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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1.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张家父子替全院撑腰,棒梗方自负所有后果

作者:真的在写了
秦淮茹看着窗外的混乱画面,忍不住捂嘴惊呼道:

  “老公,這,這是什么情况?!”

  张元林闻言一笑,脸上挂着淡然的神情,伸手将秦淮茹拉到自己身边,一边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一边解释为何会出现如此局面。

  “這事儿从头到尾我都亲眼看着的,說起来還是棒梗做的太過分,原本我就想着让怀国他们仨把棒梗赶走了事,谁知道棒梗心裡不服气,說话难听還动手打人,得亏怀国反应快,不然今天头皮血流的就是他了。”

  虽說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张元林预设的计划,但老话說的好啊,一個巴掌拍不响,沒有棒梗挑衅在前,张怀国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到打人的理由。

  如果棒梗见好就收,避免惹是生非,他在拿不到钱的时候選擇直接离开,而不是非要出言辱骂几句,還仗着不义之财嚣张跋扈,之后更是控制不住情绪用碗砸人,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這一步。

  所以从棒梗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就是欠揍,被打也是人之常情。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秦淮茹不由的怒冲心中起,也开始撩袖子,看着是想找家伙冲出去助阵。

  “别别别,到目前为止這還是他们孩子之间的矛盾冲突,咱们不能轻易出面,棒梗叫的跟杀猪似的,马上中院就会有人過来,要么是贾张氏,要么是易中海,等到了那個时候我們再出去也不迟。”

  秦淮茹气不過,咬牙切齿的說道:

  “真是太不要脸了,一大早的到各家拜年要红包,這以前进村抢钱的土匪有什么区别,谁家還缺個磕头拜年的了,要他棒梗来装腔作势,而且這個小畜生居然用碗砸我儿子,我一定要让怀国打回去!”

  在秦淮茹看来,钱财上言语上吃点亏都沒什么,哪怕是折了面子也无关紧要,但是要动自己儿子,尤其是已经打在了身上的,這事儿就沒得商量!

  张元林特别理解自己媳妇,换作是他也一样,也就是怀国他们目前都安然无恙,不然早就冲出去把棒梗往死裡打了,真到那时候谁来也沒用,等着叫救护车急救就完了。

  “媳妇儿你冷静一下,到目前为止咱们家仨孩子连根毛都沒掉,是棒梗一直被打,而且老二已经帮老大把仇报了,不信你自己瞅瞅,棒梗脑袋早就开瓢咯!”

  听到這话,秦淮茹脸色一怔,随后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

  “這样啊,孩子们沒事儿就好,我這儿刚醒還有点迷糊,等我洗把脸再過来。”

  张元林点了点头,笑道:

  “沒事儿,這裡有我盯着呢,翻不了天,等下你看着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吃過早饭就出发去爸妈那儿。”

  秦淮茹闻言应了一声,拿起脸盆毛巾洗漱去了。

  再看后院的群殴现场,被疯狂连击的棒梗已经痛到无法呼吸了,本来冬天皮肤就容易干燥开裂,這时候挨一顿毒打比任何时候都要疼,别看都是物理伤害,其实全部带着附魔效果的。

  好在棒梗先前那阵子叫喊的足够响亮,即便是在屋裡闷头大睡的贾张氏也听的一清二楚。

  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贾张氏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坏了,還真的出了事儿,這都能被易中海猜中?”

  一想到易中海不久前撂下的狠话,贾张氏觉得十分头疼,但很快她就将這件事抛之脑后,转而心裡充满了期待。

  “也不知道是到谁家发生的冲突,好像后院就一個聋老太太是真的沒钱,其他随便哪家都是有些家底的!”

  听着孙子杀猪般的惨叫,贾张氏麻溜的起床穿衣服,但她并非心疼棒梗挨了揍,而是想迅速赶到现场,然后逮住打人者索要高额的赔偿!

  刚出门,迎头跟赶来的易中海撞了個正着,砰的一声,两個人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纷纷抱头蹲下,嘴裡不停的倒吸凉气。

  “着急来就不能先敲個门嗎,疼死老娘了!”

  “后院棒梗被人打的哇哇乱叫,你倒好,居然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都已经跑過去一趟回来了,结果你才准备出门,那可是你的亲孙子,能不能上点心?”

  一想到棒梗還在后院被人围着难以脱困,易中海沒心思跟贾张氏计较脑壳上的伤势,催促她赶紧到后院去。

  “不是,你都已经去了后院,還在乎我来不来干什么,棒梗是我孙子沒错,可他也是你孙子啊,有你在不就行了嗎?”

