

  若是传出去,說皇帝御驾居然和一個小小的靠父辈佑荫的男爵杠上,那真是丢死人了。

  森耶暗自摇头,這福饴跟在太子身边不到一年,忠厚、细心又机灵,沒什么坏毛病,各方面都不错,但见识窄了点,不比森耶這样在玄澈跟久的老人心中自有一番考量。福饴的层次不够,還沒学会那种高高在上的傲然,這会儿居然和对方吵起来了,显然是掉了身份。像林默言這样的,根本不屑开口。

  森耶上前低声斥了一句:“福饴,住口。”

  森耶在宫中地位极高,除了几位主子和侍卫统领林默言,其他人都要乖乖听他调遣。福饴哪敢不听森耶的话,当下就住了口,只是還颇为不甘心地瞪了几眼对面船上的人。森耶也不理会对面船上的人,只对下人吩咐道:“开船。”

  对面船上那为首的青年却对身边的朋友大声嗤笑道:“哎,這样就怕了啊,我說呢,刚才连家门都不敢报,感情是自知不如,不敢献丑啊!”他的那几個贵族朋友都笑起来,但他们后面那個衣着贫寒的平民却沒出声。

  森耶根本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若真的和他们吵起来,掉价的還是自己,不值得。但森耶心中也有一口气,他虽然不和对方吵,却转而对玄恪說:“小主子,少爷說了,和他们争吵不值得,您的精力放在這些人身上是浪费的。您若想抓鱼,我們换個地方继续,這一片的鱼受了惊,也散得差不多了。”

  玄恪最听玄澈的话,听了森耶所說当下便点头,乖巧道:“嗯,我知道了。”

  森耶的话对面船上的人也都听到了,那为首的贵族青年恨得直咬牙,大声叫嚷道:“你一個阉货也敢……”青年的话沒說完就被人制止了,一直站在人后的那個清贫青年上前拉了他一把,贵族青年不满地回头,却听那青年道:“林公子,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候,何必把時間浪费在争执吵闹之上呢?”

  那贵族青年很是不悦,拂袖道:“你算什么东西,一個平民也敢管我?”清贫青年听了一愣,随即冷笑,松了手。但贵族青年似乎火气上来了,竟对那清贫青年說:“你笑什么?我林公子邀請你上船是给你面子,你不高兴就从這裡跳下去!”

  清贫青年沉了脸色,居然很是硬气地說:“那在下就不污了林公子的眼睛了!”

  說罢,清贫青年真的走到船舷边竟是要跳下湖去。此刻两艘船正停在湖中央,离岸边足有四五百米,這青年一身服饰累赘,就算是谙识水性,也很难游到回去。

  旁边有人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那贵族青年似乎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面子摆在那儿,又不好反悔。有一女子拉住清贫青年,劝道:“桓大哥,家兄只是……”

  桓姓青年却道:“林小姐,這裡并不是桓某该呆的地方,就這么下去,也好让我清醒清醒。”青年推开女子,爬上船舷,动作裡沒有半点拖拉,分明当真要跳下去。

  但這时一個清朗的声音却叫住了他:“阿错,你這是在做什么?”

  众人寻声看去,竟然是玄澈从船舱裡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如白玉,眼如点漆,嘴角带笑,虽然穿的只是一般的贵族服饰,却生生比旁人多出了八分华贵和两点风情。又见他身后的玄沐羽,高大伟岸,英俊不凡,从船舱中走出,出现在阳光下的那一瞬间,简直如同天人下凡,金光熠熠,气度尊贵,就算是個瞎子,也知道這人绝不是個简单角色。

  這两人一出现,就将整艘不起眼的游船点亮了,也让两艘船上的人都静默了。

  俗话說,三代才养出贵族,這会儿走出的两個人气质卓绝,华贵异常,绝对不是什么小户人家能养出的。对面船上的几個青年稍微有点眼力的,這时候心裡都咯噔一声响,暗猜自己恐怕是惹到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至于自己這边的人,当然是看到自己主子出来了,便缄口以示尊敬。

  玄恪看到玄澈出来,立刻跑上去扑入玄澈怀中,欢喜地叫道:“父亲!”

  “诶,宝宝。”玄澈笑着抱住了玄恪,但随即他就转向還挂在船舷上的桓错,微笑道,“阿错,這么多年都沒有你的消息,好容易再次看到你,可你居然宁愿跳湖,也不愿過来和我叙叙旧?”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桓姓青年身上,显然玄澈這声“阿错”并不是乱叫。

  桓错呆立当场,根本不知道這突然走出的贵族青年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时玄澈又佯作不快道:“阿错,沒想到你這么不想见到我啊!”不等桓错回答,玄澈便转头对林默言說,“默言,這小子今天還要跑,你去帮我把他抓過来。今天不罚你個烂醉,我可不放你回去!”后面那句话则是对桓错說的。

  “呃,我……”

  桓错尚未开口,林默言已经纵身一跃落在对方的船舷上,只见他一手擎了桓错的后腰,足下一点,便连着人一起回到了玄澈身边。這份功力将对方完全震慑住了,但林默言回船后只是放下桓错,对玄澈拱拱手,一言不发地站到了玄澈身后。

  玄澈笑看着有些茫然的桓错,笑骂道:“阿错,這回你可逃不掉了。”

  桓错看着玄澈不說话,目光中满是询问。但玄澈只是拉起他的手,一边将他往船舱中带,一边說:“走,我們进去聊。”說罢,玄澈不管旁人如何错愕不解,就将桓错带进了船舱。

  玄沐羽满脸的不高兴,寒声搁下一句:“解决了就快走,别在這裡拖拖拉拉的!”說罢玄沐羽也进了船舱。

  玄恪眼珠子转转,吸吸鼻子,也扭着小身子跑进了船舱。

  宗教

  玄澈将桓错带进了船舱,当外人看不到的时候,桓错便挣开了玄澈的手,拱手施礼道:“多些這位公子解围,桓错感激不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桓错自问从未见過公子?”

