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郝红梅离开故土 作者:毛遂爱吃糖 這趟双水村的迎亲,让许大茂大看眼界,见识到了不同风俗下的结婚现场。 当然最后的就也沒少喝,不過他大部分都给扔到空间裡面了。 就這样许大茂也喝的有点晕乎,拒绝了田福堂他们的留客。 许大茂依然坚持开车回家去,不過路上开的比较慢罢啦。 這世间就是這样,有人吹着唢呐笑, 就有人扯着嗓子哭。 笑不用說了,郝红梅现在就是扯着嗓子哭的那個人。 這次哭的原因依然是因为校服,当郝红梅穿着一身新校服回到学校的时候。 自然又引起大家一阵的议论,但依旧沒人上前跟她搭腔說话。 郝红梅這次把校服保护的特别号,睡觉的时候都要搂在被窝裡。 让好几個打算对她校服下手的人无计可施,但是像她们這個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既然暗的不行,這几個人就开始玩明的。 挤压钢笔的肚子,把钢笔当成水枪来使用。 既隐蔽、還不容易被人察觉, 更能满足她们的恶趣味。 有人带头,后面就有人跟风,短短几天的時間。 她的校服上就充满了红的、蓝的、黑的钢笔水。 校服上乱乱糟糟的颜色,要多丑就有多丑。 就好比从开屏的孔雀,直接变成了土不拉几的土拨鼠一样。 找老师也沒有什么用,她找到急了,老师還会說。 “不就一套校服嗎,不要因为這個伤了同学之间的感情。” “你原先能拿回来一套新的,說明你有关系,那你在去拿一套不就行了。” 郝红梅。 如果她要是知道有,‘我去年买了块表’,這個說法,一定会当场送给她老师的。 這怎么办?只能一個人在水池旁,用力的搓洗着衣服,用力的哭呗。 同学甲:“哎呦,這不是郝红梅嗎?怎么洗個衣服還哭上了呢?” 同学乙:“人家郝红梅一定很委屈,相好送给她的新校服。” “這才几天就变成了這個样子, 啧啧, 要是我就直接把這個败家玩意扔了。” 同学丙:“你们也太小看人家郝红梅了,這实验中学的校服,有钱都买不到。” “那是一般人弄到手的嗎?人家能送一套,就能送好多套。” 同学丁:“也是,谁让郝红梅有张漂亮的脸蛋呢,撒撒娇校服算什么呀,整個人都送给你。” “哈哈哈。” 郝红梅:“你们、你们污蔑人,我要告诉老师去。” 同学甲:“污蔑你?我們不過实话实說罢啦,要不是這样,你的新校服哪来的?” 同学丙:“就是,年纪轻轻不学好,還想堵住大家的嘴。” 同学乙:“也不看看自己干的叫什么事,還不让别人說,真不要脸。” 同学丁:“就是是真不要脸,搞破鞋得来的东西還不让别人說。” “郝红梅搞破鞋破鞋。” “呸。”x109 面对同学们的污蔑,郝红梅现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在学校裡面待下去。 但是家裡她又不能回去,要不然就是被卖给彩礼高的人。 她這样的一個人能去哪呢,郝红梅拿着半干不湿的衣服。 一個人走在原西县的街头上,春天的风把她的手都冻僵了, 她也沒有一点感觉。 不知不觉的就走了实验中学的那個山顶上,看着這個熟悉的地方。 她有点想进去看看,但是眼前的這两條狗,呲牙咧嘴在制止着她的行为。 這时候许大茂刚好开车车回来了,這两條狗马上就不在理会她。 直接用头把大门拱开,让许大茂的汽车畅通无阻的进入了院子。 许大茂摸摸两條狗的脑袋,看着门外的郝红梅。 “那個郝红梅,這個時間段你出现在這裡,是不是有逃课了?” 郝红梅人沒开口先落泪,但是许大茂那会惯她這個呀。 “沒事的话,你就抓紧回去上课吧。” 說完就往屋裡面走了,他现在還晕呼呼的呢,沒時間看她白莲花一样的表演。 “许校长,我能进去稍坐一下嗎?” “你随意吧。” 郝红梅听到以后,紧跟着许大茂就来到房间裡面。 许大茂来到房间坐好以后,才看到她手裡的湿漉漉的校服。 “你怎么拿着沒干的衣服上街,现在這個天气在把手冻坏了。” “裡面洗漱间裡面有热水,你先把衣服放下,去裡面把手用温水暖暖。” “谢谢许校长。” 郝红梅虽然来到了洗漱间,但是热水器她完全不会用,不好意思的喊道。 “许校长,我找不到热水。” 许大茂只好起来,到洗漱间裡面教给她担心怎么用。 “水温你自己掌握,但是一定不能太热,要不然你的手就该难受了。” “谢谢许校长,我知道了。” 郝红梅麻木的双手,泡在洗手池的温水裡面。 你的新校服哪来的?就是,年纪轻轻不学好,還想堵住大家的嘴。 也不看看自己干的叫什么事,還不让别人說,真不要脸。 就是是真不要脸,搞破鞋得来的东西還不让别人說。 “郝红梅搞破鞋破鞋。” 同学们的声音還响彻在她的耳边,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郝红梅看看洗漱间的布置,很快就找到了洗漱的淋浴头。 一阵水流声响起,温度适中的水温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郝红梅很快就站在了淋浴头的下面,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许大茂晕乎乎的,在外面的躺椅上都快要睡着了。 郝红梅用洗漱间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打开了洗漱间的房门,目光坚定的走了出去。 许大茂感觉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睁开眼睛一看是两條雪白的大长腿。 再往上一看,是被浴巾包裹的脸色发红的郝红梅。 许大茂脸色一冷:“你這是什么意思?或者說你想要干什么?” 郝红梅结结巴巴的开始說自己的情况,从家裡到学校。 能說的全部說了一遍,并且越說越流利。 全是她各种的不容易,各种的艰难,按照她的說法,几乎就要活不下去了。 她脸上害羞的红色越来越少,但是眼泪却越来越多。 许大茂不耐烦的打断了郝红梅的诉苦行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 “所以你今天這個样子,是想从我這裡得到什么呢?” “我喜歡直来直去,你說话的时候简短直接点。” 许大茂的這两句话,直接把郝红梅弄不会了。 但是冷空气刺激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让她的思维也更加清晰。 “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交给许校长,希望你能帮我找個工作。” “最好离原西县远远的,我以后再也不想回来了,我讨厌這裡的一切。” 许大茂听完以后,就如同大量意见货物一样大量着她。 “是挺年轻的,转個圈给我看看,记得拿掉浴巾。” 郝红梅脸上原本下去的红晕,听完這话以后再一次涌了上来。 她低着头,下巴都快要触到胸膛上面了。 双手更是紧紧的抓着浴巾,看那個力道,好像要把它扯坏一样。 心裡纠缠了好几分钟,郝红梅把牙一咬,直接把浴巾扯了下来。 高高的把自己头抬起来,在许大茂面前慢慢的转了一個圈。 许大茂:“青春靓丽,去卧室裡面等我吧,這個交易我接了。”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們這次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 郝红梅用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說:“我知道,過了今天我就会全部忘记。” “乖,我就喜歡你這样的聪明人,去卧室吧,别在把人给冻着。” 郝红梅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包裹住,努力让自己露在外面的脸上挂满笑容。 房门开启的响声,让她把头转向许大茂。 一個半小时以后,郝红梅穿了一身全新的衣服,口袋裡面放了200块钱。 步履阑珊的离开了山顶的院子,但是她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两條狗把大门关上以后,趴在洗漱间的门口,等待着主人洗完澡出来。 许大茂从洗漱间出来以后,把卧室裡面的东西全都换成新的。 然后回到躺椅上面,点燃了一根烟。 