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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咋尿床了?

作者:今夏的
第8章你咋尿床了?

  晚上,杨卫彪带着酒气回来,還沒等进门就被傻柱给拦住了。

  “杨哥,你跟王婶儿說了嗎?”

  “当然說了,王婶儿說有個姑娘特别适合你。”

  杨卫彪刚给吓了一跳,傻柱就蹲在后院走廊边上,這等多久了?

  “那太好了,我买自行车了,跟你那辆一样,凤凰牌的。”

  傻柱觉得這一把稳了。

  “這就对了啊,快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得嘞!”

  杨卫彪赶紧撤了,不然被傻柱缠上,不知道要聊多久。

  他刚一走,傻柱也想跑,却突然被聋老太太叫住。

  “傻柱,伱過来。”

  “嗨,老太太,你還沒睡啊。”

  “睡不着,看你蹲半天了,還以为你要打人,怎么你跟卫彪走一块了?”

  聋老太太有点想不通了,也看不明白。

  “杨卫彪他帮我来着……”

  傻柱连忙把杨卫彪让他找媳妇的事說了出来。

  聋老太太愣一下,忽然冒出一句,“好孩子,傻柱你和卫彪,都是院裡的好孩子。”

  “那可不!”

  傻柱嘿嘿直笑,跟着让老太太早点休息,他這皮鞋上沾了点灰,得回去在擦擦

  杨卫彪到家后,洗漱完就休息了。

  于莉那边也已经敲定了婚期,两人就算是订婚了,明天换成于莉過来上门,跟着就会住在他這裡,一起帮忙张罗结婚的事。

  现在這嫁人很简单,就男方摆一两桌酒席就成。

  這会他刚躺下休息,就听到院裡闹腾了起来,虽然沒手表,但估摸着得有十点過了。

  “易中海,你個沒良心的,看到我在厂裡受欺负,你個死人都不知道站出来說句话,你還算什么一大爷啊。”

  “還有你刘海中,你跟我們老贾可是兄弟,就這么看着外人欺负孤儿寡母嗎,你也不是人……”

  “你们一個個,咱院裡在轧钢厂那么多人,都不知道帮我,天杀的啊,怎么不让老贾把你们都带走啊。”

  是贾张氏终于给放回来了,直接在站在中院开骂。

  “贾大妈,你這是干嘛啊,别影响我睡觉啊,我明天還有大事。”

  傻柱第一個开门冲了出来,他這好不容易才睡觉,一下就被闹醒,這不影响明天相亲嗎。

  “還有你個傻柱,都不知道帮忙,看我不饶你。”

  贾张氏是一肚子气沒地儿发,而且今天還给赔了二十块钱,从东旭工资扣了,她得知后差点晕倒。

  “嗨,你還真动手啊,贾大妈,你弄乱我头发了,嗨,我打不死你。”

  傻柱见人冲来,第一反应就是把脸挡住,结果发型不保,這给他气得啊,直接就给了贾张氏一巴掌,把人都给打得摔了出去。

  四合院战神那是不是盖的,真动起手来,一個贾张氏根本不算什么。

  “快来人啊,傻柱打死人了。”

  “婆婆,你快起来,傻柱怎么会打你呢,這一定是误会。”

  秦淮茹连忙跑上来劝說,這时候其他人也到了,纷纷指责贾张氏无理取闹。

  “够了,贾张氏,连傻柱這样的老实人都被你搞成這样了,你在這么闹下去,以后你家的事大伙都不管了。”

  易中海第一時間护住了傻柱。

  “都散了吧,明天還要上班,别给耽搁了。”

  有了易中海的招呼,大伙也都纷纷撤了,這冬天呢,可冷,批個外套在屋外呆久了不行。

  杨卫彪也出来看热闹了,见到傻柱打了贾张氏,這心裡痛快啊,就该這么办。

  回到房间,觉得贾张氏太闹妖了,看来一张破财符還治不了,那就再给加持一下?

  当即从空间拿出昊天锤,還有一张之前签到得来的符纸。

  “哐当!一张符纸,社死+3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社死,保质期三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使用目标,张翠花!”

  “叮咚!使用失败,目标不能叠加符纸。”

  杨卫彪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种限制,亏大发了,他這蓄力一天才锤出的符纸,居然沒能用上。

  而且放在手裡一天,可得掉属性的,那多亏。

  “選擇目标,棒梗,大名贾梗。”

  這次沒出意外,符纸瞬间燃烧了個干净。

  睡了睡了!

