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刘岚的小心思
“嗯,你让傻柱炒菜的时候给你留個大份,那些剩菜让刘岚他们打包。
算了這我去說,我先给你一百块钱,這边招待缺什么,伱自己去采购……”
他给好生交代了一番,這不是养外室,纯粹培养一個库管。
“杨大哥,我都听你的。”
秦京茹很清楚她能留下来是靠谁,這一百块巨款,是对她信任呢。
“成,平时你要有什么事就让傻柱或是刘岚给我带话。”
“就這样吧,小院的物资你记得清楚点,记好每天用了多少,缺什么也要随时补上,今儿我就先走了。”
杨卫彪习惯性的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這沒点肉啊,還得长两年才行。
“杨大哥慢走!”
秦京茹一直把人送出去,等看不到背影了,才转身回去。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刘岚。
“刘岚姐,你干嘛呢?”
“沒啥!京茹,刚你和杨师傅在聊什么?”
刘岚来了就在厨房帮忙,這都還沒能和人說上话。
“杨大哥跟我說记账的事。”
秦京茹沒有多說,她总觉得刘岚对杨大哥有企图。
……
却說杨卫彪从空间裡挑了点东西,装在袋子裡带回四合院。
“卫彪,你今儿怎么一個人回来了?”
阎埠贵今下午又去了打猎的宝地,還是一无所获。
“下班就回来了啊。”
杨卫彪真觉得三大爷挺闲的。
“卫彪,你真不能带带三大爷?”
阎埠贵眼看着大伙都发了,可他怎么越過越穷啊。
“這真不能,你還是多琢磨打猎吧!”
杨卫彪赶紧溜了,這還得回家吃饭。
“哎呀!”
阎埠贵也沒办法,只能想着看能不能找许大茂說說情。
“卫彪,今儿怎么這么早回来。”
于莉看到他突然回家,也挺意外的。
“明儿周末,今天不忙了,這给你们带了点东西。”
他把包拿了下来,就见小姨子快步跑来了
“姐夫,你带什么了啊!”
于海棠今天下午回家了一趟,又赶忙回来了,带了十几斤粮票,不能老是吃姐夫的主粮。
“看看不就知道了。”
杨卫彪笑着把东西拿出来,可真不少呢。
“啊!”
于海棠一下就挪不开眼了。
只见桌上放着一袋子黄豆,這真是稀罕物,因为产量低啊,
桌上還有一块新鲜猪肉,一只鸡,一袋子苹果,一包新帕子,還有一包糖。
“卫彪,這么多东西,得多费钱啊!”
于莉再次感叹嫁对了。
“有些是别人送的,不打紧。”
杨卫彪当即一人给塞了苹果。
“這么大這么红的苹果,是哪儿种的啊!”
于海棠在课文上只学到了有青苹果,从小到大,从来沒吃過這么红的大苹果。
“不知道,别人送的,试试看味怎么样。”
之前签到得了一百斤,可以吃好久了。
“嗯嗯!”
于海棠当即就拿去洗,却被于莉挡住了。
“洗一個分一下就够了。”
“這還有呢。”
杨卫彪笑呵呵的,這媳妇就是太节省了,可当初不就看中了這点嗎,他可以浪,但媳妇必须勤俭持家来着。
很快,于海棠拿着大苹果咬了一口,高兴得眼睛都成月牙了。
“真好吃,好甜!”
杨卫彪自己也拿着苹果咬了一口,至于說削皮,那多浪费。
“莉莉,明儿给爸妈那边也送点過去。”
他這也沒忘了岳父岳母,回头再给外婆那边寄一笔钱過去。
這正吃着,见到了一個意外的人,棒梗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门口,馋得都流口水了
“关门吧!”
杨卫彪就懒得见棒梗,這小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嗯嗯!”
于海棠连忙去把门给关了,知道姐夫跟贾家不对付。
门外,棒梗一脸气愤,想去砸门,可又想到了什么,只好转身跑了。
转眼棒梗来到许大茂家门口,见左右无人,一下就把手伸进了鸡窝,不料摸了一把鸡屎。
只得苦着脸跑回家去了。
“棒梗,什么味儿啊這么臭!”
