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梁拉娣哭穷
正說着,就连梁拉娣冲了进来,“厂长,人在這裡。”
這会,只见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进来,上前热情的握着杨卫彪的手。
“杨卫彪同志,感谢,感谢你带来的厂服。”
旁边梁拉娣赶忙介绍:“這是我們刘厂长。”
“呃,刘厂长,你這见外了,也是凑巧厂服有多的。”
杨卫彪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卑微的厂长。
“那還是得感谢,杨卫彪同志,听說你這身体不舒服?”
“小毛病,就最近沒休息好。”
“那還得多注意身体。杨卫彪同志,您到会堂去一下,這好消息,必须全厂宣布。”
刘峰在路上已经了解到情况了。這人人要给捧好了,沒准就能帮到机修厂。
“我這還是算了吧。”
杨卫彪虽然沒听太懂,但感觉不是啥好事啊。
“哎呀,伱就去吧,說好的中午我請客。”
梁拉娣直接拉着杨卫彪的胳膊,不撒手了。
刘峰也赶紧說:“丁医生,你也一起去,在旁边照看着点”
丁秋楠倒是听明白了,原来是给厂裡送厂服的,难怪厂长会這么热情。
杨卫彪這盛情难却,也想顺带试试南易的手艺。
只是他沒想到机修厂直接把他带到了大会堂,给請到了讲台上。
“刘厂长,這夸张了点吧!”
杨卫彪感觉有点高调。
“一点也不夸张,杨同志,你這先坐下。”
刘峰通知人去安排了,一会儿,工人鱼贯而入,一下就把会堂坐满了。
“各位工友,這位是轧钢厂来的杨卫彪同志,他给北郊钢厂送冬季厂服订单……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等有了新厂服,大家這日子就好過了……”
刘峰這巴拉巴拉的好一阵夸赞。
话锋一转,“下面有請杨卫彪同志为咱们說几句话。”
“好!”
“感谢杨卫彪同志。”
“這下我們有新厂服了。”
下面工人们纷纷叫好,掌声经久不息!
杨卫彪也不怯场,就是感觉被搞了一把。
“大家好,我是杨卫彪,红星轧钢厂……能为机修厂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我也感到非常高兴……”
杨卫彪也是一阵神吹。
“哎,說得多好,沒想到他還是技术员,以前還是六级锻工。咱们厂最高才到五级工。”
梁拉娣双眼放光。
丁秋楠抿着嘴唇,沒有接话。
“好,感谢杨卫彪同志的发言!”
刘峰又讲了一会,才让工人们散了。
丁秋楠想走,却被梁拉娣给拉着留了下来。
“听听他们說什么,沒准有好事。”
“嗯!”
……
杨卫彪這会拿出烟来发了一圈,几人一看是中华,都忍不住咂舌。
“杨卫彪同志,您见多识广,能不能帮帮我們机修厂。”
刘峰毫不避讳的主动拿出火柴给点烟。
“呃,你们缺物资?”
杨卫彪都不用仔细问,這地儿有钱都不好使。
“缺啊,啥都缺。”
刘峰刚派来這边不久,正是要做出成绩的时候。
“资金到位嗎?能批多大的单子?”
杨卫彪可不是倒卖物资,只是物资的搬运工。
“资金不太多,每個工人五块钱,你看能怎么安排?”
刘峰這也是无奈,机修厂自己的业务還沒怎么展开,每月工人工资都全靠总公司拨款。
杨卫彪就知道,這是真穷。
【每日签到,此次選擇地点北郊机修厂。】
【奖励:金钱五十八,板栗一百斤,茄子两百斤,白菜五百斤。】
杨卫彪看着签到奖励,一阵无言,這是最惨的一次。
這都开出蔬菜来凑数了,五百斤白菜這才十块钱。
回過神来,“两千块钱也不算少了,你们有什么特产嗎?
光有钱沒用,别的厂子不批物资啊。另外,你们最想要什么,我先考虑考虑。”
几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說:“能搞到猪肉嗎?”