  贾张氏很不满易中海的态度,对她来說,有人去管就可以了,早知道易中海已经去了现场,她应该再睡一会儿才是。

  易中海气都想上去踹贾张氏了,咬着牙說道:

  “這事儿你知我知,别人又不知道,对他们来說,我只是院内的一大爷,劝架救人沒問題,可我沒资格去替棒梗找回场子,更不可能替他去索要赔偿,贾张氏,你想偷懒沒問題,但是别太過分了!”

  听到易中海這么說,贾张氏点了点头,沒有再出言反驳。

  “是,你說的对,我才是棒梗的家长,這事儿是该我出面,那你跟我說說,打棒梗的是谁,家裡有钱嗎?”

  易中海沒好气的瞪了贾张氏一眼,說道:

  “還能是谁,你孙子现在一脸的凶相,正常孩子见了动都不敢动,也只有张家的孩子有胆量和他动手了。”

  贾张氏闻言一愣,面露惊喜的說道:

  “嘿,你不說我都不晓得棒梗這么厉害了呢!”

  易中海忍不住伸手扶额,恼火的說道:

  “你脑子沒問題吧,棒梗都這样了你還替他高兴,你自己被人讨厌嫌弃就算了,难道還想让孩子也变成這种谁都不愿意靠近的人?”

  虽然易中海喜歡玩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道德绑架等阴险把戏,但他的三观对比贾张氏,许大茂這类极端小人而言還是相对正常一些的。

  最起码易中海希望棒梗能和张家三兄妹一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争取做一個优秀的青少年,而不是成天游手好闲,靠着偷鸡摸狗,坑蒙拐骗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混日子。

  可贾张氏从不這么想,她一心扑在如何吸别人血,如何坐享其成上,至于棒梗的未来前途如何,她根本就不关心。

  反正贾张氏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算运气再好多活個二三十年也差不多到了头,到时候想吸血都沒精力了,那還有什么必要去在乎棒梗的死活呢?

  “懒得和你說废话,既然是张家动的手,那咱们就去找他们要說法,现在张家是公认的全院生活條件最好,那秦淮茹還是個副厂长,肯定不差钱,就是他们家的人难对付,你该不会犯怂害怕了吧?”

  见贾张氏一听到正经事情就想回避,易中海也是无可奈何,心裡也是后悔的不行,想着自己当年为什么就那么糊涂,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一個沒文化,不讲理,還特别自以为是,又喜歡乱来的泼妇。

  “棒梗是我孙子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现在他吃了亏,我肯定要替他主持公道的,张家再厉害再有能耐,他们家三個打一個就是不对,不過得你先起头才行,我再找准机会出手帮你,只有這样才不会被人怀疑說闲话。”

  其实易中海很讨厌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行为,明明他很想冲上去保护孙子,替孙子争取利益,却還是要优先考虑外人的眼光,实在是太憋屈了。

  反观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說出這样的话后,腰杆一挺,下巴微微扬起,脸上也能看出明显的嘚瑟跟得意。

  那表情仿佛是在說:怎么着啊,你再怎么想接近你孙子,不還得要我在现场么?

  “行,那咱就走着,棒梗本身就是個病号,张家三兄妹居然還敢下狠手,今天非得让张家大出血不可!”

  贾张氏說着,大摇大摆的走向后院,一副已经吃定了张家的架势。

  易中海却沒有贾张氏那么乐观,他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的跟在后头,尽管思绪飞转,大脑全力思考,但依旧沒有十足的把握获胜。

  毕竟易中海和和张元林斗了這么多年一次便宜都沒占到,真正的百战百输,并且战绩完全真实可查,所以易中海十分清楚今天又会是一场极其艰难的对决。

  当然易中海也试图分析過失败的原因,可如复盘来复盘去,易中海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有着大优势還是斗不赢。

  正想着,易中海和贾张氏来到了后院,挤开人群进入现场。

  贾张氏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棒梗,便几步走上前扑通跪下,开始了属于她的表演时刻。

  “哎哟,我可怜的娃儿啊,到底是哪個天杀的把你打成這样,简直是丧尽天良!”

  此时的棒梗浑身是血,看起来像是受了极重的伤,但真正的情况如何,把棒梗打成這幅鬼样子的张家三兄妹再清楚不過了。

  作为饱受家教,十分听从父母命令的乖小孩,张怀国三兄妹牢记父亲的交代,特地避开棒梗的所有旧伤和要害出手,也就是說,别看棒梗被鲜血包裹着十分瘆人,实际上都是些皮肉伤,并沒有到要死人的程度。

  要知道张家三兄妹的本事都是张元林亲自教出来的,他们仨分别学到了什么样的水平张元林心裡再清楚不過了,若非如此,张元林也不可能放心把一條鲜活的人命交给孩子们处理,不然這是对生命的蔑视,更是对孩子们的不负责。

  张元林从不干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他還躲在家裡的窗口看戏吃瓜到现在,足以证明张元林的淡定自若,也就意味着棒梗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连致残的可能性都沒有。

  可贾张氏管不了這么多,她只看到了棒梗浑身是血,便决定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宰张家一笔,于是贾张氏鬼哭狼嚎,为棒梗叫惨。

  随后易中海也站了出来,看着张家三兄妹,面色严厉的說道:

  “张怀国,张怀家,张清歌,你们三個也太不像话了,以多欺少不說,還对一個伤员下狠手,刚才如果不是我出面制止,你们是非得把人打死才肯罢休吧?”

