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打人了!
“好了,都坐下了,有话好好說。咱们院裡多少年来,一直团结互助,真有事也是全院大会就处理了……”
易中海說了些场面话,但怎么听都不对劲来着。
“老易,這杨卫彪都打我了,你可不能算了啊。”
贾张氏就想让一大爷给她出头。
易中海都不想去看贾张氏的老脸,真以为還是年轻那会啊。
“老嫂子,你這事先放一边,咱们按顺序来。說回原来的事,你這以后不能再叫人绝户,不仅对是杨卫彪,叫别人也不行。”
這话一落,傻柱就站起来說:“对,這贾张氏還叫我绝户了。”
“也說我們家大茂了。”
老许也站起来,這事啊,必须得制止。
“对,不能說是绝户。”
“贾张氏這不是连一大爷也给骂了嗎。”
“就是啊,难怪刚一大爷都沒帮她,换了我也想打人。”
住户们纷纷出声力挺。
贾张氏越听脸越黑,這怎么都不讲理,她骂几句怎么了。
就在這时,聋老太太忽然开口了,“张丫头,以后不许再說人是绝户。”
“看看,连老太太都发话了,大伙也都一致同意,老嫂子這次是伱做错了,以后院裡谁在骂人绝户,那挨了打也是活该。”
易中海一锤定音,就把這事给定下来了。
贾张氏一看這情形,知道這事上她闹不起来了。
可還是說了句,“那也得是以后,刚杨卫彪打我的事可不能算了啊。”
“這事到最后再說,咱们得按着顺序来。”
易中海一句话就给拖延住了。
杨卫彪心說,這一大爷厉害啊。
“现在說贾张氏和白晓红吵架的事,你们双方有什么要解释的。”
易中海還真就按顺序来,一家家的给讲清楚。
贾张氏一听,抢着說:“這白晓红骂我来着,她這是不尊敬老人。”
“我怎么不尊敬老人了,你凭什么让傻柱赔你缝纫机啊。”
白晓红连忙辩解。
“傻柱有那么多钱,我贾家是他邻居,怎么就不该帮衬了,他和东旭可是一块长大的。”
贾张氏是觉得杨卫彪打了她,多少得赔点,這就该傻柱這家出血了。
“傻柱有钱是傻柱的,跟你家沒关系,以后傻柱都不会跟你家有任何来往。”
白晓红给气的啊,怎么会有這样的邻居,這不是胡搅蛮缠嗎。
“這事你說了不算,還得傻柱說。”
贾张氏看着傻柱,這傻不拉几的,总不能家裡让女人做主吧。
“嗨,我說什么,我說也是一個样,這缝纫机是我花钱买的,咋可能赔给你。”
傻柱在這点上還是清醒的,关键他這還是借的钱买的啊,咋可能送人。
“傻柱,你這就不讲理了,你不能看着我家落难啊。我家裡就需要缝纫机给孩子做衣裳。
還有棒梗,小当,你這可不能不管啊。”
贾张氏见說儿子沒用,就给扯到了儿媳妇和孙子孙女,這傻柱平时就对棒梗好,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嗨,我這……也不能赔缝纫机啊。”
傻柱這给气的啊,這不是拿话堵他嗎。
“好了,缝纫机是傻柱结婚用的,哪能随便送人。”
易中海再次出声,又說:“老嫂子你這不能无理取闹。”
贾张氏還是不服,“那我家三個病人,东旭還躺在医院,傻柱明明有钱,为什么不捐啊。”
“嗨,我有什么钱啊,买缝纫机都给花沒了,我這后面结婚還得等发工资。”
傻柱是真被掏空了,身上几块钱,還是买缝纫机给剩下的,那也是借的啊。
“你這肯定還有,你今晚上都吃肉了,我家都好久沒吃肉了。”
贾张氏一下就卖可怜了,忽的话锋一转,“老易,你這還是让大伙给我家东旭捐款吧,多少捐点,大伙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旭沒了吧。”
秦淮茹见着情况,也连忙站起来說,“求求大伙了,给捐点吧。上次都给三大爷家捐款了,我家也真的是太困难了。”
“秦淮茹,你這话說得不对。我家那是遭难了,我家底都沒了,這還不是怪你那棒梗,你让他把钱交出来,我這三大爷也给你捐,而且不追究棒梗的责任。”
阎埠贵连忙劝說,他就在這裡等着,一定要把家底算计回来。
杨卫彪摇头,得了,這又成死结了。
“老阎你這把话說什么,棒梗啥时候偷你钱了,你要找小偷,那也是找院裡日子過得最好的啊,我看沒准就是杨卫彪。”
贾张氏话锋一转,一下又给扯到杨卫彪头上了
“贾张氏,你這别血口喷人啊!我工作七年来着,现在每月工资都七十多了。
就說先前的七年,我一共存了一千五百七十八块钱。
這都還沒算上月发的工资,三大爷那点家底才多少,我能看得上?”
