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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小年到鞭炮响,棒梗重伤回归急坏易中海,许大茂又出馊主意惹众怒

作者:真的在写了
见冉秋叶笑的這么开心,傻柱心裡也很高兴。

  就是傻柱再蠢再傻,他也明白能让对方露出笑容就說明有效果有进展。

  但很快冉秋叶的一句话让傻柱原形毕露,尴尬不已。

  “何师傅,這都是张师傅教您的吧?”

  向来耿直惯了的傻柱难得体会到被人直戳心窝子的感觉,瞬间就变得脸红脖子粗。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后,傻柱還是决定坦白从宽,点着头說道:

  “是,這都是张大哥的主意,不過是我自己要求的,您要觉得不痛快,找我算账就行,跟张大哥无关。”

  看着傻柱憨厚又滑稽的模样,冉秋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說真的,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喊您一声傻柱了。”

  傻柱挠挠头,除了妹妹以外,他還从沒跟哪個未婚女人单独說過這么多话,经验肯定是沒有的,想想起张元林交代的真诚才是必杀技,便认真的点头道:

  “冉老师,您要是不嫌弃,這样叫也成,反正我从小被喊到大,也知道大家這么喊不是恶意和嘲笑,纯粹就是喊习惯了。”

  又是微微一笑,冉秋叶点评道:

  “何师傅,我倒是觉得這样喊不太对,当年您为了保护您父亲做的那些馒头抱着跑了那么远,其实是负责的一种表现,可以用实在,憨厚,勇敢来形容,怎么能用傻字呢?”

  傻柱听愣了,内心深处有一种难以言說的感觉。

  這么多年来,還是头一回被人袒护和认可!

  见傻柱在发呆,冉秋叶笑着說道:

  “何师傅,今天就先聊到這裡吧,我還得去下一個学生家裡,对了,能不能麻烦您转达一下张师傅,希望他也能一起来参加读书会。”

  說完,冉秋叶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大院。

  傻柱就這么直愣愣的看着,等冉秋叶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過了好一会儿,這才猛然反应過来。

  相处下来,傻柱对冉秋叶十分满意,有文化,明事理,而且性格温和不乱发脾气,虽然有一种面对姐姐辈的那种威慑和压迫感,但整体来說是很不错的。

  再說的直白些,傻柱喜歡冉秋叶。

  站在原地憨笑了一会儿,傻柱却不知道冉秋叶对自己的感觉如何,想起遇事不决可以找张元林讨论,便转身去了张家。

  与此同时,阎埠贵家裡。

  在外丢人现眼了最少半個小时的阎埠贵坐在饭桌旁气喘如牛,這是在试图强忍一肚子火气的憋屈表现。

  一旁的三大妈默默的做着家务,也是一声不敢吭,扫着扫着遇到了原地不动的阎埠贵,她直接選擇绕道,知道這时候的阎埠贵就是個炸药桶,一点就炸。

  阎家的几個孩子出去疯玩了大半天归来,很快就从院裡的玩伴口中得知了自己父亲收礼不办事,被当众处刑的尴尬事情。

  這让阎家四姐弟觉得很沒面子,于是回家后一起质问阎埠贵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爸,外面都在說您骗人送礼,真的假的?”

  阎解成首当其冲,现在的他已经二十五六岁了,不仅工作還沒稳定,媳妇更是沒着落,這個时候被亲爹拖了后腿,他肯定不能忍。

  面对儿子的质问,阎埠贵沉默着沒有吱声,本就是他搞出来的事情,而且也已经弄的人尽皆知,的确是沒什么好狡辩的。

  见屋内的氛围有些焦灼,一旁的三大妈立马放下手裡的事情,准备過来和稀泥。

  “解成,现在你爸心情不好,就别在這裡煽风点火了,不管怎么說,我們是一家人,他是你爸,哪有当儿子的来教训老子的。”

  “再說了,你爸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家好,毕竟家裡這么多人吃喝拉撒用,全是花销,這都是沒办法的事情,好了,就這样,解成你把弟弟妹妹们都带出去吧,晚点再回家,让你爸安静的待一会儿。”

  說着,三大妈开始推搡阎解成,只要能让老大出去,剩下的弟弟妹妹们沒了主心骨,肯定就都散了。

  然而阎解成并不吃這一套,他指着阎埠贵,恼火的說道:

  “這件事儿居然是真的,爸,您也太不害臊了,为了這点东西至于么?多這一份土特产,咱们家发不了财,少這一份土特产,咱们家也饿不死人!”