  很快,院裡又陷入了安静,這年头,都习惯了早睡。

  但贾家還在唉声叹气,贾张氏气得到现在還沒缓過来,她居然被傻柱打了脸。

  “這该死的傻柱,他凭什么打我,不行,明天非得让他赔医药费。”

  “妈,你在這么闹下去,以后這院裡就沒人帮我們了。”

  秦淮茹是从农村来的,属于院裡的最底层,加上又沒工作,在院裡七年時間,早就看清楚了门道。

  她很清楚,贾张氏這几天已经败光了人品,要是再闹,贾家就真的完了。

  “什么叫沒人帮了,他们有帮過嗎。等等,淮茹,你闻到什么味儿了嗎?”

  贾张氏突然愣住,她這鼻子灵,发现了状况。

  “是有什么味儿,哎呀,是小当尿了吧。”

  秦淮茹连忙去看女儿,小当是腊月裡生的,這還沒到两岁,有时候难免尿裤子。

  “赔钱货,一点不像我大孙子棒梗。”

  贾张氏嚷了一句,对這個孙女,她一直不上心。

  “妈,不是小当,你快去看看棒梗,别给冻着了。”

  “哎呀,這不能吧。”

  贾张氏连忙去看大孙子。

  就一個屋,中间有個帘子,分了一個裡间,平时贾张氏带着棒梗睡裡边儿。

  “遭了,真是棒梗尿了,這床铺都打湿了,沒法睡了。”

  “棒梗,快醒醒,别冻着了。”

  贾张氏把人叫醒,棒梗正迷糊呢,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张脸涨得通红。

  棒梗虽然還沒上学,可也知道羞耻了。

  “棒梗,换到這边来睡,妈,你也来挤一挤。”

  “只好這样了。”

  贾张氏能有什么办法,自家孙子,還能打嗎。

  好一阵,這一家四口,睡到大通铺。

  结果沒多久,贾张氏抽了抽鼻子,突然惊醒,连忙掀开旁边被子。

  “哎呀,棒梗,你怎么又尿了。”

  “奶奶,不是我。”

  “還說不是,你這裤子都给换沒了。”

  秦淮茹顶着黑眼圈,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忙活了一天,就這会能睡下,怎么就闹成這样。

  可還得换地方,让棒梗挪過来。

  “棒梗,你在尿床,奶奶要打人了啊。”

  “奶奶,我真沒尿,我這次是拉了……”

  “棒梗,你怎么就這么不争气,咱家沒垫床的了。”

  這一晚,贾家就沒能睡個安稳觉,棒梗一共尿了四次,拉了两次,最后全家人裹着被子坐在火炉前对付了一宿。

  快天亮时,才勉强烤干了一個垫子,秦淮茹实在挨不住了,差点睡晕了過去。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都沒办法,最后只得自己去做饭,還得去上班,直呼日子不過了。

  秦淮茹也沒睡多久,差不多贾张氏走了,她就醒了。

  连忙把被子、垫子拿到外面去晒晒,难得今天有点太阳。

  家裡炉子也在接着烤,满屋子裡都是屎尿味。

  “哎呀,這谁家是不是在煮尿啊,味儿也太大了吧。”

  “我也闻到了,好像是那边飘過来的。”

  院裡几個大妈凑一块了,都是不上班的主,平时有空就在一起扯家常。

  很快就寻到了源头,直接到了贾家。

  “秦淮茹,你们這是穷到煮尿了?”

  “三大妈,瞧你說的,我這烤被子呢,就稍微有点味儿。”

  秦淮茹也是脸红,這事說不清楚了。

  “這是一点味儿嗎?棒梗怎么了,怎么這個点還裹着被子。”

  三大妈說着就上前去掀开了棒梗的被窝。

  “哎哟喂,棒梗怎么连裤子都沒了。”

  “在這儿烤着呢,棒梗這是尿了多少次,不对,這還拉上了。”

  “棒梗今年六岁了吧,得要读书了,這可怎么去学校啊。”

  几個大妈可不会顾忌,直接把棒梗說得无地自容。

  “我沒有,你们不要乱說……啊!”

  棒梗說着說着,感觉整個人都裂开了,关键时刻他崩了,整個被窝裡到处都是,還给人看见了。

  “快跑啊,棒梗拉被窝了……”

  “来人啊,棒梗拉了……”

  秦淮茹知道坏了,连忙跟出去,“大妈们,你们不要乱說,棒梗是闹肚子呢,小孩子很正常。”

  “正常啥啊,這都多大了。”

  “大伙快来瞧瞧啊!”