秦淮茹正在做菜,今儿下班她去买了点白菜。
“妈,杨卫彪家在吃水果,又大又红。妈,我也想吃。”
棒梗已经彻底好了,又天天在院子裡瞎玩,昨天還摸到了一個鸡蛋,就是傻柱家锁门了,他进不去。
“等你长大了,就有吃了的,明年可得好好读书。”
秦淮茹当然知道杨卫彪家日子好,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啊!那也等太久了。”棒梗苦着脸,一溜烟又跑了。
“别瞎跑,要吃饭了。”秦淮茹也顾不上,這得看着锅裡。
贾东旭也沒闲着,他跑外面捡砖头去了,想在院裡垒一個兔子窝。
不知道過了多久,贾张氏拿着扫帚一瘸一拐的外面回来。
进了屋刚坐下,她就想让秦淮茹拿吃的来,却突然想到都已经分家了。
沒一会,贾东旭和棒梗回来了,秦淮茹這才把饭菜端上桌。
這一家子就吃了起来,也沒叫贾张氏。
“哎哟喂,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啊。”
贾张氏哀嚎着一瘸一拐到了厨房,锅裡還有半個窝头,是她中午留下的。
贾张氏拿着窝头,见锅裡還有点汤水,沾着窝头,沒两口就给吃了。
贾张氏唉声叹气,掀开门帘出去。
在中院转悠了一阵,闻着味去了后院。
突然间就瞧见了许大茂家的那只鸡……
贾张氏把心一横,慢慢挪着上前,一伸手就捏住了鸡脖子。
贾张氏连忙把鸡给塞到衣服裡,小跑出了四合院,融入了夜色中。
她一直跑出去很远,到了一個偏僻的地儿,找来柴火就开始烤鸡。
是夜!
许大茂醉醺醺的回到院裡,旁边跟着同样头重脚轻的二大爷。
“二大爷,這我可就回了啊,明天好歹休息一天。”
许大茂也忙活好几天了,這有点扛不住啊。
“回吧!今儿這任务完成得不错,咱们跟面粉厂的有了交情,以后也好办事。”
刘海中還比较清醒,這都是奔着进步去的。
“好……這不对啊,我的鸡哪去了。”
许大茂看着大门旁边那空荡荡的鸡笼,瞬间酒就醒了三分。
“估计老许给宰了吧。不对,你這是老母鸡,留着下蛋的。”
刘海中也发现問題了,他是后院的管事。
“爸、妈,你们快出来啊。”许大茂连忙叫喊起来。
“大茂,咋了。”老许两人赶紧跑出来,一看儿子醉醺醺的。
“鸡,咱家的鸡呢?”许大茂指着笼子,這真急了。
“鸡呢?刚做饭时還在啊。”
老许傻眼了,许母也很惊讶,一点动静沒听到啊。
“這出大事了啊,有人偷鸡。”
刘海中一嗓子喊了起来,這好好的院裡又出贼了。
“快来人啊,院裡出贼了。”
许大茂也喊了起来,一下就把后院的几户惊动了。
“二大爷,你们這是啥情况?”杨卫彪有点懵,怎么又出事了?
“鸡,我家的老母鸡不见了啊。”许大茂真急了,他這买了自行车,财产就剩一只鸡。
“不是吧,我回来的时候都看见這鸡還在啊。”杨卫彪可以确定,他进出都得从许家门前路過。
“我妈也說做饭的时候還在,那就沒丢太久,咱這院裡晚上不来外人的。”
许大茂立马反应過来,是院裡人干的。
“会不会是贾张氏偷的。”
老许冒出一句,谁让她有前科呢。
“走,去贾家问问。”
刘海中当即就怒了,你這中院的,不能老逮着后院来偷啊。
等后院的人浩浩荡荡前往中院,正好遇到前面两院的人来看热闹了。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许大茂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
秦淮茹掀开门帘出来,“我婆婆不在家啊。”
“不在,這更有嫌疑了。”
许大茂觉得這事肯定是贾张氏干的,别的住户也沒偷东西的前科。
“什么嫌疑?”