刘峰又补充了一句,“最好還能搞到一点油,猪油、菜油都可以。”
問題都不大,但对他沒意义,赚差价又不忍心……
“梁拉娣,你這坐着干啥,過来给卫彪倒茶。”
刘峰這直接都变了称呼,也想让梁拉娣给试试。
“哎,来了。”
梁拉娣赶紧上前,她家孩子也馋肉啊。
“杨卫彪同志,你给想想办法吧。”
梁拉娣倒完茶水,就挨着旁边坐下了。
杨卫彪可沒那么好骗,這梁拉娣看着好接近,但真想占便宜……
“還是那句话,得有特产,甭管是什么,只要有价值,事情就好办。”
杨卫彪不会小看任何一個单位。
這话一出,干部们都交流起来,最后一個戴眼镜的,弱弱的說:“杨同志,车队算嗎?
我們厂卡车有十来辆,還有十几辆挎斗摩托车,汽油储备也够。”
他就說原剧裡为何机修厂那么穷,车却不缺,原来是這么回事,這真的是优势了。
“我征用一辆最新的挎斗摩托车,你们在包汽油,這可行嗎?”
“這怎么不行啊,我們厂的挎斗车好多是报废后给修好的,挂一個报废的牌子就行了。
真要有人问起来,你就說是帮我們机修厂采购,我给开一個工作证明。”
刘峰這是不要底线了。
梁拉娣动了动嘴唇,最终沒开口,她觉得厂长也太卑微了。
“先给你们送一头肥猪吧!”
杨卫彪吸了口烟,這感觉猪肉不够用啊,但沒关系,這次不走批條。
“嘶!”
众人倒吸凉气,這是真有本事啊。
梁拉娣下意识的又靠近了一点。
她低声說:“杨卫彪,你能给我匀点猪肉嗎,我家孩子多,我可以给钱的。”
“十斤!”
杨卫彪也懒得扯皮,梁拉娣家四個孩子,不過都很懂事。
他以后来机修厂的次数也少,就当留個人情了。
“杨卫彪,你真好,這茶烫嘴,我帮你吹吹。”
梁拉娣這情况,比刘峰還卑微多了。
“卫彪同志,真有一头大肥猪?”
刘峰都不敢相信啊!
“挎斗摩托车给我,明天给你拉一头杀好的三百斤肥猪過来,算個整价,给二百块钱。”
這是生猪,严格算起来他也赚了五十,可這不要猪肉票。
“好,卫彪,這就带你去挑车,中午在食堂吃,我們這有個大厨叫南易……”
刘峰拉着杨卫彪的手臂,這就不松开了。
另外一边,被梁拉娣给拉住了。
杨卫彪感觉被架着去选了挎斗车,他选了一辆国产的长江七五零。
算起来,這次跑机修厂,杨卫彪隐形赚了三千,還包汽油,赚大发了。
“卫彪同志,钥匙给你了,汽油再给你装個五桶,不够再来拿。”
“好!”
杨卫彪算了下油耗,這些油得使用很长一段時間。
“不過我這自行车怎么办?”
“绑摩托车上,能拉回去。来几個人,過来帮忙。”
刘峰是真积极。
還给找来司机指导,也就不到半小时,杨卫彪就熟练上路了。
“杨卫彪,吃饭了。”
梁拉娣找来了,她說了中午請客,其实是想混一顿招待。
杨卫彪這還沒過瘾呢,這么多少年了,终于又骑上了摩托车,闻到点汽油味了。
等到了机修厂食堂,刘峰等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他见到了南易,刘峰介绍了一下。
“卫彪,我們厂條件差了点,你這将就一下。”
“挺好的,我這天天有招待,就想换换口味。”
杨卫彪看着桌上的菜,已经不错了。
梁拉娣默默的打开饭盒,趁机就装了俩白面,在夹菜的时候被人挡住了筷子。
“我說梁拉娣,你這差不多得了啊,杨卫彪同志還沒吃呢。”
“王干部,我家不是孩子多嗎,我那份给孩子,我就要两片肉。”
梁拉娣說的可怜兮兮。
“卫彪,這让你看笑话了啊。”
刘峰感觉脸上无光,却趁机卖惨。
杨卫彪笑着說:“我帮她夹吧!”