  都說看热闹不嫌事大,很快在院裡不上班的都来了,站了一屋子就這么盯着棒梗,直到棒梗再次炸床,才给喷跑了。

  “妈,是不是我以后都要被笑话了。”

  棒梗无地自容,连說话都不敢用力了,就怕连家裡最后一件大衣都保不住。

  “棒梗,沒事,你是病了,妈這就带你上医院。”

  秦淮茹抹着泪,她家是怎么了啊,贾东旭出事住院,人也废了,贾张氏上班打人赔钱,棒梗又這样了。

  這就是再倒霉,也不能逮着她一家人整吧!

  另一边,傻柱天不见亮就骑着自行车出去了,在王婶儿门前等了快一個小时,把刚开门的王婶儿吓了一跳。

  “王婶儿,我是傻柱,杨卫彪介绍来的。”

  “是你啊,你這可够积极的啊。”

  王婶儿心中一动,看来是真沒問題了,她要谈的那姑娘也是個急性子。

  傻柱连忙把情况說明,连祖上三代就都交代了,那叫一個清楚啊。

  王婶儿仔细看了看傻柱,身子骨够结识,应该沒問題了。

  “傻柱,婶儿這边有一個优质女,城市户口,人還有正式工作,沒结過婚,還是黄花大闺女,就是年龄比你大三岁。”

  “大三岁?那好啊,婶儿,就這個了,什么时候你给带過来?”

  傻柱還真就不喜歡小的。

  “她那边還得上班,最快也得中午了,可你也得上班,要不等晚上吧。”

  “就中午,我在院裡等着,我有两间房,還有自行车,新买的……”

  傻柱麻利的把钱交了,直接就二十,主要是稀罕這效率,杨哥真沒骗他,這媒婆能处。

  转眼中午到了,杨卫彪积极的到食堂打饭,早点吃完可以睡個午觉多好。

  “傻柱呢,就是你们何师傅,人怎么不在?”

  他在窗口往裡面瞧了瞧,不见人啊,原本還想打听下情况来着。

  “何师傅炒完菜就跑了,下午請了假,說是有重要的事。杨师傅,你今儿還是白菜萝卜嗎?”

  “就這两样!”

  “得嘞!”

  刘岚拿起勺子直接探底,给舀了满满的一勺子,笑着打到杨卫彪的饭盒裡。

  “谢了啊!”

  杨卫彪不差這一口,可别人愿意多打,难道不好嗎。

  刘岚看着人离去的背影,心裡叹息,她下手晚了,等她注意到人的时候,她都结婚了,现在也就過過眼瘾。

  ……

  四合院裡。

  秦淮茹出来翻晒被子,忽然见傻柱家的门开着,正想去看看,就见傻柱从裡面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傻柱,你這是刚回来,還是才出去?”

  “嗨,秦姐,我這办大事呢,沒工夫跟你聊,回头等成了再說,我得防着三大爷。”

  傻柱這着急忙慌的,要不是得回家擦擦皮鞋,整理下发型,他就直接站门口等着了。

  秦淮茹想把人叫住聊聊,可傻柱一溜烟就跑了。

  “傻柱,這是怎么了?”

  秦淮茹也顾不上,棒梗還在屋裡,她上午带医院看了,花了四毛钱,医生沒看出有什么毛病,就开了些止泻药,总算是消停了。

  却說傻柱在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才反应過来,今儿三大爷上课去了啊,這心裡总算踏实了。

  又是几分钟后,王婶儿就带着一個女人,不,应该是那個女人带着王婶儿风风火火的来了。

  傻柱眼前一亮,這女人白白净净的,就是脸盘子稍微大了点,但长得是真不错,耐看,跨宽却不胖,刚合适来着。

  “傻柱,這就是给你介绍的对象……”

  “好,好!”

  傻柱已经挪不开眼了。

  ……

  下午三点半,杨卫彪也請假了,他不怕扣這点工资,主要是活得干完才好走人。

  不到十分钟就回了四合院,要准备饭菜,晚上招待于莉一家。

  等到了中院,就见秦淮茹鬼鬼祟祟的站在窗户下边,這是在偷听傻柱墙根?

  “咳咳……”

  杨卫彪咳嗽了一声,把秦淮茹吓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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