秦淮茹這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家的老母鸡丢了,這肯定是贾张氏偷的。”
许大茂說着就想往贾家屋裡去看看,却被贾东旭给挡住了。
“我和我妈分家了,她偷沒偷跟我們沒关系。”
“沒关系也要进去看看。”
许大茂一把推开贾东旭。
“大茂,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說清楚。”
易中海来了,现在腿脚不方便,冲不到最前面了。
“這是得看看。”
刘海中站出来力挺,這本来也是后院的事。
贾东旭也沒办法,只好让人进去,众人這一看還真沒有。
“一大爷,這许大茂可不能乱冤枉人啊,我妈沒准還在外面扫地。”
秦淮茹很清楚,家裡不能再欠债了。
“等等,這什么味儿啊。”
许大茂抽了抽鼻子,总感觉很熟悉,忽的一拍大腿,“哎呀,這不是鸡屎味嗎。”
“对,我也闻到了,就是鸡屎味。”
“咱院裡就许大茂家有鸡啊。”
“别家就是吃鸡,那买回来也沒這味儿啊,得是粘上新鲜的了。”
住户们虽然都是城市户口,但這年头,這味道還是能分辨出来的。
“贾东旭,這你還要怎么說。”
许大茂连忙质问起来,這差点就给骗了啊。
“什么鸡屎,我家沒有。”
贾东旭可以肯定,他沒有碰鸡,最多让棒梗……
“好啊,這味道是从棒梗身上传来的。”许大茂一把抓住棒梗。
“棒梗,還不老实交代。”刘海中也把人抓住了,這不学好啊。
阎埠贵也连忙冲了进来,“我就說啊,我那家底是棒梗偷的吧,你看他又偷上鸡了。”
“大伙快看,棒梗這衣袖上還沾着鸡屎。”
众人连忙上前,這可不是嗎。
秦淮茹脸色大变,她之前就闻到味不对。
“大伙别乱說,棒梗在外面玩,沒准碰到了,他真沒偷鸡,他這還是個孩子啊。”
“秦淮茹,你少在這儿狡辩,我那家底就是被他偷了的,人派出所和街道都已经确定了。”
阎埠贵這都還气不過,攒了那么多年的家底說沒就沒了。
“那也不关棒梗的事,他真沒偷鸡啊。”
秦淮茹急了,习惯性的想叫傻柱,可又想到傻柱靠不住了。
“一大爷,你可得给做主啊,不能因为棒梗袖口上有鸡尿,就冤枉他吧。”
“唉!”
易中海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秦淮茹,你先别急,先到外面去,问问清楚再說。”
“姐夫,你觉得是谁偷的鸡?”
于海棠這又好奇了,遇事不决就问姐夫。
“這次我還沒真不知道了。”
杨卫彪却是不好判断,棒梗肯定是有嫌疑的,可贾张氏上次都偷了啊。
“反正不是贾张氏就是棒梗,就這两人中的一位。”
他說着,沒想傻柱也给听到了。
“杨哥,我觉得是贾张氏,棒梗還這么小,不敢偷鸡。”
傻柱還真挺喜歡棒梗的,這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
“這說不准,再看吧。”
杨卫彪也不争辩,就一只鸡,应该能查出来。
“棒梗,你老实交代,有沒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问话的是易中海,他是一大爷,是得出来主持大局。
“一大爷,我真沒有,我就沒去過后院。”
棒梗也是撒谎习惯了,都忘了有证人。
于海棠立马就說:“棒梗去后院了,我家在吃饭前见到了棒梗。”
這话一出,当场哗然,這棒梗撒谎了啊。
易中海也是脸色一变,连他问话都不肯老实交代了嗎。
“棒梗,你现在怎么說?”