杨卫彪這话一出,众人都傻眼了,瞠目结舌,這钱也太多了啊。
“杨哥,你這打击人啊!”
傻柱可是跟杨卫彪差不多時間参加工作,虽然他头三年的工资被老爹卷跑了,可后面還是攒着的。
“哎哟喂,你個绝……你咋能攒這么多家底啊,明明我家东旭比你早工作三年的啊。”
贾张氏深受打击,也对东旭埋怨上了。
易中海倒是不出意外,因为他攒得更多,但還是肯定杨卫彪节省的性子,是個好孩子啊。
“卫彪,你這咋攒的,咱得算算,让三大爷也跟着学习学习。”
阎埠贵還真沒怀疑杨卫彪,這就是想给取取经。
“成啊!那就给算算!”
杨卫彪不惜暴露家底,就是想着别一天天怀疑他偷东西,上次是劳保,這次是三大爷家底,沒准還有下次,那就早点把话给堵住了。
“這我工作第一年学徒工就算了,全当我自個儿全花沒了。第二年我可就拿27块5了。這年攒了120。
第三年我就一级锻工了,工资涨到了33元,這年攒了180。
第四年第五年,我工资都到45块2了,两年攒了600块。
后面两年,我52块8毛的工资,也是攒得最多的,因为我打猎的手艺上来了,几乎不买菜,就给攒了960块。
算算,這都1860块了,這七年来我每年都给外婆家寄20块钱過去,在加上,一些過年過节的花费,這還剩下1578,沒毛病吧。”
杨卫彪之前的钱真是自個儿攒的,這都還沒花完,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孩子啊,真是难为你了。”
易中海就听到那句每年给外婆寄钱了,這孩子真不抠。
杨卫彪笑着說:“再算我结婚的花费,彩礼媒婆钱席面,加起来差不多200。自行车和缝纫机300多。买那前院的房子400多点。
這算花了一千吧,我這還剩下大几百,工资還给涨到七十多了,我這還用得偷别人家底?”
“哎呀,這真不用。”
阎埠贵点头,這真能攒到這么多,主要之前杨卫彪就一個人,沒有额外的花费。
“杨卫彪,你都這么有钱了,咋不给我贾家捐点啊。”
贾张氏回過神来,又给惦记上了,就想着捞点好处。
“你說我为啥不捐,当年你這老贾家都抢我媳妇了,我還捐個屁啊。”
杨卫彪沒给客气,還敢提這事,被截胡可是奇耻大辱。
“好了,杨卫彪的事都說清楚了。還是說回老嫂子你和白晓红的事。”
易中海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你们這双方都有错,老嫂子你說话难听,白晓红呢也沒注意克制,今天就算了,以后千万可别吵。”
他這是各打一板,为了不让白晓红跟着闹腾。
白晓红沒吭声,算是默认。
贾张氏也沒再闹,這缝纫机看来是搞不到手,那就另外想办法。
“现在還有别的事沒有。”
易中海觉得差不多了,這不就妥了嗎。
“不是啊,老易,杨卫彪打了我還沒赔钱啊。”
贾张氏可一直惦记着,她真受伤了。
“赔什么,你這不是沒事嗎。”
易中海给打了马虎眼,就一鞋底的小事,還谈什么钱。
忽的刘海中站了起来,嚷嚷着,“我有事,那昨晚上老许回来這么一闹,把我的小组长都给闹沒了。”
“什么小组长,老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许利民也站了起来,他都還沒出招,這就被人给找上了。
“我怎么血口喷人,明明是许大茂破坏团结,想勾搭秦淮茹,结果你一闹就成了误会。”