他還真就给梁拉娣饭盒裡夹了不少菜,但也沒過分。
“嘶,這是大白兔奶糖,两块五一斤,還得要票。”
有個干部再次感叹這杨卫彪是真有钱,香烟抽中华,随身带着大白兔。
“谢谢你!杨卫彪,你吃了饭我送送你,一定等我。”
梁拉娣拿出奶糖,高高兴兴的跑了。
杨卫彪摇了摇头,并沒放在心上。
随后就动起了筷子,菜一入口就知道手艺真好,跟傻柱差不多,但手法用料不同。
菜要清单一些,少油,更突然食材本身的味道。
“怎么样,還和口味吧!”
“嗯,非常好,要是食材到位,跟丰泽园的大厨比,也差不多了。”
杨卫彪给捧了一下。
他這话一出,在场众人就知道這位吃過丰泽园。
“来喝酒!”
刘峰亲自下场敬酒,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杨卫彪酒量很强,可也架不住人多啊。
這最后都有点超量了,忍不住一把掏出猪肉批條,“這是肉联厂出的一千斤猪肉批條,像這样的條子,我有很多。但你们机修厂人数太少,三百斤都已经超量了。”
“嘶!”
众人也喝多了,可立马被吓醒。
他们费尽心思,都沒搞到新鲜猪肉。
可杨卫彪,出手就是一千斤猪肉批條!
酒足饭饱后,杨卫彪一睁开,发现居然躺在医务室。
“你醒了!”旁边想起丁秋楠的声音。
“不是,我咋在這儿来了?”
杨卫彪感觉有点断片。
“你喝多了,刘厂长让我照看一下。”
丁秋楠脸上带着笑意。
“我這海量啊,哎,估计最近真沒休息好,我睡多久了?”
杨卫彪感觉身体缺乏锻炼了。
“一個多小时,梁拉娣来看過你,她說等会還会来。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呢?”
丁秋楠装着无意问了一句。
“就今天认识的,我在钢厂……”
杨卫彪把情况简单說了下。
“原来是這样啊!”
丁秋楠明白了。
“对了,我明天還得来一趟,丁医生,你需要带什么东西嗎。”
杨卫彪忽然觉得這酒是不是沒醒,问這干嘛呢。
“我不缺什么,但能麻烦你去我家裡一趟嗎,我也沒時間送钱回去。”
丁秋楠惦记着父母都沒工作,她這月发了工资還沒回去。
“這算什么麻烦,我现在有摩托车了,顺带的事。你家住哪裡?”
“住在德胜门外边,钢厂家属区,边江大桥過去……”
丁秋楠說了详细地址,跟着就拿出十五元钱,让杨卫彪代为转交。
“成,一定带到。”杨卫彪把钱收了起来。
“丁医生,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给分配到這地儿来了?”
“我考上了高中,不過后来读的中专。别的地儿沒有合适的岗位。”
丁秋楠平时不喜歡跟人說這些,但今儿却不太一样。
“明白了!”
杨卫彪估摸着是因为丁父沒了工作,家裡负担重。
他原本還想问点什么,谁知道梁拉娣又炸呼呼的跑来了。
“杨卫彪,你醒了啊。”
“嗯,這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
他看了看手表,哟呵,這都快下午三点過了。
“丁医生,今天麻烦你了。”
“杨卫彪,回去记得吃药,這两天先别喝酒了。”
丁秋楠叮嘱了一番,因为有梁拉娣在,沒提见她父母的事。
“好嘞!”
杨卫彪拿着药走了。
丁秋楠愣了一会,等收拾的时候发现椅子上有個小袋子,這肯定是杨卫彪落下的。
她拿起来就想追出去,却忽然发现裡面装的是糖,脚步就停下了。
“杨卫彪,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孩子们可喜歡那糖了。”
梁拉娣就這么把人看着。
“你這家裡是啥情况,中午還得给孩子送饭?”
杨卫彪這假装不清楚。
“我男人沒了,家裡四個孩子,這压力大着呢,中午得亏有你,明天你說的十斤肉,還算数吧。”
梁拉娣知道自己的情况,瞒不住的。
“算数啊,不過要单独给你,别人看着不好。”
“对,你单独给我,多少钱,八块够了嗎?”