  玄澈在长榻上坐下,笑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這时玄沐羽也进来了,挨着玄澈坐下。玄澈瞪他一眼,不准他胡来。玄沐羽撇撇嘴,满脸不悦地看着桓错。而玄恪也屁颠屁颠地跑到玄澈身边,被玄澈笑着抱到腿上做好。玄恪知道父亲正在和那個人說话,他便安安静静地伏在玄澈怀裡。

  那边桓错听了玄澈的问话又是一阵回想,但最后還是摇头。玄澈的相貌如此出众,若是见過不可能忘记。而且他若真的人是這么一個高贵不凡的人,又怎么会落得现在這么一個窘迫的境遇。

  玄澈笑着摇头,又问:“你那個弟弟呢?”

  桓错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有個弟弟?”

  “呵呵,我曾经用两百两银子和他争一個发冠啊。”

  桓错一愣,终于想起来了:“你是……颜御!?”

  当年玄澈带玄浩出宫,玄浩和一個孩子为了一個发冠争吵,为了玄浩,玄澈就耍了一点心机,用两百两银子将那個发冠买了下来。后来玄澈和对方又在酒楼巧遇,当时那孩子身边跟的就是年少的桓错,两人相见之下都觉得对方不错,互通了姓名,玄澈在外行走不方便表露身份,便說自己是“颜御”。

  此刻玄澈笑而不答,显然是默认了。然而桓错却黯然道:“家弟……已经不在了……”玄澈很是诧异,问道:“怎么会這样?”桓错苦笑道:“那时我們离开临澹不久,就因为一点事情触怒了幽阳卢氏。我家本是寻常商贾,虽然积累了不少家财,但却惹不起贵族。沒過多久就家道中落了。后来我与我弟弟四处流浪,我弟弟从小就体弱多病,吃不了這苦头,沒两年就不行……”

  桓错說的简单,但玄澈却知道其中過程并不如此平淡。两百两银子可不是一個小数目,两百两银子足够一户五口之家衣食无忧地過上一辈子了。就算在宫裡,太子每月月俸也不過十两银子。可桓家却能任由一個孩子随意挥霍两百两银子,可见其家底丰厚。但這么一個大商贾家族的后人却在短短十几年裡落得如此境地,其中的大起大伏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說的清楚的。

  玄澈一时怅然,叹息一声,又听桓错安慰道:“也沒什么,都過去了,人生境遇如此,也是一种历练。”

  玄澈笑道:“你看得很开。”

  桓错一笑,說:“开始也看不开,不過后来卢氏也被皇帝给抄了,我觉得這就是一种报应,想想我們桓家当初为了赚钱也沒少使小手段,虽然明面上沒做什么坏事,但又怎么知道暗地裡害了多少人呢?上天安排我們桓家如此走一遭,也是一种教训。”

  玄澈沒想到桓错会有這种想法,听了有些感慨,偷偷看了一眼還在生闷气的玄沐羽,又想起那日庙会上听到的话,暗自猜想這是不是也是一种因果报应。

  玄澈心中念头转過万千,但表面似乎只是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又问:“桓兄,我当时看你觉得你是一個有才之人,为什么不去参加科举呢?晋升仕途的话也就能振兴家族了。”

  科举不限制参与者的出身,就算是商贾之后也一样能参与。

  桓错摇头道:“我也想啊。当时我看了公布的进士卷子,我觉得我若参加时政科的考试肯定能中各进士。可是参加科举要先通過乡试,乡试考的是帖经墨义。說来惭愧,我参加過一次,结果却不及格。无法通過乡试就不能参加殿试,连时政科的卷子都碰不到,什么晋升仕途都是妄想。”

  玄澈默然。

  确实,在乡试中考察帖经墨义,很有可能会刷掉一些有远见但不熟经典的人。但那些经典是一种文化底蕴,這种底蕴是不可废弃的。若是像后世那样,堂堂博士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居然连個《论语》都读不通,那就太可悲了。在大淼這個时代环境裡,让熟读经典成为晋升仕途一個关卡,是让全民读经的最好手段。就像后世,英语四级和学位证书挂钩,必然的,所有的学生都埋首英语苦读不辍。可读经和读英语不一样,经典裡包含的是可以影响人一生的实实在在的人生智慧,你若当官,便知进退,你若领兵,便知人心曲折,就算你只是一市场裡卖豆腐的,也知道利益廉耻邻裡和睦,這都是真正的智慧,英语则有所不同,你若是個研究中国古代史的歷史老师,你读英语吧,不能說完全沒用,但用处也实在小得可怜,這裡面关系到一個术业有专攻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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