  被亲儿子如此点评,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但是被三大妈這么一搅和,他居然真觉得自己沒問題。

  三大妈說的沒毛病啊,他阎埠贵就是为了這個家着想才這么做的,真能弄来一份土特产,過年的年货就能少准备一点,那不就等于是变相的少花钱了么?

  所以阎埠贵无法忍受阎解成的指指点点,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对着阎解成一顿臭骂。

  “你個沒良心的东西,我算是白养你二十多年了,为了這個家我付出一片赤诚真心,结果你居然這样說我,你以为這個家都靠着谁在支撑呢!”

  阎解成闻言不甘示弱,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爸,您少說這些乱七八糟的话,孩子生了就该养,谁家都一样,别觉得您受了多大的委屈,這都是您应该做的!”

  “再說了,我从工作开始每個月的工资基本上全都上交了,饭钱,房费,您哪一样少算了我的,就是有一次您给少算了一毛钱,過了三個月您复账发现了還找我要了去。”

  “我可是您亲儿子,就一毛钱啊,至于嗎,還有過两三個月您還复我們之间的帐,传出去您就不怕人笑话?”

  阎埠贵听后却是大言不惭,理直气壮的說道:

  “告诉你吧阎解成,我這么做一点都沒错,你也甭在這裡挑我的理儿,都說亲兄弟明算账,亲父子也是一样,而且你给的那点钱算什么,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沒让你饿死,沒让你冻死,哪一样少的了钱,這笔帐你自己慢慢算去吧!”

  听到父亲如此冷漠绝情的话,阎解成愣住了,這個时候他才明白,什么父亲儿子的,都是虚伪的表象,他们這样的关系分明是债主和债户,沒有感情,全是账目!

  “爸,您說這样的话也太伤人了,而且我来找您也是有原因的,现在外面的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一份比较不错的工作,但目前处于试用阶段,如果被您的事情影响了,丢了工作,我赚不到钱,也就沒办法交房租饭费……”

  “所以我着急啊,也希望您能冷静一些,倘若单位领导问我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您能出面替我澄清一下嗎?”

  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和激动,阎解成试图再和阎埠贵掰扯一下道理,最起码要保证他的工作不受影响。

  至于所谓的亲情,已经忍受了二十多年的阎解成心裡很清楚,這都是毫无意义的徒劳之举,属实是沒有必要在情感方面有過多的期盼。

  然而阎埠贵在這個时候仍然選擇守护他那早就一文不值的面子,听着儿子的請求,他冷哼一声,說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但凡你有本事,做什么事情都易如反掌,别說是被我影响了,就是全家人都犯了错,你也倒不了霉!”

  “就拿后院的张元林来說吧,人家孤家寡人一個,沒人教沒人管,到现在不仅好好的活着,還娶了個好媳妇,成了轧钢厂的名人,连孩子都三個了,你们自己說,人家爹娘给了他什么,嗯?”

  “還是那句话,我這么做完全是为了這個家,你们几個吃喝拉撒全是花销,我不過是想为家裡减轻一点负担,這有什么問題,反倒是你们自己不争气,早有本事我也不至于這么累!”

  听到這样的话,阎解成的心如坠冰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父亲,就這么无言的沉默着。

  一旁的弟弟妹妹们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吵不休,直到阎埠贵說出這番逆天言论,把他们惊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他们都知道自己父亲抠门爱算计,但实在是沒想到会如此冷血无情。

  也就是从這一刻开始,阎埠贵作为一個父亲的形象在孩子们的心目中彻底崩塌。

  既然做父亲的张口闭口总把欠债挂在嘴边,那么做儿女的当然也不用太過感情用事,反正最后都要用账目說话的。

  這就叫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

  另一边,张家。

  傻柱和冉秋叶道别后,立马找到张元林,把自己和冉秋叶的对话全部重复了一遍。

  “张大哥,您觉得我和冉老师有戏么?”

  面对傻柱如此耿直的提问,张元林张了张嘴,干咳了两声后說道:

  “說实话,有戏,毕竟我們之间的关系已经被冉老师猜两個七七八八,她在明知道是我当你军师的情况下還愿意接受你的請求,就說明她愿意给你一個机会。”

  傻柱听后十分兴奋,抓着张元林的手說道:

  “张大哥,那你跟嫂子可一定要去冉老师的读书会啊,她指名道姓的希望您参加呢!”