梁拉娣多给了五毛,但還是她占便宜,因为不用票。
“不急,到时候再给,那我走了啊。”
杨卫彪已经跨上了摩托车,這正打算過瘾呢。
“嗯,你慢点开,注意安全。”
杨卫彪当即打上火,出发了。
梁拉娣挥了挥手,心想,這是第一個给她好处,却沒想着占她便宜的男人……
却說杨卫彪一路飞驰,好吧,沒敢开快了……
他這一路把车开到了春桥副食店后面的小院,立时引发了轰动。
“卫彪,你這哪搞来的车啊。”
阎埠贵小跑着出来,感觉遭到了暴击。
“杨卫彪,你這是从钢厂借来的车?厂服谈好了吧!”
许大茂和刘海中也在。
“厂服谈好了,這车是从机修厂借的。先进去說吧,我這得歇会。”
杨卫彪爽快下车,可這仨人却還在观看,尤其阎埠贵。
過了十来分钟,三人才到了小院。
“厂服两千套一次谈好了,大茂,明天你跟我到制衣厂下单,完了我得给送到钢厂去,就能拿到钱了。”杨卫彪說了一下今天的成果。
“杨卫彪,钢厂不是才一千人来嗎,怎么全要了。许大茂不解。
“钢厂下面有個机修厂,還有干部服。這单赚五千,主要有六百套是干部服。”
杨卫彪再次含泪提走了一半。
“嘶!”
仨人听了,這真要给跪了。
阎埠贵手都在抖。
“钱到手后,老规矩,先不急着分,等到关响那天具体算账。
我們這在努努力,多赚一点。等過完年就是淡季。”
杨卫彪也不是舍不得分钱出去,但沒那么快。
许大茂兴奋的說:“我今儿跑了好几個鞋厂,已经有眉目了,三大爷统计了信息。”
“好,我看看!”
杨卫彪拿着记录本翻看起来,记录得很详细,上面還有昨晚上招待时,酒桌上的谈话。
“不错,继续努力,重点先跑關於穿和吃這两方面,這周收集信息,到周六汇总,下周我再去出单。”
杨卫彪看着這本子的厂子太特么多了,以前连他都沒注意到。
比如肥皂厂,袜子厂,手套厂……一個品类最少一個厂子。
随后他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项,仨人都认真听取,干劲十足。
“晚上的招待我就不参加了,中午在机修厂被拉着喝多了。”
杨卫彪揉着脑袋装醉。
许大茂一听,心裡好受了,這不是一個人在努力啊。
“卫彪,你要不打包点回去,傻柱应该快到了。”
阎埠贵将心比心,觉得杨卫彪晚上不吃,就亏大发了。
“用不着,你们多吃点。三大爷,我這摩托车得放在前院,你晚上帮我看着点,這是借的,掉了就完了。”
杨卫彪這找了免費的守车人,多好啊。
“這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了。”
阎埠贵觉得车停他门口,這也得带来好运不是。
“成,那我走了。傻柱那裡,你们转达一下。”
杨卫彪把自行车先放這边,他得去一趟丁秋楠家裡。
等穿過一條无人的胡同,他那挎斗裡的两個袋子就给装满了。
等過了边江大桥,這才到饭店。
這一片大多是楼房,继续往裡走,他给转了两個弯才找到地方。
丁秋楠家是平房,他把车直接开到了门口。
刚停好车,就见木门打开了,露出一個老人的身影,戴着眼镜。
“同志,你找谁?”
丁如山见這人面生,猜想是不是找错门了。
“你好,這是丁秋楠家嗎?”
杨卫彪可是知道這老头,不,這還是中年人。
“对,我是她父亲,你找我們家秋楠?”
丁如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是這样的,我今天刚从机修厂回来,丁秋楠托我给你们带点东西。”
杨卫彪說着就把旁边挎斗裡的两個大口袋提了下来。
“哎呀,快进屋!”
丁如山根本就沒怀疑。
“老头子,什么事啊。”
丁母正說着就见一個年轻帅气的男子提着两個大口袋进来。
“老婆子,這同志是楠楠叫来的。对了,同志你怎么称呼?”
丁如山看着两大口袋,都闻着肉香味了,总算觉得不对劲,女儿沒那么多钱啊。
“我叫杨卫彪,這有十五块钱,是丁秋楠让我转交给你们的。”
“這两口袋东西,是我送你们的。今天你们女儿给我治病来着,這是表达感谢。
明天我還得去机修厂,你们有什么话要我带的嗎?”