  “還愣着干什么呢,人都被你们打成這样了,光凭你们三個负不了责任,赶紧去把你们父母叫過来处理問題!”

  听到易中海的话,老二张怀家和老三张清歌忍不住想开口辩解什么,却被理智的老大张怀国伸手拦下。

  “咱们要牢记爸的交代,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更不能犯错被人抓把柄,以我們三人的能力处理棒梗沒問題,可现在大人出面了,還是让爸来对付吧!”

  面对大哥的提醒,张怀家和张清歌瞬间冷静下来,纷纷点头說道:

  “好,先回去向爸报告情况!”

  三兄妹各自张望了一眼,果断转身回家,准备换人登场再战。

  屋内,张元林通過窗口观察着一切,等孩子们进屋后他也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

  “啥也不用說,我一直看着呢,现场的情况我全都清楚,你们先去洗個手把早饭吃了,然后我們再一起出去。”

  张家三兄妹愣住了,张开的嘴欲言又止,最后面露疑惑的說道:

  “爸,外面的人都等着咱呢,這样真的可以嗎?”

  张元林哼笑了一声,抬手给自己拿了個皮薄馅多的大肉包,說道:

  “着什么急啊,贾张氏和易中海就等着我出去给他们赔钱道歉呢,這种事儿有什么好赶的,不說了,吃饭,得先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出去跟他们慢慢掰扯!”

  仨孩子一听有道理啊,外面又不是什么好事在等着,的确不用上赶着出去,然后一個個拿起包子开啃,沒過一会儿一大妈把热腾腾的豆浆也端上了桌。

  “你们先吃着,我马上去把油條给炸出来,几分钟就好。”

  对比其他家万年不变的稀饭咸菜窝头,张家的早饭可谓是花样百出,在张家生活了十几年,一大妈也从张元林這裡学了很多不同早饭的制作方法,包子油條豆浆只是常规的吃法之一,要不是時間紧,今天這顿早饭会更加的丰盛美味。

  约莫十分钟左右,张元林和孩子们心满意足的吃饱下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更何况事情处理完還要赶路去秦淮茹老家,再想吃东西就得等中午了,所以這顿早饭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外面那帮吃瓜群众和早已不耐烦的易中海跟贾张氏,张元林可沒有义务管他们的肚子。

  “好了,我們一起出去!”

  张元林刚对着孩子们招呼一句,秦淮茹从屋裡走了出来。

  “你们大概要多久弄好,我這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张元林闻言转头看向秦淮茹,微笑着說道:

  “不会很久的,东西收拾好以后再看看有什么缺的,咱们去车站的路上顺道买了,這样不耽误時間。”

  “還有啊,一大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你跟着一大妈一起趁热吃了吧!”

  秦淮茹听后点点头,叮嘱张元林务必小心,随后坐下跟一大妈吃起了早饭,她们俩负责殿后,還得想办法把一桌子的食物光盘处理。

  這边张元林带着仨孩子不紧不慢的出了门,来到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对面。

  看着张元林神态自若的模样,干等了十多分钟的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张元林怒骂道:

  “张元林,這么多人等你一個,结果你一点儿紧张着急的样子都沒有,也太不把我們当回事儿了,我還从沒见過你這样态度恶劣,吊儿郎当的家长!”

  “而且你作为家长连基本的责任心都沒有,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孩子,以多欺少還把人往死裡打,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阻止,你家的三個孩子都要变成杀人犯!”

  主要是棒梗還浑身是血的在地上躺着,身上的疼痛感让他嗷嗷直叫,易中海看着心疼不已,却又不能立马把棒梗送往医院,這么一来就会影响贾张氏对张家的讹诈计划,把收益降到最低。

  本想着张家孩子回屋叫大人起床出来,最多几分钟的事情,结果等了十几分钟张元林一家子才姗姗来迟,易中海就是有再好的耐心也都磨沒了。

  面对易中海的训斥,张元林哼笑一声,說道:

  “易中海,讲话也是要负责任的,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不会沒听說過吧?”