  见傻柱如此反应,张元林叹了口气,說道:

  “傻柱啊,你可以去,我跟你嫂子就算了,当然了,這是冉老师给你的任务,我总归会帮你這一次的,但是你要记住,冉老师只是给你一個机会,并不是直接就答应要跟你在一起,所以你接下来要十分努力,认真表现才行。”

  为了不打击傻柱的积极性,张元林選擇了隐瞒一部分真相,就目前而言,冉秋叶是看在他张元林的面子上才愿意给傻柱机会的,如果傻柱的表现有什么問題,他们的缘分也会戛然而止。

  可怜傻柱脑子耿直,還屁颠屁颠的請张元林和秦淮茹一起参加读书会,這不過是個幌子,也是個說辞,如果傻柱真的老老实实把人带過去了,而且還是长期在一块儿读书交流,人家冉秋叶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成为傻柱人生中的過客了。

  傻柱想不到這么多,张元林心裡却十分清楚,冉秋叶真正看上的是他自己,而非傻柱,即便自己已婚已育,冉秋叶仍然可以和自己交流读书的心得体会,探讨文化知识,也会轻易的把对傻柱的好奇心掩盖遗忘。

  面对张元林的点拨,傻柱显得有些茫然无措,他挠着头,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张大哥,感情這东西有那么复杂嗎,答应就答应呗,還给机会,還要表现,真是麻烦。”

  听着傻柱的抱怨,张元林哼笑一声,說道:

  “你要是觉得麻烦也行,咱不折腾就是了。”

  傻柱一听连忙摆手說道:

  “不不不,那不至于,就是我脑子笨,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還得靠张大哥您来指点一二。”

  张元林闻言长叹一口气,說道:

  “行,說了要帮你,总归会负责到底的,谁让我這人注重诚信呢?”

  傻柱听后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搓着手說道:

  “张大哥,有您這句话我就放心了,說起来這次和冉老师的相见真的离不开您的帮助,当然也包括对三大爷的报复!”

  “您是不知道啊,当时我看三大爷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心裡甭提有多痛快了,现在想来還得是您的主意好,說真的,我可太佩服,太感谢您了!”

  张元林轻笑了两声,說道:

  “好好好,知道了,你也别光說不做,得拿出行动来,知道不?”

  傻柱听后站直了身子,眼神忠诚的說道:

  “张大哥您就等着瞧好吧!”

  ……

  時間溜的飞快,眨眼间就到了小年。

  院裡院外鞭炮声响,到处是洋溢着喜庆欢快的氛围,年味儿也是越来越重。

  然而就在這到处都是欢乐的日子裡,一個消息传来,让大院炸开了锅。

  是少管所来的消息,說棒梗被人打成了重伤,正就近送往医院抢救。

  “话我已经带到,地址也给了,你们谁是棒梗的家人麻烦及时到医院去一趟,记得把医药费准备好,往后再出什么事情我們少管所一概不管!”

  說完,前来传话的人扭头就走。

  作为院内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自然是在现场的,他得知棒梗出了事时顿觉晴天霹雳,心痛如刀绞,眼看着人要走,便嘶吼着冲了上去。

  “你给我站住!把话解释清楚!一個好端端的孩子送到你们那儿去接受改造和管教,怎么就被打成重伤了呢?”

  易中海一边愤怒的咆哮,一边上手将人拦住。

  可来人也是丝毫不惧,他面色严肃的呵斥道:

  “给我把手放下,怎么着啊,要动手是不是,告诉你,我是接受领导命令過来传达消息的,如果我出了什么問題,你必须负全部责任!”

  易中海看着对方,咬牙切齿的說道:

  “你吓唬我沒用,现在是孩子在你们少管所出了問題,应该负责任的是你们!

  来人冷哼一声,說道:

  “說实话,我這算是执行公务,如果你敢动手,這個年你别想好過!”

  “我也不管你心裡有什么想法,对少管所哪裡不满意,有問題就直接去找少管所的领导,跟我废话沒有用!”

  “最后我再警告你一次,赶紧把路给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這個时候,易中海稍微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他自己看向眼前的人,发现他的确是穿了制服来的,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可能說的都是真话,在這裡对他动手,后果会不堪设想。

  反应過来的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最终選擇让开道路,放人离去。

  易中海知道,越是在棒梗出問題的时候,他自己越不能陷入麻烦,否则棒梗真的就沒人管了。

  至于贾张氏,這人就是個沒用的废物,指望她去照顾棒梗,不如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想到這裡,易中海的愤怒值开始直线飙升,他知道贾张氏绝对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棒梗的思想工作,否则棒梗应该老老实实的配合改造教育,努力表现自己。

  顺利的话,兴许棒梗早就回归大院,跟大家一起嬉闹玩耍放鞭炮了!