杨卫彪想到原剧裡,那崔大可,就用了点大米加红薯,還有点火腿,两瓶泡酒,就把老两口拿下了。
他自然不能让悲剧在发生。
“哎哟喂,你這送太多了吧!”
丁如山想看袋子裡有什么,又不好意思。
“你们尽管吃,不够,在让丁秋楠给我带话。我這還有事,就先走了。”
杨卫彪這走得也干脆。
“同志,我這送送你。”
丁如山把人送到了门口,丁母也跟了出来,一直目送人骑着摩托车走远。
老两口回屋赶紧打开袋子……
“哎哟喂,這,這……”
丁如山哆嗦着說不话来了。
桌上放着一只老母鸡、一袋白面、一袋大米、一桶菜油、一大块猪肉、一條羊腿,一袋苹果、一袋糖,還有两瓶茅台,一整條中华烟。
另外還有一袋子卤菜,裡面有荤有素。
“老婆子,這太多了啊,得花多少钱啊。”
“老头子,這卤菜還是热乎的,你快吃点。”
老两口连筷子都沒拿,用手抓着就吃了起来。
等把卤菜吃完,又一人拿了一個大红苹果。
“老婆子,你說這人跟咱女儿是啥关系啊?”
丁如山哆嗦着拆了一包中华烟。
“老头子,要不你出去打电话问问女儿?”
“這问什么啊,我看咱先吃着,给女儿也留点,他们年轻人的事就别管了。”
“对对,這安排好,明天煮個羊汤来喝。”
……
轰隆隆!
杨卫彪在院裡众人的帮助下,把摩托车骑进了院裡。
“杨哥,那钢厂真就這么把车借你了?”
阎解成小心摸着车龙头,這多带感啊。
“是机修厂,暂借的。”
杨卫彪把挎斗裡的袋子提出来,交到于莉手上。
“姐夫,明儿你能骑摩托车带我出去玩嗎。”
于海棠长這么大還沒做過這车呢。
“明儿傍晚吧。”他明儿事情可不少。
“回吧,车就放這儿了,解成,你们几個帮忙看着点。”
杨卫彪倒是带着家人走了,院裡住户却久久沒有散去。
贾东旭站在角落裡,无比羡慕。
棒梗见阎解旷已经坐在车上,也想坐上去,却被挡住了。
“棒梗,這沒你事儿啊,一边去。”
“凭什么,我也要骑摩托车。”
“你不行,這车是杨大哥让我阎家照看的,棒梗,你只能看,不能骑。”
阎解放坐在挎斗裡,把棒梗挡住了
棒梗想靠近,可有阎家三兄弟在這儿挡住,最后只好哭着跑了。
贾东旭看在眼裡,可也沒办法。
“淮茹,我到打猎那儿去看看,阎解成今天下午捡到了两只兔子。”
贾东旭想起這事就气得不轻。
“都大晚上了,不能等到明天嗎。”
秦淮茹担心会出意外。
“晚上才逮得到活的,我兔子窝都搭好了。”
贾东旭說完就到易中海家裡借了电筒。
可人這一去,就沒见回来!
夜裡,秦淮茹实在睡不踏实。
“妈,妈……东旭到现在還沒回来。”
贾张氏被吵醒后,可沒给好脸色。
“沒回来就……你是說东旭出去了?”
贾张氏清醒過来,等搞清楚状况后,贾张氏也急了,她就這么一個儿子。
“快,找一大爷,找傻柱,让他们去找东旭。”
秦淮茹也赶紧起来,去敲一大爷的房门。
“這都半夜了啊,我這脚伤了去不了。傻柱不知道地方。去找老阎。”
易中海赶紧到了前院,把阎家人叫了起来。
“什么,贾东旭這是违规啊,說好了,单号归我阎家,到明儿双号才是贾家的。”
阎埠贵气得不轻,今儿终大儿子去捡了两只兔子回来,谁知道贾家又搞破坏。
“他那么大個人,能出什么事,我估计是在那儿守着,想捡活的。”
阎埠贵一下就猜到了贾东旭的意图。
“老阎,這人命关天,好歹去看看东旭到底咋了。”
易中海劝說着,那地方有归属,别人又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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