易中海感到心痛啊。
棒梗眼珠子一转,就說:“我给忘了,那杨卫彪家吃好吃的,也不分给我,后来我就跑了,沒在后院。”
“胡說,你肯定就趁机偷了我家的鸡,這袖口上的鸡屎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大茂感觉破案了,時間刚好能对得上啊。
“我沒偷,我跑回家了。”
棒梗感觉冤枉了,他只是想偷個鸡蛋。
“对,棒梗回来我就闻到味了,当时也沒多想。棒梗手上沒鸡。”
秦淮茹连忙给儿子证明。
易中海感觉這事很为难,棒梗确实有很大嫌疑。
“大伙怎么看,有谁看到棒梗偷鸡了嗎?”
他這是把問題丢出去,习惯性的有事要把全院拉上。
“我看到棒梗跑出院子了,刚好是饭点前,我家正在炒菜。”
前院有個住户发声了,他是真看到了。
“棒梗,你跑出去干嘛。”
刘海中连忙发声质问,這风头不能让老易一個人占了。
“我跑出去找我爸。”棒梗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对,棒梗是找我了,我在外面找材料,打算在屋门前垒一個兔子窝。”
贾东旭這真可以证明,還是棒梗叫他回来吃饭的。
“你做兔子窝干什么。”阎埠贵突然就急了。
“养兔子啊,說不定哪天就见到活着的兔子了。”
贾东旭直接說了实话,沒什么好隐瞒的。
“好哇,你這就惦记上了嗎。你是不是天天往打猎的地儿跑,那儿只能早晚各去一趟啊。”
阎埠贵终于知道为什么這几天都沒收获了。
“三大爷,你别乱讲,我就去過两回。再說我家也出了五十块钱的。”
贾东旭可沒退让,那地方他家占了一半。
“不对,你肯定跑太勤了。”
阎埠贵急得跳脚,就为了五十块钱,這损失大了啊。
“好了老阎,這事先放在一边,现在在說棒梗偷鸡。”
易中海连忙把话题给拉回来。
“不成,棒梗在這儿又跑不了,现在必须把這打猎的时候给分配好,一天只能去两次,早上和晚上,其余時間都不行。”
阎埠贵說完,還觉得不行,又說:“這不对,贾东旭天天在家,有好东西肯定被他捡了。”
“三大爷,那我也得去啊,是给了钱的。”
贾东旭理由充分,他明天就要开始垒兔子窝了。
“哎哟呀,杨卫彪,你给說說话,看该怎么办。”
阎埠贵找到了源头。
“這,让我想想。”
杨卫彪也沒想到,這也能给绕到他這裡了。
“要不這样吧!要么分早晚,要么按日子分。”
這事上他也不偏袒谁,反正是收到一百块钱欠條了,怎么都不亏。
“谁知道早上還是晚上好,按日子分。”
贾东旭可不傻,杨卫彪以前能攒到钱,就是靠那地儿。
“行,三大爷,你们两家就分单双数。”
這话刚落,阎埠贵就說:“那我家要单数,這是我先转让過来的,我得先选。”
因为单数占便宜啊,遇到有三十一号的,隔天就又是一号了。
“那我贾家就双数吧!”
贾东旭也不争,感觉也争不過。
杨卫彪点头說:“既然都定下来了,就不能违规,正好全院的人都做了见证。谁要是违反规定,就得罚款。”
“对,得罚款!”阎埠贵很赞成。
“那罚多少?”
贾东旭脸色难看,他是想着天天去的。
“一次十块钱,只要不违规,一分钱也罚不到。還有当天捡到的收获,也交给对方。”
杨卫彪說的大义凛然。
而且這会他也琢磨着,要不把之前捡到的阎埠贵那家底给還回去?
不如坑贾家一把?
反正這家底本身就是棒梗偷的。
但也不急,在给考虑考虑,看看阎埠贵的态度。
“好,就這么定了,十块钱,加当天收获所得。”
阎埠贵觉得這好,他在前院会给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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