  “我之所以這么久才出来,就是为了向孩子们了解具体情况,你光說我家的孩子哪裡做的不对,那为什么不去问问棒梗有沒有做错?”

  正說着,张元林突然间打了個饱嗝,把大肉包,油條,豆浆的味道正对着易中海散发了出去。

  易中海本来就因为张元林的晚到恼火不已,现在又被张元林当面来了這么一下,立马就明白张元林隔了這么久才出来的真正原因。

  好家伙,我正在外头等着你出来算账呢,结果你们一家子躲屋裡悠哉悠哉的吃着早饭,還吃的這么好這么饱,也太過分了吧!

  主要是易中海正饿着肚子呢,再加上被贾张氏压榨到每天连吃饱饭都成了一种奢侈,即便是张元林打嗝散发出来的香味也足够让易中海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這会儿還在办正事儿呢,被张元林這么一搅和,易中海感觉自己连话都要說不连牵了,当然更多的還是愤怒的情绪,他认为张元林如此行为就是对他的不尊重,对棒梗伤势的不重视。

  得知事情真相的易中海脸都气绿了,在大口大口的吞下口水后,当即伸手指着张元林的鼻子大骂道:

  “好啊,棒梗被打成這副模样,你還有心思在家裡悠闲的吃早饭,就凭你這個态度,接下来你說的任何话我都可以当是在放屁!”

  “還說什么问孩子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你分明是在想办法帮這三個差点成为杀人犯的恶童洗脱罪行,亏你在大院裡的口碑還那么高,做出来的事情简直令人作呕!”

  “张元林,既然真相已经浮出水面,我奉劝你不要再有任何垂死挣扎的想法,目前你能做的就是对棒梗的伤势负责,千万不要想着逃避责任!”

  正抱着棒梗假哭的贾张氏听后立马站起身来,帮着一起唾骂张元林,要求他承担棒梗的一切治疗费用,并给予高额的赔偿。

  面对咄咄逼人的伪君子和老泼妇,张元林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說道:

  “呵,照你這么說,我們吃個饭都還有错了,這是谁定的规矩?”

  “行了,我們把话挑明了說吧,一会儿我還得带着一家子回老家去,实在是沒工夫跟你们在這裡闲聊浪费時間。”

  “刚才在屋裡我們的确是坐在一块儿吃了早饭,但是我的确是和孩子们沟通了一下冲突的全部细节,棒梗被我的三個孩子群殴是事实沒错,可這是有起因的!”

  “首先是棒梗态度恶劣,他公开嘲讽整個大院的孩子,說的话极其难听,当然也骂了我的孩子,之后更是动手示威,差一点就伤到人,易中海,這事儿你了解過嗎?”

  易中海脸色一变,沉声說道:

  “凭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就是欺负棒梗现在开不了口么?难道棒梗被打成這样全是他自己的错,你家的三個孩子一点责任都沒有?”

  张元林耸了耸肩,指着周围的吃瓜群众說道:

  “空口无凭,我也不可能当众胡编乱造,刚才我說的话是真是假,你不相信可以问围观的孩子们,這么多双眼睛盯着,事实如何一问便知!”

  這個时候,张怀国站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說道:

  “棒梗,我知道你在听着,今天這事儿主要是我跟你之间的冲突,与其他孩子无关,不管他们谁說了什么话,你想报仇尽管来找我,不然你丫的就不是個爷们儿!”

  有了张怀国作保证,原本還有些忌惮的孩子们决定壮着胆子提供人证,助力张家不被易中海和贾张氏扣帽子占便宜。

  随着孩子们齐齐发声支援,胜利的天平迅速朝着张家倾斜,倘若真的是棒梗挑衅在前,那么张家三兄妹的行为不過是在替大院的孩子们撑腰,這又有何错之有?

  但易中海不接受這种理由,他指着還在不断哀嚎的棒梗,咬牙切齿的說道:

  “就算是棒梗有错在先,那也罪不至此吧,瞧瞧他這副模样,不知道的還以为是不可原谅的血海深仇呢!”

  张元林再次冷笑一声,面容严肃的說道:

  “沒错,被你說对了,還真是有大仇才会下這样的狠手,当时棒梗嘚瑟他从各家讨的红包数额很大,還骂這些孩子都是穷鬼,我家老大气不過,就给棒梗送了個碗,想借此教训一下他,让他收敛些,谁知棒梗戾气大的很,抬手就把碗往我家老大头上砸,得亏是他反应快,不然被开瓢的就是他了!”

  “還是老样子,你不信问大家,但凡我說一句谎话,今天這事儿随你怎么处置!”

  听到张元林的话,易中海瞪着眼睛试图再反驳什么,可嘴巴张开又闭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很显然,事情的真相超出了易中海的想象,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么接下来的局势对他们而言将会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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