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 生何为人
這你妈是什么情况?!
黄杰竟然一刀把号子的铁门给劈了!
"走吧。"黄杰淡淡地說。
"哎,你们不能"旁边的狱警這时才反应過来。慌慌张张地就去摸别在身上的警棍,但是猴子回头一记手刀過去,狱警便一头栽倒在地昏過去了。
"走吧。"猴子也說。
"大哥"我哭丧着脸:"我就拘留七天而已,我能熬過去的,你们用不着這样吧?!"
搞什么鬼啊,黄杰冲动就算了,猴子跟着冲动干什么啊。
就算這是拘留所,沒有监狱管理那么严格,可這也算是劫狱啊,被抓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当然,以我們在龙城的实力,花费巨量资金和人脉把這事盖過去也不是問題。
可是。完全犯不着啊,犯不着啊!我又不是要被判死刑了,就特么拘留七天而已啊!
七天而已啊!
"先走,出去再說。"猴子撇撇嘴,和黄杰一起往外走去。
我立刻推开半截铁门追了出去,因为我知道他俩不会无缘无故這么做的。看见我們破门出来,其他号子裡那些犯人都"哦哦哦"的叫起来,還有嚷嚷着要求把他们的铁门也破开的。
而猴子和黄杰完全不理,只管自顾自地往前走,我追了几步便赶上他们。虽然我的牢门被破开了,但是我們那号子裡沒人敢跟着出来,毕竟他们一来都是文化人,二来犯的罪也不是特别大,犯不着跟我冒這個险。
但最冒险的显然是我,拘留七天就被人给劫狱了!
猴子和黄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個狱警带路。而现在又是午休時間,所以一路都沒什么人,我們轻轻松松地過了几道铁门,猴子還贴心地把那几道铁门都给锁上了。
一直来到前面的大厅,這边总算有几個狱警了。他们正在吃饭,看见我們几個出来,先是惊了一下。接着纷纷持着警棍冲了過来,還有慌慌张张把枪拿出来的,不過都被猴子轻轻松松给料理了。
這個拘留所挺小,管理也不算严格,所以并沒有放哨的武警,我們大摇大摆地就从大门出来了。门口停着辆面包车,马杰坐在主驾驶。郑午从副驾驶探出头来。
"快上车!"语气匆忙,脸色严sù,還真是做好了准备劫狱来的。
這你妈,也太轻松了点吧?!
猴子和黄杰先跳上车去,我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也跟着他们跳上车去。马杰启动车子,迅速调头离开拘留所。副驾驶的郑午转過头来,赞许地看着猴子和黄杰。
"還以为你们会搞砸了,不错不错,尽得我的真传,以后继续保持!"
"都是午哥平时教导的好。"猴子不要脸的拍着马屁。
"跟着午哥混。迟早要立棍。"黄杰更不要脸。
"现在能說說是咋回事了嗎?"我哭丧着脸,我還是无法接受拘留七天就被劫狱出来的事实。
"沒事啊,我們准备一起吃饭,少了你多沒意思啊。"猴子淡淡地說。
"其实猴子是怕沒人付账。"黄杰补了一句。
郑午迅速回過头来,邀功似的冲我說:"是我的主意!怎么样,爽不爽!"
"爽你妹啊!"我大叫:"赶紧把我送回去!"
我算是疯了,就這么逃狱,還不把我整成通缉犯啊?马杰一边开车一边說:"猴哥,你就把真相和飞哥說了吧。"一听這话,我就立刻安静下来,事情果然沒有這么简单。
猴子淡淡地說:"事实真相就是,我真的怕沒人付账,所以才"
我跳起来,缠龙手使出,一招混元归一,牢牢锁住了猴子的脖子,猴子"嗷嗷嗷"的叫着:"我說,我說!"
