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寻龙之诀 作者:未知 那两個老者转過头来看着楚昆阳,楚昆阳也看了過去,谁知道眼前看到的两個老者虽然距离很近,但是却看不清楚面目,仿佛有一层云雾遮掩住了,不见真容。 楚昆阳看不分明,也不好多问,只见先前那個白袍老者从袖子中取出一本古卷,递给楚昆阳,說道,“此中內容,你当仔细熟读于心,只是唯你一人可知,万不能让旁人窥见其中精妙,泄露天机,却是不好。” 楚昆阳听得云裡雾裡,不明所以,但却又迷迷糊糊的身手去接過了那本古卷,表面上是五個写意的正楷……“山海寻龙诀”,翻开来看,只见上面画着重重山川河流山谷的脉络图,乃是一本堪舆风水之术,各处又用八卦标注,但是那八卦的內容和推演规律,却和楚昆阳平时接触的八卦完全不同。 楚昆阳看那书上的內容,当真是环环相扣,精妙无比,唯独這個八卦的运行推理规律却不甚明朗,便开口问道,“敢问老先生,为何這八卦推理方式和外界大不相同?” 那黑袍老者笑道,“八卦运行之机理,小看风水,大观天下,小可趋吉避凶,大可安邦定国,处处天机,若是世人都能窥见其中精妙,天下怎得安宁?前代人间天师袁天罡知道八卦所关重大,又不忍世人不明前路,故此拆分八卦,世人只知道后天八卦,得其妙者,趋吉避凶,先天八卦,因为与天机相连,故此知之者甚少。知之者无不是纵横捭阖的一方大家,但下场往往不好,比如南阳诸葛孔明便是妄夺天机,最终陨落五丈原,都是定数。” 楚昆阳听得半明不不明,只顾看手中古卷,越发觉得妙不可言,整個注意力都在书上,并未注意時間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终于将书看完了,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两條阴阳鱼,又有九宫八卦图在后面,妙不可言,楚昆阳按照书上所写,揣度摸索先天八卦运行之理,一卦一卦推演下去,心中更加明朗。 楚昆阳推演得不亦乐乎,先天八卦至理在這古卷记载的方法之下迎刃而解,谁知道刚解到第六卦震卦的时候,白袍老者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古卷,抖一抖,古卷竟然化作飞灰,飘扬不见。 楚昆阳大惊,刚想开口询问,只见两個老者把身子一抖,竟然化作一黑一白两條长龙,腾起风云,招雷引电,纵横直入云霄,须臾不见。 楚昆阳還沒反应過来事情的究竟,眼前的一切就消失了個干干净净,连那些宅院裡面的道童和那颗半枯半荣的参天大树都消失不见,地上一声炸响,一块巨大的石碑突然从地上破土而出,显出几行大字。 楚昆阳惊了一下,伸头去看那碑上的字,上面尽皆是四字谒语,写到“苍云古齿,龙屠屠龙,潜藏阴流,风扬葵花,云卷苍雷,结罗牵丝,雨落狂流,偷天占星,龙腾北海,青铜荆棘,千载光荣。” 看完石碑上的字,楚昆阳依旧云裡雾裡,谁知道变故還不算晚,脚下突然震动,石碑震动着升高,地上钻出来一只硕大的玄武大龟,负碑而去,须臾不见。 楚昆阳正待思考下文,突然眼前一黑,不知有什么东西突然直奔面门而来,神经一绷紧,條件反射伸手去挡,谁知道身子突然一轻,宛如从万张云霄突然落下一般,一下子便从梦中惊醒過来。 這一惊醒過来,楚昆阳一下子便从地上惊坐起来,脑袋通胀得厉害,后背湿漉漉的全是冷汗,整個后背的衣服都被打湿完了,脸上也全是汗迹。 楚昆阳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额头上還有一块用酒精浸染的湿毛巾,旁边有人递過来一杯冷水,楚昆阳接過来,一饮而尽。 “我睡了多久?”楚昆阳喘着粗气,问道。 “一天一夜。”冯轶答道,“昨天早上大家起来以后唯独你還不醒,浑身都在发热出汗,先前還以为你是累脱了力,后来老唐才說你可能是因为淋了雨发热又累脱力,给你用了湿毛巾,你今天才醒過来了。” “原来如此。”楚昆阳看着身后的冯轶,“有劳冯大哥照顾了。” 冯轶听了楚昆阳的话,沉默了片刻,随后苦笑了一下,歉意的說道,“楚兄弟你见外了,是我连累你了,一路上要你帮着做這做那,否则的话,你也不至于如此,在這裡沒有條件,若是我們還能平安回到华夏,冯大哥必然好生报答你一路上的照应。” 楚昆阳听冯轶說這番话,也懒得去思考以后的事情,清醒過来以后脑子变得清明了不少,也不再胀痛,冯轶又给他端来一盆热水简单的把身上的汗渍洗去,简单的把沾满泥巴的头发处理了一下,整個人都清爽不少,总算是感觉活過来了。 两日沒有吃东西,楚昆阳早已是饥肠辘辘。洗完澡,冯轶给他拿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又给他端来热好的饭菜,吃了以后,腹中有了东西,手上也渐渐有了力气,又想起来那個奇怪的梦中那两個化身为龙的奇怪老者交给他的“山海寻龙诀”。 若說是梦,那“山海寻龙诀”中的字字句句楚昆阳在梦中仔细研读,每一字每一句都做到了烂熟于心,绝对不似作伪,其中道理高深莫测,就算是当今风水堪舆学的大师,也未必能穷尽其中奥妙,不想這样一本堪舆大典竟然在梦中为他所得,其中机缘,远之又远,玄之又玄,却不知是福是祸。 楚昆阳這边正在想,那边冯轶就在那裡看着他,楚昆阳一边吃一边想,更觉得得此天书绝非偶然,然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最后那几句四字谒语更是无从参透,当真想大了头也想不出。 楚昆阳吃完了饭,冯轶让人把碗筷收拾了,嘱咐他好生休息,楚昆阳看了一眼四周,并沒有风离的影子,免不得有些担心,于是便出言问道,“冯大哥,你看见我的风离了嗎?” 冯轶回過头,有些抱歉的皱了皱眉,說道,“既然是在船上跑走的,船在水上,它必然還在船上,一会找找必然能找到,只是眼下船上還有许多事情要我們去处理,抽不出空去帮你找它了。” “许多事情要处理?”楚昆阳愣了一下,问道,“什么事情?” 也难怪楚昆阳有此一问,這船是半途上黑吃黑抢回来的华夏货轮,按理說开着船去哪裡都是可以的,开船要不了许多人,哪裡来的许多事情? 冯轶看了楚昆阳一眼,又皱了皱眉,說道,“上来之前還以为這船只是普通的船,谁知道兄弟们在熟睡的时候,船上出了事,這船上的货物,不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