思维随着躺椅的晃动,也在不断变化呢。 郝红梅离开這裡以后,听从许大茂的话,当天沒有直接回学校办理了退学。 而是住到一個旅馆裡面,当她第二天出现在学校的时候。 這一身新衣服,虽然都是现在世面上普通的样式,但也给了她足够的自信。 当她敲响校长办公室的大门,說出自己要退学的时候。 她好像看到了校长的惊讶,当她神气的回到教室裡面,整理自己的书本。 面对原先那几個同学的刁难,她直接怼了回去,這一切都让她非常的兴奋。 当她把信件、书本、被子、100块钱,還一些永远都不会在穿的衣服,全部邮寄回家的时候,她的心裡好像移开了一块压迫自己已久的石头。 随后她再一次来到山顶這個院子,一個半小时以后。 她整理好了衣服,生平第一次坐上吉普车。 這是前往黄原市坐火车,远远的离开這個让她讨厌的地方。 当汽车行驶在开往黄原市的路上,许大茂不由的感叹。 有些人的技能根本不用教,刚出原西县沒多久,郝红梅的头就低了下去。 许大茂的手差一点沒握住方向盘,随后就逐步稳定了下来。 从原西县到黄原市,郝红梅一共低头捡了四次东西。 许大茂给她准备的晚饭都吃不下了,還一個劲的打饱嗝。 郝红梅:“我到那边以后,要是有事的话,還能不能找你?” 许大茂:“你是說继续交易嗎?” “咱们已经這样了,你怎么還能說出這样的话呢?” 许大茂:“你要是這样想的话,以后咱们也别在联系了。” “当初說好的就是交易,那就是交易,不搀着其他的东西。” 郝红梅:“你還真是无情呀,那就算是交易吧。” “莪以后要是遇到困难的话,還能找你交易嗎?” 许大茂:“最好不要找我,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 “另外,我喜歡干净的,你這样喜歡走捷径的人,不一点都不相信你守身如玉。” 可能是接触的比较少,许大茂用光环查看郝红梅的好感度的时候,才80。 這也是许大茂說出那番话的原因,他可不希望有這么個玩意惦记着自己。 郝红梅:“人家要是一直守身如玉呢?” 许大茂:“你信不信我一個电话打出去,连你昨天吃的什么都能查出来。” “所以,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腔,要不然有你后悔的。” 郝红梅:“我才沒有呢,我說的那些都是真心的,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她现在虽然有点撑,但還是去地上捡起了东西。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五六片飞入花丛都不见。 许大茂把郝红梅送到火车站,沒怎么停留就掉头往原西县开去。 田润叶最近的表现非常好,无论是在工作上面,還是在其他方面。 所以她被许大茂直接升成了副校长,给几個月以后打下個基础。 原西县邮电局,今天送来了三辆踏板摩托。 许大茂直接给了田润叶和小当一人一辆,本来大家都盛满了嫉妒。 但是许大茂直接跟老师们挑明,剩余的那一辆摩托车。 是今年最佳毕业班老师的奖励,至于谁能拿到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這一下老师们全给打了鸡血一样,恨不能让学生24小时的学习。 最后许大茂都看不過去了,让保卫科到点就拉闸断电,才制止了這股风气。 当然田晓霞对這個情况的意见最大,每次见到他都会吐糟一阵子。 田福军最近成功的调进了黄原市,并且级别還不低。 担任黄原市的第五把手,可为是一個大的跳跃。 徐爱云调动工作的手续,也已经开始办理了。 只等手续下来,她就要去黄原市医院上班去了。 所以徐爱云這两天也不上班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应付一些必要的应酬。 其余的時間她可沒少往山顶這边跑,每次来了都坐到很晚才走。 今天来了以后的情况更怪,一直說自己不想回家住。 說什么老田不在家,家裡的人就沒断過。 這段時間的应酬,让她最近有点神经紊乱。 无弹窗相关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