我這才把他放开,猴子告sù我,劫狱之所以這么轻松,是因为拘留所裡大部门狱警都被搞定了,剩下的那些则不是我們的人。而之所以要劫狱,是因为有人要对我不利。
"谁?"我特别纳闷。
"张泊年。"猴子說道:"张泊年好歹是厅级高官,被你打成那狗逼样,咽得下那口气嗎?他托人找了四個挺厉害的杀手,今天就会潜进你所在的号子裡去。"
我一听就火了:"让他们来,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们是偷袭,趁你睡觉的时候。"
我立刻沉默下来,感觉自己真是步步危机。
"另外。"猴子继续說道:"周局长已经知道這事了,他也很感觉对不住咱们,承诺会把拘留所的事情搞定。還有,张泊年并沒听你的话,還想继续潜你的美女老师,還好被我們给救出来了。"
听完猴子所說,我彻底沉默下来。我发现我們虽然表面风光,但实际上還是和這些高官相差甚远,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玩的我們死去活来。
猴子看我不太高兴,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這种事多了去了。咱们毕竟上不得台面,只能在政府的依托下生活。我的建yì還是不要再斗下去,咱们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沒必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费在张泊年身上。我也劝苏晨别再干了,我会托关系把她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也算是個完美结局,怎么样?"
我沉默,我知道猴子是在劝我忍让。和张泊年斗,我們会两败俱伤,也打乱了我們本身的计划和进程。可是,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气啊。
"我不和他明着来,暗地裡对付他总行吧?"我說。
"行不通。"猴子說:"发生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向上面申請了保护政策,现在出入都有几個武警护着。"
操,做官就是好啊,能找来武警当保镖。
"左飞,别和他斗了,過的去就算了。你也揍過他一顿了,苏晨也离开学校了。随后我会找人和他打声招呼,這事就此揭過,谁都不再提了,可否?"
我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如此了。
"好吧。"我谈了口气,虽然還是憋闷,但也无可奈何,要为大局考虑么,我們這种干黑的实在不好和人家当官的斗,那是自讨苦吃。
"或者,以后再慢慢和他玩。"猴子安慰着我。
随后,我們一起吃了個饭,饭桌上他们都在說'气'的事,到现在他们谁也沒有气感。我倒是挺有心得,但是因为张泊年的事,我闷闷不乐,所以并沒說话。
下午回到学校,便得知我們辅导员被换掉的消息。我专程去找了苏晨,苏晨正在收拾东西,脸上的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看着她,我心裡挺难過,說苏晨老师,对不起了,沒帮到你,反而還害了你。苏晨摇摇头,說還是要谢谢我,要是沒有我的朋友,恐怕她已经被张泊年给糟蹋了。
我默默地看着苏晨收拾东西,心裡愈发的不是滋味。
苏晨叹了口气,突然說道:"我倒是脱离苦海了,可是還有些女老师和女学生仍旧"
我怔了一下,說什么意思?苏晨一边收拾,一边告sù我說,张泊年祸害老师和学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些老师要评职称,還有学生想保送考研,都得被他一番要挟
有老师和学生偷偷写信告状检举,但也完全奈何不了张泊年,反而被他将信拦截下来,再实施打击和报复别看龙城大学是国家重点大学,可這裡面的事要多肮脏有多肮脏!
听着苏晨的控诉和讲述,听着那些一個個鲜活的女生被张泊年祸害,我心裡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是,沒错,這些事都和我无关,而且這些事放在各大高校裡甚至都算正常。可我碰到了,我手裡還有能力,我他妈要是不管,我還是個人嗎?
我立刻走出办公室去,给猴子打了個电话。
"猴子,我问你。"我带着气說:"以前你在东城一中,是不是和王瑶联手救過不少被九太子祸害的女生?"
"是的。"
"那我问你,你的血性到哪去了?"
"左飞,什么意思?"
我巴拉巴拉地把事情一讲,然后說我现在不想管什么星火,也不想顾什么大局,只想先把近在眼前的這個恶魔给扳倒,不然我就枉为人了,你他妈帮不帮我?
"帮!"猴子立刻說道。
"好,我现在就過去找你,咱们商量一下這個事情。"
我挂了电话,立刻就往外走。刚下了楼,结果刚好和张泊年撞上。张泊年刚从外面回来,身后果然跟着四個武警,個個人高马大、威风凛凛。有這四個武警当保镖,张泊年走起路来那叫一個张狂。
张泊年看到我,立刻笑了起来:"哟,這不是左少帅么?"看他這意思,倒是也不惊讶,显然猴子已经找人和他谈過了。猴子速度倒是挺快。
他一边說,一边围着我转了两圈,继续說道:"這么快就从拘留所裡出来啦?不错不错,以后长個教训,别以为自己真是江湖大哥,在我眼裡你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子!"
我抬腿一脚,就把张泊年给踹飞了出去!
"上,给我上!"
张泊年气的大叫,四個武警立刻冲了上来,而我掉头就跑,我不敢和武警打架,我還不能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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