刘海中直接从座位上走了過去,這必须得說道說道。
“這本来就是误会,我家大茂那是帮助邻裡,帮助工友。”
许利民一点都不虚,他占理的,老贾家收了好处,都跟厂裡解释清楚了。
“是不是误会,你心裡最清楚。老许,别忘了你住在后院,是受我领导的,你這怎么跟二大爷說话的。”
刘海中摆起了架子。
“你這什么二大爷,我建议重选,我要争這二大爷的位置。”
许利民寸步不让,這两人都快靠在一起,唾沫都能飞到对方脸上。
“好啊,你害我沒了小组长,還觊觎我二大爷的位置,老许你這不是人,看我不给你长长教训。”
刘海中說着就给人来了一下,一巴掌给呼脸上了。
老许被打得差点扑倒,回過身来握着拳头也打了上去。
“老刘,我還怕你不成,小时候我還打過你。”
這老许别看都已经秃顶了,可身子骨依旧硬朗。
“来啊,今儿非得跟你好好练练,看看为啥我能当二大爷。”
刘海中身宽体胖,在家经常打儿子,手上功夫一点都不生疏,根本就沒躲,一手抵挡住老许的拳头,又是一巴掌给呼了上去。
“哎呀啊,打死人了。”
许母那個心疼啊,自家老头子啥时候遭過這种罪,都给打中两次了。
“就打你家老许咋了,這才刚回来就想抢二大爷位置,這是该打。”
二大妈冲了上前,把许母看住了。
“這使不得啊,快停下,不许动手。”
易中海也冲上来了,想把人劝住。
可刘海中和许利民都打出了真火,两人已经扭打到一起谁也不服谁,不過差不多都是老许在挨打,已经满脸开花,流鼻血了。
杨卫彪看得目瞪口呆,這真看不出来啊,俩老人都這把年纪了,還有如此战斗力
“傻柱、卫彪,快来帮着给拉开,這院裡不能打架啊。”
易中海也沒冲太近,他這也怕被打了,最关键的是,他一辈子沒跟人动過手,根本就不会打架。
“我来吧!”
杨卫彪觉得今天二大爷沒有坑人,他這好歹也是幕后军师。
“住手,院裡不准打架。”
這叫喊着杨卫彪就冲上去,一下把老许给按住了。
“咚咚!”
只听沉闷的两声,刘海中抓住机会,又给老许来了两拳,這才被傻柱给了拦了下来。
“哎呀,二大爷,你怎么還打,你看老许都快不行了。”
杨卫彪感觉這老许要倒了,亏得他给按住。
“快,给送医院,老许這都认不出来人了。”
易中海觉得這事挺严重了。
“老头子,你咋样了,還认得我嗎?”
许母慌了,她這老头子遭大罪了。
许利民都說不出话了,看人都是迷糊的,好在還沒晕倒。
“這真得送医院,傻柱,快来把人背上。”
杨卫彪招呼傻柱過来扛雷,院裡還真需要這么一個苦力来着。
“不成,我這新买的衣裳,他那满脸血啊。”
傻柱躲了,舍不得這毛呢大衣,对象送的。
“那就叫板车,躺着送過去。”
杨卫彪给支了個招。
“对,叫板车,解成你去,谈個好价钱。”
阎埠贵又给算计上了,从中怎么也能捞個一两毛的跑腿费吧。
“我這就去。”
阎解成一溜烟跑去找车,他這欠着老爹巨款,還不知道啥时候能還完。
“回来啊,這都還沒把事說清楚,得赔钱啊,得捐款啊.々!”
贾张氏在院裡哀嚎,這是咋了,人都跑光了啊。
秦淮茹還在发愣,一直想着杨卫彪這七年攒了那么多钱,這原本都是她的啊。
“二大爷,你這可以啊,老当益壮。”
杨卫彪這把人放车上后,就沒啥事了。
刘海中拍了拍肩膀,“這可不,你二大爷早年也是锻工,身子骨不比你差,就一個老许,我一人能打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