  但很快,易中海注意到了周围看向自己的一双双眼睛,紧跟着情绪也开始稳定下来。

  毕竟棒梗是自己孙子的事儿還处于保密状态,易中海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烦,所以只能選擇默默忍受。

  见易中海冷静下来,刘海中赶紧上前,小声的說道:

  “老易啊,贾张氏都不管,要不咱们也别瞎掺和了。”

  “虽說持续不断的表现可以获得民心,但這件事情太复杂了,咱们大概率把握不住啊!”

  按理說阎埠贵也应该在现场的,毕竟他也是院内的大爷之一,可前几天阎埠贵被公开处刑,已经是大院最严重的失信人员了,估计未来一段時間内阎埠贵都不敢抛头露面。

  所以目前只有刘海中在现场,他并不知道易中海对棒梗有着怎样的情感,也沒看懂易中海为何突然发這么大的火,只是以为易中海想借這個机会为他自己一大爷的身份正名。

  听着刘海中的建议,易中海长呼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說道:

  “确实,你說的对,這件事情比较复杂,贸然参与有风险,不過我刚才已经出了风头,如果突然就撒手不管了,怕是会被人說闲话啊!”

  刘海柱闻言一愣,又转头看向四周,发现的确有很多人盯着,便小声的說道:

  “老易啊,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的建议是不要蹚浑水,你這已经沾了边的是很麻烦,那什么,我得先走一步,毕竟我還有老婆孩子要管,属实是沒钱再瞎折腾了!”

  如果只是去帮人掰扯撑场面,刘海中肯定不会错過露头的好机会,可现在事情非常严重,棒梗都被人打成重伤送医院抢救去了,同时少管所選擇撇清关系,其他的事情先不谈,就說這救人的医药费怎么办?

  贾张氏是公认的懒货一個,即便是儿子贾东旭死后她也不想着去找一份工作,在沒有收入的情况下,她又拿什么去给孙子棒梗交医药费?

  所以這事儿想都不用想的,谁掺和谁倒霉,纯是去当怨种被吸血的!

  只是令刘海中有些不明白的是,易中海平时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就沒想到這一点呢?

  不過這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刘海柱不被陷进去就行!

  撂下话,刘海中转身就走,生怕被易中海拖住,把他给拉入伙。

  殊不知易中海也不希望有其他人参与进来,只有這样他才能放心大胆的接触棒梗。

  看着刘海中匆匆离去的背影,易中海内心情绪复杂。

  “我当然知道救人要一大笔钱,可我怎么能不管不顾呢,那可是我的亲孙子啊!”

  想到這裡,易中海沒有再浪费時間,回到家裡把最近攒下的所有钱全部带上,独自一人前往了棒梗所在的医院。

  如果是平时,易中海在出发之前肯定要想办法作一场秀,最起码要让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他在帮助某個人,以此来巩固他一大爷的地位。

  但现在的易中海哪裡還有這個心情,他只想知道棒梗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了。

  就算棒梗能够被抢救過来,可一旦在某些部位出了問題,這個后代也就等于是沒有了,易中海无法接受這种结果,所以他着急啊!

  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医院,易中海說出了病人的名字,在护士的带领下到了抢救室。

  “你是病人的家属還是?”

  易中海听后愣了一下,但最终還是摇了摇头,說道:

  “我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孩子的家人有事情沒办法来,我帮忙過来看看。”

  护士听后眉头一皱,吐槽道:

  “孩子都這样了還沒空来呢,真是少见!”

  “那谁来都一样,這是目前开出来的医药费用,麻烦你替孩子交一下,否则后续的手术沒办法进行。”

  易中海闻言接過账单,看着上面的数字脸皮肌肉开始止不住的抽动。

  太贵了,這還只是开始,等所有的手术全部做完,怕是要把他易中海的全部积蓄和家当都消耗的一干二净!

  除了存款以外,易中海的家底還是有些好东西的,如果拿去变卖也可以换来一笔钱,可這是压箱底的宝贝,更是棺材本,只是易中海沒想到会在自己死之前用到它。

  把這笔钱拿出来以后,易中海就真的是身无分文了,倘若他自己再出点什么問題,连搏一搏的机会都不会有!

  可即便如此,易中海仍旧是沒有犹豫太久,咬着牙把钱给交掉了。

  不管怎么說,躺在抢救室的可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脉,也只有這個理由能让他无條件的付出所有!

  “护士,钱我来交,但是我想知道孩子的具体情况,他的生命会有危险嗎,如果救過来了,他能